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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點說大事兒呢
真替有些人的智商捉急
1月23日,財新網發布了一篇采訪,開篇轉述病毒學研究領域專家管軼的說法,稱其在到訪武漢后“連我都選擇做了逃兵”,還說“我現在在自我隔離。”、“有心無力,悲從心來。”,全篇塑造了濃重的“末日感”。
他在接受聯合早報的時候說,“這次疫病比非典厲害十倍”
據財新網報道,管軼為香港大學新發傳染性疾病國家重點實驗室主任以及流感研究中心主任。
根據香港大學官方的介紹,管軼的研究集中在流感和其他新發呼吸道病毒的生態、演化和發病機制。
據百度百科,管軼62年生人,78年高考,83年畢業留校任教。86年開始在協和讀研,93年赴香港大學讀博,方向是豬流感與禽流感的進化研究。95年赴美國交流訪問,97年獲得博士學位并開始從事博士后工作,2001年任香港大學微生物系助理教授,同年擔任汕頭大學醫學院聯合流感中心主任,這時候也才39歲。
2003成為港大副教授,05年成為二正教授,07年擔任汕頭大學微免教研室國際感染與免疫研究所主任,也不過是45歲。
但2005年管軼所在的汕頭大學實驗室在05年的時候被農業部查處了……
據報道,原因是違規實驗。但他卻宣稱是“中國政府不喜歡科學家在禽流感領域獨立工作”。
如果大家還有記憶的話,2005年,中國爆發了禽流感。而管軼教授的實驗室被查封也是在此期間。
有記者在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布會上就此求證。時任國家首席獸醫師、農業部獸醫局局長賈幼陵曾詳細辟謠。
管教授另一個最廣為人知的成就是“成功確定了SARS冠狀病毒及其活禽畜市場的傳染源,幫助中央政府成功避免了2004年年初SARS的再次爆發。”
他當時查到的宿主是果子貍。(但宿主和源頭還是有點區別的,SARS冠狀病毒的源頭是中華菊頭蝠。)
據網友@半夢半醒的露水 統計,學術方面,管軼有10篇science,9篇nature,3篇NEJM,10篇柳葉刀,7篇nature子刊,14篇PNAS,h因子96,連續五年高引學者,微生物領域排名世界第十一。
但是,社交媒體上,他發表各種反共反中言論,江湖上還流傳一些關于管教授的傳說。
管軼在財新文中表示,他判斷此次疫情比SARS要嚴重,并且感染規模“可能會是SARS的10倍起跳”。
而一個禮拜前,管軼教授在接受大公網采訪時的判斷還不是這樣。回頭讀來甚至可以說有些“盲目樂觀”。與“財新”文中可謂判若兩人。(不禁懷疑是管先生性情突變還是……)
以至于有人懷疑,管先生是在借媒體“炒作”。
不過,管軼先生似乎是“習慣性”悲觀,在歷次疫情中都有過相當過激的表達。例如05年禽流感時接受“加拿大環球郵報”采訪時成“禽流感在中國已經失控”。
在豬流感疫情期間,也曾對《南方人物周刊》表示“疫情大暴發已進入倒計時。這種病毒在人與人之間的傳播,短時間內還不大可能得到遏制。”,并且他格外擔心的是,如果豬流感蔓延至中國和印度,將會出現“許多問題”,因中印兩國人口密集,而且衛生基礎設施仍不完善。
針對此次疫情,已經奔赴武漢的鐘南山院士曾在21號提醒:“因為現在已經出現人傳人,所以患者要嚴格隔離,對密切接觸者追蹤,這環節一定要抓好,就不會像SARS那樣傳播,這個做法是很正確的。要做到戰略前移,新型病毒目前沒有有效的針對性藥物。”
據最新數據,截止到2020年1月23日18:28 ,確診 632 例 疑似 426 例 治愈 30 例 死亡 17 例。
目前,武漢等多地已經封城,困難諸多。比如口罩、防護服等物品緊缺,當地醫院床位和人手緊張等等。釋放悲觀信號無益于解決困境,期待管軼教授能在專業上發揮更大作用。
此外,管教授十幾年來,每次都是發表危言聳聽的言論。例如,
2020年1月15日,大公報 管軼:疫情已控,民眾可安心過年。
2020年1月23日,財新網 管軼:身經百戰,這次感到極其無力
聯合早報 管軼:這次疫病比非典厲害十倍
2005年12月15日,新華網 管軼:禽流感已經失控。
2005年12月14日,中國網。農業部曾對管軼所在的實驗室進行查處。
2009年4月30日,南方人物周刊 管軼:疫情大爆發已進入倒計時,豬流感病毒傳播速度“比非典快”
農業部發言人2005年曾經這樣批評他:
按照我們國家有關的法律法規規定,一旦發現了重大的動物疫情應立即報告,如果管軼真的發現了有禽流感病毒卻不及時上報,使疫情得不到及時處理,六個省份的市場上一年起碼有上百萬人有可能接觸到禽流感病毒,他所提到的1000多個病毒樣品,很可能隨著雞鴨鵝賣到婦女和兒童手里,這是個職業道德的問題,在國際上一個獸醫如果發現疫情又不報告疫情,會馬上被取消獸醫資格。管先生在世界著名的刊物上發表文章,聲稱要向全世界發出告誡,防止禽流感的威脅,但你為什么不在發現病毒的第一時間就報告政府,以采取措施,撲滅眼前可能發生的疫情呢?在座的都是記者,使我聯想到記者的職業道德問題,我相信在座的任何一位也不會為了獲取新聞而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遭受滅頂之災卻不伸出援助之手。1994年記者卡特因一幅《饑餓的非洲小女孩》獲得了普利策新聞獎,禿鷹注視下的非洲小孩難逃死亡厄運,記者也遭受良心的譴責。如果管軼的數據是真實的,面對著成千上萬的人受到禽流感的威脅,良心能不受到譴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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