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又有新的謠諑產生——曾志的長子到底是誰生的?
曾幾何時,地攤文學猖獗一時,本人工作過的一寶地,也即女革命家曾志的故鄉,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期的一天,在官方主辦的雜志上,曾赫然出現過——《毛主席的兒子毛岸龍驚現本地》一文,一時讓人目瞪口呆!鬧得沸沸揚揚、雞飛狗跳的。當然,雜志和有關人員不久也受到了相應的處理。
后來俺得到的消息是,本地有一二傻,恰與偉人早年那失蹤的幼子毛岸龍同年同歲,又與主席形像有幾分相似,大背頭,下崗后,有事沒事天天蹲在路邊,翻看那風靡一時的“地攤文學”,終于在一天里,心頭一熱,熱血一拱,便有了以上滑稽的一幕……。
然而,多年后,這股邪風至今仍未完全根除,有人道聽途說,有人以此為樂,有人別有用心,借機發泄。
這不,近日有人在網上黃口白牙,言之鑿鑿說曾志的長子——石來發,是偉人與曾志所生,說是因為主席早年喚“石三伢子”,故姓了石。而且還直說是陶斯亮和曾志皆有文章披露了此等“好事兒”。(怎么對此頗有些研究的俺,從不見曾志母女文中有這等嚇死個人之言語?)
不可否認,出生于湖南宜章的著名女革命家——曾志生前異常的漂亮,中年后更有一種與她人迥然不同的特殊氣質,個性鮮明,頗具傳奇色彩:一生嫁過三個男人,送出過自個的三個孩子。
這,不免讓人產生了非份之想。
說來也辛酸,曾志少女時代便參加了革命,艱苦歲月,歷經坎坷,一生嫁過三位經歷不凡的丈夫,分別是夏明震、蔡協民,和陶鑄。
這石來發,是曾志于17歲上井岡山前,和夏明震烈士相識后的愛情結晶,是生在井岡山,呷著井岡山的水長大的。時是中國工農紅軍初創最艱苦的時期,曾志無力撫養,生下才26天就送給了當地一位石姓紅軍副連長,養父母先后犧牲后,尚幼的他曾隨老外婆靠乞討過活。
失聯23年后的解放初,在廣州,好不容易尋到了他,母子抱頭痛哭一場后,曾志大度,尊他的愿望,仍姓石,回到了井岡山(此刻他也離不開那與他相依為命的80歲老外婆了),他,一輩子的身份就是個井岡山的耕作人。據可靠消息,他老人家生前最高行政職務就是一枚生產小隊會計。
期間,他也曾希望留在媽媽身邊,在大城市幫忙給安排一份工作,但曾志卻語重心長地告訴兒子,說是,“毛 主席的崽都去前線打仗,你做么子不能安心在家務農呢?!”
其實,他的生父夏明震,即“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夏明翰,自有后來人”,著名的夏明翰烈士之弟,一門五英烈。夏明震于1928年3月,年僅21歲便在湖南因郴州“反白事件”中遇難了(在曾志的故鄉),犧牲數天后,當曾志好不容易在河中尋到尸體時,只見心上人浮腫的全身,已被反動派的亂刀梭標捅得個稀爛……。
所以說,小石是夏明震烈士的遺腹子。
后排左二為長子石來發
這一點,倒是陶斯亮在一篇文章中說了,因為夏明震去得早,之前,一般認為她的大哥石來發,是母親與第二任丈夫,即偉人的學生蔡協民烈士之后代,因為發現大哥石來發眉宇舉止間,特別像夏明震烈士,1998年,在曾志去世前不久,她鼓起勇氣特意問過母親,母親似乎也默認了,說是“他長得跟夏明震是一個樣子”。
為此,陶斯亮還說過,若大哥如此,那為夏家留下了血脈,是莫大的一件好事。
夏明震烈士之墓
夏明震烈士遺子石來發在母親墓前
說來,教員與曾志認識甚早,說的是1928年春上的一天里(不得了哇!此乃紅軍草創時期)。
關于如何認識毛教員,曾志在其回憶錄《一個革命的幸存者》中,聲情俱茂、有滋有味道——
部隊到酃縣時,我剛有身孕,加上連日行軍,已是疲乏得散了骨架似的。我依靠著蔡協民庸懶地半睡著。只聽得門外一個洪亮的聲音高喊著:
“是蔡協民同志啵?老蔡,老蔡在里面嗎?”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人已隨聲而入。
我睜眼一看這位陌生的來客,身材高挑,氣度不凡。中分式的黑色長發,清癯的面頰。他一見床沿上相依而坐還來不及站起的我們,笑道:
“嗬唷!金屋藏嬌么。老蔡,好福氣喲!”
他邊開著玩笑,邊自個拉了條長凳坐在我們對面,滿含笑意地看著我們。
蔡協民忙拉我起身,向我介紹說:
“這位就是我常和你說起的毛澤 東,毛潤之!”
啊!他就是創辦廣州農民運動講習所的毛澤 東,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一個我仰慕已久的大名鼎鼎的革命家。我頓時倦意全消,肅然地坐在一邊傾聽著這兩位師生和戰友的談話。
……
也就是說,曾志與偉人相識,那是在1928年1月湘南起義(即宜章“年關暴動”)后,又于1928年4月28日朱毛井岡山會師后的一天,時曾志已有身孕,而石來發是當年11月出生的。
這一年,是1928年春夏間。之前能認識毛教員的女革命人中,僅有向警予、鄧穎超、蔡暢等,扳手指算,可以說不出10人。這時的賀子珍還窩在井岡山某地,隨袁文才部打游擊,剛認識毛教員不久哩!
可以說,曾志是第一批認識教員的女革命者之一。這一識,便是半個多世紀。井岡山時,曾志與賀子珍、伍若蘭并稱“井岡山三朵花”,曾志曾當面拒絕過毛委員讓她照顧懷孕中的賀子珍,大喊:“我有我的工作,哪有時間照顧她生崽!”教員一聽冒了火,生氣一吼:“就是要你照顧!”直到延安時期,曾志仍敢拍著已是全黨領袖毛主 席肩膀,在背后突然大叫一聲“老毛”,毛 主席正在窯洞前升火燒水,著實嚇了一大跳。
……
1959年,教員在廬山重見賀子珍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想讓賀在井岡山時的閨蜜曾志出面陪同。到了教員71歲生日時,除了安排工農兵和知識分子代表,陳永貴、錢學森、邢燕子等,黨內高層惟有陶鑄、曾志夫妻倆能被同時盛邀參加,關系夠鐵吧!
就是到了文哥間,陶鑄已下臺,有人要追究曾志的問題,教員面露慍色:“陶鑄是陶鑄,曾志是曾志,搞么子搞?”意思是說兩碼事,千萬莫當一碼事去搞。并交代汪主任,讓在廣州郊區下放的曾志立即返回北京。
俺猜想,毛教員對曾志最深的印象,當屬1929年春夏間的古田會議,黨內那場激烈的如何建軍爭論,時任紅四軍前委書記的毛委員,那政治建軍思想不被大多數人理解,民主選舉僅得幾票,被迫“下了崗”,分流地方待崗,“我們一行灰溜溜的下了山,連馬也被強迫收了上去”,曾志如此回憶道。其中下山人中就有曾志、江華、蔡協民等極少數毛派跟隨者。
中共近百年史,波瀾壯闊、跌宕起伏,其實是很有意思的——精彩絕倫,它的煞是精彩,包括了一些個女子,這不,其中的曾志——就是這一群奇女子中瑰麗的那一枚。
但容不得他人無端造謠中傷!
其實這一幕,也與一些媒體和影視劇,為所謂藝術創作和觀眾眼球,過于炒作有一定的關聯,讓人產生翩翩聯想,如,某電視劇濃情描繪了紅軍時期的曾志,在漳州城專為毛主委員挑書情節。另一電視劇,則大說剛到延安的曾志,窯洞前悄悄拍主席后背,大喊“老毛”等,還有一些雜志和網文熱衷炒作和轉載毛賀于1959年廬山復見,曾志穿針引線的情節(事實上,后來賀子珍的到來,主要是由時任江西省委書記楊尚奎夫人水華陪同和招待的)。
以上種種,理當響應中央大力清除歷史虛無主義號召,杜漸防微,造成的嚴重后果,應由曾志的家人、后代,嚴正起訴那些赤口毒舌,靠造謠度日的有關人和事。以還我革命前輩和歷史之清白聲名。
作者:孤獨吊影 ;來源:孤獨吊影茶社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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