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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翻閱上海解放初的改良小報《亦報》,發現1950年5月30日萍蓀輯存《章士釗作海棠詩》。章詩為七絕五首,前有短序,句間有注釋。
遍查《章士釗全集》及《章士釗詩詞集》,均不見收錄,而又事涉較多,不無錄文價值,故照鈔如下:
北京故宮豐澤園有海棠兩株,各高三丈馀,庚寅三月花盛開,毛主席約余與齊白石共賞之,余即席成五絕句,因萍蓀先生索余近作,又以與北平有連(萍蓀有北平史話之作),輒錄似一粲。士釗附識。
赤制由來出素王,漢家圖箓夙開張。(東漢緯學家,謂春秋為漢制作,赤制字見史晨碑。)
微生也解當王色,粉粉朱朱壯海棠。
棠梨本色自婀娜,海外移根作一家。(時與毛夫人論海棠來源)
莫怨東風多顧藉,卻教異種出檐牙。
故苑春深花滿畦,重來亭館已凄迷!
殘年不解胡旋舞,好下東郊入燕泥。(海棠花入燕泥干,劍南句。)
七年曾住海棠溪,門外高花手自題。(重慶故居,余詠海棠詩甚夥)
高意北來看未已,(用荊公句。)分甘原屬舊棠梨。
相望萬里羽音沉,海曲羈人怨誹深,
幾度低回舊詞句,海棠開后到如今。(時余將于役香港。)
此事原委,齊白石的故交之子張次溪也有記錄:
老人常對我說:同鄉中對他的畫幾乎都很稱贊,惟獨對他的字,卻有不少人不十分贊賞。解放后,章行嚴(士釗)師來到北京,老人畫了一幅畫送去,沒曾落款,也沒有題識,就是因為不知章是否喜歡他的字的緣故。實則行嚴師并無這種成見,這是他的多慮。
行嚴師曾把他的近況偶向毛澤東主席談起,毛主席派人和行嚴師到他家里,請他到中南海豐澤園去晤見。這時是1950年的4月間。據行嚴師事后對我說,到老人家時,老人正吃午飯,吃的是一碗面條,一小碟蘿卜,生活異常儉樸。他一生都是過的這樣儉樸生活,凡是跟他接近過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那天,他見到了毛主席。豐澤園內海棠盛開,主席請他賞花,和他談了很多的話,還一起進了晚餐。他回家后,興奮到了極點 ,逢人必告,談得津津有味。
他還說:“我一輩子見到有地位、有名望的人,并不在少,哪有像毛主席那樣的誠摯待人,和藹可親,何況是人民的領袖、國家的元首哩!”(張次溪《回憶白石老人》,《文史資料選編 第28輯》1986年版,第135-1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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