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氣派軍事科學的新飛躍
——從孫子兵法、毛澤東軍事思想到習近平強軍思想
獨領風騷越千年,文明程度長期位居世界前列的中華民族,創造了輝煌燦爛的優秀傳統文化。以孫子兵法為代表的兵學文化,則是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大花園中的奇葩。
從古知兵非好戰。出于“非好戰”的基因和動機,迄今3000多年前輔佐周武王提兵滅商的姜子牙,就開始了系統的兵學理論創作。到500多年后奴隸制向封建制過渡的春秋戰國時期,即國際史學界稱之為“軸心時代”,是中國傳統文化最為繁榮昌盛的時期,也是中國古典兵學創作的巔峰期。這一時期呈現出“諸子百家無不言兵”、“言兵者不止兵書”的奇特局面,孔子、老子、墨子等等諸多的文化大師紛紛加入論兵的行列。“以正治國,以奇用兵”是老子的思想。文事武備相得益彰,是孔子的主張。而大軍事家孫武從哲學層面和戰略高度所著的《孫子兵法》,成為“前孫子者,孫子不遺;后孫子者,不能遺孫子”,中國古典兵學成就的集大成者。孫子兵法篇幅簡約,智慧恢弘。其精髓要旨展開于多個方面,如:
先勝全勝的克敵智慧;
不戰慎戰的人道關懷;
聚力造勢的戰略預置;
踐墨隨敵的作戰指導;
令文齊武的治軍理念;
知彼知己的情報保障;
并敵一向的用兵要則;
兵貴速不貴久的戰爭控制;
道天地將法的掌兵要素;
等等。
孫子兵法以其內蘊深邃、外張犀利的科學精神,揭示了戰爭和戰爭指導的普遍規律,屹立中國乃至世界兵學之巔2000余年。然而,以孫子兵法為代表中國古代兵學文化的先進,并不能決定中國古代戰爭指導者戰爭指導能力的高低。教條主義害死人。即使把兵學典文背的滾瓜爛熟,卻不能理解其中的精氣神韻,是趙括、馬謖式悲劇人物層出不窮的根本原因。尤其不能回避的歷史事實是,自秦漢以降的2000多年來,中國封建社會基礎停滯不動,而奪得上層建筑的人物和種族卻不斷更迭。歷代封建統治者為維護其統治地位,必然并連續不斷地對包括孫子兵法在內的優秀傳統文化進行截取、扭曲、禁錮、乃至閹割了貫穿其中精氣神韻的靈動內核。這種現象在遠遠落伍于世界潮流的明、清兩代王朝表現得尤為突出。因此,當西方列強掀起殖民世界的狂濤惡浪,憑借堅船利炮對中國發動“海盜式”戰爭之際,那些熟讀孫子兵法的軍政大員們,只能落得個逢外必敗,而且敗得慘不忍睹的下場。從1842年簽訂第一個喪權辱國的南京條約,到1911年清王朝覆亡的70年間,晚清政府同列強簽訂了大大小小600多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其實質就是大大小小600多個戰敗投降書!面對如此危局,晚清名臣李鴻章哀嘆:“中國遭遇3000余年一大變局!”
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國近代史的開啟和馬克思主義的誕生,不過是前后腳的事,然而由于陳腐僵化年深日久的中國社會不具備接受馬克思主義的人文條件,誕生70年的馬克思主義遲遲傳不到中國。直到1917年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才成為到了最危險時候的中華民族化腐朽為神奇的轉折點。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則是開天辟地的大事變。毛澤東的出現和參與,使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革命和人民解放戰爭這部威武雄壯的活劇,有了天才的總策劃和總導演。
毛澤東軍事思想,是毛澤東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同中國人民革命和人民解放戰爭相結合的結晶,也是將以孫子兵法為代表的中國古典兵學中的科學元素激活、集約、提純,與人民革命和人民解放戰爭相結合的結晶。毛澤東軍事思想,不僅從理論上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矗立起中國氣派軍事科學新的豐碑,更重要的是在實踐中創造了從星星之火,到燎原之勢,到“天翻地覆慨而慷”的曠古未有之蓋世輝煌。
毛澤東軍事思想初創于“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中國革命正確道路開辟之時,形成于“從戰爭中學習戰爭”的過程之中,完善于鞏固和保衛國防的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時間長達半個世紀。如果說,誕生于冷兵器戰爭時代的孫子兵法,揭示了超階級、跨時代戰爭和戰爭指導的普遍規律,那么,誕生于機械化戰爭時代的毛澤東軍事思想,在深化對戰爭和戰爭指導普遍規律認識的基礎上,深刻揭示了在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革命的大時代,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國社會,如何進行人民革命和人民解放戰爭的特殊規律。
毛澤東軍事思想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科學體系。主要內容有:
馬克思主義的戰爭觀和戰爭指導觀;
人民軍隊;
人民戰爭;
人民戰爭的戰略戰術;
軍事辯證法;
國防和軍隊現代化;
積極防御的戰略方針;
等多個方面。
同時,毛澤東在組織領導和指揮各個歷史時期的武裝斗爭中,在建軍治軍、用兵作戰、造機奪機、底線思維、樞紐轉換、備戰止戰等等一系列節點上,實現了理論與實踐的完美結合,科學與藝術的和諧統一,權威與智慧的高度一致。
通觀古今中外經典兵學著作家的實踐表現,毛澤東是唯一一位集理論巨匠與無敵統帥于一身,在物質技術基礎與對手具有斷代差異的險峻險惡形勢下,從建軍治軍、用兵作戰、備戰止戰的整個鏈條上,都達到至高境界的超級大軍事家。
建軍治軍。此前的中外經典兵學,基本都是圍繞作戰展開,涉及到治軍領域,罕見探討建軍的。馬克思主義的經典著作家馬克思,在1871年巴黎公社起義失敗之后,發出“無產階級專政的首要條件就是無產階級的軍隊”的斷言【1】。第一位踐行馬克思主義“暴力革命”學說的列寧,早在1905年就坦言:“建立革命軍隊,這是一個艱巨、復雜和長期的過程”【2】。毛澤東創造性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建軍思想,在無產階級(工人階級)力量極為薄弱的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國,建立起一個以農民為主要成分的完全新型的人民軍隊。
毛澤東的建軍之道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偉大創舉。其頂層設計是無產階級政治建軍,兩大支柱是“黨指揮槍”的根本原則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唯一宗旨。從根本原則和唯一宗旨出發,建立起黨從政治上、思想上和組織上對軍隊實施絕對領導的一整套制度,以及保證這套制度貫徹落實到底的一系列原則、法規、作風和紀律。如黨委統一領導下的軍政首長分工負責制,政治干部和政治機關制,政治、經濟和軍事“三大民主”,官兵一致、軍民一致和瓦解敵軍(優待俘虜)“三大原則”,堅定正確的政治方向、艱苦樸素的工作作風、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三八作風”,以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等等。正是通過上述一切,毛澤東將中國共產黨的一整套先進文化,全部灌注于這個以農民為主體的人民軍隊之中,鑄就了人民軍隊絕對忠誠于黨,絕對服務于人民,絕對艱難奮戰而不潰散、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任何敵人所屈服的神圣軍魂和無敵氣概。
用兵作戰。古今中外戰爭史上,都不乏善于用兵作戰的軍事家。然而這些善于用兵作戰的軍事家與毛澤東相比,至少有兩大區別:一是他們一般是在兵力兵器、物質技術條件相對勢均力敵的前提下贏得戰爭勝利的;二是贏得戰爭勝利的數量和概率無法與毛澤東相比擬。毛澤東自率領秋收起義部隊上井岡山之日起,就以統帥的身份運籌帷幄,決勝戰場。在此后長達近半個世紀與不同類型戰爭和不同作戰對手的生死較量中,毛澤東和他的戰友們硬是憑借極其微薄的物質技術條件,主要靠取之于敵來壯大自己,以弱擊強,以弱勝強,打敗了所遇到的一切內外敵人,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痛快淋漓的勝利,創造了人類戰爭史上的神話。
戰爭的鐵律是以強勝弱。所謂的以弱勝強,不過是軍事家們的理想,戰爭史上的偶然。而毛澤東通過他出神入化的軍事科學和戰爭指導藝術,不僅把理想變為現實,把偶然變為必然,而且把孫子兵法中“先勝”、“全勝”、“不戰而屈人之兵”等帶理想化成分的理念進行了成功實踐。例如“全勝”,何謂全勝?在毛澤東看來,全勝分戰略和戰術兩個層次。戰略層次的全勝,就是不僅要贏得戰爭,而且還要通過贏得戰爭贏得政治、贏得經濟、贏得人心、贏得和平。戰術層次的全勝,就是在戰役戰斗中要打我軍損失相對較小,殲敵和繳獲敵方武器裝備較多的殲滅戰。按此標準,毛澤東一生組織指揮的140多場戰斗、戰役和戰爭,全勝數量高達90%左右。而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戰爭,則是兩場經典的全勝之戰。尤其是抗美援朝戰爭,那是一場打敗兩個八國聯軍(17國)的中華民族的百年雪恥之戰,是終結美國軍隊在對外戰爭中從未吃過敗仗神話的新中國立國立威之戰,是一場“以氣勝鋼”、打出了70年相對和平局面的真正的全勝之戰。
備戰止戰。社會主義建設時期,被排斥于聯合國之外長達22年之久的新中國,一直籠罩在西方世界全面的經濟封鎖和大規模戰爭威脅的陰影之中。尤其是上世紀60年代,美蘇兩霸都先后制定了針對中國的戰爭計劃,國民黨殘余力量也蠢蠢欲動,蔣介石組織了60萬軍隊準備反攻大陸。一時間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大規模全面戰爭迫在眉睫之勢。面對如此險惡形勢,毛澤東主席不僅要考慮國家的經濟建設,更要考慮紅色政權的鞏固、中華民族的生死存亡。毛主席審時度勢,在中蘇關系破裂后果斷啟動研制“兩彈一星”的“596”戰略工程之后,又從思想理論指導與戰備工程部署的結合上,動員起一場通過備戰來止戰的人民戰爭。給人印象深刻的思想理論觀點有三句話:“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備戰、備荒、為人民”,“立足于早打、大打、打核戰爭”;三項重大戰備工程:大辦民兵師,鑄就“七億人民七億兵”,萬里江山萬里營的人民戰爭威勢;全國諸要點部位和大中城市的人民防空工程建設;改善重工業戰略布局的大小三線建設。孫子兵法“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要旨在于未雨綢繆、強化足以震懾強敵的戰爭準備和力量威勢。毛澤東備戰止戰的思想與實踐,有效懾止了大規模侵略戰爭的發生,是現代實踐版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戰爭與和平的轉換與交織,是人類文明史上的最常態。而戰爭形態、作戰樣式以及和平存在方式的演變速度,則是由人類文明發展各個階段的時間長度決定的。冷兵器戰爭時代延續了幾千年。熱兵器+機械化戰爭時代延續了幾百年。自1982年英阿馬島戰爭初露世界新軍事革命端倪幾十年來,機械化+信息化的戰爭形態已達成熟的階段。特別是進入新時代以來,由于科學技術創造發明量呈現出一天等于幾千年的爆炸性增長,對軍事領域的革命性影響愈演愈烈,智能化戰爭正在橫空出世。面對戰爭形態、作戰樣式日新月異的演化速度,人民軍隊要保持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的榮光,必須與時俱進,跟上世界新軍事革命的潮流,占據某些克敵制勝的前沿制高點。然而遺憾又驚駭的是,黨的十八大之前的一個時期,由于“和平積弊”導致的丑態怪狀在全軍部隊尤其是軍隊高層的蔓延泛濫,人民軍隊在總體戰斗力建設上與世界新軍事革命的潮流拉開了距離,打贏機械化+信息化戰爭的能力嚴重不足。更憂心的是,政治建軍、思想強軍、“以氣勝鋼”的傳統優勢也在大范圍、大面積丟失。說人民軍隊一度面臨失魂落魄、蛻化變質的危險一點也不過分。
危機時刻,是習近平主席力挽狂瀾,挽救了人民軍隊。黨的十八大以來,習主席以偉大馬克思主義者的膽略和智慧,創立了習近平強軍思想,部署和領導了改革強軍實踐。幾年間,在習主席的堅強領導和正確指揮下,一系列整肅綱紀的戰略性措施得以落實,一大堆積重難返的難題得以解決,一個個細思極恐的頑癥疾患基本治愈。人民軍隊在整體性革命性重塑中煥發出青春活力,重新展現了威武之師、仁義之師、勝利之師的雄風偉姿。
回看在習近平主席領導和指揮下、習近平強軍思想指導下人民軍隊整體性革命性重塑性改革的全過程,至少有五個方面令人印象深刻:
一是軍魂重鑄,強化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這一人民軍隊永遠不變的軍魂。在人民軍隊統帥層集中曝出郭徐房張等一堆大腐敗分子,是人民軍隊歷史上最丑陋的一頁,也是最危險的時刻。這伙人表面看主要是經濟犯罪,而實質上是政治、思想和作風上全都走向黨的性質和人民軍隊宗旨的反面。像這樣一伙黨性信仰完全喪失,思想道德蛻化變質,貪腐欲壑無底而又掌控大權實權的“兩面人”,必定在權力運行中什么壞事都干得出來,必定在上行下效中使軍隊受到立體的、全面的污染和毒害,也必定造成軍魂猶在,卻時常魂不附體的怪象。危機關頭,習近平主席果敢采取了一系列培根鑄魂的戰略措施。2014年10月,習主席在1929年毛澤東鑄造軍魂之地福建古田,主持召開了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全軍政治工作會議,啟動了一項喚回軍魂、重鑄軍魂的戰略工程。同時,陸續將郭伯雄、徐才厚、房峰輝、張陽等等一幫敗類悉數拿下,并以反腐永遠在路上的決心和行動,徹底肅清其流毒影響。
二是戰力重聚,確立以戰斗力為唯一標準,以能打仗、打勝仗為根本指向的價值導向體系。人民軍隊的根本職能是戰斗隊,是能打仗、打勝仗的戰斗隊。這個問題對于打敗過一切內外敵人的人民軍隊來說,本來不是個問題,但是從十八大前部隊存在的與戰斗力唯一標準、與戰斗隊根本職能相悖的種種怪現狀來看,不僅是個問題,而且是一個讓黨和人民憂心忡忡極其嚴重的問題。軍隊是為了應對戰爭而存在、而建設、而發展的。從根本職能說,戰爭打不贏,一切都歸零。在相對和平條件下,黨和人民完全可以承受經濟發展相對落后的現實,但一旦戰爭來臨,則難以承受自己的軍隊打敗仗的結局,甚至難以承受70年前“長津湖之戰”那種慘勝。我國屬于“第三世界”,但軍隊的戰斗力必須能夠制勝的“第一世界”。十八大后習近平主席第一次視察部隊時,就鄭重作出要“能打仗、打勝仗”的號召,之后便緊緊扭住不放,部署和推進了排障克難、消腫壯骨、重聚戰力的多項改革。其中最直接、最關鍵的一招,是從法規和制度上,把錯位和顛倒了的價值導向體系徹底糾正過來,恢復并強化了“重作戰、重一線、重基層”的價值導向體系,一切向戰斗力聚焦,向能與強手打仗、打敗強敵用力。
三是體制重構,人民軍隊的領導指揮體制、作戰力量體制全新亮相。十八大之前現行的國防和軍隊一系列體制體系,有的是從革命戰爭年代延續下來的,有的是在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開放時期建立起來的。這些體制體系,雖然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是合理的,但是隨著“和平積弊”的傳導,世界新軍事革命形勢的發展,在長期運行過程中暴露出不少的缺陷與弊端。例如,統一的軍政軍令體制即領導、指揮和管理一體化體制,是人民軍隊自建軍之日起就形成的傳統。這一傳統在革命戰爭年代曾發揮過極大優勢。但是,隨著相對和平時期的自然延伸,人民軍隊多年無大仗可打,多種因素導致人民軍隊各級機關的領導和管理職能和編制人員極度膨脹。作戰指揮職能和編制人員的極度衰微。再如人民軍隊的二元結構問題。軍權貴一是歷史的鐵律。然而自1982年黨中央批轉公安部報告組建的武警部隊,實行的是國務院和中央軍委雙重領導制度,公安部還直轄20多萬武警部隊。這種近似二元化的軍隊體制,導致了不少尷尬現象。如主流媒體“全軍和武警部隊”的表述持續多年,黨的代表大會上甚至出現“解放軍代表團”、“武警部隊代表團”兩個軍隊代表團的低級錯誤……在習近平主席領導和指揮的新中國成立以來首次國防和軍隊重塑性革命性改革中,前者則建立起軍委管總、戰區主戰、軍種主建,聚焦打仗、職責清晰的新體制;后者則分清軍是軍、警是警,完全回歸了人民軍隊的一元化。從而理順了體制,完善了制度,強化了黨中央、中央軍委和習近平主席對人民軍隊的集中統一領導和指揮。
四是雙輪驅動,大力實施科技強軍和人才強軍戰略。隨著世界范圍新軍事革命的推進,軍事領域科學技術含量越來越高,武器裝備更新換代速度也越來越快。我軍學術界雖然自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就開始熱議和關注,但由于當時貫徹“軍隊要忍耐”、要服從國家經濟建設大局的方針,部隊在維持性建設中武器裝備水平提高有限,打贏高技術戰爭的人才數量和水平更為有限。直到1999年5月8日美軍惡意轟炸我南聯盟大使館之后,黨中央、中央軍委啟動了加快新武器新裝備研制和列裝的“九九五工程”,才真正邁出科技強軍的第一步。因此,黨的十八大之前,我國國防和軍隊的科技水平與世界新軍事革命的領頭羊美國相比,差距相當懸殊。十八大之后,習近平主席瞄準世界新軍事革命的前沿,大力實施科技強軍戰略,在一個不算長的時間內,實現了從較遠距離的追跑到跟跑,從跟跑到某些項目的并跑乃至領跑的跨越。與此同時,強力推進人才強軍戰略,構建起部隊訓練、院校培養和軍事職業教育三位一體的各級各類軍事人才培養體系;確立起“有靈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的新時代革命軍人標準;錘煉鐵一般信仰、鐵一般信念、鐵一般紀律、鐵一般擔當的過硬部隊;有效促使了全軍適應當代和未來戰爭全面素質和打贏能力的快速提升。
五是高瞻遠矚,擘畫出建設世界一流軍隊“三步走”的路線圖。何謂世界一流軍隊?我理解,就是人的德智體能全面素質一流、武器裝備先進程度一流、作戰編組和保障體系一流,在陸海空天電網全領域傲視群雄、具有“全無敵”戰斗力、捍衛國家安全與世界和平的正義之師、威武之師、勝利之師。150多年前,馬克思主義的經典著作家馬克思、恩格斯,曾反復強調過這樣的觀點:“暴力的勝利是以武器的生產為基礎的”,“暴力本身的‘本原的東西’是經濟力量,是占有大工業這一強大的手段”【3】。不可否認,我們這個由中國共產黨締造的新型人民軍隊,在毛澤東指揮下,在毛澤東軍事思想指引下,曾創造過在微薄的物質技術條件下,用劣勢武器裝備打敗世界霸主軍隊的驚天奇跡,但是那個以陸軍為絕對主力、陸地為基本戰場創造的驚天奇跡是不可重復、不可復制的。當年在抗美援朝戰爭中之所以能打敗以美國為首的兩個八國聯軍,關鍵因素是志愿軍將士“以氣勝鋼”且付出巨大犧牲的結果。也正是吸取了抗美援朝戰爭的經驗教訓,黨中央和毛澤東主席于1953年斷然啟動了工業為主導,以重工業為重點的第一個五年計劃,同時啟動了人民軍隊正規化現代化進程。時至今日,我國工業戰線舉世無雙的超強制造能力,科技戰線新發明新創造層出不窮的強大科研能力,已經為人民軍隊補齊武器裝備方面的短板提供了充分的保障條件。
我們堅信,在習近平主席的領導和指揮下,在習近平強軍思想的指引下,在全軍指戰員的接續奮斗中,重塑一新的人民軍隊通過2027建軍百年、2035年和本世紀中葉“三步走”全面建成世界一流軍隊的目標,一定能夠計日程功!中國氣派軍事科學一定能從理論與實踐的偉大結合上實現新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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