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4月7日-星期一
一、戰國時韓非子在《韓非子·喻老第二十一》說:“畏其卒,怖其始,故箕子見象箸而知天下之禍。”
譯:害怕亡國的結果,總是對當下充滿危機意識,所以,箕子(紂王的叔父)看到紂王用象牙筷子,就預知亡國之禍就要到來。
評:如果一個君王追求象牙筷子就預兆著亡國之禍,那全國的“精英”都追求象牙筷子;都追求犀牛角杯子、金碗、玉盞;都追求古董、文物、奇石、珍稀動植物等“難得之貨”;都追求不勞而獲、追求當老板、追求當人上人;都玩命追求著各自心中的“欲望”又預兆著什么呢?
二、《六韜·發啟第十三》中姜太公說: “今彼殷商,眾口相惑,紛紛渺渺,好色無極。此亡國之征也。吾觀其野,草菅勝谷。吾觀其眾,邪曲勝直。吾觀其吏, 暴虐殘賊。敗法亂刑, 上下不覺。此亡國之時也。”
譯:現在的商朝,上上下下相互欺騙、相互算計;一切雜亂無章(如人們沒有理想、沒有信念,不知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不知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人們都沉迷淫亂(放縱欲望、追求吃喝玩樂、追求奢侈排場)而無止境。這就是亡國的征兆。我看那里的田地,雜草比谷物長得還茂盛;我觀察其國家的百姓,坑、蒙、拐、騙、的邪惡之人總可以無所顧忌的欺壓正直、善良、老實的人;我看其國家的官吏,甚至比盜賊還要暴虐;法紀敗壞(只講“法”,不講“道”,不講“理”),刑罰混亂,全國上下竟然不知(還自以為是太平盛世)。這正是亡國的時候。
三、《六韜·舉賢第十》中姜太公說:“君以世俗之所譽者為賢,以世俗之所毀者為不肖,則多黨者進,少黨者退。若是,則群邪比周而蔽賢,忠臣死于無罪,奸臣以虛譽取爵位,是以世亂愈甚,則國不免于危亡。”
譯:君王(主流社會)以為世俗所稱贊的人(如被資本、網站、外國勢力所推崇、抄作、包裝出來的人;又如會惡搞、會忽悠、會吹牛的人)就是“賢才”,以為世俗所詆毀(如被資本、網站、外國勢力所打壓、封殺、污蔑)的就是不肖之徒,那么朋黨多的人就會得以進用(掌握政權、財權、話語權),正派、無私、沒有朋黨的人就會被排擠、打壓。這樣,奸惡勢力就會結黨營私而埋沒賢人,忠臣無罪而被處死,奸臣則以虛名取得爵位。因此,世道會更加混亂,國家也就不可避免走向危亡。
四、明朝的方孝懦在《雜著·婁敬》中說:“將興之主,唯恐人之無言;將亡之主,唯恐人之有言。”
譯:將要興旺發達的人和國家,最怕人們不進言、不獻策;那些不許別人議論、不許別人爭論、不許別人妄議的人和國家則不免走向腐敗、走向滅亡。
唐朝的吳兢在《貞觀政要·刑法》中說:“忽謂我尊而傲賢侮士,忽謂我智而拒諫矜已。”
譯:不要以為自己地位很高,就蔑視賢德之人,侮辱群眾;不要認為自己很聰明就自以為是,聽不進別人的忠言。那些高喊“不爭論”、“不換思想就換人!”的人實際上是害怕真理的,也是幼稚可笑的。
五、黃石公在《三略·下略》中說:“利一害百,民去城郭。利一害萬,國乃思散。”
譯:如果制定的政策為了一個人有好處,損害了一百人的利益,那民眾就會逃離城邑;如果制定的政策為了一個人有好處,損害了一萬人的利益(如人們制定政策“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而讓大多數人先窮下去),那全國人就會想著逃離國家,那國家也是必然解體——亡國了。
唐代吳兢在《貞觀政要·政體》中說:“難違一官之小情,頓為萬人之大弊,此實亡國之政。”
譯:難以違抗一個官員的私情(如為維護一個殺人的警察,電視臺公然為其掩蓋真相、專政機關公然為其打壓受害者親屬,逼其接受“私”了),對億萬人來說就是大的弊端,這實在是亡國的行為?。?/p>
六、林則徐在大清亡國前七十多年就預計到:“鴉片流毒于天下,則為害甚巨,法當從嚴。若猶泄泄視之,是使數十年后,中原幾無可以御敵之兵,且無可以充餉之銀。”
評論:今天玩電腦游戲、玩手機、搞笑“文化”……其流毒百倍于鴉片,那中華大地數十年后會是什么樣子呢?
七、韓非子在《五蠹》中說:“今修文學,習言談,則無耕之勞而有富之實,無戰之危而有貴之尊,則人孰不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事智者眾,則法??;用力者寡,則國貧,此世之所以亂也。”
譯:如今那些擅長“文章”“學術”的“磚家”“叫獸”“精蠅”,能說會道——能以點代面、以偏蓋全、把簡單的事情說得別人都聽不懂、把黑的說成白的……’他們無需有耕種的勞苦就可以獲得富足的實惠;無需冒打仗的危險(無需艱苦奮斗)便可以得到尊貴的官爵,那么人們誰不樂意這樣干呢?結果就出現了一百個人從事于“智力”、“忽悠”、“拍腦袋”、“投機”活動,卻只有一個人致力于耕、戰事業的狀況。從事于“智力”“投機”活動的人多了,法治就要遭到破壞;致力于耕、戰事業的人少了,國家就會變得貧窮。這就是社會所以混亂的原因。
八、管子在《牧民》中說:“不務天時,則財不生;不務地利,則倉廩不盈;野蕪曠,則民乃荒,上無量,則民乃妄。文巧不禁,則民乃淫,不障兩原,則刑乃繁。不明鬼神,則陋民不悟;不祇山川,則威令不聞;不敬宗廟,則民乃上校;不恭祖舊,則孝悌不備;四維不張,國乃滅亡”。
譯:不注意天時,財富就不能增長;不注意地利,糧食就不會充足。田野荒蕪廢棄,百姓就會怠惰;君主揮霍無度,則人們就會胡作妄為;不禁止奢侈、排場、奇技、淫巧,則百姓就會失去節制而放縱淫蕩;不堵塞、杜絕妄為和文巧這兩個根源;犯罪者就會大量增多,而刑罰日趨繁瑣(到時就不得不到處設置安檢、配保安、設警務室、裝防撬們、防盜網、人人配律師……)。不明白什么是要追求的神(理想、信念),什么是要批判、打擊的鬼(人類的腐朽、墮落傾向),人民就不能覺悟;不敬畏山川,威令就不能遠播;不敬祖宗,老百姓就會犯上;不尊重宗親故舊,百姓就會父子反目、兄弟相殘;禮、義、廉、恥四維得不到張揚,國家就會滅亡。
管子在《牧民》中說:“國有四維,一維絕則傾,二維絕則危,三維絕則覆,四維絕則滅。傾可正也,??砂惨玻部善鹨玻瑴绮豢蓮湾e也。何謂四維?一曰禮,二曰義,三曰廉,四曰恥。禮不逾節,義不自進,廉不蔽惡,恥不從枉。故不逾節,則上位安;不自進,則民無巧詐;不蔽惡,則行自全;不從枉,則邪事不生。”
譯:國有四維,缺了一維,國家就傾斜;缺了兩維,國家就危險;缺了三維,國家就顛覆;缺了四維,國家就會滅亡。傾斜可以扶正,危險可以挽救,傾覆可以再起,只有滅亡了,那就再也沒機會了。什么是四維呢?一是禮,二是義,三是廉,四是恥。有禮,人們就不會超越應守的規范,就會相互尊敬、合作;有義,就不會隨意掠奪、索取、侵犯別人;有廉,就不會掩飾過錯;有恥,就不會趨從、保護壞人。人們都不超越出應守的規范,國家就安定;不妄自求進,人們就不巧謀欺詐;不掩飾過錯,行為就自然端正;不趨從壞人,邪亂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九、《商君書·慎法》中:“彼言說之勢,愚智同學之,士學于言說之人,則民釋實事而誦虛詞。民釋實事而誦虛詞,則力少而非多。君人者不察也,以戰必損其將,以守必賣其城。”
譯:那些會瞎編“文章”“學術”、敢胡說、能吹牛的“磚家”“叫獸”“精蠅”成勢,愚昧和智慧的人就都會一齊向他學習,人們學習、崇拜、謎信這些歪理、斜說的人,就會放棄實際工作,而去誦讀空虛的言論(如談論“皇帝的新衣”如何漂亮、談論東施效顰“效”得如何精彩、談論邯鄲學步是如何的必要、研究如何才能長生不老、研究游戲能過多少關、算計如何才能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已的口袋……)。人們都放棄實際工作,去誦讀空虛的言論,則國家的實力減少,而非難、批判的就增多。國君認識不到這一點,用這樣的臣民去戰爭,必定損兵折將;用這樣的臣民去守衛,必定出賣城邑。
十、莊子在《胠篋》中說:“上誠好知而無道,則天下大亂矣!何以知其然邪?夫弓、弩、畢、弋、機變之知多,則鳥亂于上矣;鉤餌、罔罟、罾笱之知多,則魚亂于水矣;削格、羅落、罝罘之知多,則獸亂于澤矣;知詐漸毒、頡滑堅白、解垢同異之變多,則俗惑于辯矣。”
譯:統治者(精英)一心追求智、巧,而背離“道”,那么天下必定會大亂?。≡趺粗朗沁@樣的呢?弓弩、鳥網、弋箭、機關之類的智巧多了,那么鳥兒就只會在空中擾飛;鉤餌、漁網、魚籠之類的智巧多了,那么魚兒就只會在水里亂游;木柵、獸欄、獸網之類的智巧多了,那么野獸就只會在草澤里亂竄;社會上詭偽、欺詐、忽悠、奸黠、狡猾、詭曲、自以為是、形而上學、唯心主義等等“理論”學說盛行,那么世俗的人就會被這些詭辯所迷惑,人們就沒有了準則。
十一 、孔子在《禮運·大同篇》中說:“今大道既隱,天下為家,各親其親,各子其子,貨力為己,大人世及以為禮。城郭溝池以為固,禮義以為紀;以正君臣,以篤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婦,以設制度,以立田里,以賢勇知,以功為己。故謀用是作,而兵由此起。”
譯:現在,背離了“道”(背離了初心——理想、信念),天下成為家(公權力變成為私人——利益集團)所有,人們各自以自已的親人為親人,各自只愛自已的子女;看到財物生怕不歸自己所有——只知索??;氣力則唯恐出于己身——逃避奉獻。權力、財富、公共資源私有化,時興父傳于子,而且天經地義地受法律保護。城郭以建設高高的城墻、寬深的護城河(如到處設置安檢、配保安、設警務室、裝防撬們、防盜網、人人配律師……)來做為自以為最高明的保障設施。把禮法做為社會的唯一準則(法不禁止即可為),用禮法來規范君臣關系,用禮法來“保證”父子關系親密,用禮法來使兄弟和睦,用禮法來使夫婦和諧,用禮法來設立制度,用禮法來確立田地和住宅;好人還是壞人、勇敢還是懦夫、真理還是謬論只能靠“法”來判斷——也就是說全社會的人沒有價值觀、沒有信仰、無法判斷是非、前進沒有方向;用禮法來把功勞寫到自己的賬本上。因此,詭偽、欺詐、忽悠、奸黠、狡猾、詭曲、勾心斗角的事就隨之而發生,戰爭(天下大亂)因此而起。
十二、老子在《道德經》中說:“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義,失義而后禮。夫禮者,忠信之泊也,而亂之首也。”“法律滋彰,盜賊多有。”
譯:當社會丟失“道”——沒有了理想、信念、迷失了前進方向、忘記了初心的時候,就需要用第一道防線——“德”來防止人類社會的混亂和墮落;當德失去作用時,就需要第二道防線——“仁”(提倡慈善、愛心)來防止人類社會的混亂和墮落;當社會愛心也失去了時,那就需要第三道防線——“信義”來防止人類社會的混亂和墮落;當連“信義”也失去了,只好靠禮法來維持社會的運行了。而法律則是缺乏忠心和信義時所不得已的辦法,是造成社會混亂的禍根。
當社會只能衣靠法律來維持運行(法不禁止即可為),法律越復雜、條文越多,人民就越迷茫;欺壓人民、壓迫人民的“盜賊”也就越多,社會就越亂。
十三、《呂氏春秋·本生》中說:夫水之性清,土者抇之,故不得清。人之性壽,物者抇之,故不得壽。物也者,所以養性也,非所以性養也。今世之人,惑者多以性養物,則不知輕重也。不知輕重,則重者為輕,輕者為重矣。若此,則每動無不敗。以此為君,悖;以此為臣,亂;以此為子,狂。三者國有一焉,無幸必亡。
譯:水本來是清澈的,因為有泥土才使它渾濁。人本是健康、長壽的,欲望折磨著他、影響著他,所以精神萎靡、變態,因而不能長壽。外物是用來供養生命、為人服務的,人不是為欲望活著。如今的人,受迷惑的人大多了,他們用生命、用一切來追求錢物——欲望,為欲望尋死覓活的,不知道哪件事是重要的,哪件事是次要的。不知道輕重,那么就會把重的當成輕的,把輕的看作重的。如果像這樣,那么每次做的事沒有不失敗的。用這樣的方法治國,是謬誤的;這樣當大臣,一定是昏亂的;這樣子為人,則肯定是狂妄的。這三樣中有一樣,國家就必然走向歧途,一定會亡國。
十四、《呂氏春秋·當務》中說:辨而不當論,信而不當理,勇而不當義,法而不當務,惑而乘驥也,狂而操“吳干將”也,大亂天下者,必此四者也。所貴辨者,為其由所論也;所貴信者,為其遵所理也;所貴勇者,為其行義也;所貴法者,為其當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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