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堅決廢除武漢江漢關鐘聲的殖民地標志
作者:陳先義(北京)
每次到武漢,如果住在江漢關附近,朋友會特意邀去聽江漢關鐘樓的鐘聲,伴隨整點的鐘聲旋律,這音樂我認為顯得那樣刺耳,有人說這是名曲,但因為在這樣一個曾經是帝國主義的租界地里聽這種殖民地標志性旋律,便覺得別扭得很。這個曲調的名字叫做威斯敏斯特,是英國在殖民地建造的鐘樓教堂整點播放的曲調,又是英帝國主義的殖民地統治的象征。北京也有類似的整點鐘聲,像北京站、像北京電報大樓的鐘聲,那聲音讓人驕傲而激動,那是我們億萬人民傳唱已久的《東方紅》。可江漢關這個威斯敏斯特曲調,卻是帝國主義對殖民地占領的標志。盡管被西方解讀名曲,武漢也非它張揚之地。
隨著近來抗疫斗爭的步步走向勝利,一個話題再度成為中國社會議論的熱點。人們紛紛要求江漢關播放我們中國老百姓喜愛的中國歌曲《東方紅》。就像北京站和北京電報大樓一樣,每當鐘聲響起,人們都會駐足聆聽,這是一個民族對自己尊敬的偉大領袖的一種情感表達。據說十年以前,武漢人民曾經就有過類似的表達。
這次偉大的抗疫作戰,如果隨便問一問中國的老百姓,哪怕一個普通的街巷市民,都會情不自禁地向您傾訴,我們之所以能取得抗疫作戰的初步勝利,在整個世界一片哀鴻而我們在迅速控制疫情后出現“風景這邊獨好”的局面,靠什么?靠的是毛澤東為我們打造的民眾愛國主義思想家底,靠的就是習近平為核心的黨中央正確指揮和決策部署,靠的是社會主義集中力量辦大事的社會制度,靠的是我們始終不渝的堅持社會主義前進方向,靠的是全國軍民眾志成城聽黨指揮的好傳統。
這場新冠病毒之戰,實際上最后演變成了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種制度的大比拼,不僅讓中國也讓整個世界看到了社會主義制度不可比擬的巨大優越性。這個地球上的居民突然發現,原來被吹上天的西方民主自由,不過是像特朗普一樣把資本看得比國民生命重要的冷血動物,死個十萬二十萬人他們認為就是勝利者。為此他們可以從老人身上拔掉呼吸器,他們可以把65歲以上人口忽略不計。而社會主義的中國,連100歲以上的老人都要竭盡全力搶救。制度,真正為百姓民生的還是社會主義。
讓我們特別興奮的是,我們大批的80后90后的孩子們,如夢初醒般地認識到我們的國家社會主義制度巨大優越性,特別是抗疫之戰中,大家重溫毛澤東主席當年給我們的種種告誡,覺得那么親切且具有永久的巨大精神力量,永遠都是照耀我們前進的精神燈塔。因此,在這個即將勝利的時刻武漢人民有理由提出改變江漢關鐘樓旋律的這一正確要求。將旋律變成我們中國的《東方紅》。
去殖民地化教育,雖然解放70年了,但至今都是我們必講的話題。當年我們是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但是對帝國主義的精神文化影響的肅清是一個長久的任務。歷史教訓不少,香港回歸后,因為一度忽略了去殖民化教育和對香港青年的祖國認同教育,使我們的香港青年至今都缺乏國家觀念,這已經讓我們付出了十分慘痛的代價。今天,在疫情蔓延的情況下,英國人配合美國人,對我們一次次落井下石,甩鍋陷害,揚言賠償等種種行徑,企圖再演瓦解中國的陰謀。前一個時期在香港問題上的拙劣表演,已經讓中國人民看透了帝國主義的本質,在圖謀分裂瓦解中國的這一罪惡目的上,帝國主義不管內部怎樣矛盾,但他們都空前一致。因此,對待他們的一切殖民色彩的東西,我們必須堅決剔除之。
武漢關的威斯敏斯特鐘聲,屬于殖民文化嗎?
毫無疑問。這是非常典型不過的殖民文化,你是名曲,那是表現你們價值觀的名曲。請不要用什么名曲的漂亮詞匯來忽悠中國社會。屬于表現你們價值觀的東西,與社會主義的中國沒有關系,很多還是我們不屑一顧的精神糟粕。這首威斯敏斯特且不管它好聽不好聽如何,那是典型的英帝國主義的殖民文化標志。因為但凡哪個國家為英帝國占領,便成為英帝國主義的殖民地,建立鐘樓一類標志建筑,須使用威斯敏斯特的鐘聲,這是慣例,這幾乎成為英帝國主義文化侵略的標志。但是適合帝國主義資本主義的慣例,就不一定或肯定不適應社會主義的中國。
威斯敏斯特是什么?這個我們須普及點歷史知識。
威斯敏斯特,它是英國新教教堂的名字。本意是指威斯敏斯特議會制,因為英國議會的所在地當時就在倫敦威斯敏斯特。威斯敏斯特議會體制,就是后來所有英聯邦國家的模板,一旦你成為英聯邦國家,那么就須按照威斯敏斯特議會的所有制度,這是一種典型的政治輸出。因此,所有英聯邦國家的鐘樓或教堂,一般都采用威斯敏斯特旋律。這不僅是英國歷史的縮影,也是英國殖民地統治別國的文化和侵略的縮影。也是英帝國主義對別的民族進行殖民地文化教育的一種象征。所以對待他國文化,可不能盲目照搬。就這個威斯敏斯特,不僅不能照搬,而且應該十分清楚他的文化要害。威斯敏斯特,不僅是歷代英國國王加冕登基之地,也是英國王室成員的婚禮葬禮的舉辦地,更是英國20多位國王及其名人的墓地,那是他們的歷史,與我們絲毫無干。這樣一個具有英帝國色彩的教堂,后來由此創作并命名的旋律,成為認同英國帝國主義歷史和文化的標志物。
這些與我們社會主義國家格格不入的文化,為什么能夠扎根于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幾近中心城市的武漢?這個也必須說清楚。否者會有人說我盲目排外,封閉自守。因為前一陣子,當我批評有人用日記形式來污蔑我們偉大的抗疫作戰時,舉了延安文藝的例子,有人瘋狂叫囂說我太保守,至今還說五十年代的話。
一個表現英帝國主義的旋律,在中國中心城市武漢,一下子奏響近百年,這里記載了我們民族屈辱的歷史。今天,我們在全民抗疫作戰的大背景下,這段歷史也必須提醒全國人民知道。它是殖民地文化歷史的象征。有這鐘聲的存在,就有產生什么“賣國日記”的土壤,就不乏一些為外國人提供子彈射殺中國人的“帶路黨”,就不乏吃里扒外的看社會主義國家不順眼的丑類。這就是抗疫作戰中已經出現的現實。
與江漢關相似的海關鐘聲,最有可比性的便是上海海關。就因為這個海關的鐘聲,歷史上曾經上演過多次歷史性的文化大辯論。當1928年的元旦凌晨一點,上海海關報響的第一聲鐘鳴,便使用了威斯敏斯特曲調報鐘,為什么?因為上世紀二十年代的上海,是各個帝國主義的租界地,上海是殖民地半殖民地文化,人民別無他法,只有任憑帝國主義奴役擺布。1966年,在上海人民的強烈要求下,威斯敏斯特改成了東方紅,結束了威斯敏斯特的旋律,讓中國人揚眉吐氣的東方紅從此在自己的上海奏響。但是,1986年10月,在那個“外國月亮圓”成為時尚,崇洋媚外顯得瘋狂,對毛澤東的質疑開始成風的時代,有人借助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訪問上海的機會,為了表示對英國文化的崇拜心理,硬是將海關鐘樓的鐘聲又改成了威斯敏斯特,開始上海人認為這不過是一是舉措,外事工作需要用完了還是改過來,讓人們沒想到的是,這樣一改就是11年之久。在自己的大上海每天聽著八國聯軍的主要代表英國旋律,老一點的上海人看不慣聽不慣,不免引發“華人如狗不得入內”的屈辱記憶。1997年,在中國收回香港主權的特別時刻,全國愛國主義浪潮空前高漲,在上海人民的非常強烈的要求下,上海市市政府決定,停止廢棄維斯敏斯特的報時鐘聲。當年廢棄了以后,由于特殊的歷史原因,一直就沒有報時鐘聲。
毛澤東主席暢游長江坐過的長江號前,本文作者陳先義同志留影
2003年,社會對毛澤東主席的懷念與日劇增,政治評價漸漸接近客觀公正,在上海人民的非常強烈的呼吁下,上海做出一個順應民心的重要決定,從5月1日開始,重新恢復東方紅的鐘聲。這些歷史,印證著中國社會制度和政治風云的變換。今天,當人們在上海聽到這嘹亮悅耳的東方紅樂曲時,心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自豪和激動,有一種對毛澤東主席的倍加懷念和敬仰。
武漢江漢關從建關那天起的歷史,與上海有著驚人的相似。都是因為殖民地文化的原因,1861年,英政府根據《中英天津條約》,迫使清政府將漢口作為對外貿易口岸。從1924年起,江漢關的報時鐘聲,采用了威斯敏斯特旋律。1938年,日本人占領武漢,將江漢鐘樓的時鐘撥快了一小時,改為東京時間。從1863年到1945年日本投降,共44任江漢關的稅務司無一華人,都是英美人擔任。這是我們民族的恥辱歷史。1966年,鐘聲改奏東方紅,但是1987年,在一股崇洋媚外風氣影響下,又重新恢復了威斯敏斯特樂曲。江漢關,見證了歲月的滄桑。在江漢關的后邊,就是一片著名的租界地和當年的領事館,如今雖然已是武漢旅游地之一,但是人們不會忘記這座歷史久遠的江漢關,帝國主義給中國人留下的痛苦記憶。聽著這由帝國主義強加給中國人殖民地文化的被稱為“慣例”的旋律,每一個中國人都只能感受到屈辱和痛苦,這種情感已經與旋律本身無關了。因為旋律謳歌的是資本主義議會制,是帝國主義殖民文化的一種符號,它勾起的是每一個中國人對被人奴役和壓榨時代的苦難。
這就很容易讓老一輩人想起一首流行歌曲,就是當年被日本人翻唱的《何日君再來》,改革開放之始,老一輩人聽到這首歌,謾罵甚至憤怒,為什么?因為這首本來由中國人創作呼喚抗日將士投身抗日的作品,被日本人改造后,成了日軍慰安婦呼喚日軍來嫖娼的歌曲,在上海妓院紅燈區的一種象征性音樂。所以,當改革開放后,這首歌曲流行時,很多那個年代的老同志感到受了莫名的侮辱,什么《何日君再來》,那是我們民族的苦難啊,很多老同志致信報社,說一下子像回到了殖民文化的苦難時代,所以大批上海人以靡靡之音的名義強烈抵制。這首關于威斯敏斯特的旋律,何嘗不是這樣一種給老武漢人的感悟呢?請不要用什么外來優秀文化的扯淡話,那是一種莫大的欺騙。
文化與歷史歷來是緊密相連的。
今天我們億萬人民對毛澤東主席的深深懷念,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無比堅信,對中國文化的倍加堅定,恐怕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十四億人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受。我們的人民為有毛澤東這樣世界敬仰的歷史偉人而自豪,我們為能有中國共產黨這樣堅強的執政黨而驕傲,我們為能生活在當今世界最強大的社會主義中國而倍感光榮。對我們的文化我們理應充滿十二分的自信,對我們的道路我們理應充滿十二分的堅定。我們沒有必要借助別人的那點洋東西裝潢自家門面。一切具有殖民地色彩的文化都應該堅決廢除,堅決廢除,并且毫不猶豫。
我們渴望,這次大疫之后,伴隨我們舉國歡慶的勝利時刻,在武漢江漢關的鐘樓上,應該讓我們中華民族的代表性音樂,讓嘹亮的《東方紅》奏響。武漢,這里是毛澤東主席曾經工作過的地方,在這里毛澤東曾經以75歲高齡橫渡長江,這里曾經見證過歷史風云變幻,這里應該響起我們中國的旋律,這里應該有讓我們民族驕傲的聲音。至于外國的那些所謂什么名曲,所謂什么歌頌議會制的作品,大可以回到他們自己的土地上,他們愛怎么奏怎么奏,與我們毫不相干。中國就是中國。一切像帝國主義獻媚的文化都應該從我們的生活中清除出去。就像如今的香港保持的英國地名一樣,那絲毫不能給我們以任何自豪,只能讓一個民族引發痛苦記憶,那時歷史留下的一戳就疼的傷疤。
我們相信,這次大疫之后,湖北省以及武漢市將會認真考慮這個百姓民意,這也算我以書面形式給武漢和湖北的斗膽建議。我們對武漢對湖北對民族對我們的國家的未來充滿美好的期待。我們對我們文化和制度充滿十二分的自豪和自信。我們期待,代表中國人民當家做主的偉大旋律將會在江漢關響起,讓這偉大的旋律重新成為人民對祖國自信的象征。我們期待這即將到來的洪鐘大呂之聲。
作者:陳先義,系中國作協會員,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理事,國家重大題材影視作品審查專家組成員,曾獲全軍具有突出貢獻拔尖人才一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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