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5月4日-星期日
“進入美國主導的體系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就是要否定自己的過去。”
01
昨天的春晚,令我印象最深的節目,是著名歌唱家郭蘭英在金婷婷、褚海辰、阿魯阿卓以及云朵等年輕歌唱家的簇擁下,一起演唱膾炙人口的《我的祖國》【點擊閱讀】。
1956年,26歲的郭蘭英為電影《上甘嶺》配唱插曲《我的祖國》。
64年過去,彈指一揮間。今年,寶刀不老的郭蘭英已經90歲了。
無獨有偶,在2019年12月31日舉行的新年戲曲晚會上,84歲的童祥苓率上海京劇院的傅希如、藍天兩位中青年才俊演唱了《智取威虎山》的核心唱段“共產黨員,時刻聽從黨召喚”。
高亢入云的唱腔,喚起了無數觀眾深刻而美好的記憶。
考慮到童老曾經是群星璀璨的“樣板戲”中最為耀眼的一顆巨星,當年幾乎每個少年書桌旁都貼著一張他身披白色斗篷,手握駁殼槍的宣傳畫,那么他在如此重要的演出中重新出現,就更加意味深長了。
顯然,和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以來文化領域里形成的鄙薄傳統、解構傳統(如2015年畢福劍戲辱《智取威虎山》選段)、與傳統一刀兩斷的“傳統”相反,這樣的場面無疑是在向傳統致敬。
這里所說的傳統,當然是指紅色文藝傳統,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新中國的社會主義文藝傳統。 如何解讀這樣的現象?
我想不必做過于具體的揣測,不妨視為是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一種自然而然的文化尋根行為,也是一種重新尋找“我們是誰”,重新確立自我認同的一種努力。
02
八十年代以后,《我的祖國》一度從文藝演出和大眾傳媒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1979年創作的《我愛你,中國》和1985年創作的《我和我的祖國》。
近十余年來,《我的祖國》重新被“激活”之后,又不斷惹起“風波”。
一次,是2011年1月19日,鋼琴家朗朗受邀前往白宮,在美國總統奧巴馬為中國貴賓舉辦的國宴上進行演奏,他演奏的曲目之一是《我的祖國》。
這件事美國人倒沒有公開說什么(腹誹估計會有),中國的一些自由派公知卻出離憤怒,竟直接攻擊朗朗“大腦智商”有問題,還連帶攻擊中國教育“比想象的還要糟糕”,奴才心疼主子的痛切溢于言表。
再一次,是2016年10月7日,臺灣原“文化部長”龍應臺在港大演講,在問答階段,臺下的香港浸會大學副校長周偉立唱起《我的祖國》【點擊閱讀】,結果引起了兩岸三地媒體的關注和討論。
龍應臺覺得很狼狽,事后在港媒發文,說“大河就是大河,稻浪就是稻浪罷了”,極力想否定這首歌所呈現的“社會主義祖國”意象,但這不過再次證明了對國民黨政權被逐出大陸而一直耿耿于懷的“龍部長”慣于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我的祖國》不斷引發“風波”,意味著反對這首歌的人,比熱愛這首歌的人更能明白其所具有的象征意義。
03
《我愛你,中國》與《我和我的祖國》之所以能夠一度取代《我的祖國》,也是歷史原因的。
坦率地說,這兩首歌,旋律優美深情,可謂優秀歌曲,但細細品味一下其歌詞,就會發現“不夠味”。 因為在這兩首歌里,只有“自然中國”——如“我愛你碧波滾滾的南海,我愛你白雪飄飄的北國”的意象——和“古老中國”,如“裊裊炊煙 小小村落”——的意象,卻沒有“現代中國”的意象。
為什么這兩首歌能夠大行其道?
這是因為,從八十年代開始,時代的主旋律是“與國際接軌”,是“融入國際社會”,其實就是希望被美國主導的國際體系接納,成為其中“負責任”的一員。
要“融入”,那就要盡量消弭自己的個性,把自己打扮成別人喜歡的樣子,而“白雪飄飄”、“小小村落”的意象是“普世”的,是“無害”的,是可以被人接納的。
唯一的問題在于,“我們是誰”?在這兩首歌里是不清晰的。
“我們”可以是任何朝代任何地方的“中國人”,這同時也意味著,“我們”現在還什么也不是。
“我們”被留白了,這個謎底其實被預留給了“接軌”成功的那一天。
04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口號是“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這當然不意味著改變“世界”適應中國,而意味著改變中國適應“世界”。
“世界”之所以要加引號,是因為它僅僅等同于美國和西方。
但恰恰也是這一年,美國爆發了金融危機。
此后,美國經過猶豫、折沖、博弈,最終決定不和任何人共享 “同一個夢想”,美國只要做自己的夢,不是大家熟知的“美國夢”,而是“美國優先”夢。
美國變了,美國主導的體系也變了。
大勢變了。
中國人必須重新追問“我們是誰”?我們不能繼續按照別人的標準定義我們自己,我們必須重新發現我們自己,我們必須找回我們的主體性。
相比較而言,在《我的祖國》中,中國人的主體性就清晰多了。
在《我的祖國》中,既有古老中國,也有青春中國;既有農業中國,也有正在進行大規模工業化建設的現代中國;既有熱情好客的“朋友來了有好酒”的中國,也有“豺狼來了有獵槍”的有能力保衛和平的武裝中國……
總之,在這首歌里,我們的形象是清晰的,那就是“以勇敢而勤勞的姿態工作著,創造自己的文明和幸福,同時也促進世界的和平和自由”(毛主席 語)的社會主義中國的人民!
05
在這樣的背景下,《我的祖國》取代《我和我的祖國》、《我愛你,中國》等(當然,后兩首歌仍然是優美的,仍然可以被演唱、被喜愛),重新占據舞臺的中央,重新成為真正的主旋律,也就是大勢所趨。
一切都是自熱而然,順理成章的——為了應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點擊閱讀】,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文化上、心理上的準備,必須從現在開始。
因為只有這首歌才能回應時代的問題與焦慮。
搔首弄姿,眉目傳情的時代結束了。
今后,中國人必須沉著、堅毅、果敢!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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