2021年8月,我發表了一篇題目為《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一場深刻的變革正在進行!》的評論文章,隨后被各大央媒和各大互聯網平臺轉發。這篇文章之所以受到重視,是因為我的文章涉及到現在中國存在的兩個問題,一個是大資本控制問題,一個是中國社會陰柔之風盛行、陽剛強悍精神嚴重缺乏的問題,這兩個問題隨著中央整頓娛樂圈和打擊資本無序擴張與野蠻生長的行動而有所好轉。這里我們所說的變革是中國正在進行的變革,而實際上,當今世界也正在發生一場深刻的變革,這場變革也同樣在深刻地影響我們國家和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這就是全球秩序和地緣政治的變革風暴正在席卷而來。關于國際秩序變革與中國的應對策略,我想從八個方面進行分析。第一,進入金融殖民主義階段的美國為什么能夠長期吸血,其存在邏輯、理論基礎和運行機理是什么?第二,猶太資本勢力為什么能寄生美國、綁架全球?如何破解猶太資本勢力對世界文明、公理、正義的挑戰?第三,世界局勢面臨失控,大國競爭愈演愈烈,會不會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甚至核戰爭?第四,隨著AI在工業、農業、醫學、軍事領域的廣泛運用,人類道德、倫理、情感的邊界在哪里?AI會不會突破人類文明的邊界?第五,中國能引領人類未來嗎?中美會爆發戰爭嗎?國際新舊秩序能順利實現變革與更替嗎?以上五個問題是我常常擔憂和思考的問題,我想也會是大家經常擔憂和思考的問題。第一,當前的國際形勢十分復雜和嚴峻,各種矛盾、沖突甚至戰爭交織,大國對抗加劇;第二,多極世界格局遭遇重大考驗,經濟全球化受到嚴重威脅,和平與發展面臨空前危機;第三,國際新舊秩序進入加速變革期,舊秩序面臨瓦解,新秩序開始構建;第四,美國進入金融殖民主義與新孤立主義時期,國際社會加速分裂和分化。第五,中國承受更大戰略壓力,既要維護國家安全與發展,又要承擔構建新國際秩序的重大責任。第一大變革是國際秩序變革的力量從海權向海權、陸權、太空及外太空權、電磁權全域變革哥倫布1492年駕駛帆船抵達美洲大陸,開啟了歐洲500余年的海權時代,歐洲及后來的美國都依靠強大的海權控制世界,荷蘭、西班牙、英國、法國和美國等都依靠海權成為強大國家,至今美軍仍然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航母打擊群,控制著全球絕大多數地緣樞紐和海上要道,每當世界上發生大事,美國總統都會問,美國的航母在哪里?因此所謂美國軍事霸權實質上就是以海上霸權為特征和核心的軍事霸權。隨著武器裝備、人工智能、空天技術的快速發展,國際地緣政治開始出現重大變革,制太空權和制電磁權成為國際地緣政治中的核心權力,陸、海、空、外太空、電磁、人工智能和無人化裝備開始主宰戰爭勝負,主導地緣政治。海洋的決定性作用被逐漸弱化,海權的決定性權力逐漸被邊緣化,依靠海權就能控制世界、依靠幾艘軍艦就能占領和殖民一個國家、就可以隨意欺負一個國家的時代已經過去。由此我們可以判斷,大洋時代正在被大洋與大陸并重時代所取代,亞歐大陸開始重新成為全球地緣政治樞紐,亞歐大陸將重新主導世界事務,美國、英國、日本等相對于亞歐大陸的域外島嶼型國家都將會逐漸邊緣化。由此會帶出中國的歷史性大戰略,即中國的西向戰略,一帶一路掉頭向西,通過重塑亞歐大陸體系而復興亞歐大陸文明與繁榮,恢復亞歐大陸人類文明主體與中心地位。這實際上是中國開始擺脫美西方中心主義、復興中華民族為世界文明中心的重大轉折。第二大變革是東升西降,全球經濟中心由西方向東方轉移,從北大西洋兩岸向太平洋兩岸轉移數據顯示,2023年北美和歐洲即北大西洋兩岸GDP總值大約為45.8萬億美元,2023年中日韓、北美、東盟即北太平洋兩岸地區GDP總值大約為58.48億美元,亞太地區經濟總值顯著高于北美和歐洲地區。如果不算美國,2023年,整個歐洲GDP之和為18.34萬億美元,中日韓及東盟GDP之和為28.13萬億美元,遠超歐洲,如果不算東盟,僅中日韓東北亞三國也達到23.61萬億美元,同樣遠超歐洲。如果從全球貿易量、制造業總量分析,中日韓也遠超美國和歐洲總和,僅中國一家的制造業總值就超過美國和歐盟總和。再從科技創新能力看,美國稍稍領先中國,總體上是中美兩強格局,而歐洲正在快速衰落。美歐巔峰時期,占全球經濟總量80%以上,在全球經濟權力中具有絕對壟斷權。現在隨著中國崛起,東西方經濟實力和國家實力已經發生重大逆轉,東升西降不僅僅是一種現象,而且是一種趨勢。觀察東升西降趨勢,對提升民族自信、制定國家戰略有重大的意義。第三大變革是全球地緣政治權力的樞紐開始發生重大變化長期以來,國際政治權力樞紐始終在美歐,以北大西洋為軸向東形成一個扇形權力區間,離這個區間越遠權力越小,比如被歐洲人稱為遠東的中國。這里的遠東稱謂,不僅有視覺上的藐視,還有心理上的歧視,更有文明認知上的鄙視,還有國際權力分配上的意義。隨著中國崛起,國際權力樞紐開始向距離歐美權力區間最遠端、亞歐大陸東端的中國及中國周邊轉移,世界地緣政治權力開始從一個以歐美為樞紐的扇形結構向美歐和中國兩端的啞鈴狀結構變化。這種權力變革是伴隨著從七國集團到二十國集團,再到上合組織和金磚國家等一系列權力興衰而變革、更替與轉移的,是從美歐向中國轉移,從美歐壟斷全球政治權力向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權力平衡的方向轉移,由北方國家壟斷權力向北方國家與南方國家分享權力的方向轉移。這里的核心是以美歐為代表的舊勢力及舊秩序向以中國為代表的新勢力及新秩序轉移,這種轉移是向著歷史性、趨勢性和不可逆的方向發展。我們不說這場戰爭為什么會發生,只說這場戰爭的不同結果會給世界帶來什么影響。如果輸掉這場戰爭,俄羅斯將在未來相當長時期失去國際政治地位,在重大國際議題上喪失話語權,甚至有可能喪失多極世界中作為重要一極的資格,俄羅斯將長期被西方封鎖,經濟上不得不嚴重依附于中國。如果贏得這場戰爭,哪怕是慘勝,俄羅斯也將比以前更強大,俄歐關系會解凍,但會繼續被美西方特別是歐洲視為最大戰略威脅,雙方繼續對峙不可避免,美西方不得不使用更多資源去應對俄羅斯,由此而極大減輕中國地緣安全方面的戰略壓力,中俄關系不會因為俄羅斯在烏克蘭的勝利而下降,而會更緊密,在美國霸權崩潰之前,中俄在應對美國遏制方面仍有諸多戰略性的共同利益,仍會是重要的戰略伙伴。無論特朗普上臺對俄羅斯采取什么政策,是否會很快停止支持烏克蘭進而結束俄烏戰爭,俄羅斯都會長期與整個西方處于互不信任、冷對峙甚至仍然處于熱對抗狀態,中俄仍會是重要的戰略伙伴,只要美國的霸權地位不動搖,中俄合作就是雙方最重要的國家戰略選項。當然作為兩個擁有獨立主權的大國,雙方都有自己的國家戰略利益,對此我們需要相互尊重和相互支持,求同存異,共同對付美國霸權。巴以沖突以及外溢的中東地區沖突是一場被蹂躪、被壓迫人民反抗占領者、侵略者、種族滅絕者的正義戰爭,是巴勒斯坦人民解放戰爭的繼續。巴以沖突的進程和勝負不僅關系到巴勒斯坦人民的命運,也關系到中東人民的命運,對中國的一帶一路、中國的能源安全和中國在中東地區的地緣戰略都會有深遠影響。特朗普上臺以及敘利亞局勢突變后,美國必然加大對以色列的支持和對伊朗的封鎖打擊力度,加沙人民進行的反以斗爭會更加困難,甚至會遭遇失敗,中東人民反美反以的解放事業正在遭遇重大挫折,陷入低谷。敘利亞局勢突變特別是巴沙爾政府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崩盤超出了幾乎所有人的預料。在巴沙爾逃往俄羅斯之后,敘利亞領土上已經出現美國、以色列和土耳其三家分敘的狀態,敘利亞事實上已經開始亡國。這種變局對全球特別是對中東局勢必然產生巨大且難以挽回的影響。這次變局損失最大的是伊朗,其次是俄羅斯,再次是中國,而獲益最大的分別是以色列、美國和土耳其。俄羅斯在失去巴沙爾政府后,基本上喪失了在敘利亞的影響力,甚至也喪失了在中東的主導地位,這使得俄羅斯的南向戰略,即俄羅斯一直尋求的在地中海和印度洋獲得出海口的計劃再次受挫。這場變局對伊朗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什葉派之弧被從中斬斷,伊朗的反以反美事業遭遇重大挫折,現在伊朗領導層似乎正在尋求一種對美國和以色列妥協的方式以換取伊朗的安全,這種做法無異于羊入虎口,抱薪撲火,只會遭到更大的失敗和更慘重的損失。對中國來說,這種損失表面看似乎并不嚴重,但中國的損失一定是長期的,戰略性的,很可能會給中國在中東地區推進順利的一帶一路帶來更多不確定性,中國能源安全必將面臨更大戰略性風險。從俄烏戰爭可以看出,歐洲已經完全喪失獨立的政治、軍事、經濟、能源主權。中國曾幻想歐盟和歐元能夠抗衡美國和美元,現在這種幻想應該是破滅了。在德國總理默克爾退出政壇后,歐洲除了匈牙利總理歐爾班等少數政治領導人仍然保持著政治智慧和戰略清醒外,歐洲已經沒有追求和推動歐洲獨立的政治家了。我們曾對馬克龍推進歐洲防務自主和政治獨立抱有期待,現在來看,英國、法國、德國等歐洲大國基本上已經被美國滲透和控制,從代表美國利益的馮德萊恩再次當選歐盟委員會主席可以看出,美國對歐洲的滲透、控制已經相當深,包括馬克龍在內的多國領導人已經成了美國的工具人。現在歐洲的科技創新能力已經嚴重落后于中美兩國,歐洲的制造業也已經開始衰落,一個破落貴族似的歐洲已經失去未來競爭力,加上整體性老齡化和高福利以及大量移民導致的主體民族變化,使得歐洲的整體性衰落不可避免。大家或許仍然沒有意識到,當前的全球格局正在發生一場深刻而劇烈的變革,這場變革正在極大的改變世界歷史進程和各個國家與民族的命運。七國集團曾經是世界富國俱樂部的決策組織,世界上幾乎所有經濟、金融甚至政治方面的大事都由七國集團拍板決定,其權威甚至超過了聯合國。但2008年爆發的次貸危機暴露了七國集團無法解決自身存在的諸多問題,不得不尋求通過二十國集團、聯合新興經濟體的力量幫助發達國家解決問題。這一事件標志著發達國家的相對衰落及其權威的動搖,美國及發達國家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與發展中國家分享權力的,當他們與發展中國家分享權力的時候,就是他們壟斷權力發生動搖的時候。此后又有金磚國家機制走上世界舞臺,從此七國集團變成了一個再也無法決定世界重大事務的破落貴族們的尬聊俱樂部。從七國集團到二十國集團再到金磚國家機制,我們能夠感受到這種權力的轉移,這種權力轉移的核心動能是中國崛起,是中國重新進入世界舞臺中央,是發展中國家有了一個支撐性力量出現,世界格局在不知不覺中出現了逆轉。研究全球變局,必須首先研究美國,看清美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國家,到底存在哪些無法克服的問題。我認為,美國存在的根本性問題主要表現在以下六個方面。當年英國、法國、西班牙等老牌殖民宗主國為什么最后都同意殖民地國家獨立?一方面是因為被殖民地國家的民族和人民對殖民者的反抗之火熊熊燃燒,并成為燎原之勢。另一方面是因為維護殖民地的成本太高,高到宗主國無力承受。今天作為全球霸主的美國在其獲得超級財富的同時,也必然付出高昂的治理和維護成本,美國在全球擁有數百個軍事基地,看起來非常威武,但龐大的軍費開支使美國難以承受。美元霸權雖然可以周期性收割全球財富,但也會不斷推高美國的債務和通脹水平,使美國難以擺脫財政、金融危機。由于收割鐮刀過于鋒利,印錢過于輕松,最終的結果是美國放棄制造業,陷入金融泡沫化和制造業空心化泥潭,受到霸權反噬。為了維護全球霸權,美國只能拼命發行國債,而且發債規模呈加速趨勢,這種狀態到底能夠維持多久?歷史終將證明,美國霸權的崩潰遲早會到來,這是不以美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歷史趨勢。第二,美國已被各大資本財團特別是被猶太資本財團深度綁定和控制特朗普多次提到深層政府,所謂深層政府就是猶太資本集團對美國的深度控制。我們看到美國政府、華爾街、高科技公司、教育、互聯網平臺、媒體、各種非政府組織、政策智庫,所有控制社會財富、思想、輿論的機構、組織、平臺全都被猶太資本財團控制了,反猶在美國變成了政治不正確,任何反猶行為都會受到猶太資本財團的瘋狂追殺,整個美國已經被猶太勢力所寄生,這使得美國失去了一個正常國家的內核,除非徹底擺脫猶太勢力的控制,否則特朗普和馬斯克如何拯救美國?如何變革美國?又如何使美國重新偉大?美國是世界上三權分離最徹底的國家,是聯邦和州即中央和地方分權最多的國家。表面看這種分權能夠最大限度地限制聯邦集權特別是限制聯邦行政集權,再加上資本力量的深度控制,使得國家嚴重缺乏凝聚力和向心力。國家處于上升階段,聯邦和各州會相安無事,一旦國家進入衰落階段,社會進入動蕩期,就很容易出現地方獨立和國家分裂的狀況。現在美國正面臨著三重分裂風險,其一,一旦美國無法維持全球霸權,北約國家與美國盟友都會與美國分道揚鑣。其二,國內一旦出現整體性、趨勢性的衰落(不僅僅是某一次經濟危機),國家內部的分裂將不可避免。其三,隨著宗教和族群矛盾加劇、政治主張極化、價值觀撕裂以及黨爭引發的全社會分裂將不可避免。第四,大規模移民正在反噬美國,美國白人正面臨失去主體地位的風險隨著民族多元化的推進和非白人種族的大規模增加,美國白人的主體地位正在或已經發生動搖。這次大選中,民主黨和拜登政府為了在搖擺州獲得更多選票,拼命將大量非法移民送往搖擺州,特朗普和馬斯克看到了這種做法對美國的嚴重后果,即搖擺州決定大選結果,移民決定搖擺州的選舉結果,最終白人在美國失去主體地位,失去政治主導權。正如大量來自中東北非的移民正在改變歐洲的人口結構和政治、文化和宗教傾向一樣,美國也正在經歷這種痛苦。一是槍殺案頻發,擁槍法案已經成了美國社會的毒瘤,社會普遍失去安全感。二是LGBT運動已成為政治正確,極大毒害了美國青年和美國社會,導致美國家庭解體、人性變異,年輕人和整個社會出現心理扭曲變態、觀念異化、非人化。三是毒品合法化使美國社會進一步墮落,整個美國社會普遍喪失人性和精神寄托。四是貧富差距加大,流浪人口大量增加,整個美國社會開始出現拉美化傾向。以上種種現狀已經嚴重侵蝕和毒害美國社會,種種非人性、反人類、極端、異化、變態的價值觀和政治運動對美國人心理、文化和精神造成了巨大的無法挽回的傷害。中國應該全面向美國學習,走美國的道路嗎?我想美國式道路顯然不適合中國,中國必須擺脫對美國的盲目迷信和無腦崇拜,走我們自己的道路,走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所開辟的道路。我們必須真正認識到中美兩國社會性質、文化傳承、價值觀、發展道路的根本不同,絕不能全盤西化,絕不能走美國式資本主義道路,絕不能讓西方價值觀滲透和毒害我們社會。必須從理論上清除所有異化思想理論、LGBT思潮、娛樂致死的娘炮文化、金錢至上的實用主義思想,全面恢復毛澤東思想和中國傳統的家國情懷價值觀。猶太資本勢力已經成為全球公害,美國是猶太資本勢力的寄生體,猶太勢力通過深層政府和資本滲透,成功控制了美國媒體、美聯儲及華爾街、大學、高科技公司、影視娛樂業、智庫、非政府組織和美國政府,并通過美國滲透到全世界,控制美國的盟友,在全世界發動戰爭和顏色革命,企圖控制所有國家,猶太勢力已經成為全球政治秩序中的毒瘤。中國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猶太資本勢力,我們要堅決防止政府機構、網絡媒體、金融機構和制造業實體被猶太資本勢力滲透和控制,這是中國必須堅守的城墻,讓猶太勢力滾出中國是國家戰略安全的需要。美國的政治體制雖然被美國人所接受,但那是前人留給美國人的遺產。中國人民有過苦難深重的歷史記憶,有過艱苦卓絕的道路探索,中國需要堅持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給我們選擇的政治思想和政治制度,絕不能走美西方道路,獨立自主既是一種科技和經濟追求,也必須是一種政治追求,絕不能放棄無數革命先烈用生命換來的社會主義道路,絕不能走資本主義的歪路邪路。任何時候都不能搞金融資本主義,而應始終堅持制造業立國,絕不能像美國一樣讓金融資本超越實體制造業,讓金融成為經濟和政治的核心。特朗普要搞制造業回流美國為什么那么難?因為整個美國經濟已經高度金融化了,美國已經患上了金融癌癥。金融應該永遠只是工具而不是創造財富,過度金融化只會腐蝕國家肌體,只會使國家陷入財富迷幻。高科技和制造業才是立國和強國之本。任正非為什么把華為不上市作為華為必須堅守的最后底線?任總的說法是,華為不想被資本控制,其實中國也是一樣。我們一定要防范大資本勢力,特別是要防范整個國家大資本利益集團所控制和綁架,絕不能讓猶太勢力滲透和控制我們的制造業、金融、媒體甚至國家政權。從特朗普第一任期對華政策可以看出,他執政前期曾有過短暫的對華政策搖擺期,反華并不堅定,但他在第一任期中后期掀起了一股瘋狂的反華浪潮。出于美國戰略利益的需要,特朗普一定會繼續他第一任期的大部分政策,貿易戰、科技戰、金融戰、輿論戰、人才戰、外交戰和軍事挑釁等都會像他第一任期一樣,采用高烈度和超極限的對抗手段。未來四年特朗普對中國具有極大挑戰性、安全風險和戰略壓力,未來四年的中美關系一定充滿極大風險和不確定性。特朗普在第一任期已經開始與中國脫鉤斷鏈,第二任期一定會對中國發動更具破壞性的貿易戰、關稅戰,他一定會把與中國脫鉤斷鏈進行到底,去中國化一定是特朗普對華政策的重中之中,他一定會設法瓦解中國產業鏈,逼迫中國產業鏈回流美國本土,如果不能回流美國,也會逼迫中國產業鏈向印度、墨西哥、中東歐國家轉移,在全球產業鏈中全面去中國化,在經濟上全面孤立中國。特朗普第二任期,產業鏈戰爭一定是中美兩國最慘烈的戰爭,其勝負關系到中國穩定和未來發展。特朗普第一任期搞了“香港暴亂”、“中國行動計劃”、逮捕孟晚舟、制裁華為、撤銷中國駐休斯頓總領館、停止兩國文化交流、停發中國記者簽證等。他在第二任期極大概率會繼繼與中國搞政治、外交、文化、教育、人才、科技脫鉤行動,全面中止中美科技、教育、文化和人才交流,迫害在美華人科學家的“中國行動計劃”很可能會死灰復燃,美國一定會繼續在涉疆涉藏涉港涉臺問題上制造話題,干涉中國內政,破壞中國穩定。未來四年,特朗普反華的手段可能會有不同,但全面絞殺中國的目的一定是相同的。有人幻想特朗普可能會在臺灣問題上跟中國做交易,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特朗普會繼續加大對臺軍售,會提升美臺政治、外交和軍事關系,會始終把臺灣作為勒索中國的籌碼。特朗普并不關心臺灣人的安全和死活,而是擔心中國大陸收復臺灣后臺積電等高端芯片產業對美國的威脅,因此會繼續逼臺積電等臺灣支柱產業遷往美國本土。未來四年,中美圍繞臺灣問題進行的政治、軍事較量將會進入白熱化狀態,有可能引發臺海局勢劇變,當然也會給中國提供解放臺灣的重大歷史性機遇。掌控美國的是資本財團,他們的目的是要收割中國財富,控制中國金融主權,控制中國關鍵產業,讓中國成為美國經濟和金融殖民地。因此守護好中國金融長城、金融主權、金融安全,守護中國關鍵制造業不被美國猶太資本集團控制,仍是我們最重大也最艱巨的任務。我們要始終堅定守護金融主權,對制造業金融化趨勢保持高度警覺。這一點我非常擔憂,這是中國最讓人不放心的關鍵領域之一。對付特朗普這種具有非常人格和極端化性格的總統的最好方式是以鐵拳對鐵拳,堅決回擊美國的挑釁,再次以上甘嶺精神把美國打回原形。特朗普重返白宮后,仍會確定中國為美國最大戰略對手,這一點非常明確和肯定,不會有任何誤判的可能。我們需要早準備,早安排,早應對。一句話,特朗普重返白宮,對付中國的手段會超乎我們的想象,沒有最壞,只有更壞。如何應對特朗普可能對中國采取的極端、瘋狂、冒險行為?這里我想再強調五點:美國對中國的制裁、封鎖、禁運,促使我們擺脫對美西方的幻想和依賴,重回獨立自主、自立更生的道路,發揮中國體制優勢,打破美國的各種封鎖和絞殺,堅守制造業主體地位,堅定不移走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絕不走金融資本主義邪路,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堅持社會主義公有制主體地位,堅持共同富裕宗旨,堅持毛澤東思想不動搖。大數據和人工智能已經在制造業和軍事領域廣泛運用,我們應該把人工智能發展和大數據保護與開發提升到國家戰略層面,在成立國家數據管理局之后,應盡快成立人工智能管理局或中央人工智能發展委員會,統籌規劃、協調、管理國家層面的人工智能發展。大數據保護、運用與開發和人工智能發展已經成為繼光刻機和高端芯片之后,中美科技決戰的新的上甘嶺高地,決定著中國崛起和民族復興的成敗。不要害怕特朗普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打法,特朗普越兇殘,就越暴露他色厲內荏的內心。在對美斗爭中,我們仍然要在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的態度,以長征精神、上甘嶺精神、兩彈一星精神和華為精神應對,絕不妥協,絕不搞綏靖主義,以斗爭和實干精神突破封鎖,突破天險,堅決打贏新形勢下的上甘嶺戰役,堅持斗爭精神不動搖,在不斷斗爭中實現和平與發展,實現國家富強和民族復興。我還要強調,堅決防止美西方價值觀對我們社會、青少年、文化和思想陣地的滲透和侵蝕,堅決守護和復興中華傳統價值觀,守護好中華民族的文化城墻。當前中美文化戰、輿論戰、思想戰非常激烈,無論是拜登還是特朗普,都絕不會放棄對中國搞顏色革命、思想滲透、社會動亂和政權顛覆,要充分認識猶太金融資本勢力的邪惡本質,守護好我們的思想文化輿論陣地。解放臺灣、統一祖國是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根本要求和首要前提,也是全中國人民期盼已久的政治夙愿,適時啟動解放臺灣進程,不把難題留給后人,是我們這一代人的重大歷史責任。我相信,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即解放臺灣、統一祖國的時刻正在臨近。當前中國正處于中華民族復興的偉大進程中,我們面對的敵人是無比兇惡無比殘暴的,他們一定會對中國進行圍追堵截,設十面埋伏,我們一定要以不怕犧牲、勇闖難關的精神,像當年長征一樣,闖過重重險阻和封鎖線,向著炮火、向著勝利勇敢前進。最后我要問,漢武帝打敗匈奴難不難?唐太宗打敗突厥難不難?左宗棠收復新疆難不難?抗美援朝打敗美帝國主義難不難?沒有哪一個是不難的,沒有哪一個不是以命相搏,沒有哪一個不是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成就的偉業。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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