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報道截圖
雖然從臺灣省文化部門負責人的真皮座椅上已經(jīng)滾下來快10年了,但是我們的老熟人龍應臺女士在離開廟堂之后仍然閑不下來,還是那副愛假裝臺灣小清新的舊妝容,還是那張想消解大陸大敘事的老嘴臉。都2023年了,龍女士的思想?yún)s好像中國臺灣省臺北市那幾十年沒有翻新過的市容一樣,讓你硬塞它個文明城市的獎狀你都下不去手。
我今天之所以要重提龍女士的名字,主要是因為最近在《紐約時報》英文版上看到了她的最新大作,一篇題為《在臺灣,朋友們正反目成仇》的評論文章。
雖然洋洋灑灑寫了數(shù)千單詞,但是這篇東西的中心思想其實極其簡單,無非就是又把我們大陸修剪成面目猙獰的大魔頭,把臺灣裝扮成楚楚可憐的小清新,說什么錯誤和責任全在我們,無辜又有理的都是他們,祈求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文明國家能“深明大義”,一起勇敢地面對從大陸吹來的鋼鐵東風,而不是在關(guān)鍵時刻拋下臺灣當局這個勞苦功高的夜壺,以及龍女士這位黑心綠膽的良民,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曾經(jīng)品嘗過龍女士的文章的朋友都知道,她寫出來的東西就和臺北夜市上小販叫賣的鹵肉飯差不多。不管做的是什么菜,泡到那鍋已經(jīng)被她的腳汗和口水浸淫了幾十年的鹵水里頭,再拿出來都是一個味。
她發(fā)表在《紐約時報》上的這篇高論仍舊遵循著這個邏輯,只不過稍有不同的是,龍女士這次在行文的設計上玩了一點小花招,她沒有再直白地拋出“我不在乎大國崛起,我只關(guān)心小民尊嚴”這種容易給自己惹上一聲腥臊的所謂高論了,而是巧妙地在字里行間把自己塑造成一個似有若無、若即若離的旁觀者和傾聽者,并且借助她這個旁觀者和傾聽者的角度,去向英文受眾傳遞她所謂的臺灣省民眾的心聲。
為了做到這一點,龍女士在這篇文章中列舉了一些個她所謂的朋友。在這些人當中,有的現(xiàn)居臺北,年過60了還在臉書上慷慨陳詞,宣稱臺灣省應該拿起武器,從實力的角度出發(fā)和大陸說話。
有的在餐桌上也放不下鍵政,和龍女士說明了自己的擔憂,既怕地動山搖之后臺灣省的鎮(zhèn)島之寶臺積電會在雷霆和風暴之中毀于一旦,也怕美國人會為了堅壁清野索性先下手為強,更怕島上的那幾座核電站會在烈焰中被炸碎成無數(shù)的放射性塵埃,不光可以不要人,連島也可以不要。
有的是住在臺南地區(qū)鄉(xiāng)下的農(nóng)民,先前因為馬英九時期大陸的優(yōu)惠政策賺了點錢,后來蔡英文上臺之后基本上就全賠出去了。把農(nóng)產(chǎn)品轉(zhuǎn)銷到日本的效果也不好,因為運費更高而且耗時更長,等東西送到日本了也賣不出好價錢了。可即便如此,這位臺南農(nóng)民還是搬出了德川家康和龍女士講大道理,說臺灣省現(xiàn)在就應該好好學學這個日本人,遇到大風大浪了就縮起頭來當烏龜,只要忍耐得住,東風巨浪總是會過去的。
還有一位名叫陳志豪的臺灣省漁民,擅長見風使舵,用一把魚叉在海上討飯吃。根據(jù)龍女士的介紹,陳先生的這手絕活是13歲時從他爸那里繼承下來的,那他陳先生他爸又是跟誰學的呢?一個日本人教的。這位陳先生在一次宴會上和龍女士開玩笑說,要是什么時候地動山搖了,他就會開著小船潤到?jīng)_繩去。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這位陳先生也曾向龍女士流露過愿在暴風雨來臨的時候舉著魚叉走向沙灘的豪情壯志,但他卻對自己那沉湎于大陸社交媒體的兒子很是無奈,但是他沒法對此多說什么,因為陳先生兒子的情況在如今的臺灣省非常普遍,絕非特例。
我不知道龍女士是不是在無中生友,姑且先假設她是個有朋友的人好了。通過上述內(nèi)容,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龍女士在行文中塑造出來的這群所謂的臺灣省平民的群像,主要就是為了給廣大讀者,尤其是英文讀者群體營造出這樣一種錯覺:臺灣省老百姓許多是親善日本的死硬分子,而且個個都已是五毒攻心,人人都鐵著腦袋,他們并不在乎歷史的潮流,誓要和解放軍的東風吹反調(diào),要跟島上的反動勢力共存亡。
我為什么那么看不起龍應臺這個人呢?除了因為她是個背祖忘宗、陰陽怪氣、見風使舵的虛偽小人之外,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她在使壞之前總喜歡先拿個什么東西把自己擋住,又或者找個什么東西把自己藏在身后。當一個小人也可以表現(xiàn)得如此虛偽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偽君子有時候也可以是夸人的話。
龍應臺從不敢站出來直面現(xiàn)實,直抒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她只是暗暗地站在你能隱隱約約看得見卻夠不著的地方,背向太陽,然后用那她被日光投射過來的長長的陰影把你遮住,不停地蒲扇那滿懷惡意的陰冷空氣,讓你即便是在大晴天里,看著她的身影也總覺得陰森刺骨。
哦,對了,在兩岸問題上陰戳戳地搞一拉一踩的同時,在龍女士的這篇大作中,她還不忘迎合臺灣島內(nèi)目前的政治氛圍,朝著那個曾經(jīng)把她奉為上賓的國民黨反動派那早就斷裂的脊梁骨上又踩了一腳。
從龍女士的描述中,我能感受到她對國民黨反動派的反動統(tǒng)治和白色恐怖怨恨頗深,而且這種恨意早從上世紀50年代她還是女學生那時起就存在了。她埋怨國共兩黨不該把雙方矛盾轉(zhuǎn)移到臺灣省這片已經(jīng)被日本調(diào)教得很好的凈土上來。好在,國民黨反動派的統(tǒng)治并未摧毀掉臺灣省最值得自豪的東西——“民主”,而且龍女士仍然認為,她所臆想出來的臺灣省的所謂“民主”,將來仍然可以在中國文化中發(fā)揮作用。
龍女士對國民黨反動派到底有多反感,說實話我沒什么興趣了解,但是龍女士在這篇大作中對國民黨反動派的大加鞭笞,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1972年11月1日,龍女士還是臺灣省成功大學外語系的一名大四學生,當時正好趕上蔣介石86歲大壽,我們的龍女士也趕了個時髦,給老蔣寫了一首滿是溢美之詞的祝賀詞,并且還在全校師生面前恭讀了一番。我在這里截取一小段,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空一格,蔣公八秩晉六華誕,象拱北辰,蓬島呈禎祥之瑞;星耀南極,普天仰璀璨之輝;一人有慶,兆民騰歡,日月同光,河山并壽。
不知道龍女士寫給自己親爹的賀壽祝詞有沒有這么肉麻,你說你反感國民黨反動派就反感吧,這種場合你不表演個行為藝術(shù)展示自己的反抗精神也就罷了,老老實實當個沉默的大多數(shù)也沒人說你什么,偏偏你就是摁捺不住心里的那點小九九,寫出了能把人隔夜飯都給惡心出來的這么篇東西,還當著所有人的面“高聲恭讀”。
賤不賤吶?
龍女士那是反感國民黨反動派嗎?不,她只是抱怨自己沒能在國民黨反動派的統(tǒng)治下躋身成為既得利益群體中的一份子罷了,所以當她在70年代有機會在國民黨反動派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時候,她很痛快地就把自己昔日的憎惡拋到了腦后,給蔣介石寫起頌文來比誰都勤快。
當年幫著國民黨反動派罵我們,現(xiàn)在幫著美日和民進黨當局罵國民黨也罵我們,以后解放的紅旗插到臺北了,龍女士要是沒來得及飛走,看著吧,她罵起美日和藍綠兩黨來肯定比誰都勤快。
龍應臺也別說什么自己是被大環(huán)境給逼的,什么污濁的大環(huán)境把好人都給熏染成了壞人,你本來就是這么個玩意,你在哪個時代哪個時代的大環(huán)境都壞了,這不正說明你才是哪個污染大環(huán)境的人嗎?
我記得我在2020年9月寫過一篇文章,談的就是龍應臺2010年8月1日在北大的那場著名演講——《我不在乎大國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嚴》。
在這篇文章中,我列舉了當時轟動美國的美國警察跪殺弗洛依德案,90歲華裔婦女被縱火無人負責還得吳彥祖懸賞追兇,以及因為新冠疫情和治理失能等緣故導致舊金山街頭流浪漢帳篷密麻如林等例子。
我想要表達的中心思想其實就一個:如果上層的統(tǒng)治機器連臉都不要了,底層人民還有什么尊嚴可言?
說到這里,我想起了一樁老新聞。2016年,在中國政府的不懈努力下,我們成功從索馬里海盜手中救回了被劫持長達4年多的10名中國船員,其中包括一個名叫沈瑞章的臺灣船員。沈瑞章的家人在獲知他平安回來的消息之后,面對媒體采訪時公開對我外交部和國臺辦等機構(gòu)表示了誠摯感謝,但卻唯獨沒有提到臺灣當局。
為什么?原來早在2014年,索馬里海盜曾經(jīng)公開過一段錄像,面對著鏡頭,那時候的沈瑞章就已經(jīng)怒斥過臺灣當局的不作為了。
對了,順便一提,這時的龍應臺還擔任著臺灣文化部門的負責人呢。
至于為什么不作為?臺灣當局給出來的理由一共有4條:一是沒錢;二是已經(jīng)提醒過了;三是被劫持的船只懸掛的是阿曼的國旗,臺灣當局要是插手會被認為是在有意鉆國際社會的空子;四是為了救人而和海盜談條件違背了臺灣當局的原則。
我不知道龍女士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在這4條理由里頭愣是沒看出來有什么小民尊嚴可言。要是沒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崛起,別說什么尊嚴了,沈瑞章這樣的小民到頭來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你龍應臺當然可以衣著光鮮地在聚光燈下大言不慚,畢竟你壓根就不是什么小民,你的尊嚴非但和大陸的榮辱不掛鉤,甚至就連跟臺灣的存亡也不一定沾邊。什么時候你要是在島上待不下去了,隨時都可以飛出去找你的外國老公和混血兒子,那才是你的尊嚴,你的小確幸,你的小清新真正的底氣來源。
“我不在乎大國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嚴”并不是龍應臺說過的唯一一句謬論,我記得她還說過一句同樣其心可誅、硬話軟說的所謂高論——“臺灣的可愛在于不假裝偉大”,大意就是我們大陸的偉大是假裝出來的,臺灣沒有那么惺惺作態(tài),所以才顯得可愛。
我尋思你龍應臺都大一把年紀了,談起兩岸問題來還擱這兒扯可愛呢?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那幅德行,你穿上校服看起來像個女高中生嗎?你的綿里藏針無非是為了解構(gòu)我們的宏大敘事,你的賣萌裝傻無非是為了掩蓋臺灣的底氣不足,你的語無倫次無非是為了混淆大家的視聽。
你那陰冷的惡意實在是太過歹毒,以至于看起來再慈眉善目的畫皮也一樣掩飾不住。不用費盡心思把自己裝扮成大智若愚的模樣,字里行間的傲慢和偏見早就把你給出賣了。
臺灣本來就沒有什么偉大可言,用不著你龍應臺假惺惺地在那里說什么“不會假裝”,你這種在擔任臺灣文化部門負責人時,就因為嫌棄辦公室太遠,就非要浪費公帑在自家附近再裝修一間辦公室的勢利之徒,根本沒有資格定義什么是偉大。
什么是偉大?偉大是敢于直面冷峻的現(xiàn)實,努力尋找一切辦法克服困難,不拋棄、不放棄,直到問題最終得到解決。而不是明知大難臨頭了,還倔著個榆木腦袋,張著一張又臭又硬的死鴨子嘴跟別人說自己有多可憐多可愛。
碰到問題就努力去解決問題,而不是假裝可愛,這就是大陸的偉大之處。
當然,我想龍應臺這種人應該是理解不了的,就算能理解她也只會裝出一副一臉無辜的模樣。
想要清新沒有錯,誰不喜歡清新的空氣、清澈的水源、干凈的環(huán)境和浩然的氣象?可什么叫做清新?就臺灣當局現(xiàn)在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殷殿之間禽獸食祿的這幅德行;就臺灣社會如今黑惡橫行豺狼當?shù)溃裆虮忠坏半y求的這個光景,你龍應臺有資格教別人當小清新嗎?
臺灣省的污濁風氣已經(jīng)積壓了足足幾百年了,不是龍應臺這種人憑幾句風涼話就能清掃干凈的,臺灣省真正需要的,是從大陸上吹來的千里秋風,只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才能滌蕩島內(nèi)的陰霾。
把自己裝在小格局里,永遠也看不破大問題。正如同一條臭蟲,它就算再怎么裝,也變不成龍的模樣。
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面前,我們應該追求的是大清新,而不是什么小清新,要是連國家民族的偉大都不復存在了?哪還有什么個人的可愛可言?
在今天這個話題的最后,我還有一點想要補充。我相信龍應臺很清楚那些愿意聽她絮叨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也很清楚能接受我說的話、我寫的文章和我出的視頻的受眾都來自哪里。我現(xiàn)在的觀點或許還不能沖破信息鴻溝,說給對岸那幫人聽到,但是沒關(guān)系,大家都清楚時間在誰的手上,這場關(guān)于大小清新的爭論,我們奉陪得起,而且一定會奉陪到底。
1948年12月,我們曾給被圍困在淮海戰(zhàn)場上的杜聿明部遞去過一份敦促投降書。現(xiàn)在,我節(jié)選這封勸降書中的一部分,既是作為今天這個話題的結(jié)尾,也是送給龍應臺們的告誡:
“立即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只有這樣,才是你們的唯一生路。你們想一想吧!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好,就這樣辦。如果你們還想打一下,那就再打一下,總歸你們是要被解決的。”
來源:孤煙暮蟬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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