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方方在小說中借幾個人物之口所說的話已經再清楚不過地表達了她對作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的土改的仇恨,并且在作品中也曾經借青林之口喊出了“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充分體現(xiàn)了還鄉(xiāng)團式的瘋狂和反攻倒算的強烈沖動。但是她出于策略上的考量,她目前還不敢公開承認這一點,她還要用“反映歷史真實”之類的幌子掩蓋自己的的真實目的,至于沈喬生為她進行的洗地,不但站不住腳,而且還很可能把她往溝里帶。
方方的“招魂文學”的代表作小說《軟埋》出籠以后,理所當然地受到了很多人自發(fā)的批判,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人要為她辯護并不奇怪,關鍵在于,他的辯護是否能夠自圓其說,是否經得起推敲。
另外一個作家沈喬生以 《為方方申辯》為題,為方方的小說《軟埋》洗地.不過他這次是幫倒忙了,是越描越黑,而且關鍵在于,方方之所以在賀衛(wèi)方之流已經發(fā)出執(zhí)政黨不合法的叫囂和赤裸裸提出要通過“司法改革”的“威虎山小道”改變體制的情況下仍然采取用文學作品這種形式是有方方自己的考慮的,我曾經在另外一篇文章中論述過這個問題——
這些年來,網(wǎng)絡上否定四項基本原則的妖風甚囂塵上,但是對文學界的影響不很大,影響首先主要集中在雜文界,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比較活躍的自由派公知基本上是首先從雜文界露面并且進入大眾的視野的,如資中筠、張鳴、鄢烈山等等。但是,后來他們相繼退出了雜文界,曾經洛陽紙貴的一份專門發(fā)表雜文的報刊最終因為讀者銳減辦不下去被迫停刊,因為寫雜文這種文縐縐擺事實講道理的方式對于自由派們來說效率太低了,比不上在網(wǎng)絡上用他們的自媒體影響更加大,而且可以不受限制地信口開河,而作為任何一份公開發(fā)表的報紙,是不允許他們在上面發(fā)表出格的言論的,雜文這種藝術性的政論文尚且如此,其他純文學的文學體裁就更加了不用說了。加上這些年來,由于文化的多元化,文學作品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環(huán),審美情趣高雅的,可以直接看影視劇,讀者逐漸減少,加上網(wǎng)絡媒體的崛起,發(fā)表在傳統(tǒng)紙媒上的文學作品受到了冷落。因此,直接攻擊體制,推動改旗易幟的活不方便在文學領域干,而且影響力小,進度慢,效率低,而且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那些自由派公知基本上不差錢,所以大部分直截了當?shù)阶约旱牟┛汀⑽⒉⑽⑿派习l(fā)表文章去了。
而方方作為體制內的人員,一個省的作協(xié)主席,也許膽子還沒有那么大,也許是覺得用文學的形式比較穩(wěn)妥,于是就采取了用文學形式,用這種方式為舊社會尤其是地主階級招魂比較隱晦,重在潛移默化。或許她還有點騎墻的考慮,她既想用為地主階級招魂的方式向國內外敵對勢力交納投名狀,以萬一變天成功,她可以分一杯羹,同時,用文學這種隱晦的方式有利于保護她自己,萬一失敗,頂多承認自己是犯錯誤,最起碼,她目前還舍不得放棄體制給她的待遇,她還沒有夏業(yè)良那種拂袖而去的勇氣。所以她對于網(wǎng)絡上對她的作品的批評采取鴕鳥政策,除了偶爾罵別人是極左,WYZX以外,沒有更多的反應。
而沈喬生的《為方方申辯》則直接幫她把偽裝扯下,推出了一個赤裸裸的急先鋒方方,下面我們用沈喬生的文章的內容來證明這一點。
沈喬生的《為方方申辯》分別從幾個角度為方方洗地,第一個是站在體制的對立面的角度,第二是站在所謂的“批判極左”的角度,第三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試圖用人們常用的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第四是試圖從藝術的角度,下面分別引用他文章中的與這幾個不同角度有關的話語并且進行剖析:
第一,對于沈喬生的站在體制的對立面的為方方洗地,我們只需要指出來就足夠了,因為對于還不愿意馬上扯下假面具的方方來說,沈喬生現(xiàn)在就馬上讓她把真實面目公之于眾,是非常“坑媽”的事情,她之所以這些年來尤其是在《軟埋》中間接表現(xiàn)出了對新社會的仇恨,但是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與那些上躥下跳公開打出反體制旗號的反動公知有互動,同時她對網(wǎng)絡上的批評也不作出任何正面回應,這是她在給自己留退路,萬一不利的情況下,她還可以“斷尾求生”,繼續(xù)賴在體制里面騙吃騙喝,而沈喬生從這個角度挺她,等于把她放在火上烤,估計她心中會罵沈喬生“娘希匹”的。
沈喬生的文章開宗明義,直接擺出一副生死搏斗的姿勢:
【我不是一個喜歡曖昧的人。一個人曖昧,還無關大局。一伙人曖昧,開始讓人不安。所有的知識分子都曖昧,就失去了希望。在平時生活中,我常常溫良恭儉讓,但此時決不溫良恭儉讓。】
點評:請注意這段話的兩個基本觀點,一是“此時決不溫良恭儉讓”,二是“所有的知識分子都曖昧,就失去了希望”。
我相信這并不是巧合,當年毛主席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一文牽涉到對作為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的農民運動是“糟得很”還是“好得很”的爭論的時候曾經有過這么一段話: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從容不迫,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現(xiàn)在同樣是在牽涉到作為與農民運動相關并且也是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的土改的問題上,沈喬生也使用了“溫良恭儉讓”這個概念,并且斬釘截鐵地表示他“此時決不溫良恭儉讓”。請問沈喬生,你這是提前幫方方扯下偽裝呢?還是把她拉下水呢?你用這種殺氣騰騰的方式挺方方,你征求過方方的意見嗎?
其次,什么叫“所有的知識分子都曖昧,就失去了希望”?對小說《軟埋》的爭論本來是由一部政治傾向性很強的文學作品引起的在文學評論領域的思想碰撞,無論是批評者還是維護方方的人都應該擺事實講道理,這不是決斗,不是站隊打仗,而沈喬生這段話中的“知識分子不曖昧”的含義是什么?沈喬生的所謂的“希望”又是什么?沈喬生敢亮出底牌嗎?
在文章的結尾,基本上是圖窮匕見——
【我們?yōu)榉椒缴贽q,就是為自己申辯。我們?yōu)榉椒絽群埃褪菫樽约簠群?span lang="EN-US">!
不要等別人來解救你,中國作家要自己起來反擊!有一個我尊敬的學者,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她說,我對中國的作家失望。當時我羞愧難言。作家應該有獨立的人格,有堅韌的意志,應該滿血回歸。我們已經太習慣于躲進象牙塔,心安理得地接受各種榮耀的稱號和獎勵,習慣于走失靈魂,樹上掉下一片葉子,都怕打破腦袋。
把那位學者的話重復一遍,我對中國作家失望。我的同行們,作何感想?
今天世界的民主、自由潮流浩浩蕩蕩,國人的思想空前活躍。就憑那些人,打出工農兵的旗號,開個座談會,就能夠扭轉歷史的車輪?我不相信!】
點評:沈喬生拾人牙慧的這一招并不新鮮,王朔早就咒罵不跟他們走的中國人是豬了,孫立平雅一點,諷刺那些并不支持他們卻站在執(zhí)政黨的立場上的廣大民眾是“油命海心”,沈喬生所說的那位他尊敬的所謂的“學者”應該就是那位稱“美國的談出來的”的老太太吧,這位老太太“失望”那就對了,如果這位老太太不失望,那么全國大多數(shù)人就要絕望了。
我估計沈喬生所謂的“作家應該有獨立的人格”,其藍本應該是前蘇聯(lián)的索爾仁尼琴吧?因為很多自由派公知都是這樣定義索爾仁尼琴的。
亞歷山大·索爾仁尼琴,俄羅斯作家,二戰(zhàn)時的蘇聯(lián)炮兵連長,因勇敢獲得二枚勛章,1945年因通信中不敬被流放哈薩克8年,此段經歷后來成為他作品的主題。他1962年出版反映集中營生活的作品,被吸收進作協(xié),1968年因作品《第一圈》無法在國內出版而在境外發(fā)表,被開除出作協(xié),隨后獲得1970年,隨后因出版《古拉格群島》被驅逐出國,但是到美國后毫不留情地批評自由主義,蘇聯(lián)解體后又大罵和毀了俄羅斯,立場讓左右兩派都無法與之相處。
我估計沈喬生和他所尊敬的那位老太太直到死還是要失望,建議他倆還是寫下“家祭無望告乃翁”的遺囑吧,也許夢中可以實現(xiàn)。
其實沈喬生以為從王朔和孫立平那里學來一招激將法表示他對中國的作家失望就能夠讓作家們成為他們改旗易幟的馬前卒,他也太幼稚了,至于他所謂的“今天世界的民主、自由潮流浩浩蕩蕩”這句話的特定含義是什么,估計連中學生也懂得了。我強烈建議沈喬生首先讓方方撕下自己的偽裝,帶頭這樣干吧。如果連你力挺的方方都做不到,你想忽悠中國的作家給你們這一小撮人充當改旗易幟的馬前卒,你傻不傻?
第二,沈喬生的第二招就是用抹黑批評者來證明自己的觀點正確。
這一招也不新鮮,新月社的批評家于“希望別人以文字得禍”的《答魯迅先生》里說,凡主張“文學有階級性”的人,都是在做“擁護蘇聯(lián)”,或“去領盧布”的勾當……
沈喬生對當年某些人對付魯迅先生的這一招也玩得非常得心應手——
【你們可以不看這些小說,《軟埋》本來就不是寫給你們看的,以你們的智商和情懷是不可能讀懂的。可以讓WYZX編了文章,讓你們天天頌讀,每天讀三次,每次讀三遍,不就心情暢快,上下通氣了?】
點評:無論是方方還是沈喬生,都使用著同樣的招數(shù),把所有的的批評者都說成是WYZX的人,先別說很多批評者與WYZX毫無關系,即使是被沈喬生和方方當成反面典型的WYZX網(wǎng)站的文章也要看文章的觀點對不對是吧,而按照沈喬生之流的立場,他當然認為GS網(wǎng)的文章都是正確的,而包括WYZX網(wǎng)站在內的其他與他的觀點立場相左都是錯誤的,這種屬于典型的“以人為據(jù)”的詭辯術。
以人為據(jù),在邏輯學上是“不能推出”的表現(xiàn)形式之一。在證明或反駁一個論題時,以提出論題的人的身份、地位、品質為論據(jù),而這些論據(jù)和論題本身的真假并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
如在證明一個論題時說,這是某某權威人物講的,以此作為論據(jù);在反駁一個論題時說,這是某某不可信任的人講的,以此作為論據(jù)。
在這段話里面,沈喬生搬出那位所謂的他尊敬的學者說的話來證明是自己是“正確”的,而對批評《軟埋》的人則用“潑烏”的辦法來證明別人錯誤,其實不僅僅是沈喬生,所有的理屈詞窮而又想虛張聲勢的人都擅長玩這種“以人為據(jù)”的詭辯術。
第三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試圖用人們常用的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本來這就是屬于文學批評領域里面的思想碰撞,他沈喬生偏偏擺出一副生死搏斗的姿勢嚇唬人,其實這大可不必,早使用這種提出論點,用事實作為論據(jù)進行論證的方法不就得了?
沈喬生提出的論點是——
【小說顯示了一個嚴肅作家對土改的深刻反思。其實,方方在文中已經說出了她的思考,“改朝換代,穩(wěn)固江山,一定要這么殘酷嗎?”這是充滿人道主義精神的詰問,同時給理性的人們提出了一道嚴肅的歷史題目。而且,這種反思和經驗還超越了土改,某種意義上,方方寫出了人類的一個群體,在遭受突如其來的滅頂之災時,是如何掙扎,如何拒絕身子和記憶一起被“軟埋”,但又不得不被軟埋。這種經驗絕不僅僅屬于土改,而從屬于整個人類文明。】
在這里,順便連《人民文學》給《軟埋》加的編者按也一塊擺出來大家探討。
在發(fā)表《軟埋》的2016年第2期《人民文學》卷首語中,主編寫了這樣一段堪稱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卷首語:“如果偏偏有人要從算舊賬的角度來解讀,那么應該提醒的是,長篇小說《軟埋》的省思、追憶和尋訪,無不基于現(xiàn)世安穩(wěn)、父慈子孝的生活情境之上。”
沈喬生為他的觀點提供的論據(jù)是——
論據(jù)一。
任弼時在《土地改革中的幾個問題》中說,
【“在土改運動中,發(fā)生有不少打人和逼死人的事實,更由于黨內不純,地主、富農、投機分子和流氓分子利用機會搗亂,就造成了亂打人,打死人、逼死人的現(xiàn)象,有些罪不該死的人,被打死殺死了。這值得引起我們的嚴重注意。”】
論據(jù)二。
土改中,四川雙流縣1951年兩個月就槍斃了497人,還有141人而恐懼被斗爭而自殺。鄆縣頭兩個月就槍斃了562 人,另有222人以自殺相抗,不少地主甚至“舍命不舍財”,寧愿全家被殺也絕不拱手交出財產。據(jù)雙流縣報告,該縣自殺的141人中,“舍命不舍財?shù)?rdquo;地主就有63人之多。
點評:沈喬生在論據(jù)一的問題上采取了偷換時間概念的招數(shù)。
其實歷史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土改有三次:
抗日戰(zhàn)爭第一次是時期(1941年),實行地主減租減息,農民交租交息的土地政策。 第二次是人民,1947年,中國共產黨召開全國土地會議,決定在解放區(qū)進行土地改革,制定了。大綱規(guī)定:沒收地主土地,廢除封建剝削的土地制度,實行耕者有其田的土地制度,按農村人口平均分配土地。在土地改革中,中共貫徹依靠貧農,團結中農,有步驟地有分別地消滅封建性剝削的土地制度,發(fā)展農業(yè)生產的土地改革總路線 第三次是后鞏固政權的斗爭時期,1950年頒布了 ,廢除封建土地所有制,實行農民階級的土地所有制。為減少阻力,孤立分化地主階級,以利于穩(wěn)定,早日恢復發(fā)展農村經濟,實行了經濟上保存富農經濟,政治上中立富農的政策.
而任弼時的文章《土地改革中的幾個問題》是1948年1月12日發(fā)布的,那時候解放戰(zhàn)爭進入到關鍵時期,由于國民黨還掌握著全國的政權,因此國民黨政府支持著一些以地主豪紳為基礎的反動武裝組織,因共產黨領導的人民革命武裝力量號召打土豪,分田地,把許多土豪劣紳趕出家鄉(xiāng),所以當時這些地主土豪就在國民黨支持下想打回家繼續(xù)稱霸鄉(xiāng)里,就組成了反動武裝還鄉(xiāng)團。別的人不說,這兩年被某些人挖出來當成英雄吹捧的張靈甫就曾經支持和放縱還鄉(xiāng)團對解放區(qū)的農民進行大屠殺。在那段時期,農民階級和地主階級之間是你死我活的階級斗爭,因此,在那段時期出現(xiàn)一些過火現(xiàn)象難以避免,何況中共中央及時發(fā)現(xiàn)問題及時糾正,而沈喬生故意隱去任弼時發(fā)表《土地改革中的幾個問題》的時間,以任弼時的文章所針對解放戰(zhàn)爭時期的土改偷換概念成為針對整個土改運動,以達到用任弼時的文章否定包括新中國成立以后的土改的目的,這一招非常拙劣。
沈喬生在論據(jù)二的問題上采取了偷換人群本質屬性概念的招數(shù)。
新中國成立以后的土改從1950年開始到1952年底結束,與此同時發(fā)生的大事件有抗美援朝和鎮(zhèn)壓反革命(包括清匪反霸)。
鎮(zhèn)壓反革命運動簡稱鎮(zhèn)反運動,是1950年12月至1951年10月在全國范圍內進行的清查和鎮(zhèn)壓反革命分子的政治運動,是新中國成立初期同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并稱的三大運動之一。歷時一年多的鎮(zhèn)壓反革命運動,范圍涉及到全國幾乎所有地區(qū),從基本上肅清了國民黨殘留的反革命勢力,并清除了一批帝國主義間諜。曾經猖獗一時的匪禍,也已基本撲滅,使我國的社會秩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定,有力地支持、配合了土改運動和抗美援朝戰(zhàn)爭。
1950年下半年至1951年春。《當代中國的四川(上冊)》中有提到:當四川全境剿匪斗爭取得重大勝利、征糧任務即將完成之際,1950年下半年至1951年春,廣大農村先后開展了清匪、反霸、減租、退押運動,同時比較集中地進行了鎮(zhèn)壓反革命的斗爭。
由于土改和鎮(zhèn)反和抗美援朝的時間段重合,究竟在沈喬生所提供的四川省雙流縣的槍斃的地主的數(shù)據(jù)(他并沒有提供數(shù)據(jù)資料出處,因此真實性值得懷疑)里面有多少地主是純粹因為土改的原因被槍斃的,又有多少是與土匪勾結或者配合國民黨殘余勢力進行破壞活動而受到鎮(zhèn)壓的,他沒有說明。因為即使同樣是地主,性質完全不同。這可能有兩種原因,一是某些最早提供這些數(shù)據(jù)的人攪混水,故意混為一談;二是沈喬生本人故意攪混水,以作為證明土改的殘酷性的證據(jù)。
上面兩個勉強拿得出手的“證據(jù)”用完以后,沈喬生開始耍賴了——
【不用再摘錄了,只要土改中存在著任意吊打、殺死地主富農的事實,《軟埋》就有歷史的根據(jù),就站得住腳,何況當時這種現(xiàn)象是嚴重和普遍的。】
點評:這是自由派公知的以偏概全的慣用伎倆,同樣是導致有人死亡的事件,如果是他們要肯定的事件,哪怕死亡的人再多,他們也認為是為了社會進步應該付出的代價,比如美國南北戰(zhàn)爭死亡了60萬人,美國發(fā)動的伊拉克戰(zhàn)爭造成了60萬伊拉克平民死亡,美國的警察草菅人命,在2015年一年中就打死將近1000名美國人,幾年內打傷5萬人,對此他們裝聾作啞;如果是他們要否定的事情,他就不管這些事件對于中國的社會進步的作用如何,他們卻用個別人、少數(shù)人、一部分人的悲劇命運去否定整個事件。
在這里我們不妨就上面所說的幾個美國造成的很多人死亡的數(shù)據(jù)用方方的話來反問方方和沈喬生,“改朝換代,穩(wěn)固江山,一定要這么殘酷嗎?”不知道他們倆敢回答嗎?
另外,為什么廣大農民從上世紀20年代起,就跟著共產黨鬧革命,再艱苦卓絕,流血犧牲也在所不惜,到底地主階級作為整個階級是如何殘酷壓迫農民的?你沈喬生空洞的口號就夠掩蓋得了血寫的事實?如果地主階級真的是如同你們一小撮人所說的那么好,為什么作為地主資產階級的政治代表的國民黨到了臺灣以后也搞土改?你既然“從來沒有去認真了解過土改”,那么你憑什么下結論?就憑你的立場?既然你是來站隊的,就直說,省的跟你廢話,浪費表情!
至于《人民文學》的編者按也是經不起推敲的,編者按抽掉人物的社會歷史背景的所謂的“無不基于現(xiàn)世安穩(wěn)、父慈子孝的生活情境之上。”的說法也非常可笑。
我們不妨用希特勒的經歷使用歸謬法反駁這種說法,1945年4月,愛娃乘汽車返回處于巷戰(zhàn)狀態(tài)的柏林,并拒絕回到相對安全的貝格霍夫。午夜到凌晨,希特勒與愛娃在地堡內舉行婚禮,公證人名叫瓦格納,證婚人為約瑟夫·戈培爾和馬丁·鮑曼。4月30日下午三時半左右,愛娃吞下氰化鉀,希特勒向太陽穴開槍雙雙自殺于地堡,尸體隨即被焚化。
如果寫成小說,就成為了德意志版的“羅密歐和朱麗葉”和“梁山伯與祝英臺”,這是多么美好的愛情挽歌!這不是基于追求美好,男歡女愛的生活情境之上嗎?
第四,是試圖從藝術的角度為方方辯護。
我曾經在評論文章中將方方的《軟埋》定義為“招魂文學”,本意是指他的創(chuàng)作動機或者說寫作目的就是為舊社會和地主階級“招魂”,沒想到反復詳細閱讀他的小說全文以后,發(fā)現(xiàn)這篇小說的確是以招魂作為故事線索的文學。
從方方的創(chuàng)作動機來說,首先是出于她的家族與土改的恩怨:
【我家土改也經歷過很多變故,我老家是江西,我母親家是做官的,我的曾外祖父曾經當過江西省代主席、民政廳長,因為是親上加親,我姨夫也是我的表舅在解放初逃到了臺灣,留下我姨媽帶著一家四代共十二口人。他們在城里的房子被沒收了,回到鄉(xiāng)下住在祠堂里。養(yǎng)家以及挨斗,都是我姨媽一個人扛。】
《軟埋》以兩條線索雙線交叉展開敘述: 一條線索寫現(xiàn)實,即吳青林對母親往事的探秘以及心理變化過程;另一條線索寫歷史,以癡呆后的丁子桃為講述者,以意識流動的方式,從十八層地獄最底層開始逆時間回溯往事,從而還原了全家人自殺的全過程。
小說的梗概是這樣的:川東有個女人叫吳黛云,是一個大地主的女兒。她娘家的莊園叫“且忍廬”。她嫁給了同鄉(xiāng)大地主陸子樵的公子陸仲文。陸家的莊園叫“三知堂”。土地改革了,窮人們紛紛起來要斗地主。陸子樵不愿挨斗,說:
【“我們陸家人,在這里光宗耀祖了幾輩子,我陸子樵擺不下這身骨頭架子,也丟不起這個臉,更吃不起這份兒打,我不如自己死。”】
陸子樵吩咐兒媳黛云帶著他的兒子汀子跑到香港去,與她的丈夫陸仲文會合,然后去英國,為陸家留下一根苗。其他的人則各自在院里刨一個坑,死在里面,由一個長工蓋上土。這種不用棺材的埋葬形式叫軟埋。黛云從院子里的暗道(通向河邊)里跑了出來,因為河邊沒有人接應,河里水深,她的兒子被水沖走了,她自己也被淹暈,浮在水面上不省人事。浮著的黛云被一個地主出身的軍分區(qū)醫(yī)生發(fā)現(xiàn),救了上來。黛云被救后神志不清,口里不停呼喚兒子的小名“汀子”。因此,這個醫(yī)生便給她取了一個名字叫“丁子桃”。醫(yī)生知道軍分區(qū)政委劉晉源家需要保姆,便把丁子桃薦了去。丁子桃很會做事,劉政委夫婦都喜歡。幾年后醫(yī)生的老婆去世,醫(yī)生便娶了丁子桃。丁子桃與醫(yī)生生了一個兒子叫青林,長大后跟著劉政委的兒子辦公司,當了項目經理,賺了許多錢,買了別墅,買了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家里也請了小保姆。這一切使丁子桃似曾相識。她指著青花瓷說這是“鬼谷子下山”,見到小保姆便道出娘家的小丫鬟小茶的名字,這使青林和其他人感到詫異,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就這樣,丁子桃在昏迷中,回憶起土改中的一切,作者以十八層地獄為段落細訴出來。整個故事告訴人們她同白毛女相反,舊社會她是人,新社會她是鬼。共產黨和人民政府領導的土地改革,就是這樣不人道,就是這樣殘忍地把他們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沈喬生從藝術創(chuàng)作的角度分別從正面和反面為《軟埋》辯護——
正面的辯護一:
【忍不住要問,一個作家忠實于真實感受,聽從于自己的內心,塑造出豐富、復雜而又深刻的藝術典型,何罪之有?!
如果對歷史上的重大的政治運動不作理性的具體的分析,匡清是非曲直,以史為鑒;不用文學作品予以豐富、復雜、深刻的反映,不對人性的善惡進行深邃、曲折地描寫,展現(xiàn)歷史的真實畫卷,那么實現(xiàn)民族的偉大的思想復興從何談起?!】
點評:在這個問題上,網(wǎng)友們說得好,這篇小說與其說是文學作品,不如說是一紙飽含血淚的政治控訴書。怎樣看待當年的土地改革,不同的階級會有不同的感受和結論。事實上,在舊中國,農戶總數(shù)不到7%的地主、富農占耕地總數(shù)的50%以上,而占全國農戶57%以上的貧農、雇農僅占耕地總數(shù)的14%,地主戶均占有耕地是貧雇農的40倍。“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樣的社會現(xiàn)實總不能說是人性或人道的吧?基于這個現(xiàn)實,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在第一屆全體會議上通過《共同綱領》,決定在農村實行土地改革。 過去太平天國喊出“耕者有其田”的口號,在封建地主階級的鎮(zhèn)壓下以失敗告終。孫中山提出“平均地權”,在中國歷史上,只有人民政府才真正解決了億萬農民的土地問題。這是開天辟地的一件大事,是在中國實行真正的人道主義的一件大事!
當然,也應當看到,在任何一場革命中都難免泥沙俱下。土地改革中也有人做出過火的行為,但這些行為并非政策允許的,更不是政府支持的,而且政府一旦發(fā)現(xiàn)就及時糾正。因此,要利用土地改革運動中有的地方、有的農民的過當行為來否定土地改革,這就是顛覆歷史。作者說她表現(xiàn)的是歷史的真相,這樣的所謂“真相”與歷史的真相相去何遠!文學藝術盡管是虛構的,但是必須反映它所描寫的那一段歷史的本質方面。小說《軟埋》極端扭曲土地改革的本質真實,為陸子樵甚至所有的“陸子樵”抱打不平,控訴土改的不人道,歌頌“要臉寧可不要命”的地主精神,只能表明她對中國共產黨、對億萬農民群眾、對中國共產黨領導億萬農民求解放懷有狹隘的偏見。說到底,《軟埋》就是重新替罵農民運動是“痞子運動”的土豪劣紳們招魂。
方方曾經說過,她小說里寫到的“土改”部分,正是朋友母親經歷過的一段歷史。
【“非但她家,我自己的父母家、我諸多的朋友家以及我鄰居的家人,也都共同經歷過。”】
作為一個作家,應該塑造典型環(huán)境中的典型人物,以反映社會生活的某些本質和規(guī)律。那么對歷史上曾經真實發(fā)生過的某些生活事實能否進入文學作品呢?未嘗不可,關鍵在于,這些生活事實必須是能夠代表當時社會的本質和主流。反之,如果帶著個人或者家族的歷史恩怨,以局部代表全局,以某一段期間代表全過程,以支流代表主流,勢必產生歪曲歷史的效果,而這種效果的產生,有些人也許是思想水平不高導致的,而有些人是別有用心故意這樣做的。而方方應該屬于后者。
對舊社會的懷戀,對作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的土改的刻骨仇恨,并且用文學作品的形式直接表達出來,這就是所謂的“一個作家忠實于真實感受,聽從于自己的內心”?
請問沈喬生,這就是你們的對歷史上的重大的政治運動的“理性的具體的分析”?這就是所謂的“展現(xiàn)歷史的真實畫卷”?你們定義的“民族的偉大的思想復興”究竟是什么東東?說清楚再套近乎,因為你們的所謂的“思想復興”跟大多數(shù)人的“思想復興”是兩碼事,別在這里渾水摸魚!
正面的辯護二:
【退一步講,即使土改是需要的,那么夾雜在革命隊伍中,打著各種旗號所表現(xiàn)出的人性的殘忍、險惡、無恥、私欲,難道不可以用文學作品來作深刻、尖銳的揭示嗎?
如果你敢寫土改中的惡行和殘酷,寫人性的復雜和變異,就是反對新中國。如果作家放開自己的眼光和腦力,寫出深刻的藝術真實,就是反黨。
我們都知道,新時期的文學,走過了何等艱難、曲折的路程,才掙脫沉重的枷鎖,從凜冽的嚴冬走出來,才有了今天相對寬松的局面。試問全國的作家,有幾個愿意走回去?也問問全體公民,有幾個愿意回到八個樣板戲的年代?】
點評:小說中的所謂的“人性的殘忍、險惡、無恥、私欲”應該說是具體體現(xiàn)在王金點身上吧?
小說中有這么一個情節(jié)——
小茶快言快語道:
【“我聽吳媽說過,老爺想要你家的地蓋祠堂,你家老漢不肯。兩人吵過好多回。那天,你媽要生了,來陸家借車。但陸家的條件是只有簽下賣地合約,才借車給他。你家老漢不想賣地,跑了幾趟,最后沒辦法。為了救你媽和你,只好簽了字。后來還是耽誤了。吳媽早就想告訴你,叫你不要喜歡慧媛小姐,你們是仇家。”】
也就是說,大地主陸子樵利用王金點的父親要借車送臨產的金點的母親去醫(yī)院,迫使他為了救命簽下賣地合約蓋祠堂,由于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王金點的父親不想賣地,跑了幾趟,最后沒辦法,被迫簽了字。后來還是耽誤了,小孩生下來了,大人卻保不住。結果到了土改,據(jù)說是有功之臣陸子樵被前任工作組長答應不斗爭的,結果換了王金點當工作組長,要斗爭陸子樵。而斗爭會還沒有開,陸子樵要兒媳黛云帶著他的兒子汀子跑到香港去,與她的丈夫陸仲文會合,其他的人則各自在院里刨一個坑,死在里面,由一個長工蓋上土。這種不用棺材的埋葬形式叫軟埋。這里牽涉到兩個問題,第一個,王金點跟陸子樵的那是個人恩怨嗎?如果是的話。那么當時所有的農民和地主的矛盾哪一個不是基本上以個人恩怨的形式體現(xiàn)出來的?個人恩怨是現(xiàn)象,階級仇恨才是本質,第二個,如果王金點真的已經組織進行了對陸子樵的斗爭,最后導致他和他一家人死亡,那還有得說,斗爭還沒有進行,陸子樵一家人就已經自殺了。這就是所謂的“公報私仇?
方方的小說《軟埋》寫了三個地區(qū)的土改,四戶大戶,包括川東萬縣“三知堂”的陸子樵和“且忍堂”胡如勻;鄂西恩施“大水井”的李蓋五,晉西北的董樸青,都在土改中死亡。根據(jù)作品的描寫,陸子樵和李蓋五在共產黨和政府看來都是開明紳士,有功之臣,組織上都不讓殺,不讓斗,把他們列為保護對象,但是他們仍然在運動中死亡。李蓋五一家是被不服從領導的農民堵在家里不給飯吃餓死的,至于胡如勻,則是被自己的族人殺掉的,因為族人祖上曾和他家爭奪家產結下世仇。
這也能夠證明“人性的殘忍、險惡、無恥、私欲”?笑話!
還有,沈喬生也在這里跟人們玩“寧要……不要……”的詭辯術,難道人們只能在八個樣板戲和方方的“招魂文學”之間選擇嗎?這兩者的邏輯外延之和小于他們的屬概念“文學作品”,人們?yōu)槭裁床荒茉谒鼈儌z以外選擇呢?
反面的辯護一:
【如果《軟埋》是大毒草,那么雨果的《九三年》也是毒草,叛軍首領朗特納克親王在逃離的一刻,看見了即將被火焰吞沒的三個孩子,他折身返回城堡,冒著危險,救出了三個孩子,以致被共和軍抓獲。而共和軍司令戈萬被親王舍己救人的精神所感動,放走了朗特納克親王。而特派代表西穆爾丹是戈萬小時的老師,他鐵面無情地把戈萬送上斷頭臺。就在戈萬人頭落地的一剎那,西穆爾丹也開槍自殺。這宣揚了什么,不是典型的階級調和與階級投降嗎?《九三年》必定是大毒草,這就是他們的邏輯。】
點評:這位所謂的的著名作家的邏輯可能是廚師教的,卻居然敢于在這里大言不慚奢談邏輯。他在這里至少使用了兩種違反邏輯的詭辯術,一是“機械類比”,二是主觀臆測,強加于人。
所謂的“機械類比”是詭辯者僅僅根據(jù)兩類事物的一些表面上相似的屬性,推斷它們的其他的屬性也相同,以此為其謬誤作出似是而非的論證。
首先,在這里,并沒有任何人扯到《九三年》,而沈卻硬要把一個錯誤的觀點安在別人頭上然后進行批判,屬于非常典型的主觀臆測,強加于人。其次,在這里,即使是按照沈自己所說的評價標準,《九三年》是宣揚階級調和與階級投降,而《軟埋》則是站在地主階級的立場上控訴土改,完全是兩碼事,連表面上相似的屬性也沒有,只有沈這種人才會進行這種荒謬的“機械類比”并且強加于人。
反面的辯護二:
【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寫一個出軌的淫婦,和一批貴族男男女女周旋,工農兵會喜歡嗎?當然也是大毒草。蕭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以白匪軍官葛利高里為主人公,同情反面人物,就更是反動的了。】
點評:這也跟上面那個例子屬于同樣的性質,也是屬于荒謬的“機械類比”并且強加于人。尤其可笑的是,第一個例子沈即使是講歪理畢竟還是在講道理,而這個例子則完全是指鹿為馬了。你用這種方式為方方辯護,你考慮過方方的感受嗎?
反面的辯護三:
【好了,不要白費力,文學史不可能被你們再次顛倒。
你們可以不看這些小說,《軟埋》本來就不是寫給你們看的,以你們的智商和情懷是不可能讀懂的。
……說你反動你就反動,說你是毒草就是毒草,大批判以雷霆萬鈞之力把大批作家打倒、摧毀。傅雷、老舍是蒙難的先驅,這個名單還可以寫出長長的一串一串……就連紅色小說《紅巖》的作者都腦漿涂地。】
點評:一個所謂的著名作家,居然語無倫次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就是信口開河,本來是在討論方方的作品,他一下子扯到了文學史上面,請問這跟討論方方的作品有半毛錢關系嗎?另外,您所說的沒有被“顛倒”的所謂“文學史”究竟對土改是怎么樣定義的?
至于所謂的“《軟埋》本來就不是寫給你們看的,以你們的智商和情懷是不可能讀懂的。”他只是說對了一半,像方方的這種“招魂文學”只是為了適應一小撮人改旗易幟的政治需求而創(chuàng)作的,是向某種勢力交納的“投名狀”,很自然不會是為大多數(shù)人寫的。至于所謂的“以你們的智商和情懷是不可能讀懂的。”除了表現(xiàn)出前朝遺老遺少的淺薄的傲慢以外還非常可笑,正因為太懂了,所以人們才擺事實講道理進行質疑和批評,縱觀沈某的整篇文章及其表現(xiàn)出來的智商,我倒是覺得方方此時此刻最深有體會的一句話就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最后那句話就是現(xiàn)在自由派公知最慣用的“黃鼠狼逃脫術”,黃鼠狼在被其他動物追急了的時候,會撅起屁股,朝追擊者的臉上放臭屁,然后趁人家被熏得頭暈腦漲之機逃之夭夭。誰跟你沈喬生扯文哥你跟他扯去,人家跟你擺事實講道理,你卻扯上些毫不相干的東西,莫非你是屬黃鼠狼的?
最后,還是用《軟埋》里面的內容的詮釋方方如何為舊社會和地主階級招魂吧。
方方
第一,借陸子樵之口表達對土改的憤怒和仇恨:
小說情節(jié)之一:
【陸歡喜說:“就是把人直接埋進土里,什么都沒有。沒有棺材,連包裹的席子都沒有。聽老人說,我們這里,一個人如果帶怒含怨而死,不想有來世,就會選擇軟埋。”】
小說情節(jié)之二:第61回
【陸歡喜說:“就是呀,大家都很奇怪。人人心里發(fā)虛。當時就有人說有鬼一類的話。就在那天晚上,突然刮起了大風,據(jù)說風大得滿天呼吼。接著又下暴雨,雷聲震天。好多人都聽到雷聲里有陸老爺?shù)穆曇簟j懤蠣敽爸?lsquo;軟埋!軟埋!’我爸說,陸老爺?shù)穆曇舫錆M怨恨。】
這種沒有理由的恨連小說中的人物也看不過眼了。
小說情節(jié)之三:第62回。
【陸三爸的聲音突然放大了,他說:“大家看了鬼大屋,都覺得陸家太慘了。話說回來,陸家這個樣子,不是他們自己選擇的嗎?為什么就不說人家金點家也慘呢?如果陸家不強占他家的地,他們會家破人亡?難道窮人家破人亡就不算什么,富人家破人亡就更慘痛?所以,這個事情要這樣看,你陸家滅了王家,人家回來報仇。這是你兩家人的事。何況人家金點還沒動手,你們就自己滅了自己,連家里的下人都沒有放過。你家養(yǎng)大了金點,金點為你們娘老子立了碑,也算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們現(xiàn)在咬牙切齒地恨家鄉(xiāng),這恨得有什么道理?再往前講,你家這富是怎么來的?你賣鴉片,賺肥了,又有多少人為你家的生意丟了家賠了命?人家也都沒咬牙切齒,你們又有啥子不可以放下?”】
第二,著力渲染所謂的冤仇:
小說情節(jié)之四:62回。
【夜深沉得厲害。外面的風從山谷里吹過來,就算不大,氣勢也有些兇猛。遠遠地,鬼大屋那邊果然有喧嘩聲。這是一種雜亂無緒的聲音。猛然間,似乎有長嘯。但并非陸歡喜所說的“軟埋”,而是“沒死”。這聲音長一下,短一下,在安靜的陸曉村上空,極顯恐怖。
龍忠勇把窗子開了一道縫,說:“那宅子夜里真的在鬧騰。數(shù)座老墳成荒冢,滿園冤魂不肯散。”】
第三,借青林之口控訴土改:
小說情節(jié)之五:62回。
【青林長吁一口氣,說:“你這樣說,讓我的神經松弛多了。生活看上去溫和平常,掀開來真是青面獠牙,猙獰可怖。唉,我不是那種敢于直面真實的人,更不是那種能扛得起歷史重負的人。平庸者不對抗。我要學會自然而然地記住,自然而然地忘卻。時間是人生最好的導師,跟著它走就是。”】
第四,把農民階級追求翻身解放的斗爭說成是以不正當手段去謀取富人的財產:
小說情節(jié)之六:63回。
【那些人的那些恨,也不見得就是對著某個相識的家庭而來。他們恨的是所有富人。分掉富人的財富,是他們每個人想做的事。
黛云說:“窮人和富人,永遠不可能有平等。普天之下,什么時候,我們見過窮人和富人平等過?”】
第五,借龍忠勇之口,表達了方方要記住這些仇恨的強烈愿望:
小說情節(jié)之七:70 回( 有人選擇忘記,有人選擇記錄)
【龍忠勇說:“其實也不存在給自己定位的問題。人生有很多選擇,有人選擇好死,有人選擇茍活。有人選擇牢記一切,有人選擇遺忘所有。沒有哪一種選擇是百分之百正確,只有哪一種更適合自己。所以你不必有太多的想法。你按你自己舒服的方式做就可以了。”】
綜上所述,尤其是方方在小說中借幾個人物之口所說的話已經再清楚不過地表達了她對作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的土改的仇恨,并且在作品中也曾經借青林之口喊出了“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充分體現(xiàn)了還鄉(xiāng)團式的瘋狂和反攻倒算的強烈沖動。但是她出于策略上的考量,她目前還不敢公開承認這一點,她還要用“反映歷史真實”之類的幌子掩蓋自己的的真實目的,至于沈喬生為她進行的洗地,不但站不住腳,而且還很可能把她往溝里帶,因為方方目前還不愿意暴露她的真實面目。因此沈喬生違背邏輯大量使用詭辯術為她進行的洗地不但越描越黑,而且把現(xiàn)在的她陷于非常尷尬的境地,承認吧,舍不得體制內的待遇;否認吧,投名狀都交納了,萬一改朝換代成功,自己的功勞被抹殺怎么辦?這個沈喬生真的“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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