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爾-戈登(Michael R. Gordon)美媒視頻截圖】
【譯者的話】
去年八月,沙特拒絕了美國要求增產石油的要求,反而減產。今年3月,沙特和中國完成首筆用人民幣結算的投資,特別是沙特和伊朗在中國的斡旋下同意恢復邦交,半年里發生的這幾件大事意味著美國的石油美元霸權基本已經終結。還是今年三月,美國幾間銀行和瑞士信貸陸續爆雷,對美國的經濟金融和經濟產生了嚴重影響。美國現在處于兩難境地:如保持和繼續加息縮表,美國乃至西方整體的金融體系可能面臨崩潰,如果反過來減息擴表,又會使通貨膨脹達到新高而引起社會大動蕩。加上已經高筑的債臺繼續升高、美元信用不斷削弱,美國經濟金融霸權搖搖欲墜,這是全世界都看到的,就是個時間問題。
今年3月6日,美國《華爾街時報》登載了專欄作家邁克爾-戈登(Michael R. Gordon)關于美國進入與中國“大國沖突新時代”的戰略系列的首篇文章。盡管文章不是專門的分析報告,但作者在中美博弈、特別是在臺海問題上與美軍多個有關機構和高級將領進行了深入訪談,對美國軍方在西太平洋的力量、準備、部署、不足之處和彌補計劃作了一個雖零散,但真實的“介紹”。
譯者認為,這篇文章折射出美國世界霸權的主要支柱之一——軍事霸權,也正在嚴重衰落。
現將戈登的文章(下面簡稱“戈文”)的重點小結一下,以方便讀者的深度分析和思考。
一、 美國在西太平洋軍事力量嚴重衰退,完全不是解放軍的對手。美國連續五年“機密級”兵推的結果說明,盡管美國在2018年已經制定了“大國競爭”的戰略計劃,部署于西太平洋的美軍無論在質量上還是數量上都沒有任何明顯的提升。相反,解放軍的軍力有了長足的、大幅的增長。難怪作者得出結論,并哀怨地以此作為文章的題目:“美國尚未為‘大國沖突’的時代做好準備”。
二、 美軍在西太平洋特別是臺海地區的“有心無力”,是美國本身軍備資源短缺所致。1、戈文中提到美國的“遠程巡航導彈在一周里告罄” ,說明了美國在武器研發和制造、以及軍備補給方面已經捉襟見肘,美國作為自己及其盟國的“世界兵工廠”的優勢已經不復存在。2、兵源短缺、招募艱難,是美軍面臨的另一個嚴重的戰爭資源問題。3、缺錢。正如戈文所說,由于過往20多年的“反恐戰爭”,美國在研發先進技術和制造先進武器方面虧欠太多,必須“還債”。戈文沒有提到,美國的預算撥款受到通貨膨脹的影響,已經大大縮水。另外未提到的一個因素是,由于軍工復合體的挾持,美國研發和制造武器和軍事裝備費用昂貴,軍費開銷的績效比十分低下。
三、 美國要在“大國沖突時代”與中國在臺海地區進行軍事較量,面臨著一系列的戰略難題。1、“長線作戰”:中國是在自己的家門口作戰,而美軍則要能夠“在中國的火力范圍內開展超遠距離的行動”,以及在“漫長且可能脆弱的補給線上支持自己的部隊。” 2、“兩線作戰”:世界上另外兩個核大國即俄羅斯和中國成為美國的敵人,而且都在太平洋對岸。3、“備多而力分”:美國攤子鋪得太大,在中東、歐洲難以脫身,遑論其遍布全球的750個軍事基地。
四、 “控制發動戰爭的能力”即進攻意識仍然主導著美軍的作戰思維。具體到臺海的介入,除了要加強超高音速導彈等“尖端武器”和無人機的裝備外,美軍方特別強調要能夠有一個高度協調的“外軍”(遠程轟炸機和導彈)和“內軍”(戰斗機、軍艦和兵員)的組合作戰。此外,美軍正在把在臺海地區的海軍陸戰隊重塑為一種配備反艦導彈、主要在近岸活動的“瀕海”步兵部隊,從西太平洋的小島上攻擊中國船只。
全篇譯文如下:
“自2018年以來,在與暴恐勢力進行了數十年的戰爭之后,軍方已將重點轉至中國和俄羅斯,但它仍然面臨武器生產和發動戰爭新方式的挑戰。”
(Since 2018, the military has shifted to focus on China and Russia after decades fighting insurgencies, but it still faces challenges to produce weapons and come up with new ways of waging war)
2023年 3月 6日,刊《華爾街日報》
邁克爾·戈登(Michael R. Gordon) 撰
戴為群 譯
2018年春季,克林特·希諾特(Clint Hinote)從在巴格達的一次派遣中被招回,接受了一項新任務,并獲得了驚人的發現。
五角大樓的一次機密級兵棋推演模擬了一次中國企圖控制南中國海的進擊。負責規劃空軍未來的空軍軍官了解到,中國儲備充足的導彈如雨點般落在美國在該地區賴以存在的基地和港口,在幾天內就把美國的戰機和彈藥庫變成了燃燼明明滅滅的廢墟。
“我的回答是,‘天哪,如果像我們這樣的打法,我們就輸定了,’“希諾特回憶道。
這名軍官現在是一位中將,他開始在他五角大樓里壁櫥大小的辦公室的墻上貼上各種各樣的黃色便簽,列出軍方如有機會抵擋來自中國潛在攻擊時所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真不知道如何解決這些問題,”希諾特中將說。“令我震驚的是,中國的進步是如此之快,我們長期來依據的戰爭理論正在變得過時。
猛犸象般的巨大移位
五年前,在與中東和中亞的反叛勢力進行了數十年的斗爭之后,美國開始進入了與中國和俄羅斯進行大國競爭的新時代。但它還沒有準備好。而且,在前進的道路上存在許多的重大障礙。
根據現任和前任美國國防官員和指揮官的說法,盡管年度國防預算已經增至8000多億美元,但由于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的卷入,對研發和制造花費昂貴的先進武器的計劃未能實現,加上美國政府內部對預算的辯論以及對北京威脅的緊迫性上的分歧,這一轉變被推遲了。對中東局勢的持續擔憂,特別是對伊朗的擔憂,以及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等,更是攫取了人們的關注和資源。
11月,克林特·希諾特(Clint Hinote)中將在加利福尼亞州的歐文堡與同事進行了關于無人機的討論。 美國國防工業的企業整合使五角大樓的武器制造商大量減少。現有的造船廠正掙扎著努力生產海軍說他們需要的對抗中國更龐大的海軍艦隊的潛艇。為了趕上中國和俄羅斯,武器設計師們也在急急忙忙地在開發超高速的高超音速導彈。
華盛頓智庫-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在去年進行了一次模擬中國對臺灣兩棲攻擊的兵棋推演,美軍在一周內就用完了所有的遠程反艦巡航導彈。
軍方實現招募目標的努力也步履維艱:美國人由于美國卷入伊拉克和阿富汗的長期沖突而對從軍望而卻步,這可能使全志愿兵部隊缺員。在中國打擊范圍內部署更多部隊的計劃仍在進行,中央情報局在對叛亂分子和恐怖分子進行了二十年的準軍事行動之后,正在遠離這些領域,更多地把核心任務轉移到關注間諜活動。
美軍在中東和阿富汗的成功部分來自自己的空中優勢,裝備較差的敵人以及自己控制發動戰爭的能力。與中國的沖突將大不相同。美國將不得不在自己遭到攻擊的亞洲基地和港口上作戰,并需要在漫長且可能脆弱的補給線上支持自己的部隊。
如果與中國的沖突讓俄羅斯有信心在東歐采取進一步行動,那么美國及其盟國將需要打一場兩條戰線上的戰爭。 中國和俄羅斯都是核大國。行動可能會擴展到北極,美國在破冰船和港口方面落后于俄羅斯,而莫斯科似乎準備歡迎北京到該地區為其提供幫助。
美軍的能力仍然比其主要對手更強。中國人在發展其進行大規模兩棲攻擊的能力方面有自己的障礙,而俄羅斯軍隊的弱點在烏克蘭已經暴露出來。但保衛臺灣需要美國軍隊在中國的火力范圍內開展超遠距離的行動,而這些部隊還負有歐洲和中東的阻止沖突的任務。
這威脅壓力山大。 近年來,北京在中國周邊地區改變了安全格局,使之變得對其有利 。在南中國海,它建造了許多人工島嶼,并用軍事設施加固了這些島嶼,以維護對戰略水道的控制,并剝奪美國海軍漫游的自由。
幾十年來不斷增加的軍事預算,包括今年7%的開支增長,提高了中國空軍、導彈和潛艇的殺傷力,而更好的訓練已經從曾經的農村新兵軍隊中創造了一支更加現代化的部隊。五角大樓表示,中國正在發展摧毀對手衛星的武器和其他能力,其網絡黑客也對基礎設施構成了威脅。
美國中央情報局表示, 習近平主席已將2027年定為中國軍方準備執行入侵臺灣的最后期限,盡管其對習近平和軍方目前是否能夠這樣做表示懷疑。
一個實控南中國海和臺灣的中國將控制每年數萬億美元貿易通過的水域。它還將控制先進半導體的供應,威脅日本等美國盟友的安全,并挑戰美國在自二戰以來一直主導的世界地區的卓越地位。
為了應對新的挑戰,五角大樓擴大了對菲律賓和日本基地的涉入,同時縮小了美國在中東的軍事立足。已經設計了新的戰術來分散美國軍隊,并使它們不那么成為中國日益強大的導彈的誘人目標。
五角大樓的年度研發預算已增加到1400億美元,創歷史新高。軍方正在尋求尖端技術,希望能夠使各軍事部門能夠即時共享目標數據,以便美國空中,陸地,海上和太空部隊能夠在數千英里內能夠同時協調行動。這是當前的挑戰。
五角大樓認為,許多能夠使戰場向有利于自己方向傾斜的尖端武器系統,直到2030年代才會準備就緒,這增加了中國可能在美國的努力取得成果之前采取行動的風險。
西太平洋的沖突也可能使在烏克蘭遭受嚴重打擊的俄羅斯軍隊有信心實現弗拉基米爾·普京總統的目標,即在它認為是其在中歐和東歐的傳統勢力范圍內重振俄羅斯的勢力。
“這是一個需要深究的大問題,”退役陸軍中將埃里克·韋斯利(Eric Wesley)說。韋斯利中將曾擔任陸軍未來司令部(Army Futures Command)的副司令,負責監督該軍種的轉型。“我們正處于一個脆弱的時期,我們正在追求這種威懾能力,但時間已經不多了。
五角大樓高級發言人克里斯·米格(Chris Meagher)表示,國防部長勞埃德·奧斯汀(Lloyd Austin)正親自監督美國防務戰略的實施,以對抗中國,而該部門即將提出的預算支出要求將有助于推動這一努力。
“中國構成的挑戰是真實的,但本部正在以歷史性的緊迫和信心加以應對,”他說,指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的戰略推動了去年的預算請求,并正在推動我們即將發布的預算,這將進一步使資源與我們的戰略相匹配。我們將繼續努力開發新的運營概念,部署尖端能力,并在現在和長期進行投資,以應對我們面臨的挑戰。
免受攻擊的美國
在二、三十年前,美國看起來還是無法受到攻擊的。蘇聯的解體以及1991年美國領導的將薩達姆·侯賽因的軍隊逐出科威特的沙漠風暴行動的迅速成功表明,華盛頓有能力發動一場新型戰爭,使用精確制導彈藥和隱形技術來消弭一個地區的危險, 而喬治·布什總統宣布了以美國為錨的“世界新秩序”。
1995年,北京在臺灣附近開始了一系列侵略性的軍事演習,以表示其反對臺灣總統訪問美國。克林頓政府以自越南戰爭以來美國在亞洲最大規模的軍事力量展示作為回應,派遣美國船只通過臺灣海峽,并于次年在該地區部署了兩個航空母艦戰斗群。
盡管如此,五角大樓內部智囊團的戰略家們還是看到了未來的麻煩。
通過使用遠程導彈,反衛星武器和電子戰,北京可以通過攻擊美國在西太平洋賴以投射力量的基地和港口,以此整個扭轉與華盛頓的局面,這就可能會讓美國人遠離沖突。
在他的國防顧問的指導下,總統候選人喬治·W·布什(George W. Bush)提議跳過一代技術,轉向遠程武器、傳感器和數據共享技術等先進工具,以對抗北京的“反介入”戰略。
然后,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改變了威脅本身和五角大樓的使命。
“有那么一刻,我們認為‘太棒了!我們部隊的轉型就要發生了,’”杰夫·麥基特里克回憶說。杰夫曾在五角大樓智囊團工作,現在是五角大樓支持的國防分析研究所的研究員。然后9/11來了,每個人都像激光束一樣專注于全球反恐戰爭。
很快,這也成為當時還是少校的希諾特將軍的使命。他的呼叫代號是“Q”。而“Q”是詹姆斯邦德故事中的虛構人物,經營為間諜服務的一個小工具實驗室。由于希諾特擅長對戰斗機的雷達和傳感器進行編程,在2003年伊拉克戰爭開始時,他被分配到一個“隱形”F-117戰斗機中隊。
他幫助計劃了打擊巴格達軍事目標的行動,并使薩達姆侯賽因部隊的防空系統失效。“我們有一個非常好的計劃,弄掉了伊拉克的通信基礎設施,領導層基礎設施以及我們認為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他說。“中國從中吸取了教訓。
隨著美國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的曠日持久,美國駐日空軍的最高軍官警告說,除了最老練的美國戰斗機之外,中國的防空系統對所有人都變得難以穿透。
2009年,2006年至2011年擔任國防部長的羅伯特·蓋茨(Robert Gates)將F-22戰斗機的采購限制在187架,以騰出資金用于其他武器計劃。
空軍空戰司令部當時表示,這將使空軍少了200架此前尋求用于與中國和俄羅斯發生潛在沖突時的全優空對空戰斗機。這種空對空作戰的經驗十分有限:2017年6月,一架海軍FA/18在敘利亞上空擊落了一架敘利亞蘇-22噴氣式飛機,這是自1999年以來美國戰斗機飛行員首次將敵機在空中擊毀。
蓋茨說,他試圖對沖未來的威脅,同時也要把重點放在反恐戰爭上。他在回復問題的電子郵件中說,“作為國防部長,我關心的全是平衡,” “即需要為未來與俄羅斯和中國的潛在大規模沖突做好準備,同時也要為處理我們未來最有可能面臨的小規模沖突的長期能力提供適當的資金。
蓋茨說,布什總統和奧巴馬總統都認為與中國合作是可能的,并認為發生沖突的可能性“很低”。他說,習近平在2013年上臺后,情況發生了變化。作為他擴大北京全球影響力的一部分,這位中國國家主席支持更強大的中國軍隊和更自信的外交姿態。
2011年,國會和白宮同意對多年預算支出進行限制,稱之為凍結,以遏制聯邦赤字。此舉迫使一系列全面削減并阻礙了軍隊轉型的許多舉措,包括人工智能、機器人、自主系統和先進制造業。
前國防部副部長羅伯特·沃克(Robert Work)說:“由于中東的殘酷戰爭花費了每年600億至700億美元,而各軍種負責人首先擔心的是部隊備戰水平的下降,我們根本沒有必要的資源來應對所有更先進水平的威脅,如高超音速武器。“因此,美國對中國和俄羅斯技術挑戰的反應被推遲了 - 即使它做出回應,它的選擇也受到凍結的限制。
聚焦臺灣
2018年,五角大樓發布了一項國防戰略,稱美國將為一個“大國競爭”的新世界做準備。
阻止入侵北京稱其為中國領土、但是是美國長期伙伴的臺灣,就是對這個挑戰的定義。五角大樓官員得出結論,如果讓中國占領距離中國大陸僅100英里的臺灣,然后美國試圖將其奪回,將使美國卷入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并可能迫使中國升級使用核武器。美國需要首先證明它可以阻止北京奪取該島——而拜登政府于 2022 年發布的國防戰略中就包括了這一要求。
2019年,希諾特將軍利用他在空軍未來戰爭辦公室的新權力,組織了另一場機密級的兵棋推演。該模擬假設了中國對臺灣的攻擊,并評估了兩支美國軍隊在戰爭中的表現:一支完全由美國遠程轟炸機和導彈組成的“外軍”,以及一支由戰斗機、軍艦和兵員組成的“內軍”,他們將在中國飛機和導彈的射程內作戰。
結論是,這兩種方式中的任何一種本身都無法奏效。
“我們需要一種組合來保護臺灣和日本,”他說。“從那以后,我們一直在演繹、模擬和試驗,以確定這種組合。
五角大樓聯合參謀部最近進行的一次兵棋推演顯示,如果沖突在這個十年的后期發生,美國可以阻止中國入侵臺灣并造成一個僵局,盡管雙方都會招致很高的傷亡。這種模擬假設美國將受益于五角大樓目前正在計劃的新武器,新戰術和新的軍事部署。
為了準備未來,海軍陸戰隊已經不再使用坦克,而正在將自己重塑為一支海軍步兵部隊,從西太平洋的小島嶼攻擊中國船只。一個新的、配備反艦導彈、主要在近岸活動的海軍陸戰隊瀕海軍團將于2025年入駐沖繩。
在 2021 年 5 月的一次演習中,海軍陸戰隊拖著一個 30,000 磅重的海馬斯導彈發射器,穿過波濤洶涌的大海抵達阿拉斯加海岸,將其裝入一架 C-130 運輸機,然后飛往荒野中的一個基地。這個演習的目的是讓海軍陸戰隊練習在西太平洋島嶼上對付中國海軍的戰術。
而陸軍呢,由于在預算的壓力和過去幾十年的戰爭中,其電子戰,短程防空和工程能力一直在萎縮,正轉向開發新一代武器系統,以打擊更遠距離的目標。它計劃在今年秋季部署一種新型高超音速導彈,盡管其對中國軍隊的效用將取決于確保在太平洋的基地使用權。
海軍正面臨預算壓力、人員短缺和美國造船能力的限制,目前正計劃將其艦隊擴大到至少355艘載人艦艇,這一規模仍小于中國目前的海軍規模。在短期內,美國將擁有大約290艘船艦。
空軍現有的飛機庫存,是75年以來歷史上最老舊、數量最少的之一,已經推出了第一架B-21轟炸機,并正在尋求將有人駕駛的戰機與無人機機群相匹配的能力。它也已經測試了一款從戰斗機上發射的新型高超音速導彈,并制定了將其飛機分布到更廣泛的太平洋基地的計劃。
幾十年前的B-52正在翻新,以補充轟炸機機隊。美國空軍已決定購買最初由澳大利亞生產的E-7指揮機,并正在采購先進武器來攻擊中國的入侵部隊。
有時,速度比希諾特將軍所希望的要慢。“當我們開始推動變革時,我們輸掉了大部分的預算戰,”他說。“現在有更多的緊迫感,但我們知道我們必須要走多遠。
這位將軍一直在推動為貨機配備巡航導彈,以增強盟軍的火力,使用高空氣球攜帶傳感器和電動“飛行汽車”在整個太平洋島鏈上運送人員和設備 - 這些想法已經付諸實驗,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采購的決定。
他認為,未來的空軍可以更多地依賴自主的無人駕駛飛機,而部署更少的戰斗機。“當不得不做決定時,你必須確定是要部署無人機,還是繼續駕駛舊飛機,我們從未做出過這個決定,”他說。
“我認為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削弱中國攻擊的秘訣,他說。“我只是認為你必須重塑你的力量才能做到這一點。
(譯者:戴為群,昆侖策研究院特約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原創】,授權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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