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國家真是撿到寶了,這一次中國人不能只看熱鬧
阿根廷這次是真撿到寶了。這位新上臺總統米萊的大型社會實驗,剛開局不久就高潮迭起。這可能是人類歷史上最激進的休克療法。這一次不讓阿根廷徹底休克,這位總統不會罷手。除非有外力能夠打斷。這樣也好,人類需要反面教材,阿根廷人既然愿意選擇這樣一位總統,就像烏克蘭人愿意選擇澤連斯基一樣,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為世界少走彎路,燃燒自己,照亮別人。中國的自由派面對阿根廷的大型社會實驗,不知內心作何感想?中國的自由市場經濟的信徒,特別是最極端的奧地利學派,他們的社會理想就要在阿根廷上實現了。一直以來,他們在中國無數遍地給中國人灌輸的那些理念、主張,和阿根廷現在正在做的,大體上是一樣的。本來,他們是要拿中國做實驗的。現在,一些內心并不愿意中國失敗,但可能會被張維迎們那套新自由主義的經濟神學迷惑的人,也有機會清醒了。至于那些揣著明白裝糊涂,心里很明白新自由主義那套主張如果在中國變為政策,會給中國帶來怎樣的災難性后果的人,他們中一些人在此時此刻,可能正在為米萊在阿根廷的社會實驗而焦慮和懊惱。因為阿根廷的社會實驗要是失敗,就意味著他們在中國的粉絲群又要減少了。而且,他們應該很清楚,米萊社會實驗的失敗是大概率事件。他們極力給中國推薦這套新自由主義的藥方,本來目的就不是為了中國成功。自由派為了他們對于“自由”的信仰,是可以犧牲自己所在國家以及民眾的。幾乎全世界的自由派都是這樣,但凡他們的理想實現的地方,幾乎都是老百姓收獲了“自由”,但要失去了所有。阿根廷人民選擇了米萊,有福了,也有機會享受這樣的“自由”了。12月20日,阿根廷新總統米萊發表電視講話要一次性廢除300項法律,要“在全國范圍內放松對商業、服務和工業的管制”,建立“基于自由決策的經濟體系”,“任何扭曲市場價格、阻礙私人自由主動性或阻礙供求自發互動的監管要求都將無效。”米萊表示,這能讓阿根廷再次偉大,恢復為世界強國。隨著米萊改革政策的實施,阿根廷正在成為部分勢力最自由的國家。自由到什么程度呢?持槍和武器售賣合法化、性交易、毒品和人體器官買賣合法化。這樣的自由誰最歡喜呢?自然是掌握資源、能夠站上金字塔頂端的人。草原的自由社會,最高興的就是獅子。因為他們的天敵很少,所有的食草動物和其他的肉食動物都可以成為它們的食物。這就是要把阿根廷建設成為一個真正的叢林社會,阿根廷人可以體驗非洲草原和亞馬遜叢林的動物世界那樣的自由了。即便如此,草原和森林也是有秩序的,生存數量最多的那些食草動物,處于食物鏈的底端,成為各種肉食動物圍獵的目標。阿根廷普通民眾不但勞動保障的權力被剝奪,比如12月20日宣布的法令就包括一項勞工制度的“現代化”措施,內容是減少解雇補償,將工人的試用期從三個月延長到八個月,還放寬了解雇理由,而且,阿根廷民眾連反對米萊改革的自由都要被剝奪。11月27日,米萊宣布“到2025年12月31日為止,經濟、金融、財政、養老金、安全、國防、關稅、能源、衛生、行政和社會領域事務進入公共緊急狀態”,將職能下放給行政部門。27日提交的法案內容還包括改革選舉法規、修改《刑法》以控制街頭示威以及賦予行政部門將上市公司私有化的權力。米萊的改革將對誰有利,從米萊的這些措施中就可以看出,絕對不是阿根廷人數最多的老百姓。阿根廷即使把所有的國家政策廢除,阿根廷也會存在秩序。國家的角色退出了,就會有新的力量出來承擔社會管理的角色。資本、黑幫、販毒集團、器官買賣組織會在競爭中勾結起來,產生新的秩序。阿根廷本來是一個得到上天特別眷顧的地方,農牧業資源稟賦條件是世界最好的之一,其中阿根廷農牧業用地面積在2億公頃左右,占到國土面積的72%,土地退化率僅為亞洲和歐洲地區平均水平的一半。礦產資源豐富,其中,阿根廷鋰資源總儲量約735萬噸,其中探明儲量為650萬噸,是全球第三大鋰金屬儲量國。據美國能源署2013年公布的全球頁巖資源綜合評估,阿根廷頁巖氣儲量居全球第二,頁巖油儲量全球第四。阿根廷也曾經幾乎一只手已經摸到了發達國家的門檻。距離現在已經比較遙遠的19世紀80年代,阿根廷的進出口貿易總額位居世界五強,連歐洲的一些國家都有不少人想移民阿根廷,以享受更高質量的生活。1916年阿根廷的鐵路長度4.8萬公里,相當于中國1970年代的鐵路總長度。那段時間,西方的主流媒體吹捧阿根廷也是不遺余力。古典自由主義的的經濟政策成就了阿根廷,但也為其日后的衰落埋下伏筆。大地主和經濟寡頭逐步壟斷了土地和自然資源,財富過于集中,注定阿根廷的繁榮是曇花一現式的。過度自由的經濟政策既無法集中資源,也無法跟西方列強那樣搞殖民,所以阿根廷既無法跟中國那樣用公有制結合計劃經濟的手段完成原始積累,也無法采用西方的掠奪模式提供工業化所需要的高積累;阿根廷也沒有韓國、臺灣那樣的地緣戰略地位,不會成為美國對外轉移制造業的重點區域。所以,阿根廷無法成為工業化國家。后來阿根廷就跌跌撞撞,進入漫長的下行通道,與發達國家的距離越來越遠。到了1980年代末,隨著卡洛斯·梅內姆在競選中獲勝,奠定現在阿根廷經濟被動局面的新自由主義改革來了。阿根廷接受了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改革藥方,重點是出售阿根廷政府幾代人攢下的國有財產。第一波先將航空、電信、電力、供水、天然氣產業和部分制造業私有化,第二波賣掉郵政、核電、機場,出售YPF能源公司和煉油廠大部分股份。在這股私有化浪潮中,絕大部分涉及國計民生的國有企業轉讓給私人經營。當時有人形象地比喻說,阿根廷整個國家都在出售。這一次改革,阿根廷還實行了金融自由化。私有化為國家帶來了大筆的收入,但新自由主義政策帶給阿根廷的又只是一次短暫的經濟增長,1998年阿根廷又開始經濟衰退(1995年也負增長了一次),這種經濟增長的代價之一是貧困人口增加,失業人口上升了146%。另一個代價是阿根廷的外債總額迅速增加,1999年約1440億美元,幾乎占GDP的一半,為今天的阿根廷埋下了巨大的隱患。阿根廷有著人間最好的自然稟賦條件,卻能把自己搞成目前經濟最失敗的國家之一。阿根廷的耕地那么多,是世界重要的糧食出口國之一,竟然還有很多阿根廷人吃不飽飯,每天為食物不足而苦惱。這種違背我們常理的現象,只有私有化和市場自由化才能創造出來。情況類似的是印度,印度一方面是國民高度饑餓的國家,一方面是糧食出口大國。因為土地資源很大一部分集中在地主和農業資本家手里,所以,印度和阿根廷,就可以一邊出口糧食,一邊挨餓。而且,這還不是暫時的現象,而是持續的存在。阿根廷為什么將有資格和烏克蘭競爭世界最有實力的反面教材,因為他們都是條件明明很好,但喜歡一錯再錯、永不回頭,所以就從失敗走向更大失敗,一直走到深淵無法回頭的典型。烏克蘭在這方面,走在了阿根廷的前面,以烏克蘭的黑土地和從蘇聯繼承來的工業基礎,明明想失敗都很難,但就是能作死到現在的狀態,創造了不作不死的新境界新水平。

米萊是比梅內姆更激進的新自由主義者,米萊的改革是梅內姆改革的升級版。他的改革政策要是都付諸實踐,阿根廷就有希望與烏克蘭競爭誰更失敗。第一板斧,阿根廷的政府部門減少到9個,這就是新自由主義的小政府。這不是簡單的政府精簡,而是包括教育在內,全部交給市場,把新自由主義的“小政府、大市場”做到極致,政府只是“守夜人”。本來連醫療都要完全市場化,取消衛生部的,但最后米萊遲疑了,把衛生部給保留了。第二板斧,米萊的貨幣政策,很快就導致1美元兌換400阿根廷比索變成1美元兌換800阿根廷比索。對于大量工業品和日用品依賴進口的阿根廷來說,這意味著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這些進口的工業品和日用品按阿根廷比索計價,都要坐地暴漲一倍。阿根廷自產的部分,自然也會隨著漲價。阿根廷物價因為貨幣貶值幾乎是“每天一個價格”,民眾資產也大幅縮水。第三板斧,就是新自由主義最擅長的“賣賣賣”。這一次米萊要賣出新高度。剩余的國有企業、政府控制的礦產資源再來一次大甩賣。現在已經有41家國企被列入出售名單,其中包括阿根廷最大的國有石油公司,還包括軍工企業和核電站。就問阿根廷人驚不驚嚇?米萊的法令還廢除了《土地法》對土地集中的限制,許多人因此擔心阿根廷的大片農村土地可能會落入外國資本手中。我看到有人說米萊的改革還打起了阿根廷內陸淡水資源,以及200海里海洋專屬經濟區的主意,不知真假。米萊還主張器官買賣合法化,這樣連人的零件都可以進入自由市場、自由買賣了。新自由主義的理想就是這樣的,把一切交給資本,特別是外國資本。告訴國民這樣就可以等待經濟繁榮,一切都好起來。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米萊的這些政策,對于解決阿根廷經濟的問題,不會起到治療作用,反而會火上澆油,病情加重。為什么阿根廷明明是一個農業生產和出口大國,基本的食品價格都控制不住?因為阿根廷的主要國計民生和經濟命脈早已經不在自己手里。以食品行業為例:2021年年初,阿根廷政府指責馬斯泰隆(Mastellone)、法戈(Fargo)、AGD、達能、莫利諾斯卡努埃拉斯(Molinos Cañuelas)、邦吉、莫利諾斯里奧德拉普拉塔(Molinos Río de la Plata)、聯合利華、寶潔、帕拉迪尼(Paladini)和波蒂吉安(Potigian)保留某些大眾消費產品沒有交付用于銷售。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阿根廷政府認為,這些企業在搞囤積居奇。我黨在解放上海之后,與資本家之間進行的那場作用可以和淮海戰役相比的經濟戰,導火線就是上海資本家囤積居奇,加劇上海市的物價飛漲,后來變成“兩白一黑”的炒作。我黨最后打贏了這場經濟戰,依靠解放區對糧食和棉花資源的控制權,可以源源不斷地向上海供應,最后以雄厚的物資控制能力,打敗了上海要把米、棉花、煤當成金融炒作標的物的金融資本。今天的阿根廷,明明出產大量的糧食和食品,但依然貨架物品不足,價格一漲再漲,就是在重復當年上海資本家的操作。這不是為了治病,這是以治病為由,要讓阿根廷的病情加重。自由派常說的自由市場能夠實現充分競爭和自動均衡呢?對不起,這種只存在于自由派的假設里,是他們自欺欺人的“市場烏托邦”。事實上是阿根廷自從實行了大規模的新自由主義政策之后,阿根廷的很多行業就被資本壟斷。根據中新社華輿的文章《誰是阿根廷食品的真正主人?》阿根廷的食用油由德赫薩將軍公司(Aceitera General Deheza)、莫利諾斯卡努埃拉斯(Molinos Cañuelas)和莫利諾斯里奧德拉普拉塔(Molinos Río de la Plata)等3家公司控制了90.5%的營業額和90.6%的交易量。糖則是由埃爾塔巴卡爾糖廠(El Tabacal)、萊德斯馬和瓦爾帕菲(Valpafe)控制了營業額的85%。斯威夫特(Swift)擁控制了冷食銷售額的83%。莫利諾斯里奧德拉普拉塔控制了面條79.4%的份額,并且與莫利諾斯卡努埃拉斯一起占有面粉82.1%的銷售額。酸奶市場份額的80%歸達能,牛奶69.5%的市場份額歸馬斯泰隆。果醬銷售的70.7%由路易斯·帕加尼擁有的阿科爾占據,蛋黃醬97.8%的銷售額,則集中在德赫薩將軍和聯合利華手中。阿根廷為什么會越來越失敗?就是因為經濟資源和經濟命脈,被西方的資本和本國的買辦資本高度控制。銀行私有化讓阿根廷的商業銀行總資產從此為外資所控制,導致外資銀行占比達到70%!銀行是現代經濟的核心,控制了一國的金融,就可以控制一國的經濟,就掌握了經濟分配的總閥門。阿根廷人就是創造再多的財富,很大一部分也落不到阿根廷人自己手里。而且,阿根廷先后進行過兩次金融自由化改革讓資本自由進出。阿根廷每年創造的財富大量外流,阿根廷人世世代代為外國資本做牛馬。如果米萊把阿根廷賣光之后,他的政府可能會從這些出賣行為當中得到一些收入,緩解一下財政的危機,但把以后的阿根廷還殘留的一點希望也賣沒了。他的改革如果能夠完成,阿根廷就是一個被資本和地主完全控制的國家。這里的資本還主要是外國資本,地主也要受外國資本控制。然后配合金融自由化,財富隨時可以流出國外。站在阿根廷老百姓的角度,無法找到米萊如此改革的合理性解釋。但是站在資本,特別是外國資本,尤其是猶太資本的立場上,就能找到米萊改革的邏輯。還是立場決定選擇。米萊在當選一周后就訪問了美國,到紐約猶太教堂參加猶太教儀式,正式皈依猶太教。所以,看到他的改革措施怎么看也不是對阿根廷有利,也就不覺得奇怪了。米萊與烏克蘭總統,一個皈依猶太教,一個本身就是猶太人。澤連斯基不僅讓烏克蘭山河破碎,而且還把烏克蘭的幾乎所有國有資產打包給猶太人控制的貝萊德運營。

米萊要做的,也正是中國的自由派想做還沒有做到的事情。他們多么期待現在正在進行這些社會實驗的不是阿根廷,而是中國。中國的自由派也有人在激動的歡呼:“米萊的改革,就是徹底砍斷這卡在民營企業和人民脖子上的手,讓經濟和人民重新能呼吸。官不擾民民自富。”他們的“民”是特指的,不是指占人口最大多數的人民,而是指市民社會的“民”,就是掌握資本的人。他們的民營企業,也是有特定的標準和范圍。像華為進入美國制裁名單的企業,非但不是他們要保護的,反而是他們一直在重點圍攻的目標。我們中國人要慶幸,中國的自由派沒有成功,還可以在阿根廷的狂熱自由派的社會實驗中,再一次得到現實主義教育。中國人已經從蘇聯的失敗、俄羅斯的失敗、烏克蘭的失敗中得到了很多反面教育,該清醒的其實都清醒了。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讓中國的自由派們拿中國做這樣的實驗。他們最近一改每日拱卒,緩緩圖之的策略,在輿論上開始了最后的瘋狂。竟然要打著為民營企業解困的名義,以“不再區分所有制”“國有企業是民營的補充”等主張,修改憲法規定的基本經濟制度,取消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做到了這一步,也就根本上撼動了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經濟又能決定上層建筑,然后,他們就可以以民營企業的名義,要求政治權力,推第二步,實行政治的全盤西化。第二步實現了,他們就會推第三步,就跟他們在烏克蘭和阿根廷的同類們做的那樣,啟動“賣賣賣”,把國家的經濟命脈都私有化給外國資本或者被外國資本直接或間接控制的經濟寡頭。土地也會私有化,然后就是土地自由買賣,快速兼并。然后他們就可以在中國制造阿根廷和印度版的耕地資源豐富,老百姓還要挨餓的人間悲喜劇了。幸運的是,在他們還沒有得手,我們的國有企業還沒有被完全私有化,我們的金融還沒有完全自由化之前,中國的人民已經從他們的思想灌輸中開始覺醒。但目前的這種覺醒程度依然是不夠的,我們的學術資源、專家智庫,高校講臺、媒體資源,他們還控制了很大一部分。前段時間他們配合美國政府對中國經濟的唱空,最近他們正在與耶倫對中國經濟政策的所謂建議形成默契。自由派里面的恨國黨比例奇高,他們既仇視中國的國有企業,也敵視華為這樣真正能夠給中國產業升級帶來巨大推動力、挑戰美國科技霸權的民營企業。他們既否定中國的基本經濟制度,也否定中國的政治體制,是我們最危險的對手。米萊治下的阿根廷絕對值得中國人作為反面教材持續關注。如此徹底和狂熱的新自由主義社會實驗并不多見,米萊的改革很有可能將從2007年次債危機就已開始江河日下,并散發著腐朽氣息的新自由主義徹底送入墳墓。最狂熱的新自由主義者在阿根廷搞大型社會實驗,在很大程度上也影響著中國的新自由主義者的未來。新自由主義的那套理論,已經給中國制造了最大規模的恨國黨勢力,并讓他們能夠以“自由”之名,不再顧忌他們的方案給中國帶來的災難有多么慘痛,甚至,中國越失敗,他們就覺得自己越成功。

米萊的社會實驗進行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很多阿根廷人似乎開始清醒了。12月31日,據拉美社12月30日報道,一家咨詢公司30日公布的一項調查顯示,阿根廷總統米萊上任20天后,對其持負面印象的民眾占比已經達到了55.5%。51.9%的受訪者完全不支持米萊政府,54.3%的受訪者認為這個國家正朝著錯誤的方向前進,52.9%的受訪者認為一年后這個國家和他們自己的經濟狀況會很糟糕,51.9%的受訪者表示已經感受到了負面影響;另外,56.1%的受訪者認為米萊的必要緊急法令違憲。該項調查還顯示,如果米萊就必要緊急法令舉行全民公決,54.6%的人會投反對票。阿根廷人開始反思將米萊選上臺,但這并不意味著米萊的休克療法就能停止。米萊不會在意什么民意,而且,他已經為打壓反對自己改革的民意準備了應對措施。12月27日,米萊宣布“到2025年12月31日為止,經濟、金融、財政、養老金、安全、國防、關稅、能源、衛生、行政和社會領域事務進入公共緊急狀態”,其中就包括修改《刑法》以控制街頭示威。這些自由主義者最擅長以“自由”之名打壓反對聲音了。那句中國網民用來譏諷自由主義者的“閉嘴!我們在討論言論自由”,對他們的畫像已經做到了惟妙惟肖到極致。自由派為了實現自己的所謂“自由”,不惜用最堅決的專制措施,限制反對者的自由。這些平時自由掛在嘴邊的人,說他們是葉公好龍,已經是最大善意了,他們幾乎個個都是岳不群,說一套做一套,對他們的準確定性應該是偽自由派。米萊的改革措施批發剛開始,阿根廷的民眾就已經有這么多快受不了了,但世界上唯獨后悔藥難買,好不容易拿到總統權力的米萊,不會放棄這么好的收割阿根廷的機會。米萊和烏克蘭的澤連斯基,一個皈依猶太教,一個是猶太人,都是那種把所在國家搞得萬劫不復,都不會有心理壓力的人,這種人更不會有反思和內疚。還記得用休克療法把俄羅斯經濟搞得奄奄一息的“私有化之父”丘拜斯嗎?他在1992年被葉利欽任命為副總理,負責經濟改革期間,主持了俄羅斯的大規模私有化,總價值2000億美元的500家大型國有企業被以實際價格的3%轉歸私有。俄羅斯被“休克療法”給搞成真休克了,到現在三十多年過去了,都沒有恢復從蘇聯繼承的工業能力。很多人知道丘拜斯的“休克療法”改革,但不知道他也是個猶太人。從俄羅斯“休克療法”收益最大的,自然也是猶太人。在俄羅斯的私有化改革中迅速崛起的“七大寡頭”有六個是猶太人。烏克蘭人選擇了猶太人澤連斯基當總統, 就大概注定了今天的結局。已經看不到希望的他們,現在還要被澤連斯基在新年致辭里用沒有什么技術含量的方式繼續洗腦:“今年(指過去的2023年)的主要成就是,烏克蘭變得更強大了,烏克蘭人變得更強大了……“事實上已失去自理能力,離開美歐的援助連一個月都支持不下去的烏克蘭,竟然還可以說成“更強大了”,澤連斯基這種喪事喜辦的表演能力確實厲害。上任后即皈依猶太教的米萊,也同樣不缺乏毀滅阿根廷的勇氣,而且,只要不被外力阻止,他絕對不會半途而廢。這不僅僅因為他是一個最狂熱的自由主義者,皈依了猶太教的他,首先要考慮的恐怕已經不是阿根廷的利益,而是必須讓那些把他推上臺的力量滿意。被米萊聘為經濟顧問的“阿特拉斯網絡基金會”是幫助米萊競選成功最大的幕后推手。這家總部在華盛頓的美國機構,是美國國務院下屬部門所轄非政府組織,主要負責在拉丁美洲推進自由市場經濟改革及民主實踐等工作。可見,米萊的主要改革政策就是這個基金會在拉丁美洲推銷的主營業務內容。2018年,米萊就被這家公司授予“阿根廷自由衛士”獎章。由此可知,米萊這個政治素人能夠成為阿根廷總統,并不是個人努力那么簡單,沒有無緣無故、隨隨便便的成功。競選得到美國基金會的支持,勝選之后去美國皈依猶太教,僅這兩點,就足以說明米萊把阿根廷當成新自由主義試驗場的真正動力來自哪里,也能夠解釋他為什么那么親美和以色列。米萊的那些已經實施或將要實施的政策,包括廢除阿根廷央行、廢除阿根廷貨幣比索,全面美元化,全面私有化都是對美國資本特別是猶太資本最為有利的政策。至于槍支合法化、器官買賣合法化、賣淫嫖娼合法化,同樣有利于資本,因為這意味著這些內容也可以納入市場交易范疇,可以公開光明正大地成為資本利潤來源的一部分。想象一下,資本和黑幫聯手搞器官買賣,所獲收益可比電詐還要厲害。但這對普通的阿根廷人意味著什么呢?阿根廷人現在最擔心的還不是從國企到資源、土地被一次性賣光,不是國家有沒有未來,不是自己會不會失業,而是自己將來走在大街上,會不會成為暴力獲取器官來源的獵物。如果米萊能夠把他想要的改革搞成了,阿根廷人現在從萊社會實驗感受到的負面影響,連未來苦難的一個零頭都還不到。米萊這種偽自由派如此拙劣而離經叛道的政治經濟主張,都能被選舉上臺,阿根廷人的苦難,就如同選擇澤連斯基的烏克蘭人的遭遇一樣,我們實在無法共情。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讓米萊在中國的同類,拿中國做類似社會實驗的目的能夠得逞。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明人明察”微信公眾號,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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