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講普通話就是一種原罪嗎?難道持有內地證件的人就不受法律保護,就可以被圍堵、被搜身、被群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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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8月13日,香港國際機場連續第二天因暴徒無理霸占而停飛。不僅如此,暴徒還濫用私刑,干出對內地旅客綁手禁錮、拳打腳踢、酷刑逼供的罪惡行徑。 據香港《文匯報》報道,一名旅客因被指是“警察臥底”,遭暴徒虐打數小時陷入昏迷,救護員到場時,暴徒竟罔顧人命加以阻撓,直至警方介入。 《環球時報》記者付國豪其后也遭暴徒圍毆,前去救援的救護人員同樣受到暴徒阻撓。
歷史應該記住這一天,8月13日,這是香港的水晶之夜。 1938年11月9日,納粹暴徒以德國駐巴黎大使館秘書恩斯特·馮·拉特被刺殺為借口,大肆迫害猶太人,他們搗毀猶太人的住宅、店鋪、和教堂,毆打并殺害猶太人。 許多猶太人的窗戶在當晚被打破,破碎的玻璃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如水晶般發光,所以被稱為“水晶之夜”。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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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這場擾攘了兩個多月的所謂“示威”,以反對“逃犯條例”開始,發展到了今天,已經變成了不加區別地攻擊一切講普通話的人,一切持有內地證件的人,這具有明顯的“種族主義”特征,這證明,這場“運動”已經納粹化、法西斯化了。 聚集在香港機場的暴徒,已經和納粹沖鋒隊員沒有兩樣了。
難道講普通話就是一種原罪嗎?難道持有內地證件的人就不受法律保護,就可以被圍堵、被搜身、被群毆嗎? 令人發指的是,他們被打昏過去的受害者身上掛上“我是公安,我來扮示威者”這樣的字樣,這種做法和納粹如出一轍。 納粹也是在被他們絞死的猶太人,包括那些普通的、善良的不愿意與他們合作的德國人身上掛上這樣的牌子——“我是布爾什維克”、“我是叛徒”、“我是懦夫”。
從現場傳回的視頻看,不僅是講普通話、持有內地證件的人被圍攻,那些僅僅是急著回家與親人團聚的普通香港人也受到暴徒的圍攻,包括孕婦和抱著孩子的年輕父母。 聚集在機場的暴徒,他們已經喪失了人性,他們是香港的新納粹,他們是全體中國人,包括大多數善良的香港人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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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人會問:內地人和香港人都是中國人,并且基本都是漢族,僅僅是語言和文化有所不同而已,真的能出現以“種族主義”為意識形態的新納粹主義嗎? 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就有必要重溫一下慘絕人寰的1994年盧旺達大屠殺,這場屠殺導致了近100萬人死亡。 屠殺發生在盧旺達胡圖族和圖西族之間。這兩個所謂的民族原來根本就不存在,他們都是盧旺達當地的土著居民,語言、體格和文化都沒有很大區別。 但當歐洲殖民者到了當地之后,為了便于控制,就從土著居民中挑選膚色較淺、鼻梁較高的人作為“高等盧旺達人”,稱為圖西族,用他們來做殖民統治的助手,被“挑剩下”的則被稱為胡圖族,在殖民者的挑唆和蓄意分而治之的政策下,胡圖族和圖西族之間的仇恨越來越深,終于發生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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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確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這個危險不是來自“逃犯條例”,而是來自于新納粹主義的甚囂塵上! 面對香港新納粹主義的興起,請讓我們重溫德國牧師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的一首短詩——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后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香港人民不能再繼續沉默,絕不能任由這些新納粹暴徒繼續為所欲為,應該勇敢站出來對他們說“不!” 絕不能讓這些新納粹暴徒凌駕于法律之上,絕不能讓他們凌駕于警察機構之上,更不能讓他們凌駕于特區政府之上——香港的納粹化,必將是香港真正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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