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勤（jixuie）題記】
這半年我一直在思考——當年呂玉蘭為什么能一口氣提出那10個真問題？毛澤東文化哺育的英雄模范，實際上就是毛主席提煉出來的黨的教育方針里面講的“有社會主義覺悟有文化的勞動者”。那10個問題是真問題，因為來自現(xiàn)實生動社會生活的新的思考，也是階級斗爭、生產(chǎn)斗爭、科學實驗這三大革命實踐不得不面對的問題。作為一個女勞模，能夠有這樣的想法說法做法，的確是了不起的。
與此同時，不得不明確的一點是，那個年代——以公有制占絕對主導地位的社會里，做好人好事是沒有任何風險的，而且會得到社會自發(fā)自然的鼓勵，像呂玉蘭這樣的英雄模范，不是個別的，而是各行各業(yè)，各個地方都有的。如果要研究呂玉蘭提出者10個真問題的原因，那首先還是把她的那篇堪稱經(jīng)典的文章，再仔細閱讀一下為好，因為在她的說法里，就已經(jīng)闡釋了她對自己的想法為什么能想得通，還介紹了她的做法為何行得通。
一、為什么有人說我“傻”，怎么看待“精”和“傻”？在那個年代，我們叫毛主席時代，像呂玉蘭這樣的勞模是很多的，他們是一個優(yōu)異人才群體。優(yōu)，為優(yōu)秀，道層面思想優(yōu)，器層面干活優(yōu)。異，就很有講究，與私有制環(huán)境下的英雄比，他們好像特別能做好人好事，并且這樣的人越來越多，爭相做好人好事成為社會風氣，這是在私有制環(huán)境下不可想象的。勞模思想境界高，有理想有抱負有辦法做好人好事，把一幅全民共有的好社會景象提前展現(xiàn)在人們面前，這樣更多人會自覺投入到這個共同的行動中來:在共建中共享，在共享中共建，這是一個良性循環(huán)，走在前面的模范有示范效應。全民共有的好社會，這是根本前提，也是做好人好事成為社會風氣必不可少的道器變通的根基（根與基）。而這個全民共有的好社會，只能是公有制占絕對主導地位的社會主義社會。在這樣的社會里，覺悟高的人，如呂玉蘭提出那樣的真問題，不奇怪，那是順理成章的，是水到渠成的想法說法做法，并且在那樣的社會里，肯定是逐步想得通說得通行得通的道器變通。如果勞模有后顧之憂，如做好人好事，不但得不到好報，相反還得到惡報，那誰會去向勞模看齊呢？這樣的情況在公有制社會里沒有發(fā)生，那只能是私有制環(huán)境下才會發(fā)生，是不是？所以，呂玉蘭那樣的勞模是優(yōu)異人才，這個異，寓意很深的--其根本，起根基，其根源，那是需要悟道方能想得通說得通行得通的道器變通。
呂玉蘭提出的10個真問題：體現(xiàn)了勞模的社會主義覺悟和文化水平
一、為什么有人說我“傻”，怎么看待“精”和“傻”？
立場不同，對精傻的看法不同
二、為什么我把革命當作終身大事？
眼要看到共產(chǎn)主義，心要裝下整個世界
三、為什么越斗我干得越歡？
整風是整我身上的缺點錯誤
四、為什么我當干部不覺得“賠本”？
當干部先弄清哪是本？哪是家？
五、為什么越怕出事越出事？
干革命就不能怕“事兒”
過去怕“事兒”，老覺得自己村里人落后，“事兒”多，自己難得哭過，給區(qū)婦聯(lián)寫信要求不干了。
六、為什么我不怕得罪人？
要說在村里當干部得罪人，得看得罪什么人，得罪階級敵人是應該的。對于自己人，盡量不傷害感情，少得罪人，怎樣才能少得罪人呢？我的體會是：
越怕得罪人，得罪的人越多
七、為什么我團結(jié)人不怕“吃碰”？
沒把階級兄弟團結(jié)好，是自己第一個不對
八、我為什么帶頭實干？
沒有身教就很難言教
九、為什么我不講“人情”？
要公對公，不要私對私
十、為什么我一個心眼的突出政治？
政治時時都有，不突出這，就突出那
呂玉蘭手捧紅寶書幸福地見到毛主席：英模和偉大領(lǐng)袖互為知音
每一個時代都會有先進分子，他們有講公道的心。如果環(huán)境惡劣，那么這樣的人就只能獨善其身。如果社會環(huán)境適合這樣的人脫穎而出，并且如魚得水去發(fā)揮積極作用，那么這樣的人就是英雄模范，他們從內(nèi)心里就最接近營造這樣氛圍的大英雄。作為大英雄的毛主席，最懂那些有善心善意的好人想做好事的心愿。因此，每當英雄模范見到毛主席的時候，他們都格外激動，這其中的原因就有知音互見的意思。這樣的氛圍里，最突出的優(yōu)異人才群體，就是來自各行各業(yè)的英雄模范。到了呂玉蘭這樣的模范出現(xiàn)以后，也就是一批有社會主義覺悟有文化的勞動者脫穎而出后，這個社會就走上了一條清晰的通向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在這條道上，走在前面的人，他們不僅具有傳統(tǒng)意義上英雄豪杰的共性，而且具有社會主義時代的個性——他們會發(fā)揮主觀能動性去帶動更多的人成為英雄模范。因為那是在公有制背景下，做好人好事是沒有常規(guī)生存風險的。而在私有制背景下，做好人好事的風險很大。例如師傅如果叫徒弟技術(shù)，一旦徒弟把手藝學到手以后，師傅就會被淘汰，就可能沒有飯吃了。如果要是像呂玉蘭那么做，不能說全部行不通，至少一半以上的做法行不通。私有制環(huán)境下，做好人好事會帶來生存危機，這是自然形成的，沒有什么奇怪的。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chǎn)黨宣言》里鮮明指出：共產(chǎn)主義的特征并不是要廢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廢除資產(chǎn)階級的所有制。但是，現(xiàn)代的資產(chǎn)階級私有制是建立在階級對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對另一些人的剝削上面的產(chǎn)品生產(chǎn)和占有的最后而又完備的表現(xiàn)。從這個意義上說，共產(chǎn)黨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論概括為一句話：消滅私有制。私有制環(huán)境下，也會出現(xiàn)英雄人物，但那是個體英雄，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毛主席時代那樣英雄輩出的景象。私有制下，人與人之間是競爭關(guān)系，處在零和博弈狀態(tài)。師傅教會了徒弟，徒弟就會取代師傅，師傅就會失業(yè)而導致生存危機。那樣的話，誰做好事誰就會倒霉。那做好人好事的人會多，還是會少呢？所以，進行了社會主義生產(chǎn)資料改造之后，也就是1956年“三大改造”（中國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的對農(nóng)業(yè)、手工業(yè)和資本主義工商業(yè)三個行業(yè)的社會主義改造）完成以后，我們才叫進入到了社會主義社會。到了這階段，毛主席哺育英雄模范的文化氛圍才有了牢靠的道器變通之根基。第一，向英雄看齊——成了全社會絕大多數(shù)人的自覺行為，每一個稍微有點覺悟的人，都會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推著自己跟著英雄模范往前走。這種突破，關(guān)鍵是宣傳輿論氛圍的形成。唯有毛澤東文化優(yōu)善易強圓應，才能完成如此道器變通之變，因為在毛澤東文化里有道器變通之根之基，從而使得那個“變”能夠?qū)崒嵲谠谕贫兄^之通——道器變通。第二，每當有新的英雄事跡產(chǎn)生，總會為自覺學英雄見行動的社會運動推波助瀾。唯有在毛澤東文化里，英雄毫無后顧之后，學英雄也不存在后顧之憂，正如任何一個普通老百姓衣食無憂，不存在做好人好事會帶來對個人什么不利影響一樣，相反，哪怕能成為一個班組這樣的小集體的先進分子，也會得到組織上及時的表揚，伙伴的贊賞那更是理所當然的。在微觀領(lǐng)域，人們自覺學英雄見行動的任何一個想法，任何一個說法，任何一個做法，都會得到鼓勵支持，如果誰因為做好事而遭到諷刺挖苦，那你是可以向組織上反映的，搞諷刺挖苦的人必定會受到批評教育的。因此，老英雄的傳幫帶，與新一代英雄的涌現(xiàn)就成了良性互動，良性循環(huán)。第三，以上兩條有堅定執(zhí)行路線的干部推而行之謂之通——所以才道器變通。這是嚴密的組織措施，也是執(zhí)行路線的組織保障。實際上毛主席哺育英雄最大的突破，就是通過教育培養(yǎng)了千千萬萬個好干部，許多杰出的好干部，本身就是英模，如王進喜、陳永貴、呂玉蘭，還有李素文、吳桂賢等，這是古今中外絕無僅有的。一直到今天，像王宏斌這樣模范式的農(nóng)村基層干部依然在發(fā)揮著英雄一樣的作用。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wǎng)【作者授權(quán)】，轉(zhuǎn)編自“濟學”微信公眾號，修訂發(fā)布；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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