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賈慶國現象”本質上反映的是當前社會意識形態領域,在思想導向和用人問題上存在的混濁亂象。
賈慶國“博導”,我當然不是你想象中那種愛惜羽毛的“紳士”學者和“缺鈣”公知,我同樣會提出韓丹樞同志之問,象賈慶國這種缺乏民族氣節和中國知識分子風骨之人,何以會占據北大名校的三尺講壇?甚至被委以重任混跡全國政協的神圣殿堂?!
建議中央有關部門和全國政協重新審查賈慶國的政治背景和政治立場,黨和人民決不能容忍那些掛羊頭、賣狗肉,損害國家和人民利益之人繼續在社會主義國家的高等學府、名牌大學荼毒學子,更不能允許奸佞之輩、蠅茍之徒進入各界精英共商國是的人民圣殿!
在我12日發表抨擊賈慶國于韓國首爾就半島危機選邊站、親美媚美的錯謬胡言后,賈某人被深深戳痛,終于按捺不住,誣稱我對其“攻擊”并作了回應,甚好!有論戰方見是非公論。
首先,這位所謂“博導”、“院長”一提筆就把我的兩個“頭銜”全部寫錯,一是我從未當過“巡視員”,二是我也從未在所謂“浙江省國際關系學會”任過職,恕我孤陋寡聞,我還是第一次從您口中聽聞浙江有這么一個“學會”?!
查人家戶口或人肉搜索,總要準確無誤才是。一件小事也可反映出我批評您治學不嚴謹可不是空穴來風,這次您自己又給我提供了一次佐證。著名的北大學府,如都象您這樣的“博導”、“院長”,做事粗枝大葉,馬馬虎虎,怎么培養得出品學兼優、學術嚴謹的好學生?抹黑了名校聲譽且不說,豈不要誤人子弟,耽擱了寒窗苦讀的莘莘學子?!言歸正傳,以下就您的部分錯謬觀點辯析如下:
1.關于半島危機的責任問題。
我的基本觀點是:半島危機惡化到今天的程度,朝美雙方都有責任,但美國的責任更大,您絕難為其推卸和開脫。
其一,從歷史看。1950.6.25.半島南北雙方爆發戰爭,此時戰爭性質為朝鮮內戰,僅僅兩天,即6.27.美國宣布參戰,由此戰爭巳改變成為國際性質,同時美國悍然派遣第七艦隊侵入臺灣海峽,阻止中國人民解放臺灣,導致我國至今不能實現國家統一,成為兩岸同胞和海內外炎黃子孫共同之痛。故美國對中國人民是欠下了一筆深重的人情道義債。朝鮮停戰以后,1958.志愿軍全部撤離回國,而美軍在半島賴到今天巳長達65年之久,且不斷與日韓強化軍事同盟,建立軍事基地,對抗和敵視周邊中俄朝等國,且在東北亞屢屢挑事惹事,制造緊張局勢,因此半島危機的禍起之源是美國的軍事存在。
其二,縱觀全球,美國是唯一在日本本島扔下過原子彈的國家,導致日本人民數十萬人死亡;在上世紀五十年代,美國又將戰術核武器運進半島,且在朝鮮戰場屢吃敗仗之際,多次揚言對中國使用核武器,進行核訛詐;在幾十年后的1991年雖稱撤離了核武器,前不久卻又多次揚言要再將戰術核武器運進半島。
在此請你記住,中國堅持半島無核化包括雙重含義,既堅決反對朝鮮核試驗,也堅決反對美國將其核武器部署半島;而就在最近9.10.日本NHK播放了一部“沖繩與核武器”紀錄片,報道1959.6.19.美國曾在沖繩誤射核彈入海,核彈威力相當于投放廣島的原子彈,幸未爆炸,后悄悄把核彈找回去,東北亞人民與一場核災難擦肩而過;報道還稱,1962年美蘇古巴導彈危機時,美國曾誤發下達核攻擊指令,由于操作核武的美國大兵未執行指令,使人類避免了一場世界核大戰,這些案例聽起來都令人毛骨悚然;媒體又稱,美國政府根本無視日本的無核“三原則”,上世紀六十年代偷偷把核武器運進沖繩,劍指中蘇等國,最多時核彈達到1300枚,其中“馬斯B”的核爆炸威力是廣島原子彈的70倍。
美國退役老兵奧哈本森說,核彈的“目標就是中國”、美國認為“中國才是真正的威脅”;另一退役老兵保羅.卡彭特稱,當時他們還負責把“钚”核料從沖繩運送到韓國美軍基地。而一旦核按鈕起動,中國人民和東北亞人民豈不都成為核爆炸下的犧牲品和死難者?!你現在還是一個中國人,你也有子孫后代,即使你為美國站臺辯護,恐怕到時候美國人也未必能拯救你于核災難。綜上所述,半島核危機的始作俑者是美國,其前科真可謂劣跡斑斑。
而您口口聲聲說“朝鮮太不負責了”,“每次你抱他他都踹你”,“除非你甘愿被踢,甘愿他最后咬你一口”,美國“對朝鮮的政權,沒有一點兒信心,沒有一點兒信任”,看來你對朝鮮深惡痛絕,對美帝國倒極為信任,對它的心態也十分了然,可見你在美國康奈爾大學的書似乎沒有白讀,被人“洗腦”尚不自覺??戳宋疑厦鏆v數美國的種種劣跡史實,不知您能否站到中國人民和東北亞人民的正義立場上,對美國破壞半島和平與東北亞地區的安全穩定予以強烈譴責?!你沒有“譴責”美國作亂的勇氣、而只是在別人指出你的親美媚美傾向后,才羞答答很不情愿地在回應我的文章中,對美國用上份量輕輕的“批評”一詞。
其三,你稱中國在解決朝核問題上“能夠發揮作用的空間最大,比如是不是中國要決定完全切斷對朝鮮的石油供應”?“空間最大”無疑是美國所稱“責任最大”的變種說法,按你的邏輯是否可推導出中國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致使朝核危機一步步發展到今天的惡化局面?難道只有對朝“完全斷油”,掐斷朝鮮經濟和民生的生命線,才算是中國對朝鮮制裁發揮了最大的空間作用?!我認為你的說法觀點完全錯誤,和美日在聯合國提出的對朝制裁、包括“完全斷油”純屬一鼻孔出氣。正是由于中俄在聯合國的堅決反對,才使你和美日要對朝“完全斷油”的圖謀徹底破產,你大概又要哀嘆中國沒有發揮最大的空間作用了!
下面我再來談談我對所謂“空間作用”也好,“責任”也好的看法。
第一,在解決朝核問題上,中國的責任與朝美的責任性質是完全不同的。中國主張無核化,反對生戰生亂,勸和促談體現的是社會主義大國的道義擔當,是為了維護半島、地區乃至世界的和平穩定,并為此作出了巨大努力,付出了巨大的利益代價;而美國與朝鮮是朝核危機的當事雙方,解決問題的鑰匙在他們手中,且朝美各持“半把鑰匙”,只有相向而行“雙暫停”,無條件談判,“停和機制轉換”,才可能破解危局。
第二,論朝美責任,美國更大。前述從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到今天,美國在半島、東北亞揮舞動用核武器,用核打擊威脅訛詐他國屢見不鮮,是地區動蕩危機的始作俑者和禍亂之源。鑒于美國嚴重敵視并不斷施壓要推翻顛覆朝鮮政權,故朝鮮選擇“核自保”是它認為最有效的安全對策。我們和國際社會對朝鮮核導試驗予以堅決反對、譴責和九輪制裁,但負有主要責任,或按你說法能發揮最大空間作用的美國,卻根本無視朝鮮的“合理安全關切”,有求于中國合作卻又不響應中國的“雙暫停”等建設性倡議,反而一次次進行大規模軍事演習,發出戰爭叫囂,不斷刺激和惡化朝核危機,美國的主要責任難逃,更別想把責任推到中國身上。
賈慶國你號稱“愽導”,不妨多多開導美國人,若美軍退出朝鮮半島,半島局勢會立刻緩和改觀,如再能退出東北亞地區回老家去,則地區與世界和平更有保障,你信不信?是否贊成?不妨請表個態!
第三,中國對半島危機的對策也要作與時俱進的調整,中國為九次單方面制裁已作出很大犧牲,而九次單方面制裁不但不見成效,反而導致局勢不斷惡化,事實證明單方面制裁這種聯合國決議和聯手行動已經破產。中國決不應再參與這種所謂的“制裁”,再不能不斷犧牲國家利益而對解困毫無成效。今后美韓若繼續在半島及周邊聯合軍演或進行軍事挑釁刺激等行動,中俄應堅決反對并在聯合國呼吁及提出議案強烈譴責,必要時與有關國家共同提案,要求對美韓進行制裁。
在世界舞臺上,決不能搞“雙重標準”,中國一定要體現出社會主義的大國擔當和公道正義,敢于不畏強權,為弱國小國窮國等發展中國家仗義執言,這不但是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信仰使然,也是得道多助,贏得人心和尊敬信任的基本前提;同時,中國一貫秉持開放包容的姿態,歡迎美國朝鮮共同參與“金磚+”合作和“一帶一路”建設,互利共贏,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2.關于決不允許半島“生戰生亂”的問題。
這是中國政府的“底線”和“紅線”,但是在賈慶國的談話和回應文章中,均看不到其堅持底線的立場和闡述。“半島生戰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允許”之堅定國策,在賈慶國那里卻變成了公然與中央決策唱反調,居然在國外公開場合胡言亂語什么發生“戰亂”的緊張危機怎樣收拾“殘局”?中美各方如何協調軍事行動?中美誰來控制朝鮮核武器?是否用選舉統一朝鮮等癡心夢囈。
如果說我抨擊賈慶國一派胡言尚屬針對賈某人不知自己身份,其不明事理或認知水平低劣,而今天看到網友爆料,就半島危機賈慶國與美國人“出謀劃策”的信息則更令人生疑。美國亞洲協會政研所高級研究員拉塞爾近期與賈慶國暢談后稱,“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們還花了很多時間在一起交談”,賈的建議“好的難以置信”,“我希望有13億個賈慶國”。
還有網友起底曝光,“根據維基解密公布的一份美國駐京大使館外交電報,賈慶國豁然列在美國的保護與'嚴格保護'線人名單上。所謂'嚴格保護'的線人,就是其身份被公開后,可能對其造成危險的線人,因此其身份需要嚴格保密”。
另據維基解密公布的一份美國“敏感”級別的外交電報稱,“北大國關學院副院長(注:賈時任職務)賈慶國及其研究生接受了美軍海倫上將的說法:美軍在亞太地區的目標是創造穩定環境,保持亞太人民的繁榮和生產生活”,同時賈慶國在美國演講時公開稱:“日方已經對釣魚島實行國有化”,并且“很難改變”,“根據賈慶國的英文簡歷,賈慶國有在美國著名情報智庫的工作背景”。
看到上述信息,我馬上聯想到賈慶國在回應文章中稱我,“不斷從最惡毒的角度揣測別人用心,如親美啊,賣國啊”,請問我抨擊你胡言亂語的評論中,何處說你“賣國”?至于你是否“親美”?有目共睹,己心自知!說到“親美”我以為也并非罪過,思想傾向不同,可以包容理解,但若“賣國”,性質立變!我在批駁你的檄文中確沒想到過你自稱的“賣國”,但看了網民們對你的曝光,倒使人聯想而心生疑竇,你是否有心虛和“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
當然我希望網上起底爆料為不確,但你必須“自證清白”,向組織如實講清楚!同時也望有關部門徹底查清,在涉及國家安全核心利益,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毎個中國人必須立場堅定,旗幟鮮明。為了中國和平崛起,為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為了我們的子孫后代幸福綿長,我們決不能容忍在共產黨內、在中國的大地上,有“第五縱隊”、“帶路黨”的生存空間;
3.關于“薩德”。
2016.我在北京參加“世界和平論壇”,大會提問時,我向韓國前外長尹永寬問話:
一是樸瑾惠政府以朝鮮核導威脅為由,要將美國“薩德”導彈運入半島,其雷達覆蓋遠達2000公里以上,而半島南北雙方各自戰略縱深不過五六百公里,對付朝鮮根本無此必要,相反對中俄形成嚴重安全威脅;二是部署“薩德”必將破壞地區戰略平衡,引發中俄聯手反制,嚴重傷害乃至惡化中韓關系;三是韓國名義是為了安全,但與中俄交惡,一旦發生戰事,首先遭到重點打擊,豈非更不安全?
尹只是回避要害,不著邊際,“王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了一通;而如今中俄兩國針對美韓部署“薩德”導彈強烈譴責,多次發聲要求美韓停止和撤除“薩德”導彈,而賈慶國又是什么態度?
他在釆訪和文章中不但基本回避,甚至在涉及“薩德”問題時,也與中國政府的立場觀點背道而馳,不但不在國際場合表達一個中國學者的義憤,反而在接受采訪時說什么“朝鮮核問題解決以后,'薩德'是不是需要移出半島?危機解決以后的問題也是需要討論清楚的,有助于有關各方在這個基礎上進行合作”,又是一派胡言,荒唐可笑!
停止撤除薩德導彈是中國政府和人民的底線,無論朝核問題解決與否,“薩德”的矛頭主要就是針對中國,老百姓都懂的道理,你堂堂北大“博導”還不懂?!現在美國的六部“薩德”導彈車輛不顧韓國人民強烈反對,已運抵慶尚北道星州郡強行部署并運行,而朝核危機的解決還毫無成效,按賈慶國的邏輯推理,是不是朝核危機沒有解決,但“薩德”既然巳經部署了,只能承認現實,迫使中國就范?說什么與“有關各方”“討論清楚”“進行合作”,美國部署“薩德”導彈本身就是劍指中俄,莫非要中國“與虎謀皮”?你是故意裝天真幼稚?還是花言巧語混淆視聽?!
我的觀點和建言是:中俄必須在聯合國聯手發聲,訴諸國際輿論,強烈譴責美國在半島部署“薩德”導彈,嚴重破壞東北亞地區的戰略平衡與和平穩定,加劇半島局勢危機。強烈要求美國立即撤除“薩德”導彈,并堅決反制美韓對中俄的嚴重挑釁和對抗行徑。“薩德”一日不除,美國休想在解決半島危機上要求中國再次予以配合協助,因為這涉及到中國政府和人民的國家安全利益底線,中國作為“五常國”之大國,該說“不”時就要說“不”,該出手時就出手!
4.關于人民公安。
賈慶國在回應文中一開頭,就將其調查所得我曾從事公安工作的身份亮明,然后稱我的評論“可謂氣勢逼人,殺氣騰騰”,“體現了某類人偏執傲慢、唯我獨尊、動輒封殺不同意見的做法”,對不同看法“就要大打出手,就要封口”,最后又貼標簽“朱先生公安出身,也許象個別公安那樣習慣于把別人看做嫌疑犯,而且認定嫌疑犯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但學者不是嫌疑犯”;“想必朱先生除了用文革方式整人之外就沒有學會別的本事”,上述種種負面污濁之辭,既是無中生有,姿意誣人,也是主觀臆斷,毫無根據。然而也讓世人見識了一個所謂名校“博導”的素質涵養,作為全國政協的兩屆“常委”,人格水準如此低劣不堪,令人汗顏。
有人看了他的回應文說,賈某人似乎對公安有很深偏見,其負面成見似已投射到人民公安這支隊伍上。你對我個人的種種污訐之辭根本不值一駁,無須浪費時間回應。卑人幼承庭訓,終生銘記“精忠報國”,正邪自古同冰炭之古訓,從警更讓我錘煉嫉惡如仇,一身正氣之秉性,對奸佞丑類與損害國家人民利益之人和亊,敢于亮劍,決不姑息容忍!
賈慶國我年長你多歲,不是倚老賣老教訓你,請你仔細聽著,中國82憲法總綱第一章第一條開宗明義:“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社會主義制度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組織或者個人破壞社會主義制度”,故人民公安就是人民民主專政國家機器的重要組成部分,其職責使命就是捍衛社會主義,捍衛以工農為主體的各族人民的根本利益。
國體的性質決定了中國絕不是美國,代表資本統治利益的美國與代表勞動利益的中國,其國家階級本質完全不同。我們希望中美兩國和平共處,合作共贏,但其不同的道路選擇、不同的意識形態和價值觀決定了兩國具有根本性的結構矛盾。
你若作為一個從事國關的中國學者,連這起碼的政治常識都搞不明白,稱什么中國學者?更遑論當什么國關“院長”?!
你身居廟堂,光環多多,無論是共產黨人,抑或民主黨派,在國際場合,更須不畏強權,站正立場,為國發聲,無愧人民,千萬不要讓人指著后背脊梁骨罵娘!人說你對公安有偏見成見,故再告知幾句,人民公安自新中國建政以來,一直秉持打擊敵人,懲治犯罪,保護人民之職責。
毛主席對公安寄于厚望,周總理稱“國家安危公安系于一半”,習總書記要求全警“對黨忠誠,服務人民,執法公正,紀律嚴明”,人民公安過去是、今天是、將來依然是黨和國家的忠誠衛士,人民群眾的堅強保護神,也是一切敵對勢力和犯罪分子的天敵克星。公安隊伍中確有害群之馬,如同中共黨內有經濟貪腐分子和政治變節分子,學界和民主黨派內部有民族敗類一樣,不足為奇,但人民公安的本質和主流不容否定。
我本一介布衣,從警三十多年,有幸在警界為國家人民效力,甚感光榮。退休后本想含飴弄孫,但看到社會上右派公知肆意抹黑我們的黨和國家,歪曲歷史,詆毀毛澤東和革命先烈,崇洋媚外,貶損矮化中國人民,故奮然而起,重新披掛,重上思想戰場,再當文壇戰士。
就在這兩天,我看到外交外事戰線老同志韓丹樞痛斥你在全國政協會議上的“胡言亂語”,想不到韓丹樞同志對你的評論居然和我完全一樣,這說明了什么?請你自省!
下面我簡要摘錄,以饗讀者:
【“十八大后的第一次全國政協會上,競冒出一個賈慶國來,狂稱'毛時代外交口頭上硬,實際上軟',一個嚴肅的外交問題,以軟硬二字,把改革開放前中共執政的國家外交路線、外交政策、外交成就,以及周恩來、陳毅等老一輩外交家、革命家的重大貢獻全盤否定。
一個小小的賈慶國,硬著頭皮和習總書記關于前后兩個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的正確論斷對著干,真是不自量力,蒼蠅撞壁!本人作為一名退休的外交外事工作者,并代表因年邁體弱、不能上網、但委托我的老一代外交外事干部,對賈慶國的胡言亂語,表示極大氣憤,并借用外交用語:表示抗議!嚴正要求賈慶國認錯道歉!”】
正義激憤之情,躍然紙上!
老人接著說:
【“我暫把賈慶國稱為'賈委員',但不知你是怎么被選上的?對你更合適的稱呼應是'假委員','假委員'身為北大國關學院付院長,國際關系上的弱智達到幼稚可笑之極。'假委員'說什么現在中國和外部關系主要不是對立或敵對,至少也是一種非敵非友關系,你就是這樣教學生的嗎?讓學生學一個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敵也是友,友也是敵的關系學嗎?你不感到誤人子弟,可笑可悲嗎?”】
老人最后說:
【“賈慶國用一個所謂的'軟'字,定性'毛時代'的外交,否定毛澤東,否定改革開放前外交,打擊否定我們老一代外交外事干部,真是可惡之極,怎不讓人氣憤!請問賈慶國,你到底想干什么?”】
韓丹樞同志的義憤填膺足令世人警醒。
走筆到此,我的“再評”也快要結束了,“賈慶國現象”本質上反映的是當前社會意識形態領域,在思想導向和用人問題上存在的混濁亂象。
賈慶國“博導”,我當然不是你想象中那種愛惜羽毛的“紳士”學者和“缺鈣”公知,我同樣會提出韓丹樞同志之問,象賈慶國這種缺乏民族氣節和中國知識分子風骨之人,何以會占據北大名校的三尺講壇?甚至被委以重任混跡全國政協的神圣殿堂?!
建議中央有關部門和全國政協重新審查賈慶國的政治背景和政治立場,黨和人民決不能容忍那些掛羊頭、賣狗肉,損害國家和人民利益之人繼續在社會主義國家的高等學府、名牌大學荼毒學子,更不能允許奸佞之輩、蠅茍之徒進入各界精英共商國是的人民圣殿!這也是“賈慶國現象”帶給我的一點思考。
(作者為中國社科院世界社會主義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員,浙江省社科院特約研究員,浙江理工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客座教授,浙江省當代國際問題研究會副會長。完稿于 2017年9月18日杭州寓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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