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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與農業部的致命分歧
吳輝
農業部曾經兩次回復我的信件,在國家農業戰略上,我與他們有著致命的分歧。
但我們不是敵人,農業部給我回信,很客氣。我怎么辦呢?我如果不講道理,抓狂,那是我沒教養。
所以我要講道理,我把我的思想,和盤托出來,這是國家的問題,是十三億人的問題,大家支持我,還是支持農業部,每個人可以有自己的判斷。
每個人的生命都屬于自己,每個人都有拯救自己生命的責任。如果國家出現問題,不要怪農業部,也不要怪我,而要自己承擔責任。
一、讓人坐臥不寧的豐收
我的直覺告訴我,中國農業存在著致命的危機。也許明年的秋天,超市將突然沒有大米可賣。
可官方的口徑和統計數據,并不支持我的直覺。
有官員最近接受采訪,“現在我可以有把握地說,今年糧食豐收了”。2018年糧食產量超過6億噸,與2017年相差不大,仍然是豐收年。
國家統計局的數據顯示,2017年中國糧食產量6億噸,進口1.3億噸,進口依存度只有17%。而稻米進口403萬噸,相比稻米產量2.08億噸,只占1.9%,中國的糧食高枕無憂。
可我堅定地認為,情況不對勁。
我為中國的糧食豐收坐臥不寧。
我就像一只泰坦尼克號上的老鼠,提前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大船要沉,但是我說不出理由。
我們看到的情況,農村土地大片荒蕪,無人耕種,國家的糧食肯定在大量依賴進口,一旦外國人斷絕進口,我們將餓殍遍野。
這是湖南漣源石馬山鎮的一片田地,70%荒蕪。耕種的只有中間的三丘田。這種情況在丘陵和山區很普遍。而且耕種這些田的,都是一些六七十歲的老農民,年輕人基本不種田,也不會種田。
中國一定會像委內瑞拉一樣,被美國掐脖子,突然有一天,淪為人間地獄。
我的直覺,會餓死人。
統計數據,高枕無憂。
到底怎么回事?
二、大通湖的糧食第一現場
既然我們的直覺與國家統計局的數據相沖突,那么我們去現場。打開衛星地圖,看看糧食主產區在哪里?
這是湖南益陽的大通湖,衛星圖上整個江漢平原一馬平川,大片的良田。這是國家的糧食主產區。我們去看看這里,糧食有沒有問題,現場說了算。
2018年10月18日10:41分,我駕車在寧鄉縣的炭河古城附近,拍下這張田壟的照片,除了眼前的一小丘田,大片稻田處于耕種狀態。看來也不是所有的丘陵地區都撂荒。我的心里略微有了一絲溫暖。
雖然丘陵地區沒有全面撂荒,但是綜合起來,我估計,國家的耕地應該有25%以上被撂荒。
25%是我目測的估計,應該不會差太遠。湖南婁底、寧鄉、永州我親自走過,加上2014年我重走長征路,走了幾千公里,在現場獲得的印象,國家應該有四分之一的耕地被撂荒。
25%撂荒,這個數字我經得起較真。如果不服,可以用直升飛機航拍,對照實際現場測量,一塊一塊的地核算累加,計算撂荒率。耕地撂荒隨處可見,這是不爭的事實。
18日下午14:15,到達益陽大通湖區。當地人告訴我,大通湖的耕地耕種率100%,機械化100%,沒有土地撂荒,而且大部分農民都種了兩季稻谷。
這是14:39分我剛剛進入大通湖區所拍的照片,黃橙橙,金燦燦,一望無際,這是國徽的顏色。這里是國家的根基,是我們的生命生根的地方。
有人說豐收,沒有錯。我看到了。我相信,從現場的情況估計,2018年的糧食收入水平,和2017年大致相當,即便減產,也不算顯著。
三、谷子價格109元一百斤
可我還是在豎起鼻子,嗅著這里的味道。下午16:50分,我來到了千山紅鎮的宏碩農業合作社,詳細了解了這里的水稻種植情況。
在與合作社的何女士交談中,突然她不經意地告訴我,今年湖區水稻的收購價格是109元一百斤,是早稻谷子。晚稻的價格,大約是120元一百斤。
我一下抬到冷水里。
這么低的收購價格?我記得在婁底采訪農民的時候,她們提到水稻的收購價格是150元一百斤。怎么湖區收購價格這么低?是誰在卡湖區人民的脖子?
這么低的收購價格有錢賺嗎?
我這一問,邊上的幾位老鄉都炸毛了,說農民太苦逼了,種水稻根本不賺錢!
我說,你們種水稻不賺錢,那你們是怎么堅持的?
第一,是土地流轉,大規模機械化。一個人可以種200畝甚至300畝地。
第二,稻田養蝦,增加農民收入。養蝦之后一畝地可以有3000元收入,單種水稻,只有300-400元一畝的收入。
英雄的湖區人民,是這樣來支撐這個國家的口糧的。
可是這能普遍推廣嗎?如果每丘田都養蝦子,那蝦子就會泛濫成災。難不成以后我們每個人吃飯的時候,都搭配幾個蝦子?
蝦子不可能像水稻一樣普及,這就注定了要靠養蝦來補貼水稻,是少數地方的權宜之計。而且蝦子也會有銷路的問題,如果銷售不好,不僅賺不到錢,而且還增加管理成本,得不償失。
四、種一畝地的成本一年兩季1605元
10月19日下午我去沅江縣泗湖山鎮的一位老鄉那里,他幫我叫來了四面的鄰居,大家跟我一筆一筆地算賬,農民一年到頭能賺多少錢。
我用筆記錄下了農民一年一畝地的開支: 1、化肥160元/季*2=320元;2、旋耕機120元/季*2=240元;3、種子早稻常規稻30元+晚稻超級稻110元=140元;4、播種40元/2季;5、除草劑稗子藥50元/季*2+封閉藥10元+農藥85元/2季=195元;6、人工施農藥6次50元,人工撒化肥8次50元;7、收割機60元*2季=120元。8、水費20元/2季;9、谷子運回家的運費30元/2季。
以上合計:
320+240+140+40+195+50+50+120+20+30=1205元。
還有帽子(土地流轉費)400元。一共1605元。
這都是硬邦邦的支出,自己填進去的無數的人工,都不算。
收成是多少呢?
早稻黃華占,一般能收700斤,收購價格109元一百斤,合計763元;晚稻是超級稻,一般能收1200斤,收購價格120元一百斤,合計1440元。兩季共收入2203元。能獲得利潤598元。
這意味著什么呢?
如果只種自己的田,湖區人一般每人3.8畝,不需要流轉費,一畝地一年利潤998元,一個人一年的收入只有3792元。
我現在一個月發到手上的工資4400元,加上公積金獎金各種補貼大約六千多元。湖區農民干一年,掙到我半個月的工資,大約是這么一個概念。
湖區人民過得比我還差。
而且這種克扣農民的作死節奏,現在仍然在變本加厲的進行中,老鄉們跟我反應,化肥農藥的價格在不斷上漲,但是糧食的收購價格卻在持續下跌。
這里有湖南乃至中國最好的土地,這里有國徽的顏色,這里承載全國人民的生命,這里的人忙一年相當于我一個講師半個月的工資。
那流轉土地之后,能更好一些嗎?
跟我合影的這位農民兄弟,姓殷,殷兄弟流轉了20畝土地,一年能收入12000元。相當于1000元一個月,種了18年的田,每年都沒有任何積蓄,一貧如洗。供不起孩子上學,唯一的一個兒子,現在初中畢業就已經輟學了。
收入這么低,怎么生活?其它的開支可以節省,孩子娶媳婦怎么辦?娶不到媳婦,沒有傳承,以后誰來種田?
殷兄弟是一個殘疾人,做不了其它的事情,只能呆在家里干農活。凡屬是有點活路的人,都離開了這個承載著國徽和我們生命的地方。
這就是中國的農民,諾大的一個國家,就是由像殷兄弟這樣的人來承載的。
如果一個人流轉100畝土地,按一畝地598元核算,一年5.98萬元,收入水平可以大致和我相當。但這同時也意味著,會有25個人失去土地,這些人進入城市,一個月拿著120元的流轉費過生活。這些人需要買房,需要找工作,需要消耗大量的資源和不可再生的礦物能源。這正是目前中國農村的普遍現狀。
如果國家要可持續發展,那么農民應該依靠自己的土地能夠生活,不再需要進入城市消耗額外的礦物能源,這就要求糧食的價格提高25倍,谷子的收購價格應該30元一斤。
在毛時代,大米的價格0.42元一斤,一個教師的月工資29.8元,可買70斤米。我的工資4400元,買70斤米,米價62元一斤,折合成谷子的價格應該是36元一斤。
30-36元一斤的谷子,農民可以不需要進入城市,在農村安居樂業。
城市是不可持續的,依賴煤炭石油等不可再生資源。中國的煤炭只夠20年,20年煤炭耗盡所有的城市斷水斷電,變成廢墟。所以城市化是瞎折騰。農民本來就不應該進入城市。
谷價本來應該36。
停,城市化是否正當,煤炭是否足夠,這個問題暫時擱置。我們面對現實,當農民大量進入城市,依靠機械化的力量和煤炭消耗,把谷價從36元一斤扭曲到1.2元一斤之后,明年的超市是否會突然沒有大米可賣。
五、收購市場化讓農民去死
1.2元一斤的谷子,通過機械化,土地流轉,目前農民還是能夠維持。我們不用擔心明年的超市無米可賣。
如果再作死一些,譬如把糧食的價格壓低到90元/百斤,讓農民種田完全無利可圖,甚至倒貼錢,會是什么結果?
像殷兄弟這樣的農民,無論糧食價格怎么低賤,都無法外出打工的,他只能農藥化肥啥也不買,自己種了糧食自己吃。收入為0,然后糧食的對外產出也是0,那么國民的糧食就全部依賴進口。這正是委內瑞拉模式所需要的。
這樣的局勢正在上演。
10月21日我到達湖南永州,我有一位朋友在這里做農業,流轉了5000畝地,囤積了幾千噸谷子,現在賣不出去。
不是說120元一百斤,而是0元一百斤。怎么回事呢?因為中央糧庫在9月20號就停止了收購稻谷,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開秤。相當于收購價格為0。地里還有2000畝谷子沒有收上來,因為沒有開秤,資金無法周轉,農民的流轉金沒有到位,農民現在不準公司去收割。
這是堆在公司的數千噸谷子的一小部分。
中央糧庫為什么不開秤呢?
因為收購市場化。進口糧食價格更低,糧庫就收購進口糧食,現在已經收滿了。
有關人員還大言不慚地說,“出一個政策,就要死一批企業”。我這位朋友抵押了房子,貸款2000萬來這里做規模農業,現在谷子壓到家里,收獲一句冷冰冰的話,一個政策死一批企業。
明年還會有誰來種糧?
如果明年早稻種植大規模減少,而進口糧食又突然被切斷,那么明年的秋天,超市里突然沒有大米可賣,委內瑞拉悲劇重現,并非沒有可能。
種種跡象表明,一場類似于委內瑞拉的針對中國糧食供應的絞殺,正在無聲地展開。
六、加大糧食的進口
有官員大力鼓吹糧食進口。因為進口糧食價格低。我們的糧食價格從36元一斤扭曲到1.2元一斤,還不夠,還要再低。
在永州考察的時候,我的朋友當著我的面,給進口越南糧食的老板打電話,證實越南大米走私過來的價格,只要1.8元一斤。
越南糧食的價格也確實低。這里有中國的比較優勢,越南對中國工業品的強勁需求,導致越南對人民幣的饑渴,從而擠壓越南的出口。越南有啥賣的?大米是一個重要選項。
比較優勢只要可靠,可持續,我們是可以接受的。越南大米可以吃。
越南大米的進口量有多大?作死中國農民,來自越南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先后在11月3日、9日兩次去越南邊界,考察這里的糧食進口規模。
11月3日到達廣西防城港東興市,這里的邊貿區互市,進口木薯淀粉的車輛川流不息。這個淀粉是可以直接食用的。
我們在互市區問了大米的情況,沒有一家貿易公司提供大米進口。整個東興都沒有。
11月9日,我再次去到另外一個邊境城市憑祥市,在火車貨運站,我問工作人員,能否辦理大米托運,別人是怎么辦理的?回答說,大米托運需要出關手續。
在火車站對面的一個農貿市場里,我看到了這里有來自越南的大米銷售。
當我問到,能否提供大量的越南大米的時候,這位老板告訴我們,越南大米都是走私過來的,不能上高速,只能在附近銷售。我說我需要17噸大米,他說可以給我,50斤一袋,680袋,從山里邊的倉庫給我運到憑祥,然后我自己運走。
11月10日我去了另外一個邊貿城市,水口鎮,市場上的人反應,去年越南米很容易過來,今年非常困難了。
顯然,越南大米的進口在萎縮。除了管理更嚴格,抓了一些走私犯,還有就是國家在7月1日將自東盟進口的大米關稅提高到了50%。這一下從東盟進口大米完全沒法銷售了。走私也需要借助正規渠道,正規渠道被關閉,走私也難以為繼??考缈甘痔岬淖咚?,數量是極其有限的。
流轉出去的土地只是提高效率,并沒有產出更多的糧食。所以荒蕪了多少土地,就必須要進口多少糧食。國家四分之一的耕地荒廢,那就意味著四分之一的糧食要依賴進口。
國家在加大糧食的進口,這是毋庸置疑的。有官員言論,也有統計數據支持。
但吊詭的是,從東盟進口廉價大米的渠道卻被堵死了。那么這些進口轉向了哪里呢?
是美國嗎?
把東盟都排擠出去,把四分之一的進口都歸到美國,這是把脖子往美國的屠刀之下送,讓委內瑞拉的模式來得更快一些!
絞殺中國糧食供應,還有一個奇怪的政策,就是“輪耕”。把極其有限的耕地,閑置起來,給農民補錢。據說國家已經出臺政策,25.6億元輪耕的補貼已經發放下去。
現在國家至少有四分之一的耕地撂荒,那不就是現成的輪耕?為什么還要向正在服役的耕地開刀呢?
還有一個吊詭的政策是“鎘大米”,鎘超標是一個突然制造的人為事故,因為按照歐盟標準,湖南大米的鎘是沒有超標的,在0.2-0.4之間,現在糧食收購部門突然采用國標,要求鎘的含量在0.2以下,湖南很多農民的糧食突然就沒法賣了。
收購市場化,加大進口,堵死東盟,輪耕,鎘超標,還有特色小鎮,各種開發,各種高速公路高速鐵路濫占耕地,各種花式作死,中國的農業還能扛多久?
我想到了那位殘疾的殷兄弟,他已經那么苦逼了,還有人在窮兇極惡地叫囂,“打斷他的腿!”
大多數老百姓還在懵懂圍觀,看著殷兄弟這樣的農民被壓榨,骨髓一滴一滴地擠出來,然后大家都理所當然地享受著,談笑風生,吃著他們提供的兩塊多一斤的大米,沒有絲毫的愧疚。
當殷兄弟倒下,當“一個政策死一批企業”的農業公司倒下,我們離委內瑞拉還有多遠?
六、超級稻與中國糧食的超級危機
現在中國還有錢,還可以進口。中國農業作死就作死,絞殺就絞殺,破產就破產。
作死了農民,我們進口。在外匯儲備告馨之前,我們還是不會像委內瑞拉一樣挨餓。只是進口依存度加大而已。
但中國糧食還存在著一個超級危機,那就是超級稻。
2015年袁隆平的超級稻出現過萬畝絕收的情況,因為超級稻的基因其實被動了手腳,通過輻射、基因編輯等手段,使其喪失了生育能力。
無論是雜交水稻、還是騾子的雜交優勢、還是遠緣雜交的高產、還是轉基因超級稻,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種子的連續生育能力喪失,即便能夠留種,也不能穩定遺傳,后代出現性狀分離,大幅減產。種子基因內部的不協調性和生育能力的喪失,與高產具有嚴格的相關性。
在這次糧食調查中,有一天我住在老鄉的家里,他的兒媳婦正在住院,胎兒只有一個月大的時候,就死掉了。
超級稻、除草劑、6輪農藥與8次化肥,我都一筆一筆地記入了1605元的成本中,千真萬確。所有這些超級稻都會流向全國,現在全國人民的生育能力都在急劇下降。
生育能力下降,到底是不是因為超級稻,我們暫時不置可否。我們現在關心,超級稻會不會突然掉鏈子?
中國現在的糧食,晚稻基本都是超級稻。如果明年的超級稻,突然和2015年一樣,全國大面積絕收,那中華民族絕對承受不了。超市沒有大米可賣,國家突然就一腳踏空了。
常規稻就不存在這個問題,常規稻自留種子,絕對信任,不會一腳踏空。
所以轉基因最大的問題,不是生物毒性,不是生不了孩子,而是我們不知道它啥時候掉鏈子。因為我們對這個基因種子的制作,沒有完全的控制,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2015年袁隆平的超級稻萬畝絕收之后,并未拿出讓公眾信服的解釋,相反,類似的事件我在湖南隆回也聽說過。
22條實施,種子放開,外國人控制中國種子,不會給我們下套?
——當然不會!那是陰謀論!
我希望如此,中國的種子突然大面積絕收,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們祈禱它不要發生。
七、讀懂農業的恩情
我們把種子交給美國,把基因交給美國,把疫苗交給美國,把子宮交給美國,把食鹽交給美國,把生命權交給美國,把骨髓層面的一切都交給美國。
當我寫著這些文字的時候,我的肚臍以下,整個都是空的。什么叫嚇尿了,當自己的生命完全被放空的時候,當自己對生命權完全失去控制和收澀的時候,大小便失禁,我現在能理解。
種子隱患,如同人的白血病。人的損傷,靠造血修復,造出新血。國家損傷,靠農耕修復,生出新人。人的造血損壞,損傷無法修復,只能死亡。國家農耕損壞,人的再生被阻,國家必然衰敗。
我主張放棄超級稻,放棄一切不能自留種子的農業模式。
我還主張禁止一切農產品進口,大幅度提高糧食的價格。給農民尊嚴,讓農民不需要進城市打工,農民安心務農,不用化肥除草劑農藥轉基因,把國家的魂魄從城市喚回農村,和食物接軌,因為這里孕育生命。
土地流轉,不是一個正確的方向。
根本的問題在于城市不可持續。城市的動力是礦物能源,早在1981年《熵,一種新的世界觀》出版的時候,美國人就發現了,工業文明將無可挽回地崩潰,因為煤炭用完,城市斷水斷電。
可控核聚變那是騙人的,每年發一則新聞,照例騙取國家經費,我們不要活在這種虛妄的我執中,斷送一個民族的生存權。
國家經費應該一分為二,一部分給可控核聚變的研發者,一部分給反對者,兩個集團每年向公眾述職,由公眾判斷經費的分配比例。如果這么辦,我估計用不了兩年,可控核聚變的研發經費,都會流入到反對者的手中。
既然城市一定會崩潰,我們利用機械化,土地流轉到少數人手中,讓大多數人去城市,買房子,消耗礦物能源,過寄生生活,一旦煤炭耗完,所有城市居民一腳踏空。
而土地向少數人集中,通過機械化,搞農藥化肥除草劑,這只是把更多人閑置起來,而不能增加糧食產量,反而影響精耕細作,降低糧食的品質。
土地流轉,用機械代替人力,人更輕松,但不干正事,以后也會面臨城市崩潰。不如守住農耕,搞精耕細作。
我們由此得出反對土地流轉的第二個理由,即農耕是正道,是太陽能,永遠可以持續。
做好子弟,耕田讀書。不要高大上,只要當農民。工業文明城市化,貌似高大上,其實曇花一現,奇技淫巧而已。
一定會有人不服,我那么牛逼的可控核聚變,城市化信息化航天飛機星際旅行,還不如當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更有價值?
是的,所有這些高科技,在大自然的智慧面前,都不值一提。航天飛機再牛,也可以制造,但人可以制造出來嗎?人的大腦幾十億個腦細胞,不比你航天飛機更復雜?
當農民,可持續。所有工業文明都將崩潰,20年或者200年,所有高樓大廈全部潰爛,所有高鐵高速公路全部變成泥土從地球上抹去。但是生命,依然傳承,一萬年,甚至一百萬年。
國家要活下去,要回歸農耕。
有多少人理解?
臺面上那些牛逼哄哄的人,都把農民當成下賤的職業,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靠農業支撐,農業和土地對他們有最大的恩情,他們不會懂。
八、七點致命分歧
對于國家的農業,我與當局者有致命分歧。這個分歧應該擺出來,供全民討論。
農業部兩次回過我的信,盡管分歧尖銳,但我們沒有私仇,有分歧、有問題是可以討論的,我們不是敵人。
第一,最大的分歧,是國家戰略。
你們是把農業作為國家的根本戰略,作為五千年的傳承,往下再傳承一百萬年,還是由此改弦易轍,跟隨西方搞工業化、現代化、改革開放?
有人主張,改革開放和閉關鎖國,就跟屎和飯一樣的好區別。
跟隨美國,搞改革開放,發展經濟金融自由,高速公路高速鐵路,航天飛機高樓大廈核武器,發展核電搞可控核聚變,那是飯。
面朝黃土背朝天,一年到頭辛苦勞作,秋后算賬苦逼得要死,一件棉襖穿三代,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那是屎。
我是吳輝,我現在站出來,掀翻這個結論。
守住農耕守住種子一粥一飯常思來之不易,那是飯。
核電可控核聚變高樓大廈金融開放,那是屎。
美國將會撞墻,工業文明將會撞墻,我們引以為高大上的改革開放金融開放經濟發展,都會撞墻。
新能源不可行。未來的能源只能依靠太陽能,而農耕是對太陽能的最佳利用,所以,農耕才是人類文明可持續的唯一方式。
當你們在為光伏發電的效率糾結不已的時候,我已經用了三十年的潛心思考,從宇宙的邊緣返還,我告訴大家,前面再前面,新能源不可行。煤炭用完,城市斷水斷電。
你們在平地用眼睛看問題,我在高山上,在太空中,用能源的規則看問題。這個思維高度沒有可比性。
能跟我站在同一臺階上的人,只有里夫金、赫爾曼·戴利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而且我現在已經超越他們。
第二,既然城市不可持續,那么土地流轉,讓大多數人進入城市享受工業文明,這個主流思維,也不成立。
我們不要土地流轉,不要把大量人口遷入城市,而應該在農村,利用太陽能,守住種子和農耕,可持續發展。
礦物能源可以用,但必須節約用。汽車飛機收割機也可以用,但要考慮以后煤炭用完,能夠有回歸的路。
回歸當地化經濟,99%的生活用品,不要離開100公里的距離,才能極大節約能源,可持續發展。
耕者有其田,人與土地緊密結合,在大地生根。守住土地,守住種子,守住本元,才能活命。各種工業化城市化,各種開發,各種特色小鎮高速公路高速鐵路,都是糟踐土地,屠殺子孫。
萬般皆下品,唯有種田高。不要高大上,只要當農民。不要錢多錢少,只要身體健康。農民是最高的高科技,生命是最高的高科技。工業只能再存在20年,農業可以存在一百萬年。
向自然臣服,就必須回歸農耕,守住農耕。
第三,既然土地流轉城市化是不成立的,那么通過進口等手段來壓低糧價,也不成立。
糧食的價格應該和毛時代一樣,一個公務員一個月的工資能買70斤大米。這樣讓農民依靠土地就能可持續地生活。農村成為國家生命力的主體,成為人口繁衍的大本營,和毛時代一樣。這不是倒退,這是收回元氣。
第四,既然大量人口留在農村,依靠可再生的太陽能生活,那么我們也不需要轉基因除草劑。而是要搞非轉基因、自留種子、人工除草和有機肥的高品質糧食。
轉基因的辣椒像拳頭手臂那么大。但是不好吃。
農業進化的方向,不是個頭大,而是品質高。只要吃很少的東西能走很遠的路。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拉纖,一天吃6斤米,6個人拉著一個5噸的船一天走40里路,“力作牛用,飯做草吃”。這個是可再生的生物質能源。
農民在農村,就搞常規稻,搞精耕細作,不用農藥化肥除草劑。這個進化的方向,可以持續一百萬年。這是農產品分子結構的演變,與自然秩序接軌,提高效率,而不是粗暴地用輻射、基因槍打碎基因秩序,搞出高產低能甚至絕育的轉基因出來。
這是第四個致命分歧。這是戰略性的分歧,從依賴礦物能源到依賴太陽能,從提高產量到提升品質。譬如人的進化,不是進化成金剛恐龍巨無霸,而是變得聰明精悍收澀力強,有更強的耐力和適應性。
第五,既然農耕是國家可持續的根本戰略,那么加大農產品進口,擠壓農民,加大農業對西方的依賴,尤其是對美國的依賴,是不成立的。
我們可以占有美國的農產品,但最佳的方法,是占用他們的土地,是有步驟地移民。而不是進口農產品授人以柄。最后滅絕我們的人口。
第六,具體到當前的政策,各種絞殺中國農民的措施,化肥農藥提價,加大進口,糧食收購市場化谷價大跌,堵死東盟,輪耕,鎘超標,都指向明年超市沒有大米可賣,委內瑞拉模式在中國上演。因為我們沒有以農耕為本的國家戰略,所以對這些分散的措施,嗅覺不到危險。
我放不下永州做農業的朋友,在離開一周以后,再次詢問糧食收購的情況,他回答“國家想要整死我們農民”。
一旦委內瑞拉模式上演,一切都為時已晚。
第七,超級稻潛含的危機,非民族所能承受。即便轉基因超級稻不會導致絕育,即便種子大面積絕收的可能性很小,但這畢竟是骨髓層面的開放,我們應該謹慎觀望,不要貿然置國家于險地。
七點分歧:第一反對工業化;第二反對土地流轉和城市化;第三反對低糧價,應提升糧價讓農村安定成為生命繁衍的大本營;第四反對轉基因高產,寧可低產量高品質;第五反對糧食進口,把生命權掌握在自己手上;第六反對按西方部署整死農民;第七反對置國家于險地。
以上七點致命分歧,不僅是與農業部的分歧,而更多是與普羅大眾的分歧。尤其是反對工業化,反對土地流轉,反對低糧價,這是讓老百姓去當農民受苦。在很多人看來,這個區別就跟屎和飯一樣的明顯。
只有我吳輝,才敢硬梆梆地站出來,說你們認為先進的飯,其實是屎。你們認為落后的屎,其實是飯。
何去何從,大家自己判斷。
下面提供可生育的自留種子,有機稻谷。
有機稻谷不用農藥化肥除草劑,自留種子,施有機肥,精髓足,修復亞健康。需要自購碾米機,隨時吃新鮮大米。稻谷可以保存一至兩年,確保在委內瑞拉模式下能夠活命。
別嫌貴,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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