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作協主席方方,歷時三年創作的《軟埋》,被人民文學出版社推薦為“精品”。我們武漢工農兵讀者看了《軟埋》以后,認為方方及《軟埋》歪曲歷史事實,攻擊共產黨領導的土地革命運動,反對新民主主義革命,反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反對共產黨,違背社會發展規律,為封建地主階級招魂,為新生的地主資產階級復活鳴鑼開道,是一株大毒草!
歷史的親歷者是人民,絕不是某些反動的所謂“記錄者”。武漢工農兵讀者對《軟埋》進行座談,有親身經歷土改的老革命、工人、農民、解放軍指戰員,也有工人、農民、地主及其后代發言,他們群情激憤爭先恐后,對方方及《軟埋》歪曲歷史事實的反動性進行批判。
武鋼原組織部長殷學元發言:方方污蔑土改,意在顛覆共產黨
“新中國的土改延續了1933瑞金蘇維埃政府的土改,抗日戰爭土改和1947年解放區的土改,1950年8月4日中央政府制定了《關于劃分農村階級成分的規定》,1952年土改政策成熟經驗豐富,絕不是方方說的濫殺無辜。我們殷家大灣土改工作隊隊長是電影制片廠的,住在最貧的農民家中,同吃同住同勞動,情況清楚,我們整個灣子四戶地主,沒有槍斃一個,有的還當了教師,他們的子女照樣招工到武鋼。
方方歪曲事實,詆毀中國共產黨與戈爾巴喬夫詆毀蘇聯共產黨,如出一轍,目的是顛覆中國共產黨!”
漢南農場農民聶世勤發言:方方為地主階級招魂,為新生的資產階級開路
我看到方方的《軟埋》,寫共產黨搞土改對地主是如何殘忍和全家滅門,非常吃驚!
土改是毛主席領導的共產黨帶領勞動人民,推翻壓在窮苦人頭上的三座大山,打倒了欺壓窮苦人的地主惡霸,受苦受壓迫的農奴翻身做了主人,從此建立了一個沒有剝削壓迫的社會主義新中國,人民享受了自由和平等,大干社會主義,我們漢南農場就是這樣建設起來的現代化農場,成為出口創匯基地。這些年卻被新生的資產階級蔡立冬等貪污糟蹋殆盡后變為私人財產,我們向上級部門反映他們貪污腐敗的罪惡,蔡立冬等怕罪行暴露,就把我們關進‘黑監獄’,進行法西斯摧殘,你們看我的牙齒就被打掉兩顆,一個共產黨員骨頭被打斷,新興的地主又騎在人民頭上欺壓我們農民,活生生血淋淋。
你方方不講地主的罪惡,不講勞動人民的苦難,宣揚地主如何慈善,污蔑土改殘忍濫殺無辜,方方是一個為封建地主惡霸招魂,為當今新生的地主資本家唱贊歌的反動文人。
出身官僚地主家庭的土改親歷者鄢蕙蘭發言:方方造謠,代表資產階級
方方寫《軟埋》是污蔑土改,污蔑共產黨。
我的家庭出身是官僚惡霸地主,為什么叫官僚惡霸呢?是土改的時候劃的成分。我親自參加土改,土改時我已經十幾歲了,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們家的財產全部封了,1952年土改時,家里所有財產全部充公,但我頸子上掛的一個百家鎖,當時就要把我的鎖取下來拿走,土改隊的隊長趙金印攔住,說“她現在還沒有成年,不要下他的。”這把鎖就沒有拿走,后來我一直戴著。
這時我的父親已經死了,在土改時家里的田地一樣分,農民是多少,我們就是多少,我們不懂種地,我替他們放牛,他們就幫我們種田。
我的媽媽也受過批斗,批斗也不是說的那么殘忍,手是向背后捆著的,低著頭在那里接受貧下中農的教育,但是把會開完了以后,把繩子一解,還是把她送回家,因為她是清朝時代的人,腳小走路不方便,還要派人送到家,怕在外面出事。
我們該上學的上學,我是1949年回農村去的,1952年土改,1954年我出來打工,從那時起,一直參加工作,沒有人欺負我,老老實實工作,誠誠懇懇做人,經常受到領導的表揚,直到參加中國共產黨。
方方說只要是地富反壞右的子女就受到終身的恥辱,是刻意污蔑。
我哥哥1948年到臺灣,我的嫂子經常給我說,我的哥哥迷信共產黨,我說怎么叫迷信呢?他說共產黨為人正直。我說怎么正直法呢?“你哥哥說共產黨不欺負窮人,不欺騙老實人,還有比這更好的人嗎?”
我們家里有八個共產黨員,按方方說的受歧視,我的后輩人包括我能加入共產黨嗎?在毛澤東領導下,在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下,地主階級是改造他的思想,不是消滅它的肉體。當前的亂象,全國的我們不提他,武漢市辦了這么多慘無人道的“黑監獄”,方方為什么不寫?“黑監獄”的暴行我們反映這么多年,人大代表應該聽聽民生,為什么不向中央反映?方方為什么寫這些造謠的話,對真實的社會亂象視而不見,就是代表資產階級代表反革命,攻擊中國共產黨!
出身地主的后代楚揚發言:污蔑土改,是對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反攻
最近,外地朋友來電,談起方方及《軟埋》,如此污蔑中國共產黨彪炳青史的土地改革運動,竟然出自你們省作協主席之手,還被《人民文學》炒得火熱。為防止‘先入為主’,我讀了《軟埋》,真是“不讀不知道,讀完嚇一跳”,方方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土地改革”,描寫成 “慘無人道”的“十八層地獄”,是無視歷史事實的。
我出身于地主家庭,爺爺當年是縣府的‘董事’,有良田數頃,沒幫過共產黨什么‘忙’,父親做過幾年“保長”,可是在當年共產黨領導的土改中,我家不僅沒有成員被‘清理’,還與農民一樣分得了一份生產生活資料。解放后,我父親因有點文化,被推薦做了‘人民教師’,我們兄弟姐妹都能上學讀書。
方方說土改對地主如何慘無人道是污蔑土改,歪曲丑化中國共產黨,是對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反攻!”
武漢鐵路局退休軍轉干部楊貴安發言:方方《軟埋》無視土改工作的基本程序,信口雌黃,誤導社會,是一個胡編亂造的反共大毒草!
讀了方方的《軟埋》,可以說方方不知道土改,僅僅“記錄”道聽途說信口雌黃。我是土改親歷者,為了弄清事實,我請胞兄楊東安一起回憶當時參加土改的全過程。這是我家當年《漢陽縣土地房屋所有證》,是“湖北省漢練字第308號”,我的名字就記載在上面,對我們所講的歷史事實的真實性,承擔全部法律責任。
楊貴安展示當年參加土改后,縣里頒發的《土地房屋所有證》。
1949年5月16日武漢解放,隨后共產黨的工作隊進村,訪貧問苦,扎根串連,我們家窮被選為“根子戶”,一位姓朱的工作隊員住進我家。
工作隊進村后,對原國民黨基層政權的人員,實行“跳圈子”,即首先把這部分人員劃為一個圈子,對圈子中有劣跡的人員孤立起來,對沒有劣跡的人員,讓他們從圈子里跳出來,動員他們參加工作隊領導的減租減息工作,隨著訪貧問苦工作的深入,階級陣線分明,工作隊物色貧雇農中的積極分子成立農會,實行農村“一切權利歸農會”的政策,農會成立后,原國民黨鄉村政權徹底瓦解。我哥楊東安就是在成立農會時被選為民兵隊長。
農會成立后,除繼續執行減租減息政策外,主要開展清匪反霸工作,1950年10月底抗美援朝戰爭開始,接著全國進行“鎮壓反革命”運動,農村的清匪反霸鎮壓反革命同時進行,這一時期是農村階級斗爭開展最激烈的時期,當時還沒有土改和劃分階級成分,因此沒有“斗地主”這一說,只有轟轟烈烈的“斗土匪斗惡霸斗反革命”的大會,我們楊姓自然村就有一位叫楊梅清的,他有劣跡,所以在1951年春被槍斃了。經過減租減息清匪反霸鎮壓反革命運動后,農村的廣大貧苦農民熱情高漲,而一些大戶人家不敢再囂張了。
接著工作隊領導新成立的農會進行“土地改革”,土改的第一步是丈量所有農戶的土地,統計各戶的土地、房屋、耕牛、農具、生活資料也叫浮財,然后計算出全鄉人口平均土地占有量,再對超過平均數以上的農戶,進行詳細調查統計,這些超平均數農戶的自有勞動力、雇請長工人數、農忙時請短工的工作日數,依靠中央頒發的土改文件,以自然村為單位,召開全體農戶參加的大會,公布這些“算賬”的資料。
這次土改,我們村有一百余戶,劃出五戶地主,依據他剝削帳的多少排名,依次是楊祖安、楊祖貴、楊遠清、楊梅清、楊宗杰。這個排名第四位的楊梅清,就是前面鎮反中槍斃的楊梅清,為什么排名第一的楊祖安沒有槍斃呢?
我哥哥說,共產黨是要推翻地主在農村的統治地位,并不是要消滅他們的肉體,楊祖安不但是我們村最大的地主,而且還是國民黨的區長,由于我們這個地區是國民黨、日偽軍、新四軍三方勢力拉鋸的地區,他為新四軍做過一些好事,而且土改時,全面接受共產黨的政策,不隱瞞財產,不但沒有槍斃,還被劃為“開明地主”。他的妻子是“填房”,解放時結婚不滿三年,家庭出身貧寒,楊祖安劃為地主后,明確他妻子不以地主分子對待。
土改完后,接著就對土改進行復查,明確宣布依據劃分成分的標準,對可劃可不劃的地主,一律不劃。土改復查完畢,在鄉農會的基礎上,組建鄉政府,我哥任鄉武裝委員,工作隊隨后撤離,到1953年3月,蓋有縣政府大印的《土地房屋所有證》,發到每一戶手中,包括地主富農都有,這就是我哥和我參加土改的全過程。
方方沒有參加土改,無視工作隊進村、扎根串連、訪貧問苦、排查有劣跡的人、減租減息、成立農會、清匪反霸、鎮壓反革命、進行土改的基本過程,無視土改丈量土地、統計五大財產、計算平均土地占有量、調查超平均數農戶勞動狀況、“算剝削帳”、公布資料、劃定成分、土改復查、發土地房屋所有證的基本程序。僅憑幾個人的道聽途說,就信口雌黃,污蔑土改濫殺無辜,誤導社會,特別是誤導不了解農村土改的人,痛恨共產黨,《軟埋》是一個胡編亂造的反共大毒草,作者方方也墮落成為封建地主階級招魂的反動分子,這就是一個土改親歷者對方方及《軟埋》意見!
東風公司退休職工江龍海發言:方方《軟埋》是歪曲歷史事實,違反社會發展規律的反動作品
方方的《軟埋》網絡版看完了,方方說他當過搬運工,我也是工人18歲學徒,就讀《軟埋》后的問題同方方討論。
第一,中國1952年土改,政策法律和經驗都非常成熟,不可能那樣濫殺無辜慘無人道,“斗爭會,開著開著拖出去就斃了”。隨便斃人,是歪曲歷史事實,誤導不喑世事的人!
第二,《軟埋》還是露出地主階級罪惡的邏輯依據,馬老頭說:“基層農民激情萬丈,”胡如勻“在人們陣陣的怒吼中,瑟瑟發抖”,農民為什么“激情萬丈”“怒吼”?來自于李蓋五、陸子櫵、胡如勻的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農民說“虧得土改,把他們全部摧毀,從此以后五十多年里沒有匪患。”從農民怒吼、地主被槍斃或畏罪自殺后,社會平安無匪患,證明這些地主罪大惡極,該殺!不殺匪患不絕,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第三,方方把1950年川東解放到52年“土改”,描寫為“一直墜著墜著,直到四周漆黑如漆,一直數到了十八”的十八層地獄。陸子櫵畏罪自殺,還裹挾下人自殺,將未死的下人“活埋”,真正濫殺無辜的是地主陸子櫵和黛云。
整個《軟埋》沒有世代受剝削的農民分到土地那種歡天喜地的情景,這是歷史事實嗎?是勞動群眾創造了人類世界,一切土地房屋歸勞動群眾所有,3億多農民分到了土地,實現了物歸原主,土地改革是順應社會發展規律的社會革命。《軟埋》歪曲歷史事實,污蔑土改,是違反社會發展規律的反動文學。方方利用文學污蔑土改就是反共,墮落成為逆社會發展規律的反動文人。這就是我一個工人對方方“軟埋”的看法!
新四軍老戰士古正華同志發言:方方《軟埋》是按資本家授意,為封建地主階級招魂,為新生的地主資產階級復活鳴鑼開道
我參加了三次土改,土改中辦了巡回法庭,沒有見到方方《軟埋》所說的濫殺無辜。我讀了三次《軟埋》,看到她要“軟埋”的是革命。她為什么要寫《軟埋》?就是要為滅亡的封建地主階級招魂,就是要為今天新生的地主剝削階級復活鳴鑼開道。
方方的《軟埋》來源于新興的資本家給他講的一個故事,在大地產商深圳的別墅炮制的,在江夏湯遜湖邊資本家的別墅里修改,方方的階級基礎是地主剝削階級。方方的父母與她的姐妹,都是地富反壞右,特別是他母親說“你的大姨真慘!”大姨是地主分子,為什么慘?大姨夫是南京市解放時國民黨的公安局長,在1949年匆忙逃到臺灣,大姨和其他6人留在大陸,住在祠堂,兩個兒子沒有讀好書,方方的媽告訴她,他祖父1927年是江西省的省長,那時正是屠殺共產黨的地方,方方的《軟埋》處處打上了反動的剝削階級烙印。寫軍分區政委劉晉源,也是寫他的兒子劉小川這個新興的資產階級同他斗爭。
方方反對共產黨領導的土地革命,就是為新生的地主資產階級鳴鑼開道。《軟埋》宣揚父慈子孝,掩蓋勞動人民受剝削受壓迫的苦難。我們要求湖北省作協和我們一起就《軟埋》的問題,同方方進行座談,聽聽工農兵的聲音。
以上只是部分工農兵讀者,在批方方《軟埋》座談發言的摘要,還有許多同志的發言沒有錄入,我們將陸續發表這些讀者發言的全文和視頻,同方方進行講事實擺道理的斗爭。
(來源: 紅歌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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