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是筆者上月初在小號說的,這兩天看了微博上的“保定疫情”話題以及身在保定的朋友的朋友圈,更加認定了這個結論。
兩年多前國人天天嘲笑“懂王”,到現在卻“懂王”橫行,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從中國的人口密度和廣大中西部和農村地區的醫療資源匱乏程度看,保定人民現在所面臨的局面,其他地方大概率會經歷一輪乃至數輪。
奧密克戎的傳染能力有目共睹,至于致病性,專家說不如季節性流感——為此,網紅專家的同事做過一個數據模型,說中國流感一年死8.8萬。這個數據現在被國內外到處引用,筆者孤陋寡聞,反正這幾年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還沒有因流感而死的。所以,奧密克戎以及未來可能的新變種致病性到底怎么樣?看怎么對比、跟誰對比吧。
不過,反復感染(Recurrent infection)、“長新冠”(Long Covid)、腦霧(Brain fog)又不是中國的“防疫愛好者”發明的;新加坡和臺灣地區的超額死亡數字擺在那里,可有人偏偏就愿意信李家坡和菜狗威權的統計魔法。“病毒愛好者”(這些詞不是筆者發明的,雖然筆者很討厭相互扣帽子的做法,但這里用一用倒也形象)見天指責“防疫愛好者”制造恐慌,神TM冤枉。
懂點中醫知識、見識過中醫抗疫奇跡的筆者,并不覺得這個病毒對筆者自身有多可怕。筆者所擔心的是家中患有腦梗和慢性肺炎的年近八旬的老父親,哪怕他已經被村里拉去打了三針疫苗,哪怕他這幾年經過中醫調理再沒有出現大的狀況。筆者所擔心的,還有如筆者父親這樣的天下父母以及一位患有克羅恩病的摯友……
面對保定的狀況,就連某位一貫主張徹底放開的左翼大V也抱怨“一管就死,一放就亂”。
其實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你真以為官僚主義和資本發國難財只在“清零”的時候會遇到,“放開”后就不會遇到?只怕會更甚!核酸巨頭幾十億的年利潤跟輝瑞、Modena這樣的醫藥巨頭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兩年全球很多企業巨頭的市值在“跳水”,而福布斯排行榜上富人財富卻仍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增,誰被收割了?
走到這一步,再去爭論“清零”與“共存”已經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事實上,此前持續兩年多的爭論,老百姓吵得再怎么面紅耳赤,也起不到絲毫決定作用……否則我們也不會看到此前兩年對群眾路線的拒斥,以及由此帶來的一刀切、遙遙無期的封控、核酸公司頻頻違背職業道德底線、無量商家借機囤積居奇大發橫財、“儲戶天降紅碼”等等,無數光怪陸離的現象。
作為社會底層的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是“一切向前看”,以積極的心態去應對一切未知與挑戰。
在C城9月初的半個月的全城靜默中,筆者以自己和自己朋友的親身經歷,對比了群眾自發組織起來的小區以及群眾沒有組織起來的小區,在同樣遭遇疫情的情況下反映出來的巨大差異(見:當毛主席的學生遇上疫情封控)。筆者在這篇文章為了給某些人“留點面子”、沒有點明的是,文章所講的那個小區群眾完全是自發組織起來的,社區一開始并不支持、中途見到成績后卻要“下山摘桃”……
這個現象再一次印證了毛主席的話:
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
只要我們依靠人民,堅決地相信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無盡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難也能克服,任何敵人也不能壓倒我們,而只會被我們所壓倒。
毛主席和他的路線雖然不在了,但無論是此前的兩年還是此后,我們都應該相信并依靠“庶民的力量”,沒有人肯來動員群眾,我們就自己“動員起來,講究衛生”,積極開展自救互救。
具體而言,筆者提幾點不成熟的建議:
首先,要正確認識新冠,既不要對病毒產生輕視心理,也不要產生恐慌。
現在的媒體和專家統一口徑整天講“廣州16萬人感染,九成無癥狀”。今年3月,上海事實上改變了“無癥狀”的定義,新版防控方案的定義是:
無癥狀感染者是指新冠病毒病原學檢測呈現陽性,但無發燒、咳嗽、咽痛、乏力、腹瀉、嗅(味)覺減退、肌肉酸痛等相關臨床表現,且CT影像學無新冠肺炎影像學特征者。
“且”字后面的內容生生被某些媒體和大V吃掉了,頻繁地暗示群眾,新冠“無癥狀”的醫學診斷真的就是一點“癥狀”也沒有,這是對群眾的極大誤導!因為輕視,有些人甚至學著“懂王”,要連著口罩一起排斥和妖魔化。
保定很多群眾目前遭遇的情形與此前媒體和大V的暗示顯然大相徑庭,這反而造成了極大的恐慌,導致醫院爆滿、藥物被搶購,其實很多有“癥狀”表現的感染者真的就只是輕癥或無癥狀。
群眾產生恐慌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2020年的武漢抗疫以及到2021年的中醫全國馳援的偉大成績被有意地“雪藏”,甚至跟著群眾印象大不如前的“動態清零”一起,被無恥地肆意詆毀和抹黑。
站在中醫角度,這個病毒對于絕大多數健康人群而言完全是可防可治的。
當年鄧鐵濤團隊接手鐘院士的SARS治療,做到了患者零死亡、零轉院、零后遺癥以及醫護人員的零感染;2020年,央視的中醫抗疫紀錄片同樣講述了作為定點救治醫院的河南省通許縣人民醫院的1200多名醫護人員,靠著中醫藥預防實現了醫護人員零感染。他們不僅靠中醫藥迅速、有效地救治了感染病例,還給醫護人員提供中藥預防湯劑、在醫院樓道艾熏消毒,而他們僅僅采取的是二級防護措施,并沒有那些成本高昂的“幾級防護服”、“負壓病房”。
有這方面知識技能和條件的朋友,可以在感染激增的時候,就近動員和聯合左鄰右舍、同樓棟、同小區居民,通過中藥預防湯劑(大鍋藥)、艾熏消毒等方式積極開展預防。
張忠德同志此前的十數次“出征”以及此次在廣州的建功,充分說明,中醫藥完全可以有效地防止重癥轉化,去特別保護那些基礎病人、高齡老人。
只有在正確認識新冠的基礎上,我們一旦遭遇周邊的大規模感染,才能夠從容地開展積極預防、盡量不感染,輕癥自治,把醫療資源留給最需要的弱勢群體(嬰幼兒、基礎病人、高齡老人),確保急救資源的暢通,也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院感”的發生,把醫護人員和其他疾病的住院患者置于危險的境地。
如果說對各地公權力還有什么期待和建議的話,那就是兩方面:一是不要把分級診療變成了分階級診療,而是應該把醫療資源優先供給急癥弱勢群體;二是給遍布社區的民間診所特別是民間中醫診所“松綁”,別再搞什么“十不準”、把人群都趕到大醫院造成醫療資源擠兌。
其次,要適度儲備、守望相助,積極開展自救互救。
一直以來,筆者其實是反對囤積的,個人的囤積往往會造成資源的浪費,也會造成局部暫時的搶購潮、物價飛漲,讓無良商家趁機牟利。
但是,特殊時期,適度儲備是必要的。筆者的建議有兩條:一是要適度,不要一味求多、造成全民哄搶,我們無法要求別人但可以以身作則;二是如果有條件可以就近積極聯絡鄰居、工友、朋友,大家聯合起來儲備,這一點對于藥物儲備尤其重要——并不是每一戶都會有那么多人同時生病,互通有無、互幫互助,充分發揚集體主義精神,才能開源節流、效益最大化。
至于儲備什么,這里筆者想到了以下幾點:
1、儲備生活物資。耐儲存的米面糧油這些可以留夠一個月的用量,不易保存的生鮮蔬菜可以留一周左右的用量、滾動使用,再多了就會浪費。因為一旦發生大規模的感染,供應鏈能不能保證,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2、儲備藥物和相關醫學知識。這幾天網絡上有不少博主都在推薦藥物儲備,但絕大多數都是在推薦布洛芬、泰諾這些退燒藥。
筆者無疑貶低西醫,但西醫在治感冒(共存派說這是“小號感冒”)方面還真是束手無策,至今把感冒當作所謂“自限性疾病”,等待自愈,藥物所起的作用也只是壓制或者說緩解表征,避免因高燒導致的其他炎癥。很多人應該都有吃退燒藥遇到反彈的情況。
其實,發燒是免疫系統同病毒激烈作戰的表現,在中醫看來這是正邪之爭,應該扶正祛邪,而不是一味壓制。筆者以前在文章里介紹過自己在家通過幾種簡單的中成藥沖劑和艾灸、按摩推拿給自己的小孩治療發燒的經歷,這些年沒讓小孩因為這些毛病去過醫院。
只有真正做到扶正祛邪、而不是一味壓制,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護自己的免疫系統,避免各種后遺癥——昨天的文章里(與新冠共存三年后,新冠不再是最大威脅……)筆者介紹了新冠病毒的最大威脅就是攻擊免疫系統。這三年來,中國很少出現關于新冠感染者出現“復陽”或者“后遺癥”的說法,這里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得益于中醫藥的全面介入。
當然,中成藥不可濫用,要對癥用藥,否則只會加重病情,例如連花清瘟只適用熱毒閉肺型,對于很多癥狀初起患者會起反作用,張忠德去年馳援西安時就碰到濫用連花清瘟把普通癥治成重癥的例子。所以,惡補最基本的中醫辯證知識也是必要的。
關于常見中成藥的儲備和使用,筆者昨天轉載的文章已經有一些介紹(見:感冒家庭常備中成藥的選擇與使用);對于沒有先天疾病的嬰幼兒來講,其正氣比較足,中醫外治手段簡單易行而且立竿見影(這是筆者親身經歷而且向親朋好友廣泛推薦、屢試不爽的),這方面的知識網絡上很容易找到。
掌握了這些知識,鄰里、好友之間應該共同分享、守望相助。
3、如果有條件的朋友,建議再“儲備”一兩個專業的中醫朋友吧,可以咨詢、可以遠程網診。
其他還有什么要儲備的呢?這個歡迎留言告知,我會整理發出來。作為半開玩笑性質的,那些家中有高齡老人、基礎病人又寫作能力欠佳的朋友,不妨儲備一些“小作文”,將來也許用得上。
第一波沖擊已經或正在來臨,筆者很不希望西方以及中國香港地區曾經發生的一幕,在有14億人口的大陸地區發生。
筆者相信,經過毛澤東思想哺育的中國人民,一旦組織起來,就能煥發出無窮的力量,避免西方的社會達爾文悲劇在中國重演。
文:子午;來源:子夜吶喊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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