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南京大屠殺!
1937年12月13日,由于蔣介石和國民黨片面抗戰路線所導致的種種失誤,南京在侵華日軍狂獸般的猛攻下淪陷。日本獸兵隨即在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了長達6周的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大屠殺,并伴隨著大規模強奸、放火、搶劫等暴行。在南京大屠殺中,大量平民及戰俘被日軍殺害,無數女性遭到強奸和殘害,遇難總人數超過30萬。
南京是當時中華民國的首都,就城市性格來說,她是一座和平的城市,也是一座柔媚的城市,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淺斟低唱……為什么竟遭如此巨禍?
南京大屠殺之所以發生,說到底是中華民族失去了自己民族國家保護的結果。失去了國家,你就是亡國奴,亡國奴是沒有任何權利的,侵略者為刀俎,亡國奴為魚肉,任人宰割就是亡國奴的命運,屠殺和凌辱隨時都可能降臨到你的頭上!
想起這段歷史,并非因為今年是南京大屠殺發生80周年,而是因為在微信群里看到一段“醒世短文”,實際上這段假托“華東師大仲富蘭教授”之名四處流傳的的短文早在2016年就有過第一輪傳播了,仲教授也于2016年6月21日聲明短文與他無關,但一年以后這段“醒世短文”再度復活。手段的卑劣證明了目的的卑劣,“醒世短文”真正的作者為什么不敢署上自己的真實姓名呢?顯然是因為短文包藏了禍心,要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醒世短文”號稱“言簡意賅!振聾發聵!”其實真假參半,良莠不齊。比如梁啟超那段話就查不到出處,語言風格也和梁任公半文半白的風格截然不同,所以很可能是偽作,龔半倫為英法聯軍帶路,面懟恭親王的事也不可考。從半雞湯、半政治、半煽情、以偏概全、毫無邏輯的行文看,短文的真實作者,很可能是自由派/新右派的網絡寫手,是不是受過中央情報局的專門培訓也很難說。
客觀地說,這段“醒世短文”具有兩面性(因此也具有一定的欺騙性)。如果用來警告統治者,告訴他們假如不尊重人民的利益,甚至采取反人民的立場,就不可能有效地抵御外侮,那這還是有積極意義的。但短文的重心顯然是在另一面,也就是其中買辦的那句話:“國不知有民,民就不知有國!”和“龔半倫”那種當了漢奸還振振有詞的立場。
簡言之,“醒世短文”所要宣揚的就是國家虛無主義,就是賣國有理,當漢奸光榮!
和新右派一貫鼓吹的“愛國不等于愛政府”正好相反。這段“醒世短文”恰恰把“國”和“政府”混為一談,蠱惑、宣揚一種情緒化的、極端自私的價值觀:只要國家(統治者)對我不好,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當漢奸!
“醒世短文”的險惡之處在于,它把人民與國家的關系預設為一種類似雇員與公司的關系——公司是老板的,老板對我不好,我隨時可以辭職,甚至跳槽到競爭對手的公司,我不會有損失,老板才會有損失。
但人民和國家的關系絕非雇員和公司的關系這么簡單。對人民來說,國家是我們生于斯、長于斯的土地、是父母之邦、是歷史、是文化、是在這個民族國家林立的星球上,唯一能夠向我們提供身份與保護的主體,是感情的寄托,也是自豪感和認同感的來源……,一個沒有國家的人,就像德國作家沙米索小說《出賣影子的人》中的主人公那樣,成為“沒有影子的人”,結果變成人類中的怪物、異類,所有的人都害怕他、躲避他,他也害怕所有的人,白天黑夜都不敢出門。
如果一定要打一個比方的話,那么國家對我們來說,更像一個家庭。這個家庭可能幸福,也可能不幸福;如果家庭幸福,我們熱愛它,保護它;如果家庭不幸福,我們改造它、重建它——我們是家庭的一員,也是主人之一,這是我們對家庭的正確態度,也應該是我們對國家的正確態度。
近代以來,在這個問題上,許多仁人志士為后人樹立了榜樣。從晚清到北洋軍閥,再從北洋軍閥到南京國民政府,統治者可謂集昏庸無能與腐敗殘暴之大成,對外不能抵抗侵略,對內甚至不能向人民提供最基本的安全保障,更遑論其他。但從戊戌六君子到義和團,從辛亥志士到五四運動的先驅,沒有一個人認為可以放棄自己對祖國的愛與責任,把中國交給列強去任意蹂躪,而全都義無反顧,慷慨悲歌,選擇自己認為最合適的方式,走上了救國的道路。
在這方面做的最好的,還是共產黨,還是毛澤東!1921年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就是仁人志士尋找救國道路的結果。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變爆發,中國共產黨放下十年內戰的血海深仇,提出了和平解決的政策主張,放了蔣介石一條生路,為國共兩黨捐棄前嫌,共同抗日鋪平了道路。皖南事變發生后,毛澤東主席和中共中央一方面在政治上大力聲討國民黨破壞抗戰的罪行,另一方面又克制住了用軍事手段進行反擊的沖動,維護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和團結抗戰的大局,最終取得了抗日戰爭的勝利。
“醒世短文”的真正要害,是讓中國人放棄主人翁心態,換上雇員或客人的心態,對國家的興衰成敗無動于衷,漠然以對,使中國人重歸一盤散沙——而這正是中國近代以來面對西方列強每戰必敗,每敗必割地賠款,泱泱大國的首都每隔四十年左右就淪陷一次的重要原因。
現在的世界,仍然是民族國家的時代,隨著特朗普的當選,英國脫歐,埃爾多安、普京等強勢人物確立自己的地位,國際格局甚至有向十九世紀回歸的跡象。既然現在遠遠沒有實現世界大同,愛國主義就遠沒有過時。
“醒世短文”不醒世:當漢奸絕不光榮!青年毛澤東在長沙第一師范讀書時,便發出了今天聽起來也是真正振聾發聵的呼聲:“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說誰說?我們不干誰干?”——在今天,這仍然應該是每個中國人,每個愛國者的座右銘!
附仲富蘭教授嚴正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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