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偉：論媒體和新聞
點擊： 作者：師偉 來源： 現代質量 發布時間:2018-02-09 12:40:16
媒體和新聞是新時代的武器！
本系列文章寫于2016年，分三期刊出，有網友希望能一次性閱讀、所以借助此次湯蘭蘭事件做成合集，讓大家
解媒體和新聞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聞的本質是書寫、
書寫的前提是選擇、
選擇的依據是立場、
立場的依據是利益、
利益的確定是金主！
啊？怎么會這樣？跟我想的不一樣啊！
沒錯，我們絕大部分人就是像上圖一樣萌蠢地面對媒體和新聞的。
這個話題比較啰嗦，我們分為三部分——
（上）什么是媒體和新聞
（中）新聞里到底有什么
（下）如何看媒體和新聞
（上）什么是媒體和新聞
媒體是用來保存和傳遞信息的、信息是我們用來了解世界的途徑和載體。我們可以形象地理解：大腦是計算機硬件、信息是計算機軟件。
由于媒體不可能記錄所有的信息，因此其立場和選擇就很重要——媒體寫下什么樣的信息、我們通過媒體就得到什么樣的信息、我們大腦對世界的看法就是什么樣的——戈培爾曾經說過一句話糙理不糙的名言：如果那啥啥重復一千次，就會變成這啥啥。
雖然戈培爾是一個反面人物，但這并不表示他的每句話都是錯的。我們研究問題要實事求是。
這方面美國是戈培爾級別的高手，比方美國媒體以前說薩達姆有大殺器、搞得人家國破家毀，最后小布什說我們搞錯了；比方美國媒體當年說打利比亞是對的、弄得人家橫尸冷庫，現在奧巴馬說這是我任內最大的錯誤。
薩達姆和卡扎菲在另一個世界異口同聲：去你大爺的！
伊朗朝鮮你們可要捏緊核武器啊！
所以媒體一定是受控的，也就是不存在獨立的媒體，所謂媒體的良心之類的概念更是瞎扯。
而我們眼中的世界其實不是真正的世界、只是選擇性地寫出新聞的媒體希望我們認為的世界而已。
這種選擇性可能是正面的、善意的，也可能是負面的、惡意的。簡簡單單的裁剪就能傳遞完全相反的信息，可別再相信什么“有圖有真相”、“有視頻有真相”。
作為媒體受眾的我們、限于活動范圍和生命長度的客觀制約，接觸信息通常是間接方式——以前主要是講授、讀書之類；現在是信息時代、時間被碎片化了，主要是快捷及時的新聞。
所以如何理解新聞本身和傳遞新聞的媒體，不可不察。
因為媒體和新聞不但影響我們個人的大腦，甚至是政治工具乃至戰爭武器——谷歌和臉書自己承認是阿拉伯之春的重要推手；而2009年伊朗大選揭曉后敗選的反對派圖謀鬧事，希拉里更是公開要求推特例行的停機維護改期、全力支持反對派串聯和行動；至于CNN、BBC等西方媒體在2008年奧運火炬傳遞期間、在香港非法占中期間的表現如何，有腦子的人都清楚！
可嘆時至今日，中國還有些糊涂蟲以不能直接使用推特、臉書、谷歌而如喪考妣，實在是蠢得可以：自己沒腦子、連翻墻都不會，能用再多的工具不是被騙得更厲害嗎？政府這是在保護你啊！
最有意思的是，當年希特勒列出了德軍攻入莫斯科必須要抓獲的十三個重要人物名單，第一位當然是斯大林，第二位居然是一位媒體人：尤里列維坦——蘇聯衛國戰爭期間莫斯科電臺當播音員，他的聲音鼓舞著蘇聯軍民、讓敵人恨之入骨。直到現在，俄羅斯紀念衛國戰爭勝利的閱兵前還要播放他的聲音。
你說這樣的媒體和新聞是不是戰爭武器？
誰的媒體就要聽誰的話，這個事情簡單得不需要解釋。
而那些質疑“黨媒姓黨”的家伙，簡直是腦殘或陰險到極致了——這么天經地義的事情都想不通？這個情況同時告訴我們，媒體的控制和整頓有多重要！
下圖是2009年伊朗動亂中流血的軍警和反對派。更血腥的照片就不貼了，師老師（公眾號：現代質量）的文章有不少小朋友在讀，尺度還是要控制一下的。
如果不想我們的國家也出現類似的情況，那我們就要好好理解媒體和新聞。
前面談到了、媒體是傳播信息的，新聞是目前的主要信息載體。
那么什么是新聞？
同別的文科專家一樣，新聞專家們為了揚名立萬、紛紛給新聞下定義，這導致新聞的定義超過170種，其中和我們關系密切的有兩種，大意如下：
中國：新近發生的事實的報道（來自陸定一）
西方：核心和基礎是獵奇、反常、趣味性和刺激性
這兩種不同的新聞觀造成了大量的新聞亂象：比如中國傳統的媒體（包括央視、尤其是新聞聯播）基本還是按照陸定一的定義來做，而大量的商業媒體則按照西方的方式來。所以我們看新聞時最好看看報導媒體是誰、或者看看轉發者是誰，適當調整自己的視角、用不同的標準理解，這樣才不容易被騙。
比如你看到南方周末、新京報、財經網、澎湃之流媒體的新聞，看到微博上那些所謂的“著名律師”的轉發，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最好反過來理解。
而央視新聞的就相對靠譜得多了。
我相信一定有讀者會說：師老師，央視的新聞沒法看！
別著急，聽師老師解釋為什么央視新聞更靠譜，具體請接著看本系列文章的第二部分：新聞里到底有什么。
（中）新聞里到底有什么
不論是中式新聞還是西式新聞，都有一個明顯的特征：傾向于報道小概率事件。
因為按照信息論的公式，事件的信息量等于其概率的對數的負數，簡而言之，事件概率越低、對應的信息量越大、新聞價值也就越大（西式新聞這一點更突出），因為這樣可以增大新聞的信息密度、增加點擊量及相關的銷售額。
所以新聞的內容其實和現實不會完全吻合（中式新聞會好些），因為其小概率性。
比如你們夫妻恩愛、沒人會報道，可你包了二奶就會人人議論——這正說明社會風氣還是可以的，因為包二奶具有新聞價值、證明其是小概率事件。
比如2016年發生的和頤酒店事件搞得滿城風雨（有女子在和頤酒店走廊被騷擾），這說明在中國類似一個女人在公共場合被騷擾、被拖拽的概率是相當低的，表示中國的治安非常不錯。不信看看同期發生的法國的類似事件，才有幾條的轉發量？
再比如美國波士頓馬拉松賽的終點爆炸死了三個人導致全球媒體爭相報道，給人的印象是波士頓治安很差，但其實未必如此——爆炸當天在也門、阿富汗、伊拉克發生了多起爆炸，死亡大約300人，可是有人知道細節嗎？這說明波士頓的治安還行，而也門、阿富汗、伊拉克的治安則很差。
法國巴黎查理周刊死了幾個編輯鬧得滿城風雨、搞得西方大佬們站街擺拍（注意近景如臨大敵的保鏢們及右下角的全景），而同期尼日利亞恐怖襲擊及宗教仇殺導致一周之內死了2000多人就沒人關心。這說明巴黎的治安還行，而尼日利亞的治安則差得遠。
2015年11月巴黎發生的恐怖襲擊引發了全球煽情狂潮，連上海的東方明珠也不能免俗地亮起了三色燈（對同期浙江麗水的滑坡災難反倒沒啥表示）——
敘利亞總統阿薩德對此悲憤地表示：同樣的事情每天都在敘利亞發生著，你們國際社會有什么反應？
……
看了這么多案例，我想你已經認識到新聞展示的并非全部的事實、甚至有些是編造的事實，同時你對《新聞聯播》之類已經有了更深的認識——是的，那里面也不是全部的事實，其結構基本是領導很忙＋全國很好＋世界很亂。
為什么會這樣？我們可以通過數學原理精密地分析這個問題——
同絕大多數數據一樣，描述事件好壞程度的指標也符合正態分布，如下圖：
圖中1表示特別好的事情、概率很低，2表示特別壞的事情、概率也很低，3表示好壞程度中等的事情、概率最高。
顯然從新聞價值的角度而言，3是沒有報道價值的，媒體會傾向于報道1和2。
在中國，報道1的主力是央視、尤其是《新聞聯播》，因為國家媒體當然要給大家鼓勁、當然要報道正面的消息。由于央視的強大和權威，別的媒體要么轉播央視（那人家不如直接看央視）、要么另尋出路——于是大量信奉西方新聞觀的商業媒體（鳳凰臺、南都、微博之流）會爭相報道2。所以我們看鳳凰臺、南都、微博之流就一定會很沮喪、因為這里呈現的世界和社會一團糟。
這可以解釋為什么央視上都是很好的事情，而鳳凰臺、南都、微博則展現大量的負面。
其實它們所講的都不是全部事實、而是選擇性的事實。而且從操守角度而言，央視當然強很多、因為其代表國家的信用，所以1新聞有更大的可信度。因此雖然多年以來、我們已經對《新聞聯播》產生了審美疲勞，但仔細思考后，你會發現央視還是值得看的。而鳳凰臺、南都、微博之流就差很多了，尤其是微博等自媒體——當你看到一個好事和壞事、如果只轉發一個的話你會選擇哪個呢？顯然是壞事；而當你發現自己不小心轉發了謠言、你會主動辟謠嗎？通常不會！——開放性的微博尚且如此，封閉性的微信朋友圈更不用說了，以至于每次看朋友圈，大家都會驚嘆自己強大的生命力，感覺能活下去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也許有朋友會挑戰：既然央視如此強大，為什么不把2新聞一塊報道了？省得那些爛媒體搗亂？這個說法看起來有道理，但實際上在中國不可行。因為中國太大了，僅僅縣就有將近三千個，如果每個縣每天發生一件壞事、值得上《新聞聯播》，那全國就是三千件，從晚上七點一直播到凌晨七點，連天氣預報都會變成插播——你愿意你家電視這個樣子嗎？
有朋友會繼續挑戰：好事也不是百分之百報道的、為什么不挑著報些壞事呢？——這也不可能，因為好事是可以挑著報，但壞事不行，否則公知漢奸和它們的主子還有腦殘就開噴了：為什么只報山東的壞事、不報陜西的壞事？依照中共一向的秉性，陜西一定有更大的黑幕！我們要真相！——這個叫囂不回應不好、回應的話更麻煩：要證明陜西沒黑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造謠動嘴、辟謠斷腿啊！而且這會陷入對方的進攻節奏和邏輯陷阱，態勢上也不利。
所以結論是，在中國這樣的大國，《新聞聯播》只能是這樣的風格：領導很忙＋全國很好＋世界很亂，充斥著大量中國的好事，壞事也不是一點不報、而是用別的低級別的方式體現，比如《新聞聯播》后緊接著一個類似焦點訪談之類的節目講講一些共性的、典型的壞事。
當然以上表述是概括性的、原理性的，很多細節還可以再研究討論、但大致如此。
我們看新聞要明白這個原理，才有可能掌握相對全面的信息以做出判斷。
那么到底如何看媒體和新聞？請看本系列第三部分：如何看媒體和新聞。
（下）如何看媒體和新聞
很簡單，不但用眼、更要用腦。
讓我們回顧一下新聞的概念——雖然新聞的定義多達170種以上，但新聞的目的有共同點的：讓公眾接受媒體所傳播的信息，引導社會輿論——新聞的本質是書寫、書寫的前提是選擇、選擇的依據是立場、立場的依據是利益、利益的確定是金主——新聞從來都不是單純的，任何新聞都是帶立場的、背后誰出錢就替誰講話，別相信媒體良心之類的鬼話。
要通過新聞正確觀察世界，有三點需要注意——
1、正確的立場
2、犀利的思考
3、大量的閱讀
1、正確的立場
所謂立場，指認識和處理問題時所處的地位和所抱的態度。
人的思想行為總是有立場的，不管是自覺的立場、還是不自覺的立場。這是因為我們對事物的評價總是基于一定人群的利害角度，因此，立場基于我們看問題、想事情、做事情時的利益目標人群——你在想和做的時候是為了哪些人的利益，你就是站在了哪些人的立場上。不同立場的人，對同一事物的感受評價是不同的。所謂樹立自覺的正確的立場，就是要樹立自身立場、自身家庭立場、自身行業立場、自身階級立場、自身民族立場、自身國家立場等。
也許有人會對上述的“階級”一詞很敏感，那好吧，我換一個近似但眼下比較流行的詞：階層。
看了以上的解釋，我想大家對立場的理解加深了——說一千道一萬，就是看一件事情更多考慮自己一方的利益，胳膊肘向外拐是很傻很天真的行為。
還記得嗎？柴靜傻呵呵地問丁仲禮，為什么中國不從全人類的角度出發、為什么拒絕西方提出的不利于中國的減排方案，丁院士憤怒地質問：中國人是不是人？
柴靜的問題就是立場問題！
當然需要說明的是，首先考慮我們的立場和自私自利是兩碼事，也不是以鄰為壑，更不是美國式的霸道，而是大家都得到基本滿足的情況下更多考慮我們的利益。
這很正常！也很合理！
2、犀利的思考
思維模式很多、提高思維能力的方法也很多。
師老師（公眾號：現代質量）推薦一個簡單而有效的套路：研究“是什么”和“怎樣做”。更精煉的說法就是實事求是——這個套路是如此簡單，以至于不需要更多的解釋。
這個套路在我很多分析熱點新聞時反復介紹過。這里舉兩個例子——
例子1：買煙的武警
新浪航空訊2015年5月5日，香港航空公司一班由貴陽飛赴香港的航班，在起飛前，一名身穿制服的女武警登機，表示要為和她一同搭乘該航班的領導購買免稅煙，要求班機等候，結果被機上一名空姐斷言拒絕。新浪航空與香港航空聯系確認，證實此事件屬實。
當時女武警對空姐說，“讓飛機等一下起飛，她馬上去買一下煙就回來”。香港航空的空姐回應，“不好意思，我不能讓全飛機乘客等你去買煙，現在要關艙門了，請您不要影響航班起飛”。
經香港航空介紹，鑒于當時機長已指示關上機門準備起飛，機組人員遂拒絕有關要求，所以當班空姐并沒有同意女武警如此請求。
女武警并未成行，而她的領導也沒有拿到免稅煙。不少內地網民針對該名領導的作風，及女武警的行為，表示空姐處理正確。香港網民也支持該名空姐，有網民表示香港有制度，也有網民直言：“空姐表現的才是貨真價實的香港精神。”
此事具體見http://sky.news.sina.com.cn/2013-05-07/172537680.html
這個新聞下大量的評論批評武警，什么腐敗啦、仗勢欺人啦、體制問題啦等等等等，相信經常上網的朋友對這些論調并不陌生。
對此事我們分析一下“是什么”——這個武警在這個場景下的身份是什么？很簡單：乘客！作為乘客有無權利咨詢空乘是否能去購物？當然可以！
然后看看“怎樣做”——空乘說明情況即可。
結束！
結束？
對，結束！——事情很簡單，就是乘客咨詢空乘。
多大個事啊，這個新聞沒事找事，肆意污損武警而已。惡毒、無恥！
例子2：用高跟鞋敲保安腦袋的女警察
這個案例和上一個比較類似——
2016年發生的福建漳州市女警察用高跟鞋敲小區保安腦袋的事件也被瘋炒，還造謠說女警察醉酒駕駛。
其實是雙方口角后保安先持械攻擊，并以女警察的警察丈夫二十多年前的殉職為由咒罵人家“克夫”——我要是當事人也動手！高跟鞋都是輕的了！放在美國的話這保安早被開槍打成篩子了！什么？女警下班了不能帶槍？那你們狗東西媒體為什么強調人家的警察身份？下班了就是個小區業主好不好！
此事的“是什么”——業主和保安的糾紛、甚至可以認為業主是正當防衛；
此事的“怎樣做”——走法律程序或調解，具體看雙方意見。
結果是女警察遭到了撤職、關禁閉、賠償醫藥費等等處理，我覺得這是拉偏架，領導們面對媒體和輿情搞綏靖投降、是懶政、是簡單粗暴欺負甚至出賣自己人！
3、大量的閱讀
這當然需要長期的積累、沒法取巧，讀書、上網讀文章均可，按照經驗一般讀到四十歲就可以了——四十不惑嘛，意思就是這個年紀已經該讀的都讀了，不再會因為看不清什么事情而迷惑煩惱了。
當然如果能在四十歲之前就達到四十歲的思考水平是最好的，多讀師老師（公眾號：現代質量）的文章并且多向別人分享有利于加快這個進程——這可不是廣告，這是有科學道理的——人的知識可以分為三類：
元知識，作用是提高思考能力，理解事物的基本規律，時間大約50％
硬知識，作用是提高構架能力，傳統的閱讀學習方式，時間大約10％
軟知識，作用是提高應變能力，通過與人交流而學習，時間大約40％
其中元知識雖然占比最高，但其實我們不需要關注、因為學校教育的基礎學科（數理化、哲學之類）解決了這些問題，所以成人學習能力的提升主要在軟知識，也就是和別人交流、分享是有效、重要的方式。
顯然你該多轉發、分享師老師的文章，因為這事利人利己。
我們有了足夠的積累，就很容易判斷新聞的真偽。比如網上傳播過一個關于求救手勢的新聞，說代表110的意思，讓大家看到了就報警——
這明顯就是假新聞、就是謠言！
為啥？
首先，110是我們中國報警電話，未必是別的國家通用的，那表示110的手勢怎么可能是國際慣例？
其次，這如果是國際慣例，壞人難道不懂、難道看不見？既然無法向壞人隱瞞、那還有什么用？
最后，最重要的一點，以我們中國人的眼界、而且經過多年的與國際接軌，怎么可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國際慣例？
所以這當然是假新聞。
看到了吧，只要我們有足夠的閱讀、足夠的知識，看穿假新聞很容易。
用這個方法論，看清紅黃藍幼兒園事件、湯蘭蘭事件的真面目也很容易。具體的分析并不難、留給讀者練習吧。
反正微博微信我用了大約六年了，關于熱點事件的判斷從來沒有出過錯！
歸納一下，看媒體和新聞，需要注意：正確的立場、犀利的思考、大量的閱讀。
比如我們看和朝鮮有關的新聞，首先需要明確的立場是朝鮮不倒對中國有利、朝鮮自己怎樣干是次要的問題；其次你經過思考發現關于朝鮮的新聞基本來自美日韓的媒體——這些家伙能從嘴里給朝鮮吐出象牙嗎？不可能嘛！最后你再開始閱讀朝鮮新聞，年復一年下來，美日韓的媒體編造了無數關于朝鮮的假新聞，而且你發現朝鮮在世界黑老大的圍攻下屹立不倒、保持穩定還搞出了核彈，領導人一月不露面會引發全球猜測，聯合國的數據表明其人均壽命高于印度俄羅斯、醫療免費、空氣清潔、大學生結婚就分房、蘇聯解體之前生活水平遠高于韓國——我靠，這是一個成功的國家啊！
看看實際的朝鮮——你覺得這是一個瀕臨崩潰的國家嗎？
媒體誤我久矣！
責任編輯：向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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