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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這就是陳寅恪的對抗戰的態度和立場:先把所有中國人打進“下愚而上詐”的不可救藥的糞坑,再預料“七七事變”的結局——“必為屈服”;而后再假設一旦抵抗,就會“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因而“抵抗必亡國,屈服乃上策”,不如不抵抗,一邊磕頭茍活,一邊向南逃竄,可得“偏安茍存”。這樣的言論,和胡適的賣國有一拼。
《南渡北歸》中的“民國大師”都是日本侵華戰爭的受害者。雖說他們沒有直面日寇的刺刀和槍彈,但是,為了躲避日寇的兵鋒,一路向西南的逃亡,也讓他們受了很多苦楚。那么對于抗戰的立場/態度,不出意外的估測,應該是堅決支持的。可是,細看《南渡北歸》,這樣的估測卻與當時的事實有極大差距。在本人寫的《竟把豺狼當庸狗——<南渡北歸>里的洗地術》里,已經有個胡適“胡大師”的投降嘴臉亮了一回,可見,所謂“民國大師”的“血”,未必見得都是熱的。那么,其余的“大師”們,以及不是“大師”的諸位教授們又是如何?胡適是個特例么?我們再翻找《南渡北歸》。
我們先看聞一多先生的回憶。這位先生是名副其實的民國大師,血是熱的!他的一段回憶內容在《南渡北歸·南渡》381-382頁上有:
【“到蒙自后,抗戰的成績漸漸露出馬腳,有些被抗戰打了強心針的人,現在,興奮的情緒不能不因為冷酷的事實而漸漸低落了。”又說:“在蒙自,吃飯對我是一件大苦事。第一,我吃菜吃得咸,而云南的鹽淡的可怕……第二,同桌是一群著名的敗北主義者,每到吃飯時必大發其敗北主義的理論,指著報紙得意洋洋說‘我說要敗了,你看罷!現在怎么樣?’他們人多勢眾,和他們辯論是無用的。這樣每次吃飯對于我簡直是活受罪。”】
看,這個真正的民國大師,熱血的聞一多先生,竟然被一幫子對抗戰冷嘲熱諷的冷血分子包圍著!這幫冷血分子里頭有沒有聲名灌耳的“民國大師”呢?好像沒有,原文里只點了這樣一個人的名字:
【聞一多所說的“敗北主義者”代表人物,是聯大法學院教授陳瑾琨,此人不但在飯桌上公開宣講他的敗北主義,在課間也對學生大講中國亡國論,不少教授對其說辭大為不滿,但此人卻不以為然,甚至大放厥詞,公然宣稱做漢奸未必個個都是壞人,都要遺臭萬年等?!?span lang="EN-US">
在抗日的大后方有這樣妖言惑眾者,很奇怪,這個國民政府開設的聯合大學怎么就容得下這個敗類?為什么不將此人處決清洗掉?為什么?原因不外聞一多先生所說,這樣的敗類不是一個,是“一群”。有法不責眾的有恃無恐的膽量啊!
岳南先生在《南渡北歸》中,為之猛吹喇叭的這個“西南聯大”里,有漢奸!
話到這里,問一下《南渡北歸》的岳南先生,你在《南渡北歸》里,對中共譏誚謾罵的地方多多,可是你找到什么材料看到延安的抗日軍政大學有這樣的人渣么?!抬一個,貶一個;贊一個,罵一個,無非就是有沒有漢奸的區別么,你為啥給有漢奸的那個地方吹喇叭?為什么對嚴懲漢奸不寬貸的地方無休止地、夾槍帶棒地謾罵?
話題拉回。
不過呢,這個陳瑾琨到底算不上什么大大有名的“民國大師”,那么,真正的“民國大師”對抗戰是個什么樣的態度/立場?且看《南渡北歸·南渡》382頁陳寅恪的表演:
【在盧溝橋事變發生一個星期后的7月14日,陳寅恪在清華園對吳宓說過這樣的話:“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茍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
上述這段對話,原載于《吳宓日記》1937年7月14日,《南渡北歸》予以高度推崇。這就是陳寅恪的對抗戰的態度和立場。先把所有中國人打進“下愚而上詐”的不可救藥的糞坑,再預料“七七事變”的結局——屈服,對日寇屈膝投降;而后再假設一旦與日本開戰,就會“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結論呢,不如不抵抗,一邊磕頭茍活,一邊向南逃竄,可得“茍安”。這樣的言論,和胡適的賣國有一拼。
《吳宓日記》1937年7月14日
《吳宓日記》1937年7月21日
研究中國歷史,就研究出這么一個結論,不知一大堆書念到哪里去了?這位被岳南先生稱譽為“三百年來一大師”的陳寅恪對抗戰的看法比胡適高明不了多少。斯文一點評價——汗顏;如我這樣的草根,只能不客氣——什么玩意兒!你怎么著也比一線與日寇對陣的戰士活得滋潤,怎么說出的話這么讓人扎心?
對陳寅恪的賣國言論,岳南先生要洗地:
【作為史家的陳寅恪以史觀今,企圖“在史中求史識”,尋找“歷史的教訓”。而中國漫長的歷史留給后世的一面鏡子,就是立足于中原的封建王朝三次南渡未歸而終至滅亡的事實。這個事實在陳寅恪心中打下深深的烙印,并投下揮之不去的陰影。晚晴消亡,民國興起,積貧積弱的中華民族剛剛緩過一口待死之氣,又遭逢日本小鬼入侵,按照中國的軍事實力與國人“上詐下愚”的德行,實難與雄視亞洲,具有超強政治、經濟、軍事實力的日本帝國抗衡。】
陳寅恪的賣國言論,岳南先生深以為然。
對于這個“南渡必滅亡”的史實,還有《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紀念碑碑文也有揭示,岳南為陳寅恪洗地的文字就脫胎于此,現在轉來請圍觀:
【稽之往史,我民族若不能立足中原,偏安江表,稱曰南渡。南渡之人,未有能北返者:晉人南渡,其例一也;宋人南渡,其例二也;明人南渡,其例三也。‘風景不殊’晉人之深悲;‘還我河山’宋人之虛愿?!?span lang="EN-US">
無論是陳寅恪的賣國言論,還是“聯大”的碑文,再或者是岳南的洗地文字,他們所解釋的“南渡必滅亡”是在“家天下”的時代被消滅的“一家一姓”的政權。這樣的政權是否等同于帝制滅亡后共和時代的中國?固然,當時的中國,想做皇帝的大有人在——袁世凱,以及身披共和外衣的蔣介石。但是,它們真正統一中國做了皇帝了嗎?蔣記民國時候,中國的統一徒具虛名,那么,倘若蔣記民國如陳寅恪所說因為抗日完蛋,只是蔣記民國完蛋而已,根本不等于亡國。不見得就沒有比它更厲害的政權能抗日成功。相反,蔣記民國完蛋,中國才會有一個純然的抗日大環境讓矢志抗日的政權專心抗日,不必有“皖南事變”;不必有40萬大軍封鎖陜甘寧;更不必出現有中央軍的地方,就有搞摩擦的無謂內斗。
而且,揆諸史實,蔣記民國也沒有完蛋么,不光沒完蛋,從1941年-1945年,國軍的規模還從425萬人擴編為681萬人!也就是說,借著抗戰的名義,蔣記民國增兵接近260萬,看起來,這位陳寅恪先生,這位“陳大師”用史實類比現實“以史為鑒”的功力實在是差勁兒得很。倒不知此人的一堆書,念到哪里去了?岳南先生的那句“三百年來一大師”實在是謬贊了!
再進一步的考察史實,蔣介石的抗日,多一半是借著抗日的名頭清除異己。把雜牌軍推上抗日第一線被日軍消耗,為保存自己的嫡系逃離抗日第一線爭取時間。被果粉岳南先生盛贊的張自忠、佟麟閣等將軍及其部隊難道是蔣介石的黃埔嫡系???
所以說呢,陳寅恪的賣國言論,多一半是學力低下的緣故!他的那些腦筋全在“廿四”史里打轉轉轉,全沒有跳出“家天下”的圈圈。就算此人是留過洋的,被“聲光電化”淘洗過腦筋的,可是,他的腦筋出不了老朽冬哄的學究殼殼!顧炎武老先生說: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就是告誡讀書人做學問要把書本和現實結合,做有創建的真學問,而不是泥古不化的書呆子??墒?,照陳寅恪的賣國言論看,就是一個泥古不化的書呆子。“百無一用是書生”算是把陳寅恪這路人說到家了。這樣的陳寅恪,研究出的學問,對中國有用么?!
其實呢,就算是在“廿四”史里打轉轉,也得不出“南渡”政權一定亡國的結論。為什么?因為這三個“南渡”政權除了南渡,還有別的作死勾當把自己一步步的往死路上推,沒有這些作死勾當,不見得就能玩蛋。
司馬睿南逃建立東晉,對矢志北伐的祖逖收復故土,拉胳膊拽腿沒完沒了的掣肘,就憑這一爪子,這樣的政權要是不完蛋,天理也沒有了。劉裕北伐,那個攻勢凌厲啊!不過,一門心思想篡位的他首先考慮的是石頭城里怎么樣,石頭城里一有風吹草動立馬打道回府。固然,這樣的北伐虎頭蛇尾,功虧一簣,但是,怎么說南渡政權也不白給!
劉裕
靖康難后,昏君趙構往南邊逃竄,架空了宗澤,罷黜了李綱,在屁股稍微穩當后重用秦檜,殘殺岳飛,做孫子弄“紹興議和”,這不是在作死么?這樣的政權要是不完蛋,上哪兒說理去?南宋政權完蛋,首先殘殺鷹派就罪不可赦,它們完蛋和南渡不南渡沒關系!
明朝殘余在南京的那個弘光朝廷,為首的那個弘光皇帝,這是個沒心沒肺的奇葩,它令大學士王鐸手書對聯一副“以明心志”:
【萬事不如杯在手,百年幾見月當頭?】
在當時的糜爛世道下,這樣的貨色,就是一個奮勇向前勇跳墳坑的主兒!1644年除夕,大臣們見它很不高興,有人以為它想崇禎呢;有人以為它操心前方打仗的事情,誰也沒想到它說出的答案是這樣:
【朕未暇慮此,所憂者梨園子弟無一佳者,意欲廣選良家以充掖庭,惟諸卿早行之耳?!?span lang="EN-US">
我哪有時間想什么先帝崇禎吶,我哪有空想前方打仗呦!戲班子里沒一個長相周正的戲子,我看著不爽,我想在民間海選“超女”進戲班子,諸位愛卿趕緊了給我操辦去!
這是弘光。弘光重用的馬世英、阮大鋮賣官鬻爵搞“創收”……這些人都是什么樣的渣渣,可以在史書上找么!上上下下都是一幫子血冷心涼的奇葩,這個南明不完蛋,絕對能顛覆所有人的認知常識了。
看看,這就是明朝南渡朝廷的糗樣子,這樣的南渡政權要是不完蛋,等什么?
這都是在“廿四”史里能找到的作死原因啊,居然就被“民國大師”無視了,一張嘴就是南渡必完蛋,這都是什么學問見識?!
依上所述,岳南所謂的“南渡”政權必完蛋,就是放在他打轉轉的“廿四”史里說,都有該死的原因,都有作死的勾當,南渡不是原因。有這樣的“歷史的教訓”,可謂糊涂!他的糊涂腦子可以打這樣一個比方——三個癌癥晚期進了醫院都死翹翹了,所以,岳南就說了:去了醫院的就都是死人了?!赌隙杀睔w》的作者就用這個邏輯替賣國言論洗地。
陳寅恪的賣國言論,全立足在他對中國人的看法中,這個看法,五個字——“下愚而上詐”中。
先說“上詐”,無非是蔣記民國的高層是一伙子說人話不辦人事的惡棍,一群惡棍領導抗戰,必然言不由衷,必然打自己利益的小算盤,絕對不出全力抗日;但是,除了蔣記民國之外,還有陜甘寧的中共。在蔣記民國把嫡系拼命向西南收縮保存實力的時候,中共的軍隊倒是從陜北迎著日本的兵鋒東渡黃河在山西和日寇拼死游斗,漸漸地把戰場擴展到河北、山東、察哈爾、河南;在江南也有中共的新四軍在和日寇對陣。
不過這樣的真正抗日者,是不入陳寅恪的“法眼”的。這個,有陳寅恪的詩和吳宓的解說作證。這些文字都在《南渡北歸·南渡》385頁上有。陳寅恪的詩是這樣的:
【天際藍霞總不收,藍霞極目隔神州。樓高雁斷懷人遠,國破花開濺淚流。甘賣盧龍無善價,警傳戲馬有新愁。辨亡欲論何人會,此恨綿綿死未休。】
同頁有陳寅恪摯友吳宓對這首詩的解讀:
【按吳宓的說法,“藍霞”二字出吳文英《鶯啼序》末段,而寅恪用之指藍衫黨通稱藍衣社及紅軍。“寅恪之意,吾能識之。吾愛國并不后人,而極不慊今日上下之注重‘革命’等觀念,而忽略中國歷史文化之基本精神,日本俘虜亦有能言此者,見報。此則二十余年來學術思想界所謂‘領袖’所造之罪孽,及今而未已也。”】
按吳宓的解釋,“藍”和“霞”分別指國民黨軍和中共的紅軍。在吳宓看來,“忽略中國歷史文化之基本精神”的“革命”是很讓人不以為然的;“日本俘虜亦有能言此者”,大概是說中國人當時口中的革命乃是異邦傳來的玩意兒,實在不算中華正統。
陳寅恪本人對中共什么態度呢?上述《藍霞》詩中,他把發動民眾、抗日救亡的中國共產黨跟壓迫民眾、避敵賣國的國民黨當局相提并論,把兩者之間進步與反動、正義與非正義之間的斗爭簡化為“此恨綿綿”的爭端。其首句“天際藍霞總不收,藍霞極目隔神州”,其含義大概同吳宓“極不慊今日上下之注重‘革命’等觀念,而忽略中國歷史文化之基本精神”是一致的。此外,據考證,陳詩中“甘賣盧龍無善價”,是在用舊時特指割地求和的“賣盧龍”典故來指中共向國民黨“委曲求全”,認為這是一種純粹為了自身利益的實用主義。[1]如果此說成立的話,那么,將中國共產黨不計前嫌,以民族大局為重呼吁建立抗日統一戰線的正義之舉貶低至此,并且十分輕蔑地詛咒道“無善價”,可想而知,力圖抗日的中共在陳寅恪眼中是什么樣子。
現在就來談談為民國大師們不以為然的“革命”。大略來講,“革命”指代自下而上的劇烈變革,總是因為上層極度混蛋,逼得下層不得不這樣——如孫中山推翻滿清,中共掃滅蔣記民國。從陳寅恪的詩和吳宓的解讀來看,他們對包括此前的反清革命和中共的以馬列思想為指導的給中國赤貧草民求活路的革命,都是不以為然,甚至“極不慊”的。對中共領導的革命缺乏理解,甚至站在看笑話的立場(“甘賣盧龍無善價”),由此可以明白,為什么解放后中共中央對陳寅恪委以重任——出任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所長,他會以“不宗奉馬列”與中央講條件。原因就是他根本不認可中共領導的,以“馬列”為指導思想的革命,那么他是否認可這個新政權很可懷疑!既如此,遑論為這個新中國的學術事業做貢獻?
固然,中國的古老典籍《周易·革卦·彖》里就有“湯武革命”字眼,但是,中國古文化中的“革命”,不過是殺了皇帝做皇帝,家天下輪流做——“皇帝輪流做,今天到我家”而已,那么,這樣的“革命”在進步的共和時代還能重演么?理由呢?!打破“家天下”的桎梏捆綁,中國才能有好的發展,從外國引進新思想也是可以的!這是一個“變”字在起作用!這樣的“變”,孔子之后第一真儒荀子老夫子就說過:
【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
固然荀子的歷史觀是一種“剝極而復”的循環史觀,遠不及進化史觀先進,不過,窮則思變的思維卻比“大師”們身在民國詆毀革命的向后看要進步的多。荀子老夫子的話中真意,這個陳寅恪根本領會不到,居然把“中國歷史文化之基本精神”固化為家天下時代的垃圾永世流傳了,這個陳寅恪真明白中國文化么?他對中國歷史文化中固有的求新求變的“因子”實際上是沒領悟到的。倒不知這位岳南先生從哪里就看出此人是什么“儒”,倒不知陳寅恪怎么就成了“三百年來一大師”!
看不慣共和時代,見不得“革命”風潮,枉自放洋留學若干年,卻“身在共和之世,心在咸同之時”,見識還不如光緒朝的“諸君子”,陳寅恪么,不過清朝遺老遺少一路人物!試問,這樣的“遺老遺少”能教出什么樣的經世之才呢?!
所以說呢,對中共的抗日,他是看不上眼的。不過相對來講,蔣記民國的高層,與滿清時候的高層類似,都是財勢一族,所以他對滿嘴“仁義道德”,時不時“子曰詩云”的蔣介石,以及蔣記民國認可度要高得多,哪怕這個蔣介石是“上詐”者!那么,蔣記民國,以及名義上對蔣記民國服從的各路地方軍閥被日寇一個個的修理潰敗,他就認為是“亡國”,就認為不如屈膝投降,保存蔣記民國這個尸居其位的牌位在“華南”。為了一個牌位似的政權茍安,賣國也無妨,這不也是前清“李二先生”的做派?問題是,歷史上的江南,在中國這個陸權國家的戰爭史上,有一條長江阻隔,那是可以偏安、茍安的一道屏障;可是,日本當時有相對于中國來講十分強大的海軍,那么江南也好,華南也罷,都不可能偏安、茍安! 所以,對付當時中國的國難,唯有奮起一搏,“打了再說”!
陳寅恪既然認為蔣介石,以及奉蔣記民國為“瓢把子”的各路軍閥都是“上詐”者,那么,“下愚”者也只能是當時中國的草民了。那么,當時中國的草民真的“下愚”么?
這樣的評斷就是污蔑!可做反證抽臉的是“五四運動”。這個運動的主體固然是學生為主的罷課、走上街頭的示威行動,但是,在這個運動感召下,那年6月5日上海工人開始大罷工。這個大罷工之后是曹汝霖、章宗祥、陸宗輿被免職,徐世昌辭職。在巴黎和會上,中國代表拒絕在“山東問題”的喪權辱國的和約上簽字。這樣的斗爭結果,這樣的維護主權,這樣的“外爭國權,內懲國賊”,中國的工人——被陳寅恪污蔑為“下愚”的工人,出力很大!抗戰之中,被蔣記民國視為生命線的“滇緬公路”那是誰修的?難道是陳寅恪這路“大師”級別的“上智”者們?不是,那是滇西15萬各族人民用血肉鋪就的。就是被陳寅恪污蔑為“下愚”的中國最底層百姓用血肉筑城的。如果真的“下愚”,哪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付出生命代價在險山峻嶺中筑路不止?
只有血冷心涼之輩才能把中國百姓說成是“下愚”!
岳南先生,對照以上兩個例子,你覺得,陳寅恪的血是熱的,還是冷的?
其實呢,哪怕真有中國百姓不知抗日為何事,那么,你這個“民國大師”就不能教化么?當時無數的大、中學學生在抗戰時期走上街頭用“街頭劇”這種形式啟發民智,教化百姓為抗戰做貢獻,《三江好》、《最后一計》、《放下你的鞭子》都在當時影響巨大,都是在教化百姓啟發民智投入抗戰,而率先投入抗戰的中共也非常注重支持、發展這樣的青年進步力量。這位被岳南先生稱之為“三百年來一大師”的陳寅恪做過類似的事情么?為了不冤枉好人,我找陳寅恪“大師”的“閃光點”。可是我找了許久,在陳寅恪先生的事跡中找不著這么光輝的閃光點。這位陳寅恪先生,這個對“革命”很看不順眼的,主張對日屈辱、抗戰必亡國的“三百年來一大師”對抗戰一件有益的事情也沒做,反倒是對著抗戰大業胡說八道!
這算什么大師?!
與這位陳寅恪“大師”堪為對照的是楊樹達先生。這位楊先生在抗戰中作《春秋大義述》,以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有益內容為抗戰凝聚人心,聲援抗戰?!洞呵锎罅x述》的寫作動機如下:
【此憂時發憤之作。時日本瘋狂入侵中國,踐踏華夏,中華民族處于亡國滅種的緊急關頭。楊樹達自念荏染書生,且年已衰暮,不能執戈保國,遂效先圣述《春秋》之義,撰為此書以授生徒,以復仇、攘夷為大義,明義利之辨,知治己之方,期使圣學明而民志定,正義立而戰禍平。病《春秋》大義散在各篇,初習者不便閱讀貫通,乃取大義比近者聚而群分之,立文為綱,而以經傳附其下。欲令讀者每習一章,即明一義,凡得二十九章(篇)?!?span lang="EN-US">
這段話說得明白,就是要以儒家學問里的《春秋》大義凝聚人心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這部書開篇就把“榮復仇”、“攘夷”放在前頭,明明白白的說:要對日寇血債血償,把日寇逐出中國!
在當時來講,這是一部文化精英寫給準文化精英們看的書,固然離草根很有距離,但是,其中的拳拳報國之心,卻絕不是胡適、陳寅恪之流可以比肩的!這才是真儒,真大師,真正的民國大師!
岳南為這樣的大師下了多少筆墨?
南渡的“民國大師”里有軟骨頭,“西南聯大”里頭有漢奸!好一個《南渡北歸》,你為什么樣的人洗地吹喇叭?!
注釋: 【1】2017年第二期,102-103 [1]從陳寅恪的諷諭詩讀他對國共兩黨的態度(上),《文史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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