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4月23日-星期三
習近平總書記發表《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已經快三年了,人們普遍感覺到,作家們開始以熱烈的姿態擁抱現實了,深入生活、深入群眾的自覺性也增強了,看待生活與歷史的眼光更加客觀了。但冷靜梳理當前的創作現狀,我們還是沉重地發現,總書記講話中嚴厲批評的一些文藝弊端依然存在,甚至有烈火烹油之勢。可見,更加深入持久地學習宣傳貫徹總書記關于文藝的一系列重要精神,還任重道遠。
我們先回顧這段時間來被廣泛關注的文壇幾件事:
一是在對人民革命懷有刻骨仇恨的作家張賢亮去世后,受到眾多媒體的一片贊揚。還有人在回憶文章中大放厥詞,認為張賢亮一生始終處在禁欲與縱欲兩個極端形態中生活,這一切都是因為政治;認為是張賢亮“純真”的人性才喚醒了無數人的人性。對人性的庸俗理解一直潛藏在文壇,這股思潮或是脫離人的社會實踐和社會關系而孤立地表現所謂超階級、超社會、超歷史的人性;或是把人性還原為動物性與生理本能,并認為這是最有深度的人性;或是提倡一種抽象的情愛,致使性描寫泛濫,私人化、隱私化寫作流行。
馬克思曾經說過,工業的宦官為了誘取金鳥,不惜想方設法激起消費者卑鄙下流的欲念,然后讓消費者主動、乖乖地從口袋里掏錢。在它的影響下,一些人將自己束縛在物欲、情欲、表現欲、支配欲等等低級趣味上,把追求感官享樂作為人生的唯一目標,將文學當作宣泄本能欲望的跑馬場,或消解一切崇高的腐蝕劑,或獵取金錢、榮譽、地位的敲門磚。對這種磨滅意志、瓦解凝聚力,讓閱讀者精神世界一天天走向淺薄、空虛的思潮和伴生的作品,我們必須是毫不留情地當頭棒喝,決不能讓其暢通無阻,誤導和貽害大眾。
二是一位偏居于西南邊陲的詩人雷平陽,一直在創作一些以所謂“鄉愁”為核心的詩歌,像《殺狗的過程》等等。但什么是真正的鄉愁?那觸動總書記情懷、時時掛在嘴邊的鄉愁究竟是什么樣的?我們說,這鄉愁是讓人望得見山、看得見水,浸潤在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里,浸潤在中華民族的成長歷程里,浸潤在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里。而絕不是以鄉愁為幌子,無端影射、譏讒社會。這就不是鄉愁,而是污泥。
三是方方的小說《軟埋》。這是新近扔進文壇的一顆臭彈。之所以這樣說,一方面是因其歷史觀的錯亂而引起社會上的廣泛批判,另一方面是因為現代傳媒的深度參與而激起了正邪雙方的激烈較量。在歷史面前,既不需要涂脂抹粉曲意逢迎,也不允許亂潑臟水惡意污蔑。《軟埋》企圖以文學化想象手段重新編織歷史,以文學化修辭手段重新評定歷史,從而達到拆解歷史、否定歷史的目的。
一、《軟埋》以隱喻手法解構歷史、影射現實,反映了作者背離唯物史觀、隨意編排杜撰、誤導大眾認知的歷史虛無主義態度。
隱喻是一種修辭法。通常的解釋是:隱喻是在彼類事物的暗示之下感知、體驗、想象、理解、談論此類事物的心理行為、語言行為和文化行為。在《軟埋》中,觸發暗示作者形成隱喻的“彼類事物”是什么呢?就是作者從友人處得到的“她母親故事”和方方自己的“家族史”的影子,由此出發,她開啟了感知、體驗、想象、理解、談論“此類事物”的寫作機器,正如她在《后記》中說:
“我小說里寫到的土改部分,正是她母親(指友人)經歷過的一段歷史。非但她家,我自己的父母、我諸多的朋友家,以及我四周很多鄰居的家人,無數無數,也都共同經歷過。”
從這里,我們無法得知作者所表達的“無數無數”這一概念是何等含義,難道作者住家周圍上代人恰恰都是土改的對象不成?面對中國土地革命這樣宏大的歷史敘事,作者選擇的創作入口是中國特定歷史時期、歷史階段被打成“地富反壞右”階層的人生經歷。作者以“現時的同情”取代了大革命年代的血與火的斗爭,以心理分析法的想象功能來臆斷歷史發展的其他可能性,以虛構的人物形象來虛擬重合歷史中的人物原型,從而達到隨意編排杜撰歷史、造成某種“紀錄”歷史的錯覺。
二、《軟埋》以象征手法篡改歷史、折射現實,暴露了作者背離歷史辯證法、否認歷史進步、抹黑貶損現實的歷史虛無主義思想。
象征是從具體向抽象的延展。在這方面,《軟埋》的敘事邏輯是:以土改之后地主階級所遭受的“不公正”為判斷依據,來反證土地革命的“惡行”;從刻意懷念民國時期地主階層的閑適生活為情感依據,來判定民國時期地主家庭是“充滿人情味”的“鄉愁”之源,而將新中國象征為“地獄”,且為十八層之深。這何止是居心叵測!
歷史的發展自有其規律性。肯定歷史發展的規律性,就是肯定人類自身在各自條件下改造命運的可能性,就是肯定社會歷史演化的可能性。否認歷史的發展規律,就會偏離解釋歷史發展的正確方向。《軟埋》將女主人公丁子桃(舊日的胡黛云)在新社會的經歷喻為十八層地獄,并不是一個簡單的隱喻,而是一個刻意為之的象征。這樣的象征遮蔽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民族獨立、民族解放的艱苦卓絕的歷史歲月,遮蔽了新中國成立后廣大人民群眾翻身得解放的風卷云舒、揚眉吐氣的喜悅,遮蔽了中國現代革命史的必然發展趨勢。
第一,對新中國革命史缺乏應有的敬畏。保持對新中國革命史的敬畏,也是對我們現實生活的敬畏,是對歷史連續性的敬畏。如果一味抱著偏激的虛無主義態度,只看到現實中的“惡與缺點”,將其誣之為“苦難的歲月”,并口誅筆伐,那顯然是與歷史規律相背離的。
第二,創作思想、創作方法極端片面。文學作品反映歷史,必須將其放到特定的條件下進行全面綜合的考察,而不能脫離當時的時代背景和歷史要求。否則,只會得出以偏概全、有失公允的結論。
第三,情緒化理解歷史、情感化定位歷史。馬克思說:“歷史不是作為‘源于精神的精神’消融在‘自我意識’中而告終結的,歷史的每一階段都遇到一定的物質結果,一定的生產力總和”,強調要“始終站在現實歷史的基礎上,不是從觀念出發來解釋實踐,而是從物質實踐出發來解釋各種觀念形態。”實踐才是標準,而自我意識、自我想象、自我臆造不過是由實踐決定的“物質的結果”而已。
《軟埋》以純粹想象的文學文本,企圖質疑和顛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土地革命的正當性合法性,這已經超出一部文學作品的界限了。
三、樹立為人民書寫歷史的創作立場,深化對文藝創作中歷史虛無主義的研究和批判。
近年來,歷史虛無主義思潮沉渣泛起,在學術研究、文藝創作、輿論傳播諸領域蔓延滲透。在文藝創作領域,歷史虛無主義的表現五花八門,奇奇怪怪的詩歌,不著邊際的散文,亂發議論的雜文,胡編亂造的小說,以雷人情節博人眼球的影視劇,網絡媒體各色各樣的段子等等,裹挾著各種利益需求、政治訴求和“變天”欲求,通過各種傳媒平臺,聚嘯而來,惟恐形勢大好,唯恐天下不亂,雖總是鎩羽而去,但往往賊心不死,動輒卷土重來。究其本質,無非就是通過虛無歷史達到搞亂思想、搞亂歷史、搞亂社會的目的,達到否定黨的領導、否定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否定社會主義制度的目的。常言說萬變不離其宗。對此必須保持警戒之心,拿起理論的武器持之以恒加以批判。
忠于人民,讓文學作品真正成為“信史”、心史。“六經,皆史也。”“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為文為藝豈可不慎?豈可亂來?撮其要,就是在文藝創作領域也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樹立為人民書寫歷史的創作立場。
毛澤東同志曾言:“要特別忠于大多數人民,孝于大多數人民,而不是忠于少數人。對于多數人有益處的,叫做仁;對大多數人利益有關的事情處理得當,叫義。對農民的土地問題,工人的吃飯問題處理得當,就是真正的行仁義。”
反觀《軟埋》,哪里表現出對大多數的農民和工人的仁與義?不僅沒有,有的簡直就是憤怒和控訴了。所以,立場問題是關鍵問題,立場不正,就解決不了文藝“為了誰、依靠誰、我是誰”的問題,就不能拆除“心”的圍墻,做不到“心入”、“身入”、“情入”,就寫不出令人廣大人民群眾滿意的“信史”、心史。
堅定自信,以大情懷創作屬于時代的大作品。歷史虛無主義滲入文藝創作,炮制了一批沒有思想、沒有理想、沒有價值觀、沒有深度、沒有本質、沒有是非的作品,炮制了一批顛倒黑白、嘲弄崇高、詆毀現實、否定歷史的作品。“藝者,道之形也。”“文之道,時為大。”站在當今時代的制高點上,有修為的文藝工作者都應堅定中華文化自信和中國革命歷史自信,心系民瘼,畏天憫人,以時代之大情節、大悲歡,大情感,完成真正屬于我們這個歷史時代的大作品。
重視批評,將其作為破除歷史虛無主義傾向的重要思想陣地。文藝批評是理論武器,而不是互捧互吹的“酒器”。對文藝創作中的歷史虛無主義,必須拿起批評的武器進行回擊,揭其本質,暴其丑行。要按照習近平總書記所要求:對各種不良文藝作品、現象、思潮敢于表明態度,在大是大非問題上敢于表明立場。不因《軟埋》的作者是“作協主席”就噤聲不語了,也不因其發表在《人民文學》上就光唱贊歌、拔高調了。文藝批評必須回到正確的軌道上,少做評功擺好之語,多做振聾發聵之論,如此才有益于世道人心,有益于文藝自身的進步。
(作者系紅旗文稿雜志社副社長;來源:紅色文化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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