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各國通過修建水庫水壩對河流的利用率數據:盧森堡100%, 挪威99%,瑞士98%,意大利93%,法國92%,日本90%,英國90%,美國82%,德國73%,中國34%。
大壩才是最大的生態修復利器。大壩水庫也是最大的利國救民工程。是人類現代工業建筑史上的奇跡。但正因為它如此美好,所以才飽受國外敵對勢力組織長達十幾年的惡毒造謠詆毀,被長期妖魔化。
從這些數據中,我們可以輕易地看出,越是動植物保護得出色的國家,越是自然生態保護得完好,大壩修建就越多越大。 也就是說,
以輿論戰的方式,阻止中國人完成自己所需的水利工程。
西方在自己造完了所需水利工程之后,就立刻反過頭來全面妖魔化水利工程。
手段一: 造謠稱拆除水壩有利于生態恢復
水利行業頂尖專家解釋:雨水是海洋和大型湖泊蒸發的水汽參與自然循環的過程,而河流就是這些雨水長期滲透匯聚的結果,因此所有的河流都具有很強的季節性和動能。這里面的原因在于自然的河流本身就是狂暴的,并不利于生態穩定。
挪威、加拿大、美國等生態恢復得比較好,動植物種類保護更健全的國家,卻恰恰是水利工程利用率最高的國家,開發利用是中國的好幾倍。
在中國,美國NGO組織大量散播謠言,對中國決策者和民眾灌輸說“水壩不利于生態”的謊言。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河流的動能會長期切割河道兩岸的山林或帶走泥沙,這就容易造成兩岸山體滑坡或下游泥沙淤積,久而久之形成生態災難。并且由于自然河流過于狂暴,所以經常釀成間歇性的巨大災難。
比如造成巨大的洪水,一次性淹死幾萬甚至幾十萬人。又或者由于長期對河道的切割,加上雨季和枯水季對河岸時而浸泡時而脫水的影響,以及泥沙淤積等原因導致河道大改道或形成新的湖泊這樣的巨大生態破壞和災難。
(清華水利研究:河流動能唯有水電站能提取帶走。)
歷史上黃河數次改道都對兩岸的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更對兩岸的生態造成了恐怖的破壞。
長江在鄱陽湖和洞庭湖的變遷和行程過程中,同樣也造成了巨大的人類死傷,以及大規模的魚類種群由于水文環境劇變而滅絕。
因此,現場專家表示許多人認為“河流自然流淌=生態和動植物保護”的觀點是錯誤的。
人類發明的現代水利工程才是對自然河流以及沿岸生態的巨大保護,西方發達國家的水利建設和生態保護現狀和數據也能充分地說明這一點。
水庫電站又能帶走水的動能,使水流攜帶的動能減少,這又能避免河水動能對兩岸的切割。這些都既能保護兩岸水土和動植物,更能使河流當中的魚類獲得更穩定的棲息條件,從而提高產卵率。而一些洄游類魚類,如中華鱘等,則會在大壩下方形成新的產卵地。
專家表示:水庫擁有枯時放水,有水時攔水蓄水的功能,因此可以長期維持河道的水面深度,避免兩岸受到河水的反復侵蝕。
(在古代洞庭湖、鄱陽湖的形成過程,實際上,也一直在改變中華鱘魚的產卵習慣和產卵地。)
實際上我們國家的防洪工程建設,從來也沒有只注重水庫,而忽視其它。1998年長江特大洪水后,即使在舉世矚目的巨大的三峽防洪工程建設的同時,國家每年也要拿出幾百億的資金用于植樹造林、堤防改造、分洪、滯洪等水利工程建設。長江上游開展了大規模的封山育林、退耕還林、退耕還草生態保護工程建設;長江中游一些河段的堤防經過幾年的大規模建設,普遍加高了一點五至兩米,加寬了四米;下游兩湖地區也開展了大規模的退耕換湖等工作,使得長江的整體防洪能力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目前大型水庫攔蓄、大江大河干流重點堤防的加固給防洪保安帶來的作用很明顯,但全國許多蓄滯洪區和中小水庫建設歷史欠賬太多,部分蓄滯洪區連轉移道路都沒有,不具備分洪條件”的情況,也是我們不容否認的客觀現實。從辯證的觀點看,在人與自然災害這一對矛盾中,即使再完備的工程,也不可能完全杜絕所有自然災害的發生。所以,在任何時候,我們強調“防汛責任重于泰山”,也總是有益無害的。
手段二: 造謠稱美國拆除水壩是為修復生態
網絡謠言就是稱:“美國在拆除900座水壩之后,生態恢復驚人。”
事實上,并且美國境內共有8萬多水壩工程,而中國水壩的數量尚不足美國的20%。我們可以從各國水利開發利用率表格當中看出,美國雖然人口僅為我們的1/3,但美國的水利資源利用率卻是我們的3倍之多!美國的確拆除了900個水壩不假,但美國拆除的這900個水壩是老舊的水壩,有些還要原址重建更大更好的水壩。
為了阻止中國人把自己建設成一個強大的沒有水患的國家,美國組織了一批來自哈佛等高等院校的專家學者,并將其輸送回中國,在中國官場和水利系統大肆散播駭人聽聞的謠言和偽科學。那么,如此明顯的謊言被制造出來,欺騙中國的決策者,顯然別有用心。
"當前,發達國家水電平均開發程度是70%,我國水電開發程度僅為34%,與此同時,水電'妖魔化'在國內已經蔚然成風。大力發展水電,澄清水電被'妖魔化'的問題,刻不容緩。"國家水電可持續發展研究中心隋欣指出。
(美國水壩數量,遠超中國)
手段三:篡改新聞標題,曲解高層本意。
而還有一些媒體表示習總書記說:“再也不能搞水利大開發了。”
實際上,這依然是誤讀。習總書記的原話表達得十分清楚。他說:“要用發展和創新來保護長江流域生態。” 是用“發展和創新”來保護,不是任由洪水泛濫,或任由江河湖海保持原始蠻荒狀態,更不是讓河流保持原封不動。
“水利部要求嚴控長江流域水利工程建設。”但這純粹是標題黨。
水利部從未這樣說過,在水利部的原始新聞里,反而提出了科學規劃和發展長江流域水利工程的規劃。
我覺得我們國家的高層主要領導,已經意識到我們現代社會的防洪,決不能僅僅停留在古代的“大禹治水”,滿足于把洪水排走的層次上。然而,由于我國大型水電站一般都不屬于水利部門管理,也許是行業的局限性,使得我們的一些的官員、學者和新聞記者的防洪意識,還遠遠的跟不上時代的需要。至今經常有人會用各種借口,對最重要防洪措施水壩、水庫工程發表一些片面、否定的不利言論。以至于目前使相當多的公眾對大型水壩水庫----這種當代最重要的水利工程,產生反感、甚至抵觸情緒。
某些媒體恣意篡改標題或捏造內容的行為就是對中國能源安全以及國家安全的嚴重威脅。
實際上,這種不開發的結果就是造成兩江沿岸長期山體滑坡,植被被毀,山體荒漠化。在“不開發”思潮的錯誤引導下,怒江目前為0開發,雅魯藏布江基本沒有開發。
有一位著名的“環保人士”、北京的“環保人士”叫汪永晨,她在反對怒江建壩的時候說道:怒江水電的發電量只有2千萬度,這么一點電只要調劑一下就可以了嗎,為什么為了這么一點電要把一條原生態的河流給破壞掉了呢?實際上大家只要看一下怒江建壩的規劃書,就會知道它說的是裝機功率是2千萬千瓦,發電量是1千億度。所以她連度和千瓦的概念都分不清楚,把2千萬千瓦當成了2千萬度,一下子把發電量降低到5000分之一。“一度等于多少千瓦?”這個大家在初中物理課就應該學過了。所以她連千瓦和千瓦時、發電功率和發電量都分不清楚,初中物理沒有學好。初中物理沒有學好本來也沒有關系,但是你既然要反對怒江建壩,這些最基本的數據總應該掌握,不懂總應該問,總應該搞清楚吧,不搞清楚就在媒體上亂說,誤導了多少人,利用自己的話語權,誤導了許多不了解情況的人。
我們云南大學有一個教授,提出了一個概念,叫“原生態河流”。他說,怒江是一條完整的“原生態河流”,我們應該為中華民族保留一條完整的“原生態河流”,做為人類的參照系,這具有重大的意義。“原生態河流”這個概念,以前是沒有人提過的,各位去查教科書也好,學術著作也好,從來沒有人提過。他提出這個概念,究竟準確的意義是什么,是什么意思?還是光是在炒作一個新的概念,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新的學科的開創人,一個新的概念的提出人,然后就可以去申請國家經費呢?
關于這個“原生態河流”,就已經在媒體上看到了。有人說“原生態河流”是沒有任何阻攔的河流,沒有任何人工干預的河流。但是我見到的資料說,在怒江的干流——支流就不說了,怒江的支流已經建了許多中、小型的水電站——在怒江的干流的上游,西藏境內的比如縣,在上個世紀的80年代就已經建了一個水電站。在怒江的下游,進入了緬甸境內,叫薩爾溫江,現在已經開工在建一個大型的水電站。所以光是在怒江的干流,已經都有水電站了,這怎么還能說是“原生態”的河流呢?
水利工程是現代人類社會文明的產物,代表著現代科學書在水利防洪上的應用。從遠古早期的河伯娶妻、燒香拜佛、修廟宇、跳大繩的迷信防洪,到前些年由于設施不足不得不千軍萬馬的嚴防死守的人海戰術,人類社會的文明發展經歷了幾個不同形式的“防洪”階段。今天,當我們依靠現代科學技術,建造了比較完備的工程防洪體系之后,我們的防洪意識、防洪觀念也要相應的有所轉變。
我們真正要做的:一要強化預報預警,做好氣象和水雨情監測預報。二要強化工程安全,著力抓好病險工程除險加固、水毀工程修復和抗旱應急工程建設。三要強化預案落實,特別是要把人員轉移避險的預案落實到村到戶到人,盡量減少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四要強化應急處置,認真落實防汛抗旱責任制,建立水旱災害突發事件的應急處置機制。五要強化督導監察,嚴肅防汛抗旱紀律,切實做到令行禁止。
手段四:在不同專業領域散播謠言,導致中國科學家之間互相傾軋
目前中國有13億人口,能源安全是保證我們這個國家長治久安的基本因素,僅次于糧食安全。然而這些西方NGO組織和說客對中國的所有能源領域下手。他們還在不同領域的專家當中,灌輸其他能源類型的謠言,導致專家之間互相傾軋。通過互聯網炮制了大量抹黑水電、核電、火電的謠言。
確有不少學者喜歡嘩眾取寵的傳播一些貶低水壩作用的錯誤觀念。如,前不久在長江論壇上一位學者就批評說“不應該為了那么一點點的電力,三峽水庫就著急蓄水”。且不說,學者的所謂三峽提高蓄水位的“那么一點點電力”所提供的是,要比開采讓總理高興得的睡不著覺的南堡大油田的還要大得多的能源。就是從三峽最重要的防洪作用來看,提高蓄水位也能把抵御長江20年一遇的洪水,提高到抵御百年、甚至千年一遇洪水的根本舉措。
他們向水電專家灌輸核電和火電的謠言、他們向火電專家灌輸水電和核電的謠言、他們向核電專家灌輸水電和火電的謠言。
這些年,周小平到了這三類能源行業多次,發現三個行業之間的專家彼此了解不多。
火電專家只知道自己有最新的脫硫脫硝以及掌握了發電不冒煙的技術,卻以為水電會破壞生態,核電有輻射。核電專家只知道中國的快堆技術和可以選到十分安全的地質環境,與日本大不相同,但卻以為水電會破壞生態,火電成天冒黑煙。
水電專家只知道水電不會破壞生態,反而有利于保護生態,但卻以為核電有輻射、火電成天冒黑煙。
這年來,西方NGO組織和大量來華的專家學者,利用各類高端論壇向中國官員尤其是高層灌輸錯誤的偽科學思想和反水電謠言,利用互聯網大肆散播謠言,最終目的是要徹底摧毀中國的能源安全。
這種互相傾軋的結果就是,導致中國十三五期間的能源建設計劃被大量擱置。核電沒建成、水電不讓修、火電又讓關。這些現狀,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中國的產業發展、能源安全,甚至是國家安全,必須引起相關部門的高度重視。
目前中國依然是發展中國家,我們的人均能源使用比起西方發達國家還少得可憐。中國并不存在產能過剩,也不存在電力過剩。這只是暫時現象。如果我們要13億人都過上小康生活,要大力推進城鎮化建設,要確保政權穩定,要跳出中等收入陷阱的話,中國目前的電力和產能都還遠遠不夠。更別提,中國還需要更多的電力和產能來完成對“一帶一路”的戰略整合。
因此,保護能源安全,為水利工程,為中國能源行業正本清源,就是保護國家安全,泣血呼吁中'央高度重視。
手段五: 造謠稱洪水是自然對人類修建河堤水庫的報復
各國水利專家在會上軍表示,俞孔堅的說法當中有些是根本站不住腳的。對水壩和水堤的修建和利用率幾乎都在90%以上,在有了良好的水利工程基礎以后,他們才在這個基礎上開展河道生態建設,而非拆毀水利工程,恢復成“原始狀態”。比如西方的挪威,瑞士,意大利,法國,日本,英國,美國以及德國等國家,
從美國哈佛來華的“專家”俞孔堅等人,撰文批判中國水利工程。
他表示自己這幾年正在協同中國政府逐步拆除水利工程。逐步砸掉水泥河堤,恢復河灘。讓青蛙產卵,讓魚兒暢游,讓河流自然流淌,讓生態植被恢復,然后發揮自然更好的“毛細血管”防洪功能。
同時,所謂“自然河流”更能抗洪的說法更是沒有根據的,也經不起任何科學數據或歷史檢驗。如若不信的話,您就看一下在中國幾乎沒有任何大型水利工程,兩岸沒有一點水泥河提,全是水草豐滿青蛙魚類且鋪滿鵝卵石灘的時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況吧。
1935年,長江再發水患,死亡人數14.5萬人之多,數百萬戶受傷。1954年,長江再發大洪水,死亡人數3.3萬,受災人數1880萬人。1998年,長江大洪水。死亡3004人,受災人口近億人。2016年,長江再發大洪水,受災人數和死亡人數還未完全統計完成,但死亡人數為兩位數。
1911年長江大洪水,淹死10萬人,造成數百萬人無家可歸。1931長江再發大洪水,武漢也是重災區。當時南京政府發表聲明,全國16個省內8000萬人受災!僅漢口城區有八千人被淹死!!尸體滿地漂浮,其他城區淹死人數不可靠,粗略估算在40-400萬人左右!其中14萬5000多人死于泄洪!!而1931年這樣的大洪水,在中國歷史上反復出現,每一次都會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
事實上,益陽等全國多地在這種“自然修復”思潮的推動下主動拆除了大量河提,與2016夏季全國突遭大范圍的內澇是有一定關聯的,幸虧大壩暫時還沒有拆除,所以還能攔截洪峰調節流量,因此2016年只是洪水泛濫而并沒有出現人民大規模的死亡。
而從1911年到2016年期間,就是中國的水利工程開發利用率從1%走向34%的過程。因此,我們完全可以看到,水利工程不僅是利國,而且利民。不僅不會破壞生態,反而會保護生態。因此,從這些常識性的數據我們可以看出,哈佛來華教授俞孔堅所推行的“自然河道”抗洪說,根本是毫無道理的偽科學,堪比當年著名的“水變油”騙局。
“防汛抗洪,人命關天,必須立足防大汛搶大險,狠抓各項措施落實,絕不可麻痹大意、心存僥幸”。然而,所不同的是防汛“措施落實”不應該是別的,主要就是要保證各種水利工程的正常作用發揮。而所謂的“不可麻痹大意、心存僥幸”既不應該是求神拜佛的祈求神靈保佑,也不應該是再動員百萬軍民,做好上長江大堤上去做好嚴防死守的準備。否則,不僅是對我們國家幾年來水利水電工程的巨大諷刺,而且,這樣也會讓我們水利工作者們無顏再面對一貫支持著我們的江東父老。
像那些所謂的“環保人士”,根本和環保不搭界的,他們的理由純粹是在胡說八道。所以我現在掌握的情況還不充分。相信也有一些很好的理由來。他們那些“環保人士”,從來不把專家放在眼里,個個以專家自居,明明是學經濟的,經濟系的,一談就談地質問題,水利問題。
他們這些“環保人士”都自稱是NGO,是非政府組織,這些“環保組織”許多實際上是拿國外有政治背景的組織的錢的,像這樣的還能不能算NGO,我覺得可以商榷。
當然在這些年的發展過程中,中國先后經歷了必要的前期基礎工業建設和鋪墊時期,因此這些工業化基礎建設過程也的確對河流造成了一些污染。但這些污染的賬卻莫名其妙被算在了水利工程頭上。
然而在洪水泛濫之際,哈佛來華學者俞孔堅卻表示,這是自然對人類修建水泥河提大壩的報復。言下之意就是拆的還不夠,還要繼續拆。但蹊蹺的是,俞孔堅如此憎恨現代水泥水利工程,但他卻只呼吁中國拆掉,從不肯回去把美國建設的更多的幾萬座水泥水庫和河提段拆掉。似乎直到中國把自家的水利工程拆成1931或1937年那樣,他才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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