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作協、文聯、加上高校作家圈子那些人,都是幾十年沒有換過的一群人……你講一個,其實就講了所有,你就是在與一個階層、甚至是一個時代為敵。
“爺爺說:‘媽的,我全不信你們(指八路軍膠東大隊),聯合,聯合,打鬼子汽車隊時你們怎么不來聯合?鬼子包圍村莊時你們怎么不來聯合?老子全軍覆滅了,百姓血流成河啦,你們來講聯合啦!’”
“爺爺別別扭扭地掏出槍,瞄得那在萬千人頭中沉浮的土八路腦袋親切,勾了一下槍機,子彈正中眉心,兩顆綠色的眼球像蛾子產卵般順暢地從他的眼眶里跳出來。”
“爺爺覺得,這個人的臉像一條漫長的道路,路上鋪滿土黃色的傲慢灰塵,灰塵中彌散著狡詐的狐貍氣味。這張臉上打著鮮明的土八路的印記,是膠高大隊!江小腳的人!土八路!”
“同志們!沖上去,搶奪武器!”八路在人群里大喊。
“清醒過來的黑眼和鐵板會員們對準人群,胡亂開槍,每發子彈都咬肉,每發子彈都連續鉆透幾個肉體才余興未消地停留在肉體內或沮喪地劃著漂亮弧線落在黑土上。”
“爺爺看到了,在亂紛紛的人海里,土八路臉上鮮明的特征。他們像溺水的人一樣拼命掙扎著,他們臉上那種貪婪兇殘的表情令爺爺心如刀絞,往日里慢慢滋生的對八路的好感變成了咬牙切齒的憎恨,爺爺準確地打碎一張又一張這樣的臉,他自信沒有枉殺一人。”
“老鐵板會員眼里的淚水被憤怒的烈火燒干了,他昂著猙獰可怖的頭顱,對著同樣被細麻繩反剪了雙肩的膠高大隊(八路軍的隊伍)衣衫襤褸的隊員們咆哮著:‘畜生!你們有本事打日本去!打黃皮子去!打我們鐵板會干什么!你們這些漢奸!里通外國的張邦昌!秦檜……’”
“爺爺和父親清點了一下子彈,又鉆進了高粱地。他們往前走了一里路左右。就聽到前面一陣吼:同志們——沖啊——上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口號聲過后,軍號又嘀嘀噠噠吹起來。好象是兩挺重機槍在高粱地里咕咕叫起來。爺爺和父親異常興奮,撲著那重機槍聲飛跑過去。到了跟前一看,人影沒有一個,只見高粱棵子上拴著兩只鐵皮洋油桶,桶里有兩掛鞭炮正在爆響。軍號聲和口號聲又在旁邊的高粱地里響起來。爺爺輕蔑地一笑,說:‘土八路,就會來這一套。’”
“父親看到一個持槍的八路跪在地上,對著被洋馬撞得亂搖擺的高粱棵子開了一槍,槍聲破破爛爛,像摔了一個瓦罐。開過槍的八路拉著大栓退彈殼,怎么也拉不動。一匹洋馬沖上去,父親看到馬上的日本兵把賊亮的馬刀耍了一個花,對著那個八路的腦袋劈下去,那個八路扔下槍就跑,洋馬追上了他,日本馬刀把他的腦袋一劈兩半,腦漿子滋到了高粱葉子上。”
“父親在尋找爺爺的過程中碰到了三個八路的尸體,他們都是被馬刀砍死的,他們的死臉在晦暗中顯得猙獰可怖。”
“膠高大隊采納了成麻子的計策,趁著暗夜,偷走了我父親和爺爺釘在村里斷壁殘墻上的一百多張狗皮,又盜走了爺爺藏在枯井里的幾十支鋼槍。他們依樣畫葫蘆,四處打狗,補充了營養,恢復了體力,籌齊了避寒衣——每人一張狗皮。那年的漫長寒冷的春天里,高密東北鄉廣闊的大地上,出現了一支身披狗皮的英雄部隊。大隊長江小腳身披一張碩大的紅狗皮——那一定是我家那條紅狗的皮,走在隊伍前頭,小腳蹀躞,狗毛翻滾,粗大的狗尾巴夾在雙腿間,狗尾巴梢尖拂動著地面。成麻子披著一張黑狗皮,胸前掛一個布袋,布袋里裝著二十八顆手榴彈。他們披狗皮的方式都是一樣的:狗的兩條前腿皮用麻繩捆扎,套在人的脖頸下;狗皮的肚腹兩側,穿兩個洞,拴兩條麻繩,兩根麻繩在人的肚臍處打結。膠高大隊因為人人身披狗皮,確實像亢奮的狗群一樣往敵營沖去.......”
“在馬店戰斗中立了大功勞的成麻子竟吊死在村頭一棵柳樹上。一切跡象都證明他是自殺的。他上吊時也沒把那張狗皮解下來,所以從后邊看,樹上好象吊著一條狗;從前邊看,樹上吊著一個人......”
“黝黑的鄉村夜晚,一所深宅大院盡頭的陰暗破爛房間里,掛著幾盞汽燈;擺著皮鞭、棍棒、藤條、鐵索、麻繩、水桶、掃帚;一群捆人吊人的行家里手,把白發蒼蒼、臉腫得透明的老母親和她的兒孫們,反剪著胳膊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他們難耐刺骨的疼痛,掙扎、哭嗦、哀鳴,汗水從他們身上涌出,雜亂的頭發里蒸發著雪白的霧氣,昏死了、癱瘓了,才被放下,用涼水潑醒……”
司馬庫笑得前仰后合,幾乎從駱駝上歪下來。他拍打著駝峰上那撮毛,對著兩側的騾兵和他身前身后的眾人說,“你們聽到他在噴什么糞?根據地?做客?土駱駝,這里是老子的家,是老子的血地,我娘生我時流的血就在這大街上!你們這些臭蟲,吸飽了我們高密東北鄉的血,是時候了,你們該滾蛋了!滾回你們的兔子窩,把老子的家讓出來。”
“呼呼隆隆,連滾帶爬,半河騷亂,一河浪花。司馬支隊的人毫不吝惜子彈,他們的湯姆槍和盒子炮把大量的子彈傾瀉在河水中,打得河中像開了鍋一樣。如果他們要消滅爆炸大隊,足可以殺個人芽不剩。但他們施行恐嚇戰術,僅僅打死打傷了爆炸大隊十幾個人。幾年之后,當爆炸大隊改編成一個獨立團殺回來時,司馬支隊那些被槍斃的士兵和軍官,無不感到委屈。”
“西門鬧,并不壞,甚至說是個大善人,靠自己的雙手發家致富,一大早就要去拾糞,‘大老遠就能聞到狗屎的氣味。一個地主,如果對狗屎沒有感情,算不上個好地主。’正是憑著這種對狗屎的感情,他成了地主。‘高密東北鄉的每個窮人,都吃過我施舍的善糧。我家糧囤里的每粒糧食上都沾著我的汗水’。他救了藍臉的性命。這樣的一個地主,就因為他有地,于是他就成了壞人,被槍斃......”
讓-保羅·薩特說得更好:“諾貝爾獎在客觀上表現為給予西方作家和東方叛逆者的一種榮譽。”
至于莫言的粉絲們,如果你只是喜歡看個下三路的葷段子,喜歡變態色情殘忍,那無所謂,世界上總有一些變態的;如果你是純粹的雙標和壞,那也可以理解,世界上總有一些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壞X的.......但如果你內心真的信了莫言書中那一套,并且把他奉為什么“精神導師”的話,我建議你去看一看心理醫生,早點治療,以免將來精神分裂反人類。
一個有良知、有正義感、有正常審美的人,和莫言的粉絲,是不能共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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