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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研究四渡赤水,一個強烈的感覺,是毛主席非常的不容易。一方面他要與蔣介石斗法,另一方面他還要與黨內錯誤斗爭。這“兩斗”,無論毛主席哪一個失敗,共產黨和紅軍都會萬劫不復。
在三渡赤水戰役中,這“兩斗”展現的同樣驚心動魄,尤其是與黨內錯誤的斗爭,表現的更為典型。
與蔣介石斗法。1935年3月1日,毛主席第二次進入遵義;3月2日,蔣介石亦由武昌移至重慶。
蔣介石為“雪遵義失敗之恥”,3月3日發出手令:“本委員長已進駐重慶,凡我駐川黔各軍,概由本委員長統一指揮,如無本委員長電令,不得擅自進退。”蔣介石遂對會攻遵義,消滅“赤匪”,做出了新的部署。
以川軍3個旅由桐梓向遵義地區進攻,新調來的上官云相的兩個師由重慶向松坎、新站地區推進,以支援川軍進攻遵義;以第二縱隊主力3個師,進至仁懷、魯班場地區;以第三縱隊進至大定、黔西地區,防堵紅軍向滇黔進擊;以第四縱隊一部集結于金沙、土城等地,阻止中央紅軍向西發展;以第一縱隊4個師位于烏江南岸,策應其他縱隊作戰;以53師由鎮遠向石阡推進,湘軍3個師沿烏江東岸筑堡,防止中央紅軍東進。企圖以堡壘和重點進攻相結合的戰術,實行南北夾擊,壓迫紅軍于遵義、鴨溪的狹小地區,爾后圍而殲之。
這個敵情,對于中央紅軍來說,是極其嚴峻的,十數倍于己的優勢敵軍,形成了鐵桶般的合圍。
3月5日,毛主席移出遵義前往鴨溪,力圖通過機動創造戰機,消滅敵周渾元縱隊的肖致平師、謝溥福師。此日,蔣介石派飛機查得紅軍向鴨溪西南移動,判斷紅軍或是西進渡江北上,或是先找周渾元縱隊決戰,遂對部隊進行了調整,懼怕被殲的肖、謝兩師始終不敢脫離自己的陣地,致使毛主席殲滅肖、謝兩師的計劃未能實現。
3月5日后,毛主席以紅九軍團在桐梓、遵義地區吸引川敵向東,中央紅軍主力則由遵義地區西進鴨溪、白臘坎、長干山一帶休整待機,徘徊誘敵。對此,蔣介石判斷“紅軍徘徊于此絕地,乃系大方針未定的表現。”認為此地“多系橫斷山脈,山勢陡峻,大部隊無法機動,今后紅軍只有化整為零,在烏江以北打游擊。”遂命令各路大軍要不顧一切尋找紅軍決戰。
期間,紅軍由于是否打打鼓新場之爭而延時,導致諸敵軍步步逼近紅軍,使紅軍的活動范圍日益狹小,為爭取最后戰機,毛主席毅然決定發起魯班場戰役。
3月15日10時,魯班場戰役展開,紅軍在“消滅周渾元縱隊、取得比遵義戰斗更偉大勝利”的口號下,奮勇殺敵,至下午3時,攻下白家坳碉堡,在董家坡殲敵一營,俘敵400余人,在團標也亦有斬獲。但由于敵3個師擠在一起,據險而守,又有飛機參戰,紅軍雖多次攻入敵方陣地,終未能取得決定性勝利,雙方形成對峙,于此,毛主席當即決定晚20時撤出戰斗,向仁懷以北的茅臺地區機動。
3月16日拂曉,紅軍占領茅臺,控制了赤水河東西兩岸渡口。當日晚,毛主席決定中央紅軍由茅臺渡口向西三渡赤水河,于17日中午全部渡完。此次渡河,紅軍不僅是夜間渡,白天也公開渡,故意向敵人展示其渡河行動,以迷惑和調動國民黨軍。而從渡口選擇及前出鐵場、大村地區看,又恰是敵之部署的空擋區域,這不能不說是巧走。
這樣,紅軍渡河后,再次進入川南古藺境內,公開擺出了北渡長江的假象,以吸引敵軍,為下步四渡赤水,完全跳出敵人包圍圈,創造了條件。
從這個簡要的敘述中,我們看毛主席與蔣介石的斗法:其一,毛主席走活了一盤無步可走的“死棋”,即通過機動調動蔣介石,掌握戰場主動權,成功地將被動局面轉化為主動局面;其二,在敵重兵圍困的絕境中,通過三渡赤水,化解了蔣介石企圖消滅紅軍于遵義、鴨溪地區的圖謀;其三,成功地將國民黨軍主力調往了川南,為下步徹底擺脫敵重兵圍堵打開了通路。
與黨內錯誤斗爭。遵義大捷,毛主席威信陡增。1931年3月4日,中央軍委在遵義縣鴨溪鎮汪家屋基召開軍事會議,決定成立中央紅軍前敵司令部,朱德任司令員,毛主席任政治委員,由毛、朱統一指揮軍事行動。
這也就是說,在1932年10月寧都會議上,毛主席被剝奪了的軍事指揮權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
這個過程,是毛主席的正確路線和軍事思想,由被反對到被認識的過程,當然,這主要是錯誤路線的失敗和毛主席正確路線的勝利,所形成的一個自然結果。但問題是,錯誤路線的代表人物仍然在核心決策層里,他們仍有著很重要的影響力。所以,這種錯誤路線,只要有合適的氣候,就自然再會點燃起來。
事實就是這樣。
就在毛主席消滅肖、謝兩師未得手,通過徘徊調動敵人之際,10日凌晨,林彪沉不住氣了,與聶榮臻一起向軍委發火急電報,要求打打鼓新場。對此,張聞天召集20人開會,而毛主席以充分的理由反對,但19人均同意打,且以表決的方式,表決掉了毛主席的前敵司令部政委。
這件事非常耐人尋味,可以分析:以毛主席建黨和創建紅軍、開辟根據地的資歷和功勛,且在大的作戰指揮上沒有失誤的超人智慧,例如井岡山的反進剿、反“圍剿”等,剛又有遵義大捷,毛主席反對打打鼓新場的理由不可能不充分。以筆者的經歷看,在純作戰方案的討論上如此的一致,并不是正常的,況且張聞天、博古、何克全等,在作戰上可算的上是白丁。這說明,與張聞天主持會議,與過去錯誤路線代表依舊在決策層是分不開的,這無疑不帶有兩條路線的斗爭。
正如人們所認為的,1935年5月12日的會理會議,是遵義會議的繼續。而當時任中央隊秘書長的劉英回憶說,會理會議吵得很兇,搞得很僵。
我的老首長肖鋒將軍(肖鋒日記的作者,1928年的井岡山紅軍)曾對我說過,遵義會議是有人抱著看笑話心理的,你毛澤東不是能嗎?看你有多大本事?所以土城之戰未達殲敵目的時,他們就公開刁難毛主席。
不得不說,偉大的毛主席,有著改造中國與世界的歷史自覺,他以最大的誠意和負責,在漆黑的雨夜,手提馬燈,獨自踏著泥濘,艱難跋涉多時,先說服周恩來,再說服朱德,平劫難于降臨。且其后又組建新的“三人團”,保證了毛主席的領導與指揮。
設想,如不是毛主席勝出,還有后來嗎?進一步說,還有中國革命的勝利和新中國的建立嗎?因為,這之后還有數不清的災難啊!沒有毛主席,又有誰能堪當此任呢?
2025年3月10日晚于北京。
來源:劉振起觀點今日頭條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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