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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方方和簇擁她的“大咖”們

點擊：  作者：郭松民    來源：昆侖策網(wǎng)【作者授權】  發(fā)布時間:2020-04-04 09:37:32

 

 

         “世界是平的，美國并不在山巔，中國也不是洼地！”

01

寫下“文化僵尸”這個詞，我略微遲疑了一下，但一想到方方及其擁躉沒有片刻猶豫就把批評者稱為“瘋狗”、“愛國蛆”等等，也就釋然了。

 

古人云，來而不往非禮也，何況用“文化僵尸”來形容她本人以及支持她的那些大咖，也恰如其分，并非名不副實。

 

為什么可以用文化僵尸來形容她們呢？

 

這是因為她們使用的概念、敘事框架等已經(jīng)死亡了，解釋不了鮮活的、日新月異的現(xiàn)實，所就只好用“硬套”、“硬扣”、“硬掰”之類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比如方方就習慣于以不變應萬變地派發(fā)“極左”帽子——于是就不能不呈現(xiàn)出僵尸狀。

 

 

02

 

方方女士本人及其“日記”，已經(jīng)是過去式，不值得過多討論，值得討論的是圍繞對“日記”爭論所引發(fā)的現(xiàn)象。

 

細心的觀察者很快就發(fā)現(xiàn)，支持方方的“大咖”們有兩個共同特點，一是基本都來自文學界；二是多成名于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此后則失語多年，基本靠以前的名聲混日子。

 

而方方“日記”的批評者中，固然也有方方的同齡人，但更多的卻是80后、90后、乃至00后。

 

于是，有人將這場爭論歸結為新舊之爭。

 

這樣說也對，但我們還可以做更深入的分析。 

 

03

 

年輕一代為什么討厭方方？

 

理由可以有很多。包括方方在“日記”中造謠以及謠言被揭穿后的強詞奪理，包括對特權的炫耀、沾沾自喜，包括自欺欺人的“兩個絕對”表態(tài)，等等。

 

但在我看來，這些都還不是主要原因。

 

在社交生活中，我們都有這樣的經(jīng)驗：一個人對你講話，從內(nèi)容上說似乎滴水不漏，但她一個細微表情，比如嘴角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很可能就令你立即感到厭惡。

 

方方的“日記”也是這樣。

 

年輕一代之所以厭惡方方，就是因為她在行文中下意識地流露出來的以外在于中國的他者自居和無法掩飾的鄙夷中國的情緒。 

 

方方和那些支持她的、八十年代成名的“文學”大咖，共同分享了這樣一個話語框架，即“傳統(tǒng)/現(xiàn)代”、“落后/先進”、“愚昧/文明”=“中國/西方”。

 

這套話語框架滲透到他們的血液里，并成為他們的潛意識。一方面，他們用這套話語框架解釋一切，另一方面，離開了這套框架，他們就完全喪失了話語能力。

 

04

 

這套話語框架之所以出現(xiàn)并長期居于主流地位，是有歷史原因的。

 

1972年尼克松訪華之后，帝國主義對中國的封鎖被打破。從七十年代后期開始，國門徐徐打開，西方世界令人眼花繚亂的消費社會，與中國處于早期工業(yè)化階段清貧簡樸的生活形成巨大反差，這使知識精英階層產(chǎn)生了嚴重的失敗主義情緒，反傳統(tǒng)、反體制、解構革命文化，逐漸成為潮流。

 

這一潮流在國外得到西方世界的加持，在國內(nèi)得到一切不滿中國革命的文化精英的推波助瀾，并和中國100多年半殖民地歷史所遺存的買辦知識分子傳統(tǒng)形成共振，一時蔚為大觀，遺禍至今。

 

多少文化精英受益于這套話語，已經(jīng)很難精確統(tǒng)計。

 

有人靠在銀幕上詮釋這套話語拿到金熊獎、金棕櫚獎，有人靠用小說闡釋這套話語拿到了諾貝爾文學獎，更多的人靠這一套話語成為總編輯、作協(xié)主席、代表、委員，等等，風光無限。 

 

方方的“日記”一出，之所以聲勢浩大，得到了那么多文學“大咖”和主流媒體老總的追捧，原因就在于，他們都從“日記”中嗅出了那種令他們感到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伴隨著他們度過了風頭無兩的巔峰時刻；他們也意識到這是一根稻草，抓住這跟稻草，他們才能重返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日子。他們本能地意識到，保衛(wèi)方方“日記”，就是保衛(wèi)自己的光環(huán)、話語權和地位。

 

05

 

但問題的關鍵在于，這套話語框架從一開始就是對歷史的錯誤解讀，揆諸今天的現(xiàn)實，就更顯得荒誕不經(jīng)。

 

在熟悉西方世界的年輕一代看來，這套框架根本就是對歷史和現(xiàn)實的歪曲，世界是平的，美國并不在山巔，中國也不是洼地。這套框架沒有任何令人信服的解釋力，而其間散發(fā)的鄙夷自己祖國、鄙夷中華民族歷史與文化的氣息，簡直令人作嘔，類似一種小便失禁的老棉褲所發(fā)出的氣息，大咖們嗅之欲仙欲死的神情，也令他們大為驚訝。

 

方方意識到了危險性，她極力想把這場爭論納入“改革開放”VS“極左”的框架，以確保自己可以在政治正確的保護下立于不敗之地。

 

但是，對任何一個沒有偏見的旁觀者來說，他們看到的都是一群搖搖晃晃的文化僵尸，簇擁在方方周圍，對陣規(guī)模宏大、朝氣蓬勃、有著無限廣闊未來的年輕一代。 

 

當然，年輕一代也有自己的困局，那就是“話語的貧困”，他們還沒有一套圓潤如“普世價值”那樣的話語，來解釋中國的成就，但這是可以解決的，畢竟存在是第一性的。

 

文化僵尸們面臨的困局則是“事實的貧困”。他們霸占著話語權，但事實堅定地反對他們，于是他們只好靠編造事實、無視事實來自圓其說。

 

06

 

近40年以來的歷史，按照事物發(fā)展的辯證規(guī)律，要經(jīng)歷“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等不同階段，但這些文化僵尸還沉睡在第一階段。

 

劇烈的爭論令他們詐尸，于是他們就帶著僵尸特有的腐臭和僵硬蹦了起來，但搖晃一陣之后，還會倒下去。

 

僵尸就是僵尸，不可能再獲得新的生命。

 

未來是屬于那些尊重事實、熱愛祖國的年輕人的，這難道還有任何疑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