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毅:改革開放與四項基本原則的辯證統一
——司馬南現象解讀(3)
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堅持道不變、志不改,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堅持把國家和民族發展放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堅持把中國發展進步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堅持“改革開放與四項基本原則”的辯證統一,是“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的根本,也是“堅持把國家和民族發展放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堅持把中國發展進步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關鍵。
某些自媒體借網信部門“清朗·從嚴整治‘自媒體’亂象”和“清朗·優化營商網絡環境 保護企業合法權益”專項行動,認為司馬南質疑“聯想國有資產流失”、質疑“螞蟻上市存在重大金融風險、數據安全風險”,是反對改革開放并展開口誅筆伐,實際直接違背了“改革開放與四項基本原則”的辯證統一,甚至出現著“反對馬克思主義、反對社會主義、反對黨性初心”等極端錯誤思想,必須展開深刻的批判。同時,使“自媒體”真正成為“大興調查研究之風”、“既看高樓大廈”又看“背陰胡同”,真正把情況摸清、把問題找準、把對策提實”[1]的重要路徑,使“營商環境”真正能夠“依法規范和引導資本健康發展,為各類經營主體投資創業營造良好環境”[2],使“企業合法權益”定位于“依法平等保護各種所有制企業產權和自主經營權”[3]。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改革開放40年的實踐啟示我們: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也是改革開放的初心和使命。……改革開放40年來,我們黨全部理論和實踐的主題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4]。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好,歸根到底是馬克思主義行,馬克思主義之所以行的根本原因在于“為人類求解放”的唯一追求,具體體現于“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的改革開放初心使命、中國共產黨人初心使命。
司馬南分析國內循環大背景下的“淄博現象”:不是簡單的市場問題、經濟問題,跟穿著呢子服正規建制的國民黨高官比,共產黨干部是泥腿子,最善于和老百姓打成一片。“淄博現象”根本原因在于:所有的人都是奮斗者,都應當受到鼓勵, 但追問其究竟,敢于為擔當者擔當、為負責者負責、為干事者撐腰,在當地形成了一種氛圍,上下同心,擰成一股繩,高揚奮斗精神,維護清風正氣,讓老百姓受益,讓城市受益,也讓干部隊伍受益(司馬南《馬曉磊趙慶文惹麻煩》,司馬南音頻,2023年5月5日)。尤其,通過改革,管理者從主席臺走下來,激活內需、拉動消費、擔當作為,為人民謀福利、為人民創造人間煙火氣(《淄博現象:領導走下主席臺》,司馬南頻道,2023年5月8日)。
1842年,24歲的馬克思發表《關于林木盜竊法的辯論》,旗幟鮮明地為貧民發聲,火星四濺、雄辯說理,一言以蔽之:“窮人有尊嚴活著,社會才配稱得上文明”。1835年,17歲的馬克思中學畢業論文《青年在選擇職業時的考慮》:“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而工作的職業,那么,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大家而獻身”。馬克思一生的實踐證明,他是將屁股端端地坐在勞動人民一邊的 ,毛主席更是將屁股端端地坐在勞動人民一邊,現在開展的主題教育亦是要提醒廣大黨員干部把屁股端端地坐在勞動人民一邊(司馬南《他旗幟鮮明為人民說話》,司馬南頻道,2023年5月5日)。那些主張只為幾十萬人服務,以咖啡、雪茄、美女、圈子影響力標示存在感的高華,無緣馬克思與毛澤東。
正是那些“主張只為幾十萬人服務,以咖啡、雪茄、美女、圈子影響力標示存在感”的高華們,以服務于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西方經濟學,企圖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拉向“資本控制論”的邪路。改革開放40年中國人民創造的寶貴勞動果實,正在被極個別人拿走,當前已經出現“0.33%的富人占有67%的私人財富、92.7%的人群僅占有7%的私人財富”(2023年中金公司報告)的“財富聚集”情況。在“6億人群月收入不及1000元、9.64億人群月收入不及2000元”(2019年北京師范大學中國收入分配研究院課題組調研數據)的背景下,“退休企業家領取過億年薪”是否應該被質疑?會計學專家運用財會規章原理得出的結論:“轉讓給泛??毓傻?9%股權價值:161.87億×29%=46.94億元人民幣,泛海僅花費27.55億元。國有資產流失:46.94億-27.55億=19.39億元人民幣”(《我對聯想控股所轉讓股權公允價值的測算原理》,萌萌媽媽董小華E,2023-04-13),是否是事實?是否應該被質疑?
習總書記指出:“馬克思主義博大精深,歸根到底就是一句話,為人類求解放”[5]。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指出:“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6]。今年是馬克思誕辰205周年,究竟是什么讓這位世界偉人擁有如此飽滿而又長遠的生命力?是因為“馬克思是理想的,而不是世俗的;馬克思是熱血的,而不是冰冷的;馬克思是自由的,而不是僵化的”[7]。馬克思在17歲時寫下“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將默默地、但是永恒發揮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
2016年3月,司馬南到倫敦海格特公墓,在馬克思墓前:“我看到許多人在流淚。馬克思長眠于此已經100多年了,我們的淚是為他流的,是為他的事業流的,更是為自己流的 ……”(《司馬南在馬克思墓前的演說》2016-03-14,司馬南頻道,2020-05-05)。“每個人都有發展馬克思主義的責任,以公有制為主體,防止兩極分化,實現共同富裕,但是有的人不接受馬克思主義,因為有的人、有的國想做人上人”(司馬南《馬克思墓前的請教》,司馬南,2022-05-06)。“絕大多數人為絕大多數人的利益而進行斗爭,人們心中追求追求公平正義的理想不滅,馬克思主義便不滅”(司馬南《屁股坐歪是可恥的》,司馬南音頻,2023-05-07)。“為人類求解放”是馬克思主義的本質追求,“為人民謀幸福”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也是改革開放的初心和使命。無論怎樣被“不接受馬克思主義、想做人上人”的人詆毀,對馬克思主義本質的追求不變,對改革開放初心使命的捍衛不變!
習總書記指出:“改什么、怎么改必須以是否符合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總目標為根本尺度,該改的、能改的我們堅決改,不該改的、不能改的堅決不改”[8]。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同堅持“社會主義道路,人民民主專政,共產黨的領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四項基本原則、堅持“著力破解深層次體制機制障礙,不斷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不斷增強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動力和活力”改革開放,這兩個基本點統一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長期堅持,決不動搖。尤其,“破解深層次體制機制障礙”必須不能違背“四項基本原則”,目的在于“不斷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不斷增強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動力和活力”。
5月5日,習近平主持召開二十屆中央財經委員會第一次會議強調“要堅持以實體經濟為重,防止脫實向虛;堅持穩中求進、循序漸進,不能貪大求洋;堅持三次產業融合發展,避免割裂對立;堅持推動傳統產業轉型升級,不能當成‘低端產業’簡單退出”[9],著力彰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系統觀的思想力量。實體經濟是指一個國家生產的商品價值總量,是人通過思想使用工具在地球上創造的經濟。包括物質的、精神的產品和服務的生產、流通等經濟活動。“家也吧,國也吧,需要實打實地發展實體經濟,改革開放的條件下更要實打實地發展實體經濟,不能跟著歪嘴和尚跑,物質產品與精神產品的生產(司馬南《回過神來,還是要搞實體經濟》,司馬南頻道,2023-05-07)。
習總書記強調指出:“現在,各種經濟學理論五花八門,但我們政治經濟學的根本只能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而不能是別的什么經濟理論”,同時指出:“西方經濟學關于金融、價格、貨幣、市場、競爭、貿易、匯率、產業、企業、增長、管理等方面的知識,有反映社會化大生產和市場經濟一般規律的一面,要注意借鑒”[10]。但是,以服務于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歪嘴和尚西方經濟學“資本控制論”,基于“人性自私”哲學支撐,無視馬克思主義“為了人民”的理論本質、無視新時代“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理念,越位誤導“脫實向虛”、“貪大求洋”、“割裂對立”、“低端產業”簡單退出等,對經濟健康發展、高質量發展造成嚴重傷害。
尤其,“互聯網金融+”打著科技公司的旗號,加上大數據招牌,企圖以“金融科技”駕馭“金融本質”、P2P造成重大社會災害,無數家庭深陷高利貸、套路貸,無數學生深陷校園貸,綁架財產、暴力催收,甚至上演著生命的代價。“脫實向虛”帶動不了中國式現代化,卻把老百姓的錢兒給騙走了,除了帶來極少數人指數級暴富、核裂變式暴富、核聚變式暴富之外,只剩下一地雞毛。而穿透股權,總能找到日本姓孫的影子,美國華爾街花旗、高盛的影子,大事兒都是內外聯動的,中國式現代化駕馭資本的大考題,難就難在對手是個無縫銜接的內外連動機構(司馬南《回過神兒來!》,司馬南,2023-05-06 )。
在進入人工智能、數字經濟發達的社會生產力階段,互聯網平臺經濟,到底應該成為劉強東所追求的“共產主義在我們這一代實現,公司全部國有化,沒有窮人和富人”的人民工具?還是成為邪惡的企圖“控制人民、左右政府”的資本工具,甚至西方國家用來滲透顛覆的手段?社會是否存在“西方代理人”、“漢奸集團”、“壟斷巨頭”、“剝削者”?等等,應該展開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為了人民”與西方經濟學“資本控制”的論爭。同時,毋須論爭,“我們政治經濟學的根本只能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而不能是別的什么經濟理論”。2021年4月15日,在營P2P網貸機構全部停業;2022年11月3日,螞蟻金服上市因存在嚴重金融風險叫停;2022年4月10日,阿里巴巴因濫用市場支配地位罰款182.28億元;2023年5月31日,高達20%利息、銀行金融體外運行的支付寶花唄、借唄將正式下架停用……。無不體現著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思想力量、體現著中國共產黨的堅強有力,體現著人民覺醒后的眾志成城。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的大前提下發展市場經濟,什么時候都不能忘了‘社會主義'這個定語。之所以說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就是要堅持我們的制度優越性,有效防范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弊端”[10]。改革開放的根本目的在于通過“破解深層次體制機制障礙”,從而“不斷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不斷增強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動力和活力”。
恩格斯指出:“資本與勞動的關系是現代社會賴以轉動的軸心”[11]。當前,在西方經濟學“資本控制論”較長時間誤導,加之人工智能、數字經濟強大的發達生產力疊加形成的幾何推動力作用下,出現的“0.33%的富人占有67.4%、92.22%的人群占有7%私人財富”的“頂尖斷崖式”貧富分化,使“現代社會賴以轉動的軸心”難以轉動。經濟循環“生產-流通-分配-消費”的四個環節完全失衡,在“分配-消費”環節出現斷裂,不僅“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難以發揮,而且“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動力和活力”受到嚴重傷害。
1992年初,鄧小平在“南方談話”中提出:“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目的在于通過“有效市場”和“有為政府”的高度統一,“不斷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制度優勢”、“不斷增強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動力和活力”。但是,由于西方經濟學“資本控制論”的嚴重誤導,造成人工智能、數字經濟發達生產力創造的巨大財富“快速聚集于極少數人手中”。有人說司馬南“第一個砸窗”,他只不過是砸了“國有資產流失而暴富者”的窗、“退休年薪過億而暴富者”的窗,這是以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敏銳的洞察力,為“92.2%只占有7%私人財富”、為“9.64億月收入不足2000元”的大多數人民鼓與呼。
這是一個深化改革發展、實現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必須要砸的“窗”,因為:它已經嚴重違背“解放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本質;已經直接造成經濟循環“生產-流通-分配-消費”四個環節失衡;已經因為“分配-消費”環節的斷裂而使經濟陷入暫時困境,使就業陷入暫時艱難。即使為了僅登記失業便達19.6%的青年未就業者,這個因“財富聚集”造成“頂尖斷崖式”貧富分化的現狀也必須改變。因為在2012年勞動人口進入負增長、2022年出生人口進入負增長的背景下,19.6%的青年高質量充分就業,意味著“百年未有之變局”能否最終勝出,意味著“為中華民族謀復興”能否如期實現,意味著“為中國人民謀幸福”能否切實落地。
即使西方經濟學亞當斯密《道德情操論》也指出:“如果一個社會的經濟發展成果不能真正分流到大眾手中,那么它在道義上將是不得人心的,而且是有風險的,因為它注定要威脅到社會穩定”。司馬南為絕大多數人鼓與呼,因為出現的“經濟發展成果不能真正分流到大眾手中”,已經“威脅到社會穩定”。而部分極為狹隘而錯誤的觀點:“一些改革前舊體制的支持者利用公眾對腐敗、貧富分化等的不滿情緒,用民粹主義和狹隘民族主義的言說轉移目標,把民眾的情緒引到反市場化改革的方向上去”(逆行齋主《旗幟鮮明地反對民粹主義和狹隘民族主義,繼續推進全面深化改革》,夜讀社 2023-04-27),是因為缺乏基本經濟學理論常識。
到了必須強化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勞動價值論”,還是資本主義西方經濟學“資本控制論”,透視社會紛繁復雜現象的本質原因之時。同時,對司馬南口誅筆伐者,應該到了理性思考之時:如果你是0.33%占有67.4%財富的富人群體,你的財富來的合理嗎?如果你是92.22%僅占7%財富的人群,改革開放40年,尤其人工智能發展生產力創造的巨大經濟財富,是否公正公平地與你有緣?如果無緣,司馬南為了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反對“頂尖斷崖式”財富分化,消除“社會穩定的威脅”,防止經濟因“消費”環節斷裂而陷入資本危機,何錯之有?
我們敬重華為任正非“集資2.1萬創辦的華為,位列世界500強44,個人財富世界排名2376、中國排名443,華為占股0.75%、華為69%的員工通過工會集體占股99.25%”,成為民營經濟“勞動群眾集體公有制”的典范;我們欣慰京東劉強東:“共產主義在我們這一代人實現,公司全部國有化,沒有窮人和富人”,馬克思主義理想追求在社會主義企業家心中從未泯滅。無數“0.33%占有67.4%私人財富”占有者,同樣具有“社會主義公有制為主體”、“共產主義是馬克思主義畢生追求”的境界情懷。周鴻煒提出:“員工買不起房,自己上福布斯的老板,比較卑鄙”、拼多多黃崢六年5000億身價深感不安,捐款1000億悄然暫時隱退……無不說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企業家“創造財富、報效國家、造福社會、共同富裕”的強烈使命感。
社會前行發展由無數合力形成“有且只有一處用到力”的平行四邊形,《恩格斯致約瑟夫·布洛赫》:“這樣就有無數互相交錯的力量,有無數個力的平行四邊形,由此就產生出一個合力”,歷史結果也是由不同的社會力通過不同的方式、途徑,最終融合而成的,這個結果就是歷史合力。在人類歷史長河中,我們或許塵埃渺小、或許偉岸高大;或許隨波主流,或許中流擊水;或許泥沙俱下,或許力挽狂瀾……“為絕大多數人的利益”鼓與呼、“為消除社會穩定的威脅”鼓與呼,“為彌合經濟循環失衡”鼓與呼……終將留在歷史的記憶中。
2022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學習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研討班開班式上指出,中國式現代化打破了“現代化=西方化”的迷思:“只有毫不動搖堅持黨的領導,中國式現代化才能前景光明、繁榮興盛;否則就會偏離航向、喪失靈魂,甚至犯顛覆性錯誤……既要創造比資本主義更高的效率,又要更有效地維護社會公平,更好實現效率與公平相兼顧、相促進、相統一”。當我們從西方經濟學“資本控制論”的迷途中走出,走向馬克思主義“為了人民”的畢生追求,走向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論”,走向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系統論,走向馬克思主義經濟循環基本原理,堅強有力地“以改革開放與四項基本原則”的辯證統一,“把國家和民族發展放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把中國發展進步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會更加理解“中國式現代化打破了‘現代化=西方化’的迷思”的深刻內涵與真理價值。
參考文獻:
1.《習近平總書記在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主題教育工作會議上的講話》,新華網,2023年4月3日。
2.《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上的講話》,新華網,2023年2月1日。
3.《習近平總書記在企業家座談會上的講話》,新華網,2020年7月21日。
4.《習近平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新華網,2018年2月18日
5.習近平《在紀念馬克思誕辰2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新華網,2018年5月4日。
6.《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1頁。
7.之江軒《我們為何懷念馬克思》,浙江宣傳 2023年5月5日。
8.《習近平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2018年12月18日。
9.《習近平主持召開二十屆中央財經委員會第一次會議》,新華網,2023年5月5日。
10.習近平《不斷開拓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新境界》,求是網,2020年8月15日。
1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6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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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原創】修訂稿,作者授權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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