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在同北京師范大學師生代表座談時指出:教育“傳道”是第一位的,要以“傳道”為責任和使命,要讓學生“親其師”、“信其道”。
“道”在中國的話語系統中是一個至高無上的概念。得“道”就多助,失“道”就寡助;反動的君王叫“無道昏君”;做人要遵守“道德”;講理要講“道理”;走的是“道路”。修行有為的和尚叫“得道高僧”;得“道”就可以成仙;得“道”就可以升天……
那什么才是“道”呢?“道”是一尊佛呀?還是一尊神?“道”是一個精靈呀?還是一個圣人?
“道”就是真理!就是天理!馬克思主義是真理,馬克思主就是“道”!毛澤東思想是真理,毛澤東思想就是“道”!“道”就是絕對的真理;就是所有真理的總和;就是終級真理!“道”是一切客觀事物(人類社會)的運行規律!“道”是一切事物(人類社會)的運行的最佳路線和最合理的方法!“道”是人類的終極目標!“道”是人類的最高政治理想;是人類的最光明的文化方向;是人類個體的最偉大的修行、追求、奮斗目標!
一、“道”就是真理(天理)
當年在延安時,有個學者問毛澤東:“馬克思主義可以批判嗎?”毛澤東回答說:“馬克思主義是真理,是批不倒的,能批倒就不是馬克思主義了”。如果張三能就馬克思的某一觀點從根本上論述得更準確、更合理(當然前題是沒有人能批倒張三的觀點),那在這一問題上張三掌握的就是真理、就是“道”、就是馬克思主義,而馬克思原來的觀點就不是馬克思主義了。這時就可以說:張三發展了馬克思主義。同樣,毛澤東思想是真理,并不能說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因為毛主席的文章也是經常修改的,即然有修改就不是最正確的吧。
《莊子·繕性》中說:“道者,理也”;“道無不理”,道就是理,就是合理;道沒有不合理的。同樣在《管子·君臣上》也說:"別交正分之謂理,順理而不失之謂道";"夫道者虛設,其人在則通,其人亡則塞者也,非茲是無以理人"。王陽明認為道就是:“于事事物物上求至善,存天理,處良知”。你比如說這邊一堵墻,走過用頭去撞肯定很痛,這是真理。而如果有人說修道有成的人可以穿墻而過,那肯定是假理。
又比如說:“人總是要老的”,這是真理。那化妝品、補品、美容院的推銷人員說他的產品和服務可以讓你保持青春靚麗,不管他說得如何天花亂墜,都是假理。
二、“道”是絕對真理
中國歷史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中國從來沒有發生過宗教戰爭,從沒有哪個宗教完全統治過中國。兩千多年來,儒、佛、道、伊斯蘭教、基督教長期和平共存,這是為什么呢?因為在中國,在這些宗教以及諸子百家之上,還有一個更高的、共同推崇的概念——道!各派都企圖用自已的學說解釋“道”,都聲稱自己代表“道”。如《新約·約翰福音·第一章第一節》就有:"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有人說中國人沒有信仰,其實中國人的信仰就是“道”,它是人類最高層次的信仰)各宗教、各學派的學說都是由人建立的,而且也都是由人闡釋的,是人就必然有局限性,所以各宗教、各學派都只能是部份地握有真理,這些真理都只是相對真理。《周易》中有:“天下同歸而殊途,一致而百慮”,而因為它們的所有真理都是圍繞“道”展開的,都是指向“道”的,所以“道”就是不能被人完全掌握的絕對真理。
毛澤東曾說過:
“我的那些文章,不經過北伐戰爭、土地革命戰爭和抗日戰爭,是不可能寫出來的,因為沒有經驗。”
“沒有那些勝利和那些失敗,不經過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不經過萬里長征,我那個《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小冊子也不可能寫出來。”
“《毛選》里的這些東西,是群眾教給我們的,是付出了流血犧牲的代價的。”
“許多革命工作的經驗還是不足的。我們有偉大的成績,但是還有缺點和錯誤。如同一個成績出現了接著又創造新的成績一樣,一個缺點或錯誤克服了,新的缺點或錯誤又可能產生,又有待于我們去克服。而成績總是多于缺點,正確的地方總是多于錯誤的地方,缺點和錯誤總是要被克服的。好的領導者不在于不犯錯誤,而在于認真地對待錯誤。完全不犯錯誤的人在世界上是從來沒有的。”
由上可知,毛澤東帶領全黨也只能是在不斷探索中去接近真理。
比如我們在公路上開車,公路除兩邊有邊界外,還存在著一個最佳的最正中的路線,這個最佳的、最正中的路線就是絕對真理。但是,就是再高明的駕駛員也無法保證自己的車一直走在最佳的、最正中的路線上,他總是要圍繞正中間的路線,在不斷地在左右搖擺中、左右修正中前進。也就說再高明的人也只能掌握相對真理,這就叫辯證法。好好的一條路,突然中間放了個水泥墩子,這時的最佳路線(絕對真理)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中線了,就變成了水泥墩子右邊(如果在香港則是左邊)的正中間的路線了,這就是實事求事,或叫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也叫唯物主義。
毛澤東在《實踐論》中也說:“馬克思主義者承認,在絕對的總的宇宙發展過程中,各個具體過程的發展都是相對的,因而在絕對真理的長河中,人們對于在各個一定發展階段上的具體過程的認識只具有相對的真理性。無數相對的真理之總和,就是絕對的真理。”
三、道是所有真理的總和(終極真理)
在《韓非子·解老》中也說:"道,理之者也","萬物各異理,而道盡稽萬物之理。"種田有種田的真理;工程技術有工程技術的真理;科學研究有科學研究的真理;打戰有打戰的真理;開車也有開車的真理。治國有治國之道;文化有文化之道;修行有修行之道;做人有做之道。真理有千種萬種,千條萬條,都用一個“道”字來概括,那“道”就代表了所有的真理。所以,“道”就是所有真理的總和。也可以說“道”是終極真理。
毛澤東在《實踐論中》說:
“客觀現實世界的變化運動永遠沒有完結,人們在實踐中對于真理的認識也就永遠沒有完結。馬克思列寧主義并沒有結束真理,而是在實踐中不斷地開辟認識真理的道路”。
所以,沿著正確的認識真理的道路走下去,其最終的、永遠也到達不了的目標就是道,也就是終極真理。
四、“道”是一切客觀事物的運行規律
《春秋左傳》說過:"天道遠,人道邇(近),非所及也"。同樣春秋時范蠡在《國語·越語下》中說:"天道盈而不溢,盛而不驕,勞而不矜其功";"因陰陽之恒,順天地之常";"夫人事必將與天地相參,然后乃可以成功"。老子說,"道法自然";"道之為物,惟恍惟忽,其中有物,其中有精"。
“道”也就是"天道",是自然規律。只有用長遠的眼光才能看到,而一般人只能看到自己的欲望和眼前的利益。“天道”無處不在地充盈著整個世界卻不會外溢;強盛地主宰著整個客觀世界而不驕傲;為天地萬物忠實奉獻而從不展示自己的功勞。“天道”就是陽至而陰,陰至而陽,周而復始地永恒地順應天地萬物在矛盾運動中前行。人只有與天地的運動規率相適應,然后才能成功。“道”是很自然,很本色的。它似乎是看不見,也莫不著,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客觀存在。“道”也是個精靈___是無形的抽象的規律,你尊重它,適應它,你就自由、平安、順利;你違逆它,你就會被桎梏、碰壁、失敗。
毛澤在《矛盾論》中說:
“唯物辯證法的宇宙觀主張從事物的內部、從一事物對他事物的關系去研究事物的發展,即把事物的發展看做是事物內部的必然的自己的運動,而每一事物的運動都和它的周圍其他事物互相聯系著和互相影響著。事物發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內部,在于事物內部的矛盾性。任何事物內部都有這種矛盾性,因此引起了事物的運動和發展。事物內部的這種矛盾性是事物發展的根本原因,一事物和他事物的互相聯系和互相影響則是事物發展的第二位的原因”。
“按照唯物辯證法的觀點,自然界的變化,主要地是由于自然界內部矛盾的發展。社會的變化,主要地是由于社會內部矛盾的發展,即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的矛盾,階級之間的矛盾,新舊之間的矛盾,由于這些矛盾的發展,推動了社會的前進,推動了新舊社會的代謝”。
“如果不認識矛盾的普遍性,就無從發現事物運動發展的普遍的原因或普遍的根據;但是,如果不研究矛盾的特殊性,就無從確定一事物不同于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質,就無從發現事物運動發展的特殊的原因,或特殊的根據,也就無從辨別事物,無從區分科學研究的領域”。
“矛盾存在于一切過程中,并貫串于一切過程的始終,矛盾即是運動,即是事物,即是過程,也即是思想。否認事物的矛盾就是否認了一切。這是共通的道理,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五、“道”是滋生一切事物的本源(或叫本質、精神、靈魂)
《周易·系辭上》說:"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就是說一個事物的內在本質(或叫靈魂、精神、本源)就叫“道”,而事物的表面形式則叫作“器”(也叫軀殼)。孔子也說過: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
老子說: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其若存……道是虛無的而且沒有形體,天下萬物都用它,依靠它;而它卻無窮無盡;它是深奧又無邊無際不易理解,又象是萬物的始祖。即使一再地改變了其外在的形式,其似乎還是清楚地在那兒。《管子·內業》中說:"凡道,無根無莖,無葉無榮。萬物以生,萬物以成,命之曰道。”
同樣一個事物(社會現象)可以有多種不同的本質;同一個本質的東西可以用不同的形式表現出來。比如同樣是戰爭,就有本質上是正義的戰爭叫“弘道”,本質上是非正義的戰爭則叫“無道”;比如同樣是學習,有的是學習是追求真理——道,有的學習卻是追求分數(名次),而有的卻僅僅是為的一張文憑。比如同樣是父母的愛,有時表現在親一下、抱一下、送吃、送穿……有時卻又表現為母親的喝斥、父親的棍棒、強迫著把孩子往風雨里推、往社會上推……
毛澤東在《矛盾論》中說:
“人的認識物質,就是認識物質的運動形式,因為除了運動的物質以外,世界上什么也沒有,而物質的運動則必取一定的形式”。
“注意它和其他運動形式的質的區別。只有注意了這一點,才有可能區別事物。任何運動形式,其內部都包含著本身特殊的矛盾。這種特殊的矛盾,就構成一事物區別于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質。這就是世界上諸種事物所以有千差萬別的內在的原因,或者叫做根據”。
老子也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所以,在世界上所有的滋養萬物的最本質的事物、規律,我們都把它統稱為“道”。順應它,事物就是興旺的、健康的、奮發向上的;違背了它,事物就是沉淪的、病態的、向下墮落的、走向滅亡的。
《易經》中說:“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老子》二十五章中有:"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現代科學也認為我們這個世界是由宇宙大爆炸形成的。那大爆炸之前又是什么樣子呢?萬物都是發源于太極,那太極的父親、太極的爺爺又是誰呢?人類還不知道!那就把他們籠籠統統都稱之為“道”。相對于兒子,父親是本、是源、是“道”;相對于父親,爺爺是本、有源、是“道”……所以,“道”就是滋養萬之本、之源。
即然你說一切事物的本源就是道,那錯誤的事物的本源是不是也叫道呢?錯誤的事物的本源當然不能叫道!因為他是錯誤的,它面對的是災、是難;它必然被自然、被歷史所淘汰;必然失敗;必然走向滅亡。錯誤的本源是不能延續的。
六、道是人類運行的最佳路線和最合理的方法!
《禮記·大學》里有一句話說:“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后,則近道矣。”意思是:做一件事情,有本有末、有終有始、有主要矛盾有次要矛盾、有先有后、有關鍵點、有矛盾的主要方面有矛盾的次要方面、有要遵守的原則、有要把握的方向,都能充份論證,做到在合理的方案中選擇最優方案就接近道——真理了。
《周易大傳·系辭上》說:“易以道陰陽”;“一陰一陽之謂道”。《易》就是講陰陽關系的;任何事物都是一陰一陽這一矛盾對立統一相互作用、相互斗爭的結果,這就叫做道。
毛澤東在《矛盾論》中說:
“沒有什么事物是不包含矛盾的,沒有矛盾就沒有世界”。
“矛盾的普遍性或絕對性這個問題有兩方面的意義。其一是說,矛盾存在于一切事物的發展過程中;其二是說,每一事物的發展過程中存在著自始至終的矛盾運動”。
“舊過程和舊矛盾消滅,新過程和新矛盾發生,解決矛盾的方法也因之而不同。俄國的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所解決的矛盾及其所用以解決矛盾的方法是根本上不相同的。用不同的方法去解決不同的矛盾,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必須嚴格地遵守的一個原則”。
“我們中國人常說:‘相反相成。’就是說相反的東西有同一性。這句話是辯證法的,是違反形而上學的。‘相反’就是說兩個矛盾方面的互相排斥,或互相斗爭。‘相成’就是說在一定條件之下兩個矛盾方面互相聯結起來,獲得了同一性。而斗爭性即寓于同一性之中,沒有斗爭性就沒有同一性”。“人們要想得到工作的勝利即得到預想的結果,一定要使自己的思想合于客觀外界的規律性,如果不合,就會在實踐中失敗”。
老子在《道德經五十章》中說人只要遵循道就:“ 蓋聞善攝生者, 陸行不遇兕虎,入軍不被甲兵;兕無所投其角,虎無所用其爪,兵無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無死地。”所有那些一生平安、快活、善于生活的人,他們在陸地上行走不會遇到野牛和老虎,在軍隊中打仗不會受到傷害;野犀牛沒地方用得上它的角,老虎機會施展它的爪子,兵器用不上它的鋒刃。這是什么原因呢?因為他們能嚴格的遵循道——自然規律,懂得安身立命之本,不會把自己置于“死地”。
《荀子·解蔽》中說:“精于物者以物物,精于道者兼物物”。深刻了解某種事物的人,可以處理好這種事物;精通于“道”的人,就能把握好一切事物。《黃石公三略下略》中也說:“圣人君子,明盛衰之源,通成敗之端,審治亂之機,知去就之節”。
《莊子. 外篇.秋水》中說:“知道者必達于理,達于理者必明于權,明于權者不以物害己。至德者,火弗能熱,水弗能溺,寒暑弗能害,禽獸弗能賊。非謂其薄也,言察乎安危,寧于禍福,謹于去就,莫之能害也”。懂得大道的人必定通達事理,通達事理的人必定善于應變,善于應變的人總是能順應自然規律,定然不會因為外物而損傷自己。道德修養高尚的人烈焰不能燒灼他,洪水不能溺他,嚴寒酷暑不能侵擾他,飛禽走獸不能傷害他。不是說他們逼近水火、寒暑的侵擾和禽獸的傷害而能幸免,而是說他們明察安危,安于禍福,謙虛、謹慎、懂得取舍、懂得該追求什么、不該追求什么、該站在什么樣的立場上,使自己總運行在最合理的軌道上,因而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傷害他們。
七、道是人類的終極目標
清朝王夫之在《讀通鑒論》中說:“道也者,導之也,上導之而下尊以為路也”。“道”就是一個引導人類前進的一個燈塔;是人類奮斗的終極目標;其指引的路是人類最光明的路。沿著“道”指引的方向,人類就能走在合理的、奮發向上的軌道上,人類就能越來越美好的、幸福、自由、平安!
佛教把這一終極目標叫“極樂世界”。“極樂世界”在哪里呢?在西方!在西方什么地方呢?向西過恒河砂數的佛世界就到了!一個佛世界等于三千大千世界,恒河砂子的數量是多少?我的媽呀!幾百億光年也達不到吧!是的,但只要你一成佛,只需一“剎那”即可到達。怎樣才能成佛呢?我們常說頓悟成佛,比如放下屠刀立地就可成佛;比如你面對茫茫苦海,背判苦海回過頭來就是岸——就成”佛”了。只要你認識了真理、信仰了真理,佛就在你心里;極樂世界就在你的心里;“道”也在你的心里。
同樣,基督教把人類的終極目標叫“天堂”;伊斯蘭教把人類的終極目標叫“天園”;道教把這一目標叫“仙境”;儒家把這一目標叫“大同世界”;柏拉圖把這一目標叫“理想國”;陶淵明則把它形象上描寫成“桃花源”。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等共產主義者則把人類的終極目標定義為“共產主義”!這一目標什么時候可到達呢?毛澤東同志曾說過:“奪取全國勝利只是萬里長征走完的第一步”。也就是說,要實現我們的最終目標,我們還有幾千萬步要走;一步用了二十八年,那我們還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地艱苦奮斗萬萬年。即使萬萬年之后,農民照樣要與雜草作斗爭;家庭主婦照樣要天天與灰塵作斗爭;每個人照樣要時時與病魔奮斗、與死神奮斗。所以,習近平同志說:“黨的作風建設永遠在路上”!為什么呢?因為黨帶領人民向共產主義前進永遠在路上。
1、“道”是人類個體的修行、追求、奮斗的目標
老子說:“孔德之容,惟道是從”;孟子在《盡心上》說:“士窮不失義,達不離道”;荀子在《修身》中說:“士君子不為貧窮怠乎道”;孔子說:“君子謀道不謀食,憂道不憂貧”。做人就要做君子,做君子就要修“道”、追求“道”——向“道”的方向奮斗。
2、“道”是人類最光明的文化方向
我們現在有很多“文化”。如酒“文化”,不把客人喝得爛醉似乎就心里難受;如飲食“文化”,請客不倒掉一半的飯菜似乎就過意不去;又如玉“文化”、象牙“文化”、斗雞“文化”、斗狗“文化”、斗牛“文化”、扔西紅柿“文化”、灑面粉“文化”、潑啤酒“文化”、電子游戲“文化”、性“文化”、潘金蓮文化、猴腦文化、“活魚熟吃”文化……這些是不是文化呢?什么才是文化?符合“道”才是真正的、光明的、正確的文化。
韓愈在《師說》里說:“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這里所說的道就是文化,也就是正確的理想、正確的人生信念、正確的價值觀。我們現在學校教的大多不是文化,而是知識,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學校老師是只“授業”不“傳道”。
文化是人們在社會中經社會的教育、示范、引導和自己的社會實踐(摸、爬、滾、打、失敗、成功的歷練)和學習,而在自己的內心中形成的強烈認同的價值觀——理想、信念、生活方式等,然后自由、幸福、自信地按自己的方式向著自己的理想而奮斗,并自覺的堅守行為的邊界、批判錯誤傾向。要有正確的文化就必須有正確的價值觀做為引導,這個正確的價值觀就可稱之為“道”。
荀子在《修身》中說:“君子役物,小人役于物”,做小人總是被物質、金錢、房子所奴役是很痛苦的、是沒有自由的;相反做君子一心一意追求“道”,在這過程中當然離不必要的生存物質,但這時君子是物質、金錢、房子的主人,而不是相反。這個”役物”的方向才是人的自由、幸福、輕松的方向。老子說:“不貴難得之貨”。為什么要追求象牙筷子呀?因為象牙筷子貴!為什么象牙筷子貴呢?因為象牙要長好幾十年才有,而且象很難捕殺,所以很難獲得。難得的東西就是好東西?是的!那如果全世界就只有這一片竹林,那是不是竹筷子就比象牙筷子好,比象牙筷子貴呢?當然是這樣的。那這樣說來,竹筷子與象牙筷子不是一樣嗎?好象是哦!認識了真理、相信了真理,這時不去追求象牙筷子,不去追求那些“難得之貨”就成了自覺的行為了。這就是最正確的文化——就接近道了。
孔子說:“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孔子認為自力更生的方向就是君子的奮斗方向,就是道的方向,就是自由、幸福、安全的方向;把自己的命運押在別人(人、機器、制度、保險、政策照顧等)、別國身上則是危險的、投機取巧的、逃避奮斗的、不負責任的、愚蠢的小人行為。
“道”的文化方向是弘揚真、善、美的方向;是批判假、惡、丑的方向。“道”的文化方向是弘揚吃苦、勞動、奉獻、克已的方向;批判逃避吃苦(只要幸福)、逃避勞動、索取、放縱的方向。“道”文化方向是弘揚簡樸、節約、貞潔的方向;批判奢靡、浪費、淫亂的方向。“道”文化方向是追求高尚、追求理想、追求信念的方向;批判追求欲望的方向。“道”的文化方向是健康、向上、興旺的方向;背離“道”的方向是變態、墮落、沉淪、走向滅亡的方向。
3、“道”是人類的最高政治理想
在《孟子萬章章句下》中說: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恥也!意思是說:一個人在朝廷里做官,卻不能堅持正確的原則、推行正確的主張、弘揚正確的價值觀,真可恥!《孫子兵法》中說:“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以與之生,可以與之死,而不畏危也”。軍隊是政治的工具;戰爭是政治的繼續。孫子認為:弘揚“道”——有了正確的政治方向、政治路線,那全國民眾和統治者就會上下一心、團結一致、舍生忘死、不怕犧牲,那樣的軍隊將戰無不勝、無敵于天下。
老子說:“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義,失義而后禮。夫禮者,忠信之泊也,而亂之首也。”老子認為“道”是統治者管理、推動、帶領社會前進的最光明的方向,而“德”是這個社會運行的做人的底線。當社會有一部份人失道——迷失了方向的時候,就需要用第一道防線——“德”來防止這部份人的墮落;當“德”這條防線也失去作用時,就需要第二道防線——“仁”(提倡愛心、慈善)來防止這部份人的墮落;當社會愛心也失去了時,那就需要第三道防線靠“信義”(守信、明碼、實價、合同、協議、約定)來防止這部份人的墮落;當連“義”的防線也突破了,只好靠禮法來維持社會的運行了;而禮法正是缺乏忠心和信義時所不得不采取的辦法、是社會的底線、是高壓線、是造成社會混亂的禍根、是戰亂的臨界點。所以老子又說:“法律滋彰,盜賊多有”。
《禮運·大同篇》中有: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惡其不出于其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儒家認為,當大道這個政治理想得到弘揚、推行后,天下成為大家的公天下,選擇道德高尚而又能力強的人來當領導、當領袖、當公務員;人和人之間“講信修睦”,和諧自由地相處。人們不僅親近自己的親人,把自己的孩子當孩子,而且全體人民相親相愛、相互關心、相互幫助;老人都能平和地安度晚年,青壯年能各盡所能,少年兒童能自由、快樂、健康地成長;“矜、寡、孤、獨、廢疾”等沒有勞動能力的人都有生活出路;男人都能干自己最善長的工作,女人都有幸福的家庭歸屬;生產、生活等物質資料大家都討厭浪費,但沒必要自己去貯藏起來(因為大家都無財產概念,而攀比物質是可恥的、受批判的);大家都害怕自己能力小、力氣小、勞動少、奉獻少,但不是為了自己——大家為共同的利益自由、快活地比賽勞動、比奉獻。所以,詭偽、欺詐、忽悠、奸黠、狡猾、詭曲、勾心斗角、攀比、浪費、奢侈、形式主義、唯心主義……就沒有滋生的土埌,盜、竊、亂、賊都絕跡了,整個社呈現出“夜不閉戶,路不拾貴”的景象。這就叫大同世界啊!
姜太公《六韜。盈虛》中說:“君不肖,則國危而民亂;君賢圣,則國安而民治。禍福在君,不在天時。”“帝堯王天下之時,金銀珠玉不飾,錦繡文綺不衣,奇怪珍異不視,玩好之器不寶,淫泆之樂不聽,宮垣屋室不堊,甍桷椽楹不斫,茅茨庭不剪。鹿裘御寒,布衣掩形;糲粱之飯,藜藿之羹。不以役作之故,害民耕績之時,削心約志,從事乎無為。吏、忠正奉法者尊其位,廉潔愛人者厚其祿。民、有孝慈者愛敬之,盡力農桑者慰勉之。旌別淑德,表其門閭。平心正節,以法度禁邪偽。所憎者,有功必賞;所愛者,有罪必罰。存養天下鰥寡孤獨,振贍禍亡之家。其自奉也甚薄,其賦役也甚寡。故萬民富樂而無饑寒之色。百姓戴其君如日月,親其君如父母。”
姜太公和周文王都認為:一個國家是“國危而民亂”還是“國安而民治”,不在天時,而是在于君(這里的君,以前叫君主或君王,用現在的話就是主義、思想、理論、旗幟、指導思想)是正確還是錯誤。
姜太公認為帝堯就是古時的圣君,在他治理下的社會就是一個偉大的、光明的、美好的有道的社會:帝堯治理天下時,沒有人穿戴金銀珠玉(他們都自覺的把穿金戴銀做為一種腐朽的生活文化加以批判和抵制,他們認為穿金戴銀是“小資”情調,不僅不美,而且是丑的)。沒人穿錦繡華麗的衣服(他們認為只有簡樸、勞動者的穿戴——如男的戴草帽、卷褲腿、穿草鞋,女的圍圍裙才是最美的,《莊子天道》中說:樸素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沒人觀賞稀奇古怪的所謂寶物(他們認為珍稀的東西是要保護的。所謂珍稀寶物并不是有什么真正的價值,而是因為少;因為少,我有而其他人卻沒有,所以才顯得我富別人窮。如象牙、紅豆彬、藏羚羊絨等,人類一旦開始抄作,就促使它滅絕;一旦那些東西多了起來,也就沒人稀罕了)。沒人去珍藏古玩寶器(他們認為藝術品、古董、文物最好的存身之地是藝術館、博物館,而不是私有。他們深知玩物喪志的道理)。沒人聽淫靡的音樂(他們自覺批判和抵制淫靡的音樂,而弘揚健康向上的勞動者音樂)。他們不粉飾宮廷墻垣,不雕飾甍、桷、椽、楹,不修剪庭院茅草(對樓、堂、館、所不過度裝修,不建奇形怪狀的房子,不搞形式主義)。大家都用鹿裘御寒,用粗布衣遮體,粗糧為飯,野菜為湯(他們的主流價值觀是以艱苦樸素為最美)。他們幸勤勞作,不因勞役而妨害了農時。每個人都能抑制自己的欲望,約束自己的行為,每個社會細胞(家庭、村、小區等)都能很好地自我管理,而不需要過多的行政干預(更不需要到處配備警察、保安、律師),從而達到“無為”之治。官吏中凡忠心耿耿、正直奉法、廉潔愛民的“老實人”就能得到升遷、提拔、表揚。百姓中孝敬父母,撫愛幼小的就表彰他、敬重他。盡力從事農耕、發展蠶桑的就慰勞他、勉勵他。為區別善惡良莠,對品德高尚的人可在其門上掛’五好家庭’之類的牌子加以標志,以示崇敬;對品德惡劣的人則給予貼上‘某某份子’之類的‘標簽’,以示批評、批判和警示;對于極端邪惡之徒則用法律打擊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對自己厭惡的人,有功也同樣給予獎賞;對自己喜愛的人,有了罪過同樣進行懲罰。對鰥、寡、孤、獨等‘五保戶’給予撫恤;對禍患傷亡的家庭給予救濟。帝堯(統治者、官員)自奉節儉,官員人數少、工資要求都不是很高,所以征用的賦稅、勞役也很少。在那里天下百姓富足安樂,即沒有饑餓之人,也沒有飽食終日營養過度之人;即沒有為生活疲于奔命之人,也沒是終日游手好閑之徒。百姓愛戴君主(主義、思想、理論、旗幟)就象景仰紅太陽一樣,親近他就像親近父母一樣。
八、共產主義就是最大的“道”
從以上我們可了解到,古、今、中、外的所有先哲、先圣們所描述的自己的追求的、弘揚的目標都包含著一些共同的內涵,但他們沒有哪一個、哪一家、哪一派能真正地付之實踐,更不要說在一定層度上實現這個目標。其實,這些內涵也正是共產主義者們要追求的、要實現的目標的內涵。
共產主義者的目標是實現共主義,共產主義社會的主要等征是: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之別,或者說是貴賤標準顛倒了)、沒有剝削(反對、批判、唾棄、打擊一切剝削行為及其思想、文化、生活方式)、沒有壓迫(反對、批判、唾棄、打擊一切壓迫行為及其思想、文化、生活方式)、各盡所能(每個人都能充分施展自己的才能,都有自我實現的機會)、按需分配(財產都是大家共有的,個人沒有財產觀念,沒有財產負但;人人克制欲望;一身輕松,自由、自在、幸福、快樂,每個人都自覺地按最低的標準消耗生活物質;每個人都是無產者,但每個人都擁有整個世界)、勞動是人的第一需要(人人以勞動、奉獻為光榮、為最美——少勞動、少奉獻是最沒面子的,最難過的事情)……
共產黨人,特別是中國共產黨人曾最大限度把中國推到了人類文明的最新高度。我們曾把最廣大的人民群眾有效地組織起來;最大限度地傳播了最真誠的信仰;最徹底地弘揚了“道”;把人們的頭腦中落后東西、背離“道”的思想清洗得最干凈(真正的洗腦)。我們曾經最大限度地限制了人類的一切假、惡、丑;全社會共同反對、批判、限制:爭斗、掠奪、算計、拆臺、賭博、賄賂、偷盜、奢侈、浪費、淫亂、吸毒、放高利貸、剝削、壓迫、坑、蒙、拐、騙……行為;最大限度的弘揚了人類的共同美德:公正、廉明、勤奮、善良、求真、務實、勇敢、謙恭、誠懇、節約、樸實、虛心、謹慎、堅韌、吃苦、勞動、奉獻、貞潔……我們曾經到處是雷鋒、到處是焦裕祿、到處是王進喜,我們曾經是“六億神州盡舜堯”;“遍地英雄下夕煙”。
(【原創】來源:昆侖策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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