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4月毛主席在廣東農具改革展覽會上觀看新式漁網】
【題記】民間自古以來就會藏龍臥虎,這是歷史規律。老人家以此為道器變通之基,賦之以道器變通之根——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這樣老人家的文化布局,就形成了無與倫比的的根基(根與基),你信不信?老人家對于傳統文化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大手筆,某些人是不敢想的,更別說做了,因為他們至今對老人家的想法說法做法,難識別難認可是正常的。而老人家始終相信基層群眾,而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則有著天然的警惕性,并不間斷地對他們給予告誡,還發動群眾給予幫助。在世的時候,老人家有辦法發現民間的高手,并且善于把高手放在各級領導崗位上發揮作用,還要培養他們保持與群眾密切聯系的習慣。在老人家逝世48年后,我們很容易發現,高手越來越多出現在民間。民間有高手,這些高手往往是毛主席的崇拜者。高手的想法說法做法,有很多是受毛主席的啟發。毛主席啟發民間人士成為高手,即使在今天,這也完全想得通說得通行得通。這是不是老人家道器變通的持續發展呢?這難道不是毛澤東文化優善易強圓應,尤其是異而優的具體體現嗎?毛主席把群眾中的先進人物樹為英雄、榜樣,然后引導形成學英雄見行動的社會風氣,這里面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是一體化的——先進帶后進,后進趕先進,比學趕幫超的社會景觀,比起那種靠物質刺激,靠類似“奧運比賽”——五花八門的考核的方式,更容易得到廣大人民群眾的識別、認可與實踐,對此那些只喜歡當裁判的,不愿意當運動員的人,喜歡高人一等指揮別人,喜歡對別人指手劃腳,肯定是不會喜歡的了。
毛主席以身作則,帶出了這樣的干部,他們來自基層,來自群眾,他們敢于看到、敢于承認群眾是真正的英雄,敢于把自己置于人民群眾的領導、監督之下,也即是說他們深切地領悟到了自己的權威來自群眾,自己也只能通過為了群眾,通過依靠群眾,在實現群眾的利益過程中展示自己,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在毛主席逝世后,這樣的干部還有出現,例如像吳仁寶、王宏斌這樣一批紅色企業家,另外還有來自民間的高人,如任正非......
請注意,毛主席有兩個做法十分顯著:
黨相信群眾,這是一個基本的常態化的要求。
而群眾相信黨,毛主席是做了很多細致工作的,其中很多說法頗值得品味。如1959年4月29日毛主席就包產、密植、節約糧食、播種面積要多、機械化、講真話6個問題給省、地、縣、公社、隊、小隊六級干部發出《黨內通信》。關于講真話問題,毛主席說:對各項增產措施,對實行八字憲法,每項都不可講假話;愛講假話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他還說:有許多假話是上面壓出來的,上面“一壓二吹三許愿”,使下面很難辦。
我在新華網博客時,河南信陽的一位博友為此寫過一文,專門提及此事,他父親當年就是大隊級干部。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這篇博文竟然遭到封殺,幾經周折才發出來。
從那個時間開始我一直在想,毛主席實際上就向全黨全軍全各族人民提出了一個真問題——誰才有資格代表黨?
以后在批判赫魯曉夫現代修正主義的時候,毛主席有意識地引導全黨全軍全各族人民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
毛主席教導我們:
革命的政黨,革命的人民,總是要反復地經受正反兩個方面的教育,經過比較和對照,才能夠鍛煉得成熟起來,才有贏得勝利的保證。我們中國共產黨人,有正面教員,這就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也還有反面教員。
如果只有正面教員而沒有反面教員的作用,就不是一個徹底的辯證唯物主義者。
(見1965年2月,世界知識出版社《赫魯曉夫言論》第三集出版說明)
如果正面教員為陽的話,那么,反面教員則為陰。
一陰一陽之謂道。
單獨只接受正面教員,不接受反面教員,那就是片面性。
反之亦然。
毛主席道器變通超乎常人之處在于,他善于發現反面教員,在別人還沒有認識到反面教員的時候,他就先下手為強了。
抓赫魯曉夫這個典型的反面教員,毛主席比我們不止早看50年。
毛主席通過抓這個反面教員,使得人們認識到與馬恩列斯這些正面教員對立的人是怎樣的。
這樣才能比較全面認識世界。
赫魯曉夫除了思想上是個反馬克思主義分子外,他還是個道德品質極其惡劣的人。
斯大林在世的時候,他稱斯大林為親爹。
斯大林剛去世,尸骨未寒,他就開始大反斯大林。
典型的兩面派。
其中有這么一段:
像赫魯曉夫這樣的一個人物之所以垮臺,絕不是由于什么年邁和健康惡化,也不只是由于他的工作方法和領導作風的錯誤,而正是由于他推行修正主義總路線的一系列錯誤政策的結果。
赫魯曉夫根本不把人民群眾放在眼里,他總以為蘇聯人民的命運可以聽憑他隨便擺布,各國人民的命運可以由蘇美兩個大國的"首腦"任意主宰。在他看來,人民群眾只不過是傻瓜,而他自己才是創造歷史的"英雄"。他妄圖強使人民匍匐在他的修正主義指揮棒下。這樣,他就完全把自己放在同蘇聯人民,同社會主義陣營各國人民,同全世界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為敵的地位,使自己走進了眾叛親離、內外交困的死胡同。他拿起絞索套上自己的脖子,這就叫做自掘墳墓。
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不少妄想扭轉歷史潮流的丑角,但是,這些丑角沒有一個不是以身敗名裂而告終。無數的事例證明,凡是不顧社會發展的歷史要求,違抗人民意志而胡作非為的人,不管他是什么樣的"英雄人物",也不管他是多么的驕橫跋扈,其最后的結果,只能是變成一個滑稽可笑、一錢不值的人物。以損人的目的開始,以害己的下場結束,這就是他們的共同規律。
從哲學方法論講,赫魯曉夫的現代修正主義路線,是唯心主義形而上學那一套,是背叛馬克思主義的典型。
所以,赫魯曉夫是個絕佳的反面教員。
赫魯曉夫成了一個懸在某些人頭上的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誰也不想或者不敢公開充當赫魯曉夫式的人物。
而人民群眾就能參照赫魯曉夫的想法說法做法,來對現實中的人和事做出判斷。這不是很難想到、說到、做到的。
張思德與雷鋒,是毛主席在戰爭年代與建設時期樹立的兩個榜樣,這是經得起推敲的革命英雄。
由此推論,是否可以這樣界定好人,直觀地說,好人首先是人品不能差,第二要向英雄看齊。前者是必要條件,后者是充分條件。
那么怎么去判定一個是否是好人呢?
從器層面看,只要一個人學英雄見行動,就可以把此人當做好人(總不能當做壞人吧)。
但是,并不是說一個人現在是好人,就永遠是個好人。好人也會變壞,壞人也會假扮好人。那么怎么鑒別呢?
這就從必要條件著手。
所謂人品,主要指的是道層面的思想意識、思想境界,在器層面講就看某人是否是表里如一。
如果一個人善于偽裝成好人,那么他終歸是會露出狐貍尾巴的。
這就要靠群眾來識別,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千萬不要以為靠專業機構能識別所有的偽裝者。
任何監督,都不如群眾監督靠譜。
如果離開了離開群眾,任何監督都是有漏洞的,也就是說這樣的監督終究會出問題的。
這里需要特別指出,群眾不是個體概念,群眾是一群人。
二人從,三人眾。
三人行必有我師。
三個臭皮匠合成一個諸葛亮。
群眾中間總會有先知先覺者,群眾合起來就必然會出大智慧。
如果能夠像毛主席那樣把群眾組織起來,那么就必然出現來自群眾的無窮無盡的智慧和力量。
毛主席領導的革命群眾,先進帶后進,共同前進。英雄模范輩出,傳幫帶蔚然成風,道器變通。
這樣群眾形成合力,形成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能力,就逐漸成為一種無形優勢。
中國自古以來,按照文化習慣,人們還是以好人為標桿來評價人的,在舊社會人們喜歡好官,新社會人們喜歡好干部。好官與好干部,都是在人品上過得硬的好人。
舉個很有趣的例子,毛主席領導的對國民黨戰犯的改造過程中,我們的工作人員很快就發現,這些戰犯有三類,第一類改造得最有成效,那就是杜聿明、王耀武等這樣的國民黨純軍事將領,只要人品好,很容易接受毛主席共產黨這一套,而且一旦接受了就相當于堅定;第二類是國民黨軍政要員,如康澤這樣的,比較狡猾,難以判斷是真還是假轉變,所以比較難改造;第三種是國民黨特務,如徐遠舉、周養浩,這類人最難改造。
這是很能說明問題的。改造戰犯最常用最有效的方法是群眾路線——這是毛主席始終帶頭身體力行的。這對于我們在現實社會判斷好人壞人,也會帶來很多啟發。
(作者系湖北工業大學教授、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濟學”,修訂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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