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然界和人類社會,任何事物都是沿著一定軌道,按照一定秩序發展的。地球在太陽系里運轉。地球上的飛機、火車、輪船都沿著一定航線和軌道行走;人們的生產和生活都要按一定的秩序進行。如果脫離了軌道,破壞了秩序就會受到處罰,帶來災難。作為當今時髦的表演藝術脫口秀,也不是法外之地。
一
5月13日,笑果公司脫口秀演員李昊石在北京演出時嚴重侮辱人民軍隊在網上曝光后,遭到廣大人民群眾的強烈譴責。政府有關部門反映迅速,北京市文化管理部門及時對該公司依法立案調查后,給予相應的行政處罰;公安部門已對涉事人員依法立案調查。
為什么?因為,這個脫口秀脫離了軌道。
但有些人,卻公然為這個侮辱人民軍隊造成惡劣影響的演員辯護。有的說什么,脫口秀是“冒犯的藝術”,不要上綱上線。有的認為,演員不過作了錯誤的比喻,沒有對人民軍隊榮譽受到挑戰,要給涉事單位以及脫口秀演員一個機會,而不是過早地得出封殺的結論,市場來決定處罰力度。
演員李昊石的言論是否侮辱人民軍隊,如何處罰?應當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而不是讓市場決定。
從媒體曝光的事實看,李昊石說:他來到上海后收養了家附近山上的兩條野狗,第一次見到他們時,他們正在追松鼠。這讓他想起了八個字:“作風優良,能打勝仗。”
這段話比喻什么呢?如果大家看過一部反映抗美援朝的電影《上甘嶺》,就會對其中一幕有印象,在這部電影40分鐘左右的畫面中,志愿軍們在坑道里追逐松鼠。
八個字“作風優良,能打勝仗”,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新時代的強軍目標。2013年3月11日,中共中央總書記、中共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在出席十二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解放軍代表團全體會議時提出:“要建設一支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的人民軍隊,這是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 強軍目標,謀的是民族復興偉業,布的是強軍興軍大局,立的是安全發展之基。強軍目標已經列于黨和國家的重要文件之中,指導人民軍隊現代化建設。
脫口秀演員在演講中,稱自己養了兩條野狗,當初他第一次看到這兩條野狗的時候正在追松鼠,隨后他便用“作風優良,能打勝仗”這句話來形容這兩條野狗。這個梗十分惡毒。一是含沙射影調侃上甘嶺作戰的志愿軍。二是褻瀆人民軍隊新時期強軍目標。實際上就是明白地告訴大家,當年的中國人民志愿軍,今天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就是野狗。這絕不是什么“錯誤的比喻”,而是嚴重地侮辱人民軍隊。并且他是在公開的經營演出現場演講時候講的,在兩場表演中都說了這個段子,性質更為惡劣,違犯了國家的法律。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五十一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在行使自由和權利的時候,不得損害國家的、社會的、集體的利益和其他公民的合法的自由和權利。
第五十四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維護祖國的安全、榮譽和利益的義務,不得有危害祖國的安全、榮譽和利益的行為。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法》第六十二條:軍人應當受到全社會的尊崇。國家采取有效措施保護軍人的榮譽、人格尊嚴……。
《中華人民共和國軍人地位和權益保障法》第三十二條:軍人的榮譽和名譽受法律保護。
任何組織和個人不得以任何方式詆毀、貶損軍人的榮譽,侮辱、誹謗軍人的名譽,不得故意毀損、玷污軍人的榮譽標識。
第六十五條:違反本法規定,通過大眾傳播媒介或者其他方式,詆毀、貶損軍人榮譽,侮辱、誹謗軍人名譽,或者故意毀損、玷污軍人的榮譽標識的,由公安、文化和旅游、新聞出版、電影、廣播電視、網信或者其他有關主管部門依據各自的職權責令改正,并依法予以處理;造成精神損害的,受害人有權請求精神損害賠償。
第六十七條:違反本法規定,侵害軍人的合法權益,造成財產損失或者其他損害的,依法承擔民事責任。
違反本法規定,構成違反治安管理行為的,依法給予治安管理處罰;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典、刑法、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等法律法規,對侵害名譽權和榮譽權的處罰都作了相應的規定。
二
為什么國家法律對人民軍隊予以保護?人民軍隊是保衛國家和人民的核心力量。
毛主席說:“沒有一個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這是被歷史證明的真理。是人民軍隊,在共產黨領導下,在全國人民支持下,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人民當家作主的新中國。是人民軍隊,從抗美援朝戰爭、中印邊界反擊戰、抗法抗美援越戰、到珍寶島保衛戰、中越邊境自衛反擊戰,與21國交戰無一敗績,捍衛了國家主權、統一、領土完整,保衛了人民的和平安全。是人民軍隊,在社會主義在建設中,艱苦奮斗,無私奉獻。從川藏公路到全國鐵路橋梁修建,從開墾北大荒到大慶油田會戰,從長江抗洪搶險到唐山、汶川抗震救災、抗擊新冠病毒疫情,為祖國為人民做出了巨大貢獻。
“為什么戰旗美如畫,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它;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開鮮花。”是成千上萬的人民軍隊指戰員用熱血和生命,換來了我們的國泰民安。在抗美援朝戰爭中,英雄的中國人民志愿軍以劣勢裝備,打敗了世界最強大的以美國為首的17國聯軍。黃繼光、邱少云、楊根思,還有人民領袖毛澤東主席的長子毛岸英等十多萬年輕的戰士長眠在那塊土地上。舉世聞名的“上甘嶺”是最慘烈的戰役之一。敵軍調集兵力6萬余人,大炮300余門,坦克170多輛,出動飛機3000多架次,對志愿軍兩個連約3.7平方公里的陣地上,傾瀉炮彈190余萬發,炸彈5000余枚。戰斗激烈程度為前所罕見,特別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過二次大戰最高水平。我方陣地山頭被削低兩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1-2米,成了一片焦土,許多坑道被打短了五六米。上甘嶺戰役,持續鏖戰43天,敵我反復爭奪陣地達59次,我軍擊退敵人900多次沖鋒。上甘嶺一戰,打出了國威軍威,向世界顯示了志愿軍英勇頑強的戰斗作風。聯合國部隊指揮官克拉克上將和美國總統杜魯門承認這是對聯軍士氣的沉重打擊??死嗽诨貞涗浿兄赋觯b于上甘嶺戰役中聯合國軍傷亡過重,聯軍遠東指揮部不得不停止了任何兵力多于一個營的戰斗計劃,由此,這場戰役實際迫使聯軍停止了任何對志愿軍的大規模進攻計劃。
在上甘嶺的戰斗中,涌現了以身體堵塞敵人機槍眼,為沖擊部隊打開道路的特級英雄黃繼光;雙腿被打斷仍堅持指揮戰斗在最后一口氣時,拉響最后一顆手榴彈滾向敵群,與敵人同歸于盡的一級英雄排長孫占元等眾多英雄。《上甘嶺》電影中描述的志愿軍戰士在戰斗間隙,在坑道里追蹤奔跑的小松鼠,反映了戰士們珍惜生命、熱愛和平的美好情操和精神寄托。正是這些年輕戰士在前方的英勇戰斗、流血犧牲,我們才能享受和平的陽光,才能平安地上班、上學,打球、游泳、看電影、看戲劇……人民群眾才給予他們一個光榮的稱號:“最可愛的人”。
人民軍隊之所以幾十年戰無不勝,就是做到了“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這句口號是成千上萬人用生命換來的,是人民軍隊近百年歷史的結晶,是人民軍隊優良傳統的體現,是人民軍隊的信仰與威嚴,是人民軍隊新時代前進的目標,也是人民的希望。
但如今,在昏暗的劇場里,人民軍隊卻被有些人用野狗這個詞來逗樂,把艱苦的生活作調侃,把莊嚴的口號來搞笑。這種行為難道只是“錯誤的比喻”,“沒有對人民軍隊榮譽受到挑戰”嗎?譴責這種嚴重侮辱人民軍隊的行為,難道是“上綱上線嗎”?這些人難道不應當受到法律的處罰嗎?
當今世界很不安寧。以美國為首的北約東擴,引起了俄烏戰爭。世界公海上有海盜騷擾。一些國家和地區的武裝沖突時常發生。美國在我國南海、東海挑事,支持臺獨勢力搞分裂。一些邊境也不安寧。有人民軍隊的鋼鐵長城,我們才能有和平的環境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海外的華人華僑在危難時才能平安撤回,全國廣大人民群眾才能安居樂業。
人民軍隊與祖國和人民群眾緊密相連。侮辱人民軍隊就是傷害人民的感情,就是危害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侮辱人民軍隊是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不會答應的,必須依法懲處。
三
脫口秀是文藝的一種表現方式。文藝作為社會上層建筑的一部分,由一定經濟基礎決定,又服務于一定經濟基礎。任何一個國家的文藝都是為這個國家的社會制度、人們的生產生活服務的。脫口秀號稱“冒犯的藝術”,但是,這種冒犯是有邊界,有尺度、有底線的。如果脫離了這個國家和民族的軌道,違反了社會的道德、法律等秩序,就會撞墻、受懲罰。沒有絕對的自由,各個國家都如此。號稱世界最自由的美、英等資本主義國家也是一樣。
媒體報道,在美國不能在脫口秀上侃猶太人、黑人和跨性別者。一次,NBA球星歐文在推特上轉發了一張電影的宣傳圖片,這部電影被認為含有反猶主義思想。于是很快,歐文迅速被美國媒體口誅筆伐。在很短的時間內,歐文的全部代言被取消,NBA也對歐文發出了禁賽5場的處罰。有一個人說脫口秀冒犯了猶太人,多個社交媒體賬號永久被封號,被判刑,自己宣布認罪,向全體猶太人道歉。在英國調侃女王會受到懲罰。一位美國教授在社交媒體上發表評論嘲笑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去世,受到廣泛譴責,其言論被社交媒體刪除。英國伯明翰市布林莫爾電臺主播賓斯,因在圣誕節時拿女王開玩笑,引起了廣大聽眾的抗議,而被解雇。英國文化協會的一名叫吉賓斯的女官員,由于在社交網絡上調侃了威廉王子的孩兒小喬治王子,結果被老板炒了魷魚。
雖然世界各國的歷史文化傳統、社會習俗、道德法律不同,但對本國軍人都是嚴格保護的。美國將軍人榮譽列為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強調軍人為國家安全作出的貢獻,并呼吁公眾尊重軍人的職業和犧牲,通過一系列法律和政策來保護軍人的榮譽和尊嚴。美國國會于1958年就通過《軍事榮譽法》,該法律明確規定了對軍人榮譽的保護措施,包括禁止侮辱、誹謗軍人,禁止私自錄制軍人的講話、錄音、照片等。此外還有退伍軍人權益法、軍事設施保護法等等法律法規,即使美國再有言論自由,對侮辱、誹謗軍人等侵犯他人名譽權和隱私權的行為也有對應的懲罰措施。美國不少政客、明星就為此付出過代價。特朗普在2016年大選時口無遮攔,公開羞辱為美國犧牲的穆斯林軍人家屬,遭到了包括共和黨大佬在內各界人士尖銳批評,差點就被希拉里翻了盤子。2018年,美國著名脫口秀演員戴維森有一次在節目中對著美國退伍軍人的照片說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色情電影里的殺手”,雖然他之后又趕緊補充說,“很抱歉,我知道他是在戰爭中失去的眼睛”,但也于事無補。節目播出之后,那個軍人就回復到:我不想冒犯別人,我也不希望被別人所冒犯。戴維森的言論掀起軒然大波。視頻播出后,戴維森就遭到了幾乎全美民眾的聲討,殃及到了節目本身和所在電視臺,最后節目組和戴維森迫于壓力,邀請這名軍人上節目,最后鄭重道歉才獲得了原諒。戴維森一直為當時的調侃后怕不已,并且再三強調自己的內疚和脫口秀的底線。
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國家,是世界和平發展的重要力量。人民軍隊是保衛祖國和人民的鋼鐵長城。我們的文藝必須為社會主義祖國服務,為人民軍隊謳歌。但一些敵對勢力不愿意看到新中國的發展壯大,他們要侵略我們的祖國,顛覆人民的政權,往往從思想文化入手,把人民軍隊作為主攻對象。經過抗美援朝戰爭,以美帝國主義為首的敵對勢力認為,從軍事上打不垮我們,就從思想文化上瓦解,從經濟上遏制我們。20世紀50年代,美國國會議員杜勒斯就提出了“和平演變”的戰略策略,要通過思想文化等非暴力的衍生變化過程,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瓦解人們的信仰和斗志,改變國家制度,遏制社會發展。這種“和平演變”的措施很多,包括“盡量用物質來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鼓勵他們藐視、鄙視并進一步公開反對他們原來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別是共產主義教育。為他們制造對色情產生興趣的機會,進而鼓勵他們進行性的濫交。讓他們不以膚淺、虛榮為恥。一定要毀掉他們一直強調的刻苦耐勞精神。”“一定要盡一切可能做好宣傳工作,包括電影、書籍、電視、無線電波和新式的宗教傳布。”“一定要把他們青年的注意力從以政府為中心的傳統引開來。讓他們的頭腦集中于體育表演、色情書籍、享樂、游戲、犯罪性的電影,以及宗教迷信。”“時常制造一些無事之事,讓他們的公民公開討論。這樣就在他們的潛意識中種下了分裂的種子。特別要在他們的少數民族里找到好機會,分裂他們的地區,分裂他們的民族,分裂他們的感情,在他們之間制造新仇舊恨。”“要不斷制造新聞,丑化他們的領導人。我們的記者應該找機會采訪他們,然后利用他們自己的言辭來攻擊他們自己。”……等等。他們通過“和平演變”在蘇聯及東歐社會主義國家得手。
新中國成立70多年來,“和平演變”從未間斷。特別是改革開放以后,他們加大了力度。其中通過新聞、書籍、廣播、電影、電視、網絡、娛樂和教育等方式,宣傳西方的思想文化,以各種基金會等非政府組織名義在中國搞滲透,培植反共反華勢力。一些人中招,有的人成為他們的代理人。歷史虛無主義、拜金主義、享樂主義、極端個人主義在社會泛起。一些人價值觀錯位,觀念沒有善惡,行為沒有底線。否定中國革命、否定馬克思主義、否定社會主義制度、否定集體主義和革命英雄主義,抹黑妖魔共產黨革命領袖、人民軍隊和英雄人物。有的小學教材插畫,丑化中國兒童、搞性暗示、倒畫中國國旗、缺少臺灣海南島和南海九段線的中國地圖、誘導崇美情結、摻入日本軍國主義元素。有的中小學課文和指定的課外讀物,丑化中國人、崇媚西方人、誘導色情暴力,把歌頌抗擊日寇和抗美援朝英雄的《狼牙山五壯士》《誰是最愛的人》等清出課本,而把志愿軍頭號敵人麥克阿瑟的文章請進讀本。
用脫口秀侮辱人民軍隊,就是“和平演變”的一種表現。李昊石嚴重侮辱人民軍隊事件發生后,激怒了全國人民,政府有關部門及時依法懲處。境外和國內敵對勢力進行了反撲。媒體報道,曝光李昊石事件的網民遭到了瘋狂的網暴,他的個人信息已經被發布到了網上,而且境內外的網絡都發了。他的手機遭到了“轟炸”,騷擾信息與騷擾電話不斷。對他發短信息、打電話進行侮辱、威脅、恐嚇。境外反華勢力也公然參與,美國政府直接控制的反華媒體某音,居然也登場了,美國政府的頭號反華軍師漢奸余茂春也“親自”出馬,以此事件對我國進行攻擊、詆毀和污蔑。
這是一場嚴肅的大是大非的斗爭。如果對嚴重侮辱人民軍隊的言行,用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就能夠將此事翻篇,那么這種侮辱人民軍隊的代價也太低了,會帶來嚴重后果。脫口秀是一種具有高傳播性的表演方式,受眾面廣,影響力大。一個?;鹆?,就創造了一個新的能夠當成社交的流行詞匯。李昊石這個梗解構了人民軍隊的生活和口號。如果讓其流行,那么,我們在電影電視等文藝作品中或現實生活中看到人民軍隊的訓練、演習、作戰及平常生活就會被一些人調侃;軍營中墻壁上寫的標語,閱兵式上排山倒海的戰士喊的莊嚴口號,就會被一些人嘲諷。軍人在邊境艱苦守衛,在前線流血犧牲,在搶險救災一線英勇奮斗,而在社會上,軍人的尊嚴卻受到傷害,軍人的榮譽被侮辱,軍人的社會地位就會下降,就會動搖軍心,影響斗志,就會損毀長城。推而廣之,一些嚴肅、莊重、自豪、美好的詞匯被解構,我們的社會就會在搞笑的環境中,不知不覺地走進離心離德的文化氛圍,出現大氛圍的玩世不恭。不管你說什么,都有人嚴肅不起來,都有人想笑,社會就會失去了共識,就會被撕裂,成為一盤散沙,“團結一心,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只能變成一句空洞的口號。
現在,我們的精神家園被破壞,我們的鋼鐵長城被侵蝕。我們不能置若罔聞,坐以待斃,必須拿起法律武器,予以堅決反擊。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原創】修訂稿,作者授權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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