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此文由德國學者裴德思(Thorsten J. Pattberg )撰寫。裴德思既是作家,也是語言學專家,他在愛丁堡大學東亞研究院拿到碩士學位,隨后在北京大學獲得文學博士學位。
裴德思專攻中西方比較文化與語言文學,主張中國文化解釋中文詞匯,而不是用英語簡單地翻譯。同時,他也反對西方文化霸權,在中國日報、上海日報、德國時報等各大報紙上均發表過文章。在這篇文章中,他揭露西方在學術上反華的真面目。
數千名“親中”人士被監視,他們中的一些處在危機的邊緣,還有一些甚至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么。每個“中國學生(研究中國的西方學生)”在接受學術培訓期間,或者不久之后,都會被西方某個反華的國家間諜機構盯上。這些機構并不友好,它們會全面調查你的背景,還讓你做出粗暴的選擇:要么為西方制作反華內容,要么被標記為民主、自由的叛徒。如果你被標記了,你就別想在西方找到工作。如果你對此大驚小怪,說什么脅迫、勒索,它們還有更殘酷的手段對付你。
年輕的時候,我也和大多數學生一樣,對上面這些西方霸權的內部運作模式,一無所知。那時候,我就是個小白,在英國的一所大學,確切地說是愛丁堡大學,投入到“中國研究”中。不出所料,學校里那些自負的教授和講師們,教給我們的都是:大漢民族主義是如何恐怖、清朝的中國是如何恐怖、毛派如何恐怖、西藏、香港、臺灣的窮人如何恐怖。可當我查證這些的時候,我發現這些地方都曾經有過英國殖民的印記。英國人向我們撒了謊,他們的士兵曾在中國燒殺搶掠,如今這些人感到憤怒,因為中國居然以某種方式堅持了自己的立場,而且還幸存了下來。
我并不期待你立馬相信我所說的。很多所謂的“中國研究”,都是西方謊言編造的,我在深入了解查證這些“研究”之前,我也不會立馬相信上面我所說的。本來研究中國的專業,應該是和中國緊密相關的,可在這里卻變成了對中國的“戰爭”,是為了壓制、破壞中國,控制那里的人民和歷史。
在這場所謂“戰爭”中,不是中國滅亡,就是西方滅亡,投敵中國就是死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西方的書籍、報紙、電視很少出現“親中”人士?因為站在“中國研究”角度,“親中”的人就是敵人,這種人畢不了業、找不到工作。
實際上,社會學家的“幸存者偏見”理論,已經揭露了我們所謂的常識:當我們相信我們聽到的、讀到的中國負面消息,就肯定就更加確信中國是個非常骯臟的地方。但是我們沒有注意到,這些負面信息完全是有一小撮人捏造的。在西方,平均100萬人中才有1個“中國研究”畢業生。而如果這個人“親中”,是不可能被選出來的,也不可能走近權力中心。比如說在英國,一旦當局發現你沒有抨擊中國的潛質,你就很難擔任政府要職。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當我決定將自己的研究,從“梵文”拓展到中國(大陸)佛教時,我立馬就被英國的反華機構盯上了。這個過程我就不詳細說了,但可以肯定地說,是不愉快的。這群人為了說服我不要大陸研究佛教,開出了其他豐厚的條件,比如說美臺交換生、去香港的獎學金,但是我都拒絕了,我下定決心去大陸。當時我并不知道,我已經登上了英國軍情六處、德國聯邦情報局、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名單,這些機構都是反華的。這可一點也不好玩,他們會散布你的謠言、打電話給你的雇主。就這樣,愛丁堡大學將我列入監視名單,給我寄來巨額的賬單,還把我的學位擱置了兩年。
我的同學開始疏遠我,我之前的導師們對我的態度,也急劇變化。其實可以理解,他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全他們自己。我想他們內心深處并不一定快樂,原本他們因為喜歡中國而去研究中國,現在卻被逼著去恨它,恨它的一切。一些人雖然表面上還能平和的看待中國,但他們被灌輸的反華思想,卻無法完全消除。
在英國,學生們常自認為擁有某種自由的靈魂。他們用二十多年的時間,完成了義務教育,這是強制性的。后來“研究中國”的學生,獲得大學學位。但他們的教育告訴他們:中國不好。這算哪門子自由精神?英國的高等義務教育搞得跟BBC廣播、強制性收稅一樣,說什么就是什么。所謂的“中國研究”,只是西方發明的眾多“研究”之一,是帝國主義時代的工具,但到了今天不應該繼續下去。我認為,必須堅決反對英國人對中國、中國通的仇視態度。對西方學生來說,遵循英國版的中國歷史,是有害的、痛苦的。
為了給所謂的“中國研究”提供虛假的合法性、鞏固大英國有關中國的主張,英國當局正在和成千上萬的臺灣人、香港人勾搭。如果和當年英國占領詹姆斯敦、悉尼的模式一樣,英國政府將成千上萬的英國人送到上海、四川這些地方,這是不是更好呢?但事實并不是這樣。英國人包括好多西方國家,還保留著對中國人奴性的記憶,因為他們在500年的殖民時代,已經見識過了好多次。散居在美國、歐洲的華人也是遵循著這樣的規律,他們為人低調,不會對西方霸權構成威脅。
所以,真正給西方構成威脅的是,是西方的知識分子:一個喜歡抱怨的英國人、一個膽大的德國人、一個狡猾的猶太人,比數千萬中國人更危險。簡單來說,西方霸權們擔心的是內部叛亂,而不是外部威脅。這也就是為什么西方反華機構一直對內施加暴力。像英國一些政府機構,把數十億的戰爭預算用于培養極少數所謂西方的“中國專家”,這些人折磨他們的同行、殘害他們的批評者,誰也拿他們沒辦法。
全世界大概有50到100個這樣的西方的“中國專家”,他們生活在中國之外,卻貌似組成了“真正”的中國政府。你沒看錯,真正的中國政府在西方眼里,是不合法的。西方理想中的“中國政府”是一個西方政府,它應該由所謂的西方的“中國專家”管理、由西方代理人和官僚下轄,它應該有大量親西方的中國奴才。
這就是為什么西方不能容忍中國對“中國研究”的影響,甚至沒有征求中國意見。中國自己的學位(面向西方學生)甚至不被英國、美國、歐洲其他國家承認。我們從所謂的“中國研究”中學到的只是:中國人受到壓迫、中國的種族滅絕、中國人是邪惡的共產主義者,這些人殘暴,他們吃狗、殺小孩。
我們(西方)的“中國研究”教授是政府官員,他們是反華政府機構的一部分。這些人希望自己被認可成全球知名的“中國專家”之一,但很少有人被賦予這么大的權力。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一直生活在內部調查、情報監視、與中國人會面的恐懼中。因此,他們必須禁止他們“中國研究”專業的學生在大陸學習,除非接受華盛頓、柏林、布魯塞爾、倫敦的監視,他們的研究所也不允許出現中文報紙。
根本不能(詳細)討論中國領導人,一切必須(簡單地)歸結為一個邪惡的獨裁者。中國的影響力是一個禁忌。英國人在亞洲的罪行令人發指,但他們卻只會宣揚我們中國政府在新疆建造所謂的“勞改營”。所以,西方學生被洗腦后,變得很討厭中國。在西方,所謂的“中國研究”教授很少有流利說出一口中文的,這些人甚至不相信能流利說中文的人。他們還不停的告訴我們“懂中文并不能獲得英國的中國研究學位”。在英國前殖民地香港,這種“反華語言外交”有效執行了99年。沒有一個有爵位的英國人甘愿去學廣東話。美國人也一樣,不去學習被征服民族的語言。
中國名字被認為是不正確的,必須按照西方的順序排列。中國術語是令人討厭的,必須避免使用。在美國和歐洲,政府正在掀起大規模宣傳活動,他們警示民眾,中文會污染我們小孩的大腦。在英國的皇家大學里,有很多聰明講師和研究人員,但他們中沒有一個能(真正)成為中國的朋友或幫手。整個西方幾乎都是這樣,這太危險了,毫無信任可言。不僅是大學職員,在中國的西方記者和商人,都是這樣。西方反華機構的線人,無處不在。甚至有同事告發同事。
不管你是住在英國、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德國、法國,中國現在都被認為是西方公開的敵人。這些西方政府為了維系霸權,將會在大學、互聯網、各行各業,加強對親華人士的大清洗。在這些反華機構把你的名字列入“中國通”監視名單前,你覺得你還剩多長時間。假如當時我在英國非常有遠見,妄想改變這一切,那我估計我后面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但我可以把這些東西揭露出來。如果你也遇到這樣的事,而且有遠見的話,你也可以站出發聲,但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來源:昆侖策網,轉編自“晨楓老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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