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南京長江大橋工程質量
長江南京段一直是一道天塹,從宋代開始,歷朝歷代都想在這里修橋,但是,沒有一個能夠成功。
但毛澤東時代建成了,而且其質量,萬噸貨輪撞毛澤東時代建造的南京長江大橋,橋沒事,船沉了;而且正是被鄧小平后時代的電影《高山下的花環》所誣蔑的經濟崩潰的文化大革命十年間。恰恰相反,那是一個以“人和政治覺悟為本”的時代,人的道德素養高、社會風尚好、干群關系親密,涉及“衣食住行”等民生的產品質量過硬且經得住考驗,壓根兒就沒什么毒奶毒食和什么豆腐渣工程!
南京長江大橋建造于“文革期間”的,1968年通車使用至今50年,依然堅挺屹立!其質量在當年就經過嚴格檢驗的:該橋快要竣工,為了檢驗大橋質量,時任南京軍區司令員的許世友,大橋建成時,為了考驗大橋的承載能力,許世友司令親率118輛坦克從南京花旗營至北橋頭堡,一字排開檢壓南京長江大橋。坦克每輛間隔50米,整個車隊延綿10公里,成為了大橋建成以來最壯觀的一幕。調來118輛坦克同時開過橋面,南京長江大橋毫發無損!質量杠杠的!沒想到,四五十年后(改革開放后了),萬噸級貨輪“鑫川8”在江上行駛不留神,與南京長江大橋發生強烈碰撞,目擊市民發現,橋一點兒事都沒有,但是貨輪船馬上斷為兩截,迅速沉沒了!
當時,許多人懷疑該船可能只撞沉沒斷,可能還有利用的價值。于是,在南京海事局兩艘海巡艇的維護下,勘測到沉沒的“鑫川8”貨輪位于南京長江大橋下游3.5公里處,可以進行打撈!當打撈工程船將這艘萬噸級“鑫川8”貨輪打撈上來后,發現貨輪果然真的已經斷為兩半!
其中,該船的前部船體中間,已裂開近一米的特大裂縫,讓人可惜!現場打撈的人員不禁嘆服,毛澤東時代、文革期間建造的橋梁雖然其貌不揚也不花哨,但是工程技術和工程質量都是硬功夫,不然不會如此堅固不催!
這也幸好是長江大橋建得早,質量好,經受了這么多考驗,要是后來改革開放時代建這大橋,其質量,由各種偷工減料,敷衍了事現狀,偽劣工程,不敢想像!
無獨有偶,興建于毛主席時代的一座名不見經傳的橋梁——四川簡陽 沱江一橋,5.12汶川大地震過后依舊屹立,專家卻覺得它是危橋準備爆破,結果用了380公斤炸藥,愣是炸不毀一座建于毛澤東時代的“危橋”!毛主席是把國家建設當成百年基業來做的,如果沒有這種精神,當時的條件不可能成就這樣的偉業!
一個時代的建設、物品質量的好壞,體現了這個時代人的道德水平的高下,反映出時政的正邪。
新中國成立之際,除了干天斗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無限熱情,人民一無所有。
僅僅28年,毛主席去世時,中國不僅能夠制造飛機大炮,而且造出了橫跨萬里的長江大橋、人工天河紅旗渠、萬噸輪船、幾十萬千瓦的發電機組和“兩彈一星”……
在毛主席的領導下,我們不僅建立了獨立自主的新中國,還使中國建成了獨立完整的工業體系!
再苦再難,毛主席都沒有放棄中國實現工業化的追求,而毛主席的英明決策奠定了中國經濟騰飛的基礎!
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顯示出他老人家的高瞻遠矚!再一次向毛主席致敬!
二,大寨梯田
太行山,山連嶺,嶺連山,萬山叢中有一座山峰,名叫虎頭山。虎頭山下有一個小山村,名叫大寨村。舊社會,是個又窮又苦的地方,有五多:扛長工的多,負債欠賬的多,討吃要飯的多,賣兒賣女的多,尋死上吊的多。當地民謠曰:“扛長工,沒鋪蓋,賣兒女,當乞丐,有女不嫁窮大寨”全村60%以上的土地集中在4戶地主、富農手里,除12戶中農外,其余57戶全是貧苦農民,其中扛長工的35戶,討飯的9戶,還有6戶凍死餓死,滅門絕戶。
大寨屬于山西東部太行山區環境氣候惡劣的區域,平均海拔1000米,自然條件原本很差。這里屬太行山土石山區,長期風蝕水切,地域形成了七溝八梁一面坡的形貌。村落在虎頭山下,層層土地在山坡上掛著,舊社會人們形容“為山高石頭多,出門就爬坡,地無三畝平,年年災情多。三天沒雨苗發黃,下場急雨地沖光,地里土肥地邊流,沖走肥土剩石頭。”……
大寨人在大隊黨支部書記陳永貴帶領下,就是這樣用自己的雙手,改造了窮山惡水,改造了虎頭山的七溝八梁一面坡。從1953年到1962年,大寨人壘起了總長約15公里的180多條大壩,修下了兩條盤山渠,兩個水庫,3000多個魚鱗坑、蓄水池,把300畝坡地壘成了水平梯田,還新增了80多畝好地,把200畝梁地大部分圍起了一尺多高的地埂,400畝坡地修起了筆直如墻的石堰,變成了水平梯田,將原來4700多塊土地連成了2900多塊。這些坡梁地都有了土埂或石埂,既蓄水,又保土保肥,為秋水春用、抗旱防澇、穩產高產打下了基礎。在沒有水澆、電力和機耕的條件下,他們的糧食產量,從1952年的118.5公斤,增長到1962年的387公斤,這期間向國家賣糧食170萬斤。
1962年,大寨糧食畝產387公斤,油料總產量1010公斤,瓜菜總產量6.74萬公斤,除社員生活所需自給自足外,集體家業也迅速壯大。大隊不僅喂有32頭牛、12頭驢、8頭騾、11匹馬,飼養著120頭豬、240頭羊,還有3輛馬車。全大隊總收入達到85000元,為10年前的8倍,公共積累累計已有47847元,庫存儲備糧3萬余斤。
50年代末毛澤東主席掀起的大躍進建設運動,下面虛報產量、胡夸風盛行,有一線領導者別有用心,推波助瀾。而大寨人卻憑著一股實干苦干精神,真正地在大躍進,糧食連續10年增長。成為國家最困難時期的富裕之村。
1963年8月2日,一場罕見的暴雨從天而降,遮天蓋地,整整下了七天七夜,降雨量達590多毫米,相當于1962年全年的降雨量!雨大風急,山洪暴發,虎頭山下的洪水所到之處,山流、路斷、壩塌、地沖、莊稼倒伏,除了狼窩掌,大寨人十年經營起來的100多條大壩被沖垮,層層梯田被沖成了大溝壑,好端端的土地被沖得剩下了紅石坡。七條溝里,波浪滾滾,奔騰呼嘯,800多畝耕地有139畝連地基都被吞沒了,40多畝被上面沖下來的流土淹埋,540多畝被洪水沖刷過。全村150眼窯洞,全倒塌了的有113眼,有危險不能住的27眼;125間房屋,塌了77間,有危險的36間;全大隊80余戶人家,78戶塌了住房。還淤沒存糧11787.5公斤,其中集體4805公斤,社員戶6982.5公斤。
在狂風暴雨的七天七夜里,大寨人在泥里、水里和大自然搏斗著。黨支部迅速組織了搶險隊,賈來恒、賈承讓、賈進才、梁便良、趙大和帶領三十多名黨、團員和基干民兵,出生入死,從快要倒塌的房屋里搶救人,搶救牲畜,搶救集體和社員的糧食財物。
共青團支部副書記賈吉義領著一幫年輕人,剛剛把二十三頭大牲口從快要倒塌的圈里救出來,忽然聽見大隊長賈承讓喊:“搶救糧食呀,倉庫塊塌了!”他們又直奔倉庫,夜黑得像一片漆,放著糧食的窯洞,土皮一片一片塌下來。危險!但是,賈承讓沖進去了,賈吉義沖進去了,陳明珠沖進去了。年輕人、老年人都沖進去了。他們冒著塌窯的危險,扛的扛,擔的擔,奮戰了兩小時,三萬斤糧食剛運出窯洞,突然,轟隆一聲,窯頂裂開了一尺寬的大縫,泥土嘩嘩塌下來。
七天七夜,大寨人很少合過眼,勞累得走路就打趔趄。
集體主義經濟的優勢在大寨得到淋漓盡致地發揮,而大寨人也充分地享受到了集體經濟帶給他們的好處。在像大寨那樣嚴酷的自然環境里,如果沒有組織起來的力量,在狂暴肆虐的大自然面前,人們就只能俯首聽命、任其宰割。
在四屆人大一次會議上,陳永貴被任命為國務院副總理。毛澤東主席巔覆傳統資格習慣,不拘一格用人才,其苦心可見。
自1952年,他們每年用于農田基本建設的勞動比田間勞動多三倍;每個勞動力土石方作業量達1000多立方米,擔土80多萬擔;每人每年擔石頭880多擔,擔糞、擔莊稼十萬斤;把壘起的大壩換算成一米高兩米寬,可從大寨鋪到大慶……
紅色壯舉,鳳凰涅磐,浴火重生。
一代人翻騰四海、振蕩五洲的奮斗精神,一個神圣的千古難得的偉大領袖,歷史老人不禁熱淚盈眶,油然,泛起了一種悲愴、激越、吶喊、沸騰之類的復雜情懷。
人類幸福所需的各類資源,都不是上帝賜予的,而是人類自身因果拼搏得來的。如果每個人都不愿踐行這種“苦行主義”,后人又怎能享樂呢?
三,紅旗渠
紅軍艱苦卓絕、前赴后繼為之奮斗的理想,終于達成了愿望。革命先烈的尸山壘成了紅色江山。1949年10月1日,毛澤東主席在開國大典上宣告:“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太行山,河南林縣,它地處太行山東麓的南端;許多人知道愚公移山的神話故事,但不知道紅旗渠就是成千上萬當代愚公劈開太行山的壯舉。
林縣流傳著一首民謠:“咱林縣,真可憐,光禿山坡旱河灘;雨大沖得糧不收,雨少旱得籽不見;一年四季忙到頭,吃了上碗沒下碗。”“太行山上水貴油,誰知人間幾多愁。”
新社會,廣大人民群眾在政治上翻了身,迫切希望在經濟上翻身。可是,缺水的問題卻像“三座大山”一樣壓得林縣人喘不過氣來。水是生命之源,沒有水連生存都難以為繼,哪里還有發展的樂章,幸福的生活?絕大部分耕地要靠天吃飯,大旱絕收,小旱薄收,廣大群眾仍沒有擺脫缺吃少穿的貧困境況。
天降大任于斯人,楊貴,他從硝煙戰場走出,當了林縣的縣委書記。面對林縣因極端缺水而貧困交加的艱難境況,面對林縣人民逃糧荒、逃水荒的血淋淋的現實,責任和道義驅使著他下定決心,要于絕境之中奮起,率領林縣人民“重新安排林縣河山”。
經過反復的查勘論證,林縣縣委做出了引山西縣平順縣境內的漳河水入林縣,即“引漳入林”的決策,打一場改變世世代代受干旱缺水熬煎的翻身仗。
時代變了, 老百姓集體化了,有了調動千軍萬馬的基礎,有了計劃實現的可能,不再像舊社會個體一盤散沙。
楊貴及林縣縣委一班人面臨著資金缺乏,物資、糧食緊張和險惡施工條件等重重困難,面臨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誤解、指責,甚至丟官罷職的嚴峻考驗。不少人說,在這崇山峻嶺中修渠,簡直是異想天開。有人甚至對楊貴說:這個渠要是通不了水,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楊貴沒有退縮,以“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大無畏氣概,團結和帶領全縣人民自力更生,艱苦奮斗。
這不是一般意義的困難,因為紅旗渠上馬的時候,又正值國家三年嚴重自然災害困難時期。外有變色的蘇聯的掣肘與侵略、美蔣的軍事騷擾……
20世紀60年代,是一個張揚理想主義的年代,統一的理想使人變得無比的單純,農民兄弟尤其如此。
一聲令下,萬民響應。盼水心切的林縣人熱血沸騰,欲與天公試比高!上級分配給橫水公社東下洹大隊民工名額是250人,一下子就報了600多人。
年過六旬的趙連生老人說:“我就是把這身子化了,也要變成一截渠道!”熱烈悲壯的場面,酷似當年太行山人民為抗擊日本侵略者報名參軍的場景。
車轔轔,馬嘯嘯,近4萬修渠大軍從15個公社的山莊村落中奔涌出來,他們自帶干糧、行李,趕著牛車、馬車,推著小推車,拉著糧食、炊具和鍬、镢和鐵錘、鋼釬等勞動工具,浩浩蕩蕩地開向了位于漳河岸邊的修渠第一線,拉開了“千軍萬馬戰太行”的序幕。這是一場大戰役,只不過槍炮換成了鐵錘、鋼釬等勞動工具,這是一場人與惡劣自然環境的大戰役,挑戰者是林縣人,同時也在挑戰自己。
一個布蓬撐起來,就是指揮干軍萬馬的總營帳;三個石頭支起來,就是燒鍋煮飯的伙房。
有的住山洞,睡席棚,有的住在山崖下,白天到山上割草,夜里鋪在石板上便是'床'。
有的村莊優先照顧婦女,搭起席棚先讓她們棲身。有人賦詩曰:“藍天白云做棉被,大地荒草做絨氈,高山為咱站崗哨,漳河流水催我眠。”
城北大隊40多名婦女擠著坐在一個席棚里,被子潮濕,不能挨身,晴天到陽光下曬曬還好過,就怕陰天曬不成。民兵連長見有人擦眼淚,安慰說:“困難是暫時的,咱吃點苦把漳河水引回去,我們就回去了。”不說還不要緊,這一說哭聲更多,惹得連長也揩淚水。“別哭了!”他大吼一聲,全體婦女又笑了,笑得又流出了眼淚。不過這眼淚的性質就不同了。
澤下公社幾個村的民工住在山溝里,啃著冷窩頭,喝著山泉水,兩天沒吃上熱飯,誰都沒發牢騷,大家心里想的是修渠。
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為了后輩不受苦,我們就得先受苦!”這是縣委提出的口號。
沒有住房自己建,沒有工具自己帶,沒有石灰自己燒,沒有炸藥自己做,沒有水泥自己制,僅1960年至1966年總干渠和三條干渠建設過程中,通過發揚自力更生、艱苦創業的精神,節約款就達1293.92萬元。其中:自造炸藥節約款145.8萬元,自燒石灰節約款232萬元,廢物利用節約款113.36萬元,賣大糞款5.76萬元,技術革新、加強勞動管理提高工效節約款797萬元。此外,通過修建紅旗渠,還培養出了數以萬計的技術人才,僅石匠就有3.3萬余名。學會燒石灰的700名,學會造炸藥的320名,學會制水泥的110名,炮手810名,鐵匠110名,木匠200名,能夠領導施工的管理人才1610名。
整個總干渠、三條干渠及支渠配套工程,共投資6865.64萬元,其中國家補助1025.98萬元,占總投資的14.94%;自籌資金5839.66萬元,占86.06%(其中含投工折款,一工一元錢)。這些數字中包含了廣大人民群眾為社會主義建設修渠付出的不講報酬、忘我勞動精神的結晶。需知,那時的1元錢相當現在的百元錢。
1960年2月到1969年6月,紅旗渠工程全面完工,林縣人民挑戰惡劣自然,挑戰自己成功!整整用了十年的時間。
這十年的光陰,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不過短暫的一瞬,但對于林縣而言,卻是血與汗交織的悲壯十年,也是改變命運、創造輝煌的十年,更是譜寫驚天地、泣鬼神之“紅旗渠故事”的十年。
紅旗渠是60年代中國經濟十分困難的條件下,林縣人民苦干十個春秋,挖山不止,用血汗修成的1500公里的“人工天河”。她象一條銀色的飄帶,緊緊的縈繞在太行山腰,穿過層層山,繞過道道嶺,彎彎曲曲蜿蜒數百里,為古老的太行山增添了一條美麗的風景線。
從此,雄渾的太行懸崖絕壁上有了一道溫柔的水脈,她與巍巍太行依戀契合,演奏著剛柔相濟的和諧樂章;從此,這道水脈汩汩流進林縣大地后,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干、支、斗、毛,細細潤浸,節節延伸,形成一個覆蓋全縣大地的生命水網;從此,中華大地有了一個不朽的靈魂——用汗水養育、用鮮血染紅的紅旗渠精神。
十年鏖戰,愚公移山。共削平了1250座山頭,架起了152個渡槽,鑿通了211個隧洞,修建12408座各種建筑物……硬是在崇山峻嶺中鑿出了一條三千華里的“人造天河”。如果把十年挖砌的1818萬立方米土石筑成寬2米、高3米的墻,可以縱貫中華南北,把廣州和哈爾濱連接成一道“萬里長城”。
為了修建紅旗渠,有189名英雄兒女獻出了寶貴的生命,256人重傷致殘,他們用血肉之軀乃至生命的代價,譜寫了一曲又一曲英雄主義的壯歌。
紅旗渠,紅色壯舉,鳳凰涅磐,浴火重生。
羊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如果沒有楊貴的振臂一呼,林縣廣大干部群眾改變干渴窮困命運的干勁和熱情還不會這么早被喚醒,后來建成“人工天河”的奇跡也許不會發生。歷史是人民群眾創造的;但在歷史轉折的關鍵時期,個別英雄人物的確起著重要的引領作用。
上世紀90年代初,楊貴兩次回林縣,廣大群眾潮涌般撲向楊貴,用各種純樸的方式表達對老楊的深情厚意。
70年代初,周恩來總理經自豪地告訴國際友人:“新中國有兩大奇跡,一個是南京長江大橋,一個是林縣紅旗渠。”不同的是,南京長江大橋的建設是舉全國之力,而紅旗渠是英雄的林縣人民用兩只手修成的!
外國人說:“紅旗渠是世界第八大奇跡。”
“到中國不看紅旗渠,等于沒到過中國。”
紅旗渠始于悲壯,終于輝煌。以一縣之力,勒著褲腰帶,憑著簡陋的原始工具,積十年之功,成千秋偉業,壯哉,偉哉!
紅旗渠達到了“雄者愈雄,險者愈險”的審美高度,給人以巨大的震撼,其工程量之大,工程之艱巨,工程美學價值之高,堪稱人間奇跡。林縣人民在建設這項驚天地、泣鬼神的偉大工程中,鍛造了氣壯山河的'紅旗渠精神'。紅旗渠已不是單純的一項水利工程,它已成為民族精神的一個象征。
太行山,可能是中國最富神話色彩的山巒,盤古開天、精衛填海、愚公移山的故事……在這里流傳了幾千年。
紅旗渠、大寨梯地,那精神力量,你不為之震撼嗎?那只能說明你不是個人!
紅旗渠精神,是長征精神的衍生,不是長征酷似長征。
太行兒女修建紅旗渠的篇章,便是社會主義時代的代表作,毛澤東時代的像征。林縣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發揚愚公移山的精神,奮戰了十年時間。回顧十年建渠歷史,艱難險阻,困難重重,付出很大代價,創造的經驗也很豐富,取得的成就為世人矚目,充分顯示了黨領導的正確性,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人民群眾無窮的創造力。
紅旗渠壯舉,也只有在新中國政體下才能得以實現。在舊中國,蔣介石會支持老百姓辦一件實事嗎? 舊中國歷史上,也能筑起萬里長城,但它是為人民大眾造福的水利工程嗎?
啊,偉大的中華民族啊,只要有了偉大的領航人,良好的社會制度,人良性的一面被激活,就能化腐朽為神奇,平凡人變為高尚的人,世界上就只有中華民族兒女才能創造出紅旗渠人工天河壯舉奇跡,反之,英雄也變狗熊,平凡人更無知。
紅旗渠、大寨之精神、之路不好嗎?只有逆天的邪魔歪道才會害怕那種精神。
毛澤東主席說:“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
然而,改革開放全盤否定了紅旗渠、大寨精神,中華民族再次的悲哀!
人世間什么樣的人才能得到同類真正的尊重和敬愛?權力嗎?學問嗎?錢財嗎?都不是。只能是辛勞,為了別人的幸福而付出的辛勞。
人類幸福所需的各類資源,都不是上帝賜予的,而是人類自身因果拼搏得來的。如果每個人都不愿踐行這種“苦行主義”而自私而得過且過,后人又怎能享樂呢?
四,官民魚水情——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兄弟
1960年2月2日,農歷正月初七,下午四點。在首都王府井大街北口八面槽的路東,有一家門市很小的國營特種藥品商店。這時候,營業員們快下班了,正忙著結賬。忽然,有人興致勃勃地拿來一大把紅紅綠綠的票子:
“同志們,今晚政協禮堂有精采晚會,首都商業職工春節大聯歡!”
“好哇!”大伙樂得嘴都合不上了。
陡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了十分急促的鈴聲,戴近視眼鏡的業務員老胡,一把抓起聽筒:
“喂,哪里?”
“長途,我是中共山西平陸縣委,我們這里有六十一名民工發生食物中毒,急需一千支‘二巰基丙醇’,越快越好,越快越好!”聽筒里的聲音十分響亮而焦灼。
“我們立刻準備藥品!”很怕對方聽不清楚,老胡幾乎喊起來了:“我們馬上設法把藥發到太原!”
“不行!太原距平陸尚有一千余里,而且要翻山越嶺,交通極為不便,請設法空運……空運!!”
就在老胡抓耳搔腮地和對方通話時,大家已經都圍上來了。商店里好一陣緊張,人們的心里,早已把“精采晚會”丟得無影無蹤。黨支部立即召集緊急會議研究,請示領導。于是,全商店的人,把心擰成一股繩,把精力全都集中在這一連串的懸念,一連串的困難上了……
在我們的社會主義大家庭里,億萬勞動人民是一個親密無間的整體。一根紅線貫穿,顆顆紅心相連,大家同呼吸,共甘苦……
在山西省平陸縣一座新落成的紅色大樓里,燈火輝煌。中共平陸縣委擴大會議。七點鐘時,縣人民委員會燕局長匆匆奔進會議室,找到縣人民醫院王院長說:
“一小時前,風南公路張溝段有六十一名民工,發生食物中毒,請立刻組織醫務人員搶救!……”
他們的話還沒說完,坐在主席位置上的中共平陸縣委第一書記郝世山同志,立刻站了起來,果決地說:
“同志們,現在要全力處理一件急事,會議暫停!”說完,一甩手,披起那件舊棉大衣,立即召集縣委常委會議研究,當機立斷,全力搶救。片刻,大卡車就載著負責同志,載著縣醫院全部最好的醫生,在茫茫的黑夜里,翻山越嶺,向我們的六十一個階級弟兄身邊奔去!
縣里的汽車來到張溝工地以前,張村公社黨委第一書記薛忠令,親率公社醫院二十多名醫護人員,早已來到。
他們正在忙著給病人洗身、洗腳、消毒。縣里的醫生跳下汽車,立即插手診斷,治療。他們使用了各種辦法,給患者喝下了綠豆甘草水解毒,無效!
給患者又注射了嗎啡,仍然無效!……
無效,無效!
緊張,無比的緊張!
空氣窒人,醫生、護士揮汗如雨。縣人民醫院負責醫生解克勤等同志,經過緊張詳細的會診后,斷定:
“非用特效藥‘二巰基丙醇’不可!必須在4日黎明前給病人注射這種藥,否則無效,趕快派人去找!”
就在同一個時間內,縣委會里,不安之夜。郝書記不停地吸著煙,守在電話機旁,他嘴角上的皺紋,更加深陷了。這時候,他們接到了患者急需“二巰基丙醇”的電話,馬上就派人去找。
縣人民醫院的司藥王文明和張寅虎,兩個小伙子連厚衣服也沒顧得穿,兩步并做一步走,跳過一道道深溝險壑,到三門峽市去找藥。二人來到了黃河茅津渡口,在微微的星光底下,只見黃河翻滾著巨浪,只聽那河水拍打岸頭。這兩個小青年,明明知道夜渡黃河容易翻船落水,極其危險,但是,為了挽救六十一位同志的生命,在這重要的時刻,就是天大的險,他們也心甘情愿去冒!
他們毫不猶豫的去敲船工的門。船工從鼾睡中醒來:“敲門干什么?”
“請擺我們渡河!”
“黃河渡口,自古以來,夜不行船,等天亮吧!”
“不能等,為了救人,今夜非過河不可!”
當船工們聽說是為了挽救六十一個祖國建設者,老艄公王希堅,猛然從熱乎乎的被窩里跳了起來,系上搭巾,吆喝一聲:“伙計們,走!”憑著與黃河巨浪搏斗了幾十年的經驗,憑著一顆顆赤誠的心,終于打破了黃河不夜渡的老例,把取藥人安全送到了對岸。
可是,三門峽市沒有這種特效藥!
這已經是2月3日的中午了!
郝書記急切而堅定地指示:“我們還是應該就地解決。向運城市去找!向臨汾市去找!向附近各地去找!”
就在這時,張村公社醫院又來了電話:“如果明晨以前拿不到'二巰基丙醇',十四名重患者,將會有死亡!”
找藥的電話,不斷頭的回來了“運城市沒這種藥!”
臨汾市沒這種藥!
附近各地都沒這種藥!
郝書記斬釘截鐵地說:“為了六十一位同志的生命,現在我們只好麻煩中央,向首都求援。向中央衛生部掛特急電話!向特藥商店掛特急電話!”
于是,這場緊張的搶救戰,在二千里外的首都,接續著開始了……
2月3日下午四時多,在衛生部的一所四合院里,藥政管理局的許多同志,都停下了別的工作,一面叫人通知八面槽特種藥品商店趕快準備藥品,一面跑去請示局長和正在開黨組會議的幾位部長。
徐運北副部長指示:一定要把這件事負責辦好,立刻找民航局或請空軍支援送藥!
現在,處里胖胖的老吳同志,頭上汗水津津,正在緊張地向特種藥品商店催藥,共青團員冀鐘昌正在與民航局聯系,電話里傳來的是不勻稱的呼吸。顯然對方也在焦急:
“明天早晨,才有班機去太原,那太遲了,太遲了!……對啦,請求空軍支援!”
真急人,電話一個勁占線。當小冀接通了空軍領導機關的電話時,空軍已曉得了這件事。原來民航局先一步為此事打來了電話。這時,值班主任向小冀進一步了解了衛生部的要求,立即跑去請示首長。
首長指示:全力支援,要辦得又快又好!
于是,像開始了一場戰斗一樣,有關人員各就各位,研究航線,研究空投,向部隊發出命令……
下午五點多了。從首都廣安門外到八面槽的遙遠路途中,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川流不息的車輛,走過大街走小巷,一位三十來歲的工人,正冒著數九天的寒風,拼命地蹬著一輛載貨自行車飛馳。“同志們,閃道,閃閃道!”
他不斷地向行人呼喊著。這車上拉的就“二巰基丙醇”。騎車的叫王英浦。
這“二巰基丙醇”,原來是由國外進口的,算是一種稀有藥品。可是去年大躍進中,我們的國營上海第一制藥廠的工人,創造性地揭開了它的秘密,現在已能大量生產供應了。它再也不是什么稀罕玩藝,所以特藥商店剛剛把它送到庫房去,準備發往各地普通醫藥公司經售。誰知現在又突然需要它,因此又拉了它回來。
特種藥品商店里,黨支部書記田忱和共產黨員何思魯,正拿著電筒,伏在地圖上,照啊,找啊,他們在找平陸在哪?他們在想到底如何運送?這些,迄今還都是懸案!
正在這急死人的節骨眼上,衛生部又來了電話:
“空軍已熱情支援,保證今夜把藥品空投到平陸縣城,請你們快把一千支藥品裝進木箱,箱外要裝上發光設備……”
有飛機啦!人們的心眼里,真像是久旱逢甘雨,但緊跟著又是一個困難,這發光設備可怎么解決呢?
時間,一秒,一分,……一閃而過。現在距離4日清晨已經沒幾個小時了。
現在,時間將近晚上七點。
特藥商店里,藥品箱都快裝好了,可是發光設備卻還沒個著落。這時,一個戴眼鏡的姑娘,猛地把辮子一甩說:“我找五洲電料行去!”這人名叫李玉橋。
她飛也似地來到了五光十色的五洲電料行。嚇,這里真是顧客盈門,共青團員賀宜安在忙著給顧客拿這拿那。李玉橋簡短地把情況跟小賀說完,問他:“給你三十分鐘,能不能辦好?”
“放心吧,李大姐,堅決保證!”
李玉橋幫他搞營業,小賀抬腿就去找人。半路上正好碰見了王明德,小王是北京市的先進生產者,更是一位熱心腸的小伙子。他兩急中生智,連跑帶研究,真是一個踉蹌一個智慧,他們想用四節電池焊在一起,接上燈泡,可亮半個多小時;又研究出用十六節電池、四個燈泡,把藥箱的四面都裝上燈,空投落地時,這一面的摔滅了,保險那幾面的還亮著。說著說著,他們就干起來了。這時,正好門市部主任老楊從外面開會回來,一聽說這是急事,也幫他們忙活起來。過了一會,李玉橋又來催:“時間緊迫,不能超過三分鐘啦!”
“我們保證兩分半鐘就弄好!”
七點半鐘以后。
一輛勝利牌小轎車,從衛生部大門里急馳出來,奔向特藥商店。
車子來了。這時候,正像老何事后所描繪的:也不知那一箱子藥品,只見大家一擁而上,生怕誤了一分一秒的時間,許多只手擎著這一千支“二巰基丙醇”,擠出商店的嬌小的門,輕輕地把它放在勝利牌小轎車最好的席位上。
勝利牌轎車載著一千支“二巰基丙醇”,正在燈火輝煌的大街上,在靜謐的京郊林蔭大道上,響著喇叭,箭也似地向機場疾馳。
同一個時間內從下午三點開始,平陸—北京的長途電話已經成為一條極為敏捷的專線,這電話又是空軍領導機關打來的。親自守護在電話機旁的郵政局長董鴻亮同志,忙把電話接到縣委會。郝書記接過電話,只聽見:
“請趕快物色一塊平坦地帶,要離河道遠些準備四堆柴草。飛機一到,馬上點火,做為空投標志!”
“好,立即準備!”
于是,書記、縣長親自指揮,有線廣播站里傳出來了最宏亮聲音,向縣城附近的機關、學校、人民公社,向幾千幾萬群眾,發出了縣委、縣人民委員會最緊急的號召。聲音所到之處,正在學習拼音文字的干部們,撂下了書本跑出來,學生們從溫課的教室里涌出來,老人們拄著拐杖走出來,建設局的工人們,拖著廢木碎柴往城外空地上跑。圣人澗那面的山坡上,又有一大群紅旗公社的男女社員,抱著大捆大捆的棉柴蘆葦,向這塊平坦地勢上奔來……
現在,是夜里九點零三分。
北京,繁星滿天。一架軍用運輸機,滿載首都人民的深情厚誼,衛生部的陳寅卿同志隨機前往。
這是一次十分困難的飛行。夜間空投。部隊領導對這次空投任務極為重視,政委、大隊長、參謀長親自研究,特別選派了最有經驗的機長、領航長、通訊長和機械師,并且是一架飛機,派了兩個機組同時前往。就在起飛之前,他們還選擇了最好的降落傘,把藥箱加了重,一切都籌劃得最有把握,大家滿懷著信心。
現在,是夜里十一點二十三分。
“請平陸準備,準備!飛機再有七分鐘就到你縣,馬上點火!”
董局長把這空軍領導機關的電話通知,立刻傳給守候飛機的人群,不知是誰,向每堆柴草上潑了一些煤油,火苗沖天而起,大火把天空和大地都照紅了!
為了空投的準確,必須降低,越低越準!機長周連珊壓了壓操縱桿,飛機迅速下降,二千、一千五、一千……五百米,巍峨的山影從機身旁掠過,好危險哪,這是一場勇敢加技術的搏斗!
由縣委打電話向北京求援,到神藥從天而降,這其中牽動了多少單位,牽動了多少人,全部復雜輾轉的過程,卻只用了八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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