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6月2日-星期一
“現在,陣線已經分明,誰想要干什么,大家都清清楚楚。”
01
3月25日,方方女士發出了她最后一篇日記,我寫了一篇《評方方“日記”:始于謠言,終于謠言》【點擊閱讀】,覺得該說的都說了。
但是,今天(5月3日),看到方方女士在微博上貼出的“關于極左”一文,就覺得還有再說幾句的必要,因為其中涉及到2017年對《軟埋》的批判,方方女士也在文中對我進行了“不點名的點名”。
02
三年的時間里,因為《軟埋》和“日記”,同方方女士兩次交手,深感此人一點光明正大的氣概也沒有。
寫文藝批評文章,我一直有這樣三個原則:
第一,真名實姓,文責自負;第二,對批評對象,指名道姓。因為深信自己的批評都是“對文不對人”,目的是為了促進文藝創作水平的不斷提高,絕非個人恩怨;第三,贊成什么,反對什么,旗幟鮮明,不屑于隱瞞自己的觀點。
反觀方方女士,盡管她是著名作家,占據“省作協主席”的高位(2007~2018),卻從來不敢正面回應批判,只是吞吞吐吐,躲躲藏藏地海罵“極左”。
但,究竟誰是“極左”?“極左”的觀點究竟是什么?她又從來不肯明說。
一開始,還認為這是方方女士的傲慢,后來才意識到,這不過是一種虛偽和狡猾,當然更是一種卑鄙的怯懦。
為什么呢?因為她如果正面回應了批評,那些被蒙蔽的支持者、同情者就會去看批評者的文章,就會發現大部分批評者是在擺事實,講道理。這樣一來,她也就無法對“極左”妖魔化了,更無法靠虛構被“極左”迫害的悲情來動員同道和擁躉了,她的一切錯謬和仇恨就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怎么混下去呢?
的確,在真理面前,方方女士就是不能見光的小強。
不過,盡管方方女士費盡心機,也不過是稍稍推遲了一點自己破產的時間而已,類似她這樣為已經被推翻的地主階級哭墳,向國外反華勢力遞刀子的人,破產是必然的,不破產是不可能的。
03
方方女士在“關于極左”一文中寫道——
“2016年夏,我出版了長篇小說《軟埋》。次年春天,突然莫名地遭遇批判,就像這次一樣。一些人仿佛約好一般,群起而攻擊。”
關于這個問題,我是有一點發言權的。
2017年2月28日,我在自己的公眾號上推送了一篇評論《軟埋》的文章《地主階級的仇恨與痛苦——評顛覆土改歷史的小說<軟埋>》,這是2017年第一篇批判《軟埋》的文章,就此拉開了批判《軟埋》的序幕。
對我來說,之所以要批判《軟埋》,純粹是出于偶然——在一位朋友那里看到了這本小說,讀過之后,如鯁在喉,不吐不快,我個人又比較喜歡寫文藝評論,于是就有了這篇文章。
方方說“仿佛約好一般,群起而攻擊”,則純屬惡意構陷,以換取廉價的同情。
在2月28日之后,的確出現了很多批判文章,但所有這些文章,都具有兩個特征:一是民間性;二是自發性。
官媒和這次批判方方女士的“日記”一樣,保持了沉默。有關方面對方方女士采取了庇護態度,刪除了大量批判文章,還查封了一批自媒體。
我自媒體上的批判文章,在此后的一段時間里,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非常細心地一一刪除,新文章中出現《軟埋》兩字,則根本發不出來,只能寫成《車欠土里》。
04
民間為什么會出現批判《軟埋》的浪潮?
這主要是因為《軟埋》顛覆了新中國的立國之本——土地改革。
正如我在《地主階級的仇恨與痛苦——評顛覆土改歷史的小說<軟埋>》一文中所概括的那樣:
“《軟埋》和于建嶸去年發表的《我的父親是流氓》可謂互為表里——《我的父親是流氓》把共產黨的土改干部描繪成流氓無賴,《軟埋》則把土改的對象——地主,描繪成完全無辜的受害者。他們一起從道德上否定了土改的正當性。陸家慘遭滅門,不僅彰顯了土改是毫無積極意義的浩劫,而且也是XX黨忘恩負義。兩部小說的終極指向,則是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正當性、正義性,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正當性、正義性!”
方方女士在她“關于極左”一文中假裝無辜地說:
“那一年,我有些懵,不知道這種批判因何而起,來自何人。”
方方女士,你真的不知道“這種批判因何而起,來自何人”嗎?
好吧,我來告訴你:你否定土地改革,就得罪了億萬翻身農民的后代,你否定了新中國的正當性和正義性,就得罪了億萬愛國者,這就是你受到批判的原因,也正是這些人在批判你!
你有什么不服氣嗎?這些人都在那里,我也在這里,請亮劍吧!
05
后來我才知道,早在2016年,就有學者寫了一篇批判的《軟埋》文章,遺憾的是沒有在公共輿論場引起相應反響。
在第一篇文章之后,我又連續寫了八篇評論《軟埋》的文章,時間和標題如下——
3月3日,《土改絕非“滅門運動”——再評<軟埋>》3月4日,《東食西宿的奇特現象——三評<軟埋>》3月7日,《還鄉團沒做到的事情,他們能做到嗎?——四評<軟埋>》3月16日,《試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五評<軟埋>》3月24日,《方方主席的棍子與帽子——六評<軟埋>》4月27日,《評方方獲獎:“批判性”的利刃圖窮匕現!——七評<軟埋>》5月1日,《致方方:作家應該有一個干凈的靈魂——八評<軟埋>》5月14日 ,《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叛徒神氣什么?”——九評<軟埋>》
方方女士在她的“關于極左”一文中,以她一貫信口雌黃方式說:
“當年因為沒有公眾號,也沒有打賞,為此,那一次論戰,不必搶人眼球,更不必編出聳人聽聞的謠言來追求流量,以謀求打賞。”
方方女士真是造謠造得太多了,以至于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謠言欺騙了。
實際情況是,我在2014年就開始使用公眾號了,2017年春天,我批判《軟埋》的所有文章,都是首發在公眾號上,然后才有一些網站轉載。
我的公眾號文章,是有一些網友“贊賞”,這是他們對自媒體寫作者的一種真誠支持,既沒有任何強制性,數量也非常有限。
我對贊賞者心懷感激,但絕不是為了“謀求打賞”而寫作,這和方方女士為了美元、歐元和日元而寫作,用“日記”的形式把良心和祖國一起出賣有本質的區別。
06
方方女士在她“關于極左”一文中,還以她習慣性的“也有朋友告知說”、“有人告訴我”這種傳遞謠言的方式,把對《軟埋》的批判和“烏有之鄉網站”捆綁在一起。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因為“烏有之鄉”已經高度標簽化了,把批判者和“烏有之鄉”捆綁在一起,則她制作“極左”稻草人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
我當年就在微博上對方方女士的這種捆綁做了批駁。
“烏有之鄉網站”和其他一些愛國網站一樣,都轉載了不少批判《軟埋》的文章,但這完全不等于就是“烏有之鄉”組織了對《軟埋》的批判,方方女士難道連這樣最基本的邏輯關系都搞不明白嗎?
方方女士以自欺欺人的語氣評價對《軟埋》的批判,“后來,這事不了了之。沒有勝負。”
真是這樣嗎?既然如此,方方女士何至于到了今天還是不能釋懷呢?
在我看來,這場大討論非常成功,因為澄清了很多大是大非問題,包括“為什么沒有土改就沒有中國的工業化?”“地主階級為什么是一個必須被歷史淘汰的沒落階級?”“土地改革與中國革命”,等等。
這場批判也奠定了方方女士今天徹底破產,四面楚歌的基礎。
07
在“關于極左”一文中,方方女士也提到了這次對“日記”的批判。
相當榮幸,我又是第一個站出來批判方方《武漢日記》的人!
方方寫道:
“幾天后,有人傳給我一篇公眾號文,這應該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對我日記進行討伐的文章,它發表于2月6日。寫作者,正是當年批判我的小說最勤奮的一個人。”
這位“批判我的小說最勤奮的一個人”,就是我!文章標題為《評方方的“枉死論”:你對得起武漢嗎?》【點擊閱讀】。
不過,方方女士說錯了時間,文章是2月5日發表的。
此時,方方女士的“日記”剛剛開始連載一個多星期,風頭一時無兩,她本人也顧盼自雄,有點找不到北。但我已經發現,方方女士的“日記”存在嚴重問題。
我在文章中寫道,方方“日記”“沒有什么新鮮的內容,多的是一些灰黑的網絡段子,看來,雖然身處武漢圍城,但作協前主席仍然與真正的抗疫前線相距甚遠,只能到虛擬空間去尋找創作素材了。”
在文章中,我對方方女士進行了苦口婆心的善意提醒,希望她不要太在意名利,能夠“把精力放到創作上來”,更不要“對所有干部和醫護人員進行有罪推定”,也不要“把工作中的失誤、錯誤和蓄意犯罪混為一談。”
方方女士在她的文章引用了我文章中的一段話,我也同樣引用一次:
“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說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擁躉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里的情緒,這和香港的動亂中,躲在廢青背后的‘大臺’的所作所為是一樣的,作協前主席方方想達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方方女士,請把這段話默誦100遍,再問問自己,我的質疑有錯嗎?
當一場未知疫病突然來襲時,什么樣的體制能保證一個人都不會被病毒擊倒?每一個病死者都是“枉死者”嗎?在疫情十萬火急,抗疫戰線歷盡艱辛剛剛組織起來時候,你要“一層一層追究,一個也不放過”地搞肅反式清算,不是故意破壞抗疫又是什么呢?
方方女士在她的文章中,自欺欺人地說,批判她“日記”的那些人,
“還是三年前的那些人,文章也還是三年前的水平和腔調。”
真是這樣嗎?
三年前有diss《內圓外方》這首歌嗎?三年前有你在B站遭受的如傾盆大雨一樣的彈幕嘲弄嗎?
為什么方方女士連最起碼的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呢?你知道你這種強作鎮定的形象有多么滑稽、多么可憐嗎?
08
方方女士這篇文章的標題是“關于極左”,我非常認真地讀了好幾遍,希望從文章找到方方女士關于“極左”定義,包括內涵與外延。
很失望,方方女士沒有對“極左”的概念做任何界定,“極左”仍然是一頂可以被她拿來隨意扣到任何人頭上的一頂帽子。
但毫無疑問,我就是方方女士要找的“極左”。
但我和方方女士素昧平生,從未謀面,也絕無私仇。
她認定我是極左,主要是因為三年來,我兩次站出來對她進行批判。
第一次, 2017年,批判方方的《軟埋》,是因為方方在這部小說污蔑了土地改革,否定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否定了新中國的正當性、正義性; 第二次, 2020年,批判方方的《武漢日記》,是因為方方在“日記”中散播謠言,蓄意抹黑中國的抗疫斗爭,在西方反華勢力試圖把疫病造成的災難栽贓到中國頭上時,起到了里應外合的作用。
如果維護新民主主義革命就是“極左”,如果維護新中國就是“極左”,如果不愿意自己的祖國受到惡意詆毀就是“極左”,那么,這個“極左”我當定了!
09
幾年前,為了維護狼牙山五壯士的榮譽,我曾被舊炎黃春秋集團告上法庭。【點擊閱讀】
今天,因為還有一點樸素的愛國情感,又被汪主席扣上“極左”的帽子,真是何其幸運?
蘇聯解體前,列寧、斯大林、十月革命都被詆毀,迫于蘇聯的“汪主席”們制造的“保守”、“反改革”一類政治帽子的壓力,除了列寧格勒工學院女教師尼娜•安德烈耶娃寫了一篇《我不能放棄原則》的文章外,沒有人敢出來講話,是為“竟無一人是男兒”。
現在,陣線已經分明,誰想要干什么,大家都清清楚楚。
我想告訴方方女士的是,不要幻想重演蘇聯那一幕!
你不要假裝還愛這個國家,不要再用言不由衷的“兩個絕對”蓄意欺騙世人,我們也不會假裝相信你的假裝。
熱愛新中國的人很多,這些天,你已經見識到了。
絕大多數中國人,都是新中國的受益者,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們,絕不允許你們降下五星紅旗!我們,絕不允許你們取下天安門城樓上的毛主席像!我們,也絕不允許你們用背后捅刀子的方式傷害中國!
這就是我,作為一個“極左”對你、你的同道及你的擁躉們的最后忠告!
(文中老電影劇照與正文無關)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原載“高度一萬五”微信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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