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引渡孟晚舟的背后深意
2018年12月12日,美國總統特朗普在談到孟晚舟事件時,對記者表示:“如果我認為它對國家有利,如果我認為它對達成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貿易協議有利——這至關重要——對國家安全有利——我肯定會在認為必要的時候干預的。”
2018年12月13日,中國駐加拿大大使盧沙野在加拿大《環球郵報》發表署名文章稱,“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不是簡單的司法案件,而是有預謀的政治行動,是美國動用國家權力對一家中國高科技企業的政治追殺。美國按照自己的國內法進行所謂的’長臂管轄’,這在國際法上根本沒有法理依據。美國之所以如此霸道,不過是仗著其懸殊實力對別國推行強權政治罷了。”
2019年1月29日,美國司法部、國安全部、商務部、中央情報局等四部門聯合宣布對中國華為公司、有關子公司及其副董事長、首席財務官孟晚舟的指控,即將向加拿大提出對孟晚舟的引渡請求。
美國稱已向加拿大遞交引渡孟晚舟的文件,并在紐約就中國華為公司提起13項指控,這些指控包括銀行欺詐、陰謀電匯欺詐、違反《國際緊急狀態經濟權力法》等,被告方包括華為公司以及華為的兩家附屬機構以及孟晚舟本人,檢方指控孟晚舟以欺詐方式就華為在伊朗的生意誤導美國銀行,還指控華為利用在香港的空殼公司向伊朗出口不符合美國制裁的設備。
當天美國司法部還公布了另一份起訴書,指控華為和華為美國公司合謀竊取商業秘密、電信欺詐和妨礙司法等10項罪名。起訴書稱,華為盜取了美國運營商T-Mobile的一項名為“Tappy”的機器人技術,該技術模仿人的手指,用于測試智能手機。
美國代理司法部長馬修·惠特克在新聞發布會上指責華為:“該公司似乎在利用商業間諜和違反制裁的行為來提高利潤、在世界經濟中競爭,這些都是非常嚴重的行為,這是美國不能容忍的事情。”
美國國土安全部長尼爾森表示:“華為及其首席財務官孟晚舟違反了美國法律并從事了破壞美國安全的金融欺詐活動。他們蓄意進行了數以百萬美元計的直接違反《伊朗貿易制裁規則》的交易,這類行為不會被容忍。”
美國商務部長羅斯表示:“多年來中國公司違反了我國出口法律并破壞了制裁,經常利用美國的金融系統來幫助他們的違法活動。這一切將會終止。與歷史上歷屆政府相比,特朗普政府對那些違反我國出口控制法律者的打擊都更為嚴厲,這種嚴厲將繼續下去。”
這些美國官員將莫須有的罪行說得振振有詞,完全撕下了披在身上的羊皮,赤裸裸地對中國進行攻擊。
當天中國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就此回應:“美方動用國家力量抹黑和打擊特定的中國企業,企圖扼殺企業的正當合法經營,背后有很強的政治企圖和政治操弄。我們強烈敦促美方停止對包括華為在內中國企業的無理打壓,客觀公正地對待中國企業。中方也將堅決捍衛中國企業的合法、正當權益。美加兩國濫用他們之間的雙邊引渡條約,對中國公民無理采取強制措施,是對中國公民合法權益的嚴重侵犯。我們再次敦促美方立即撤銷對孟晚舟女士的逮捕令,不要發出正式引渡請求,避免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華為也在當天對美國的指控作出回應:“我們對美國政府今天針對華為提出的指控感到非常失望。孟女士被捕之后,華為試圖與司法部就紐約東區的調查進行討論,但被拒絕且沒有給出任何理由。華盛頓西區法院關于華為商業秘密案件的相關民事訴訟早已和解,和解前西雅圖陪審團也對商業秘密相關訴請做出了沒有賠償、華為不存在主觀惡意的裁決。華為否認關于華為公司、其子公司或附屬機構犯有起訴書中指控的違反美國法律的各項罪名,也不知曉孟女士有任何不當行為。華為相信美國法院最終會得出相同的結論。”
無端拘押孟晚舟并準備將其引渡到美國,是美加兩國共謀的行為。加拿大總理此前專門打電話給特朗普,希望美國盡快提出對孟晚舟的引渡申請。幾天前,加拿大駐華大使麥家廉在加拿大國內對特魯多政府幫助美國引渡孟晚舟事件提出質疑。他說,這位華為高管能在法庭上對美國的引渡要求給出“很有力的反駁”,可以利用特朗普此前要拿她當“籌碼”的言論控訴引渡是政治化的,也可以利用此案涉及的“治外法權”問題,加拿大并沒有同意美國對伊朗的那些制裁。他的這一言論立即受到加拿大國內輿論的炮轟,并遭特魯多解職,特魯多在聲明中說,“我要求并接受加拿大駐華大使麥家廉辭職”。從這里我們已經可以看出美國指控華為、引渡孟晚舟已無法挽回。
正如中國政府此前所表示的,這一事件是美加對引渡條約的濫用,是美加對中國公民的人身安全和合法權益構成侵犯,是赤裸裸地對中國高科技企業進行打擊的行為。
美國指控華為、拘押和引渡孟晚舟事件,就是一起政治訛詐、政治流氓、政治挑釁事件,這一事件不僅是對孟晚舟個人的侵害,也不僅是對華為公司的侵害,更是對中國和中國人民的侵害,美國是在傾國家之力對中國高科技產業和高端制造業進行打擊,它表明美國正在踐踏法律、不顧道義、不擇手段地打擊中國,美國已經向中國和中國人民舉起了屠刀。
孟晚舟如果被引渡到美國受審,將標志美國已經開始以極其野蠻的手段對中國公民進行殘暴打擊,雖然這種打擊是披著法律外衣,但這件法律外衣更像一張羊皮,羊皮里面是美國對中國、特朗普對中國的極端仇視,是即將圖窮而見的利刃。
指控華為、引渡孟晚舟案是一次對中國公司和中國公民有預謀的政治構陷,必然導致中美政治關系受到嚴重傷害,也必然影響中美正在進行的貿易談判,參與這次指控華為、引渡孟晚舟的不僅有美國司法部、國土安全部、中央情報局,還有美國商務部,而美國商務部部長羅斯正是中美貿易談判的美方主官,雖然美國一再聲稱華為及孟晚舟事件與中美貿易談判沒有關系,但貿易不僅是經濟的反映,更是政治的延伸,當中美之間的政治沖突達到臨界點的時候,必然影響兩國經濟、貿易、科技等諸多關系,華為及孟晚舟事件不可能不影響中美經貿關系。
此時有人認為美國總統特朗普對這一事件并不知情,顯然這些人是在為特朗普開脫罪責,是在淡化這一事件的政治性質,將人們誤導到這是一次法律問題,從而達到污名化華為、打擊華為5G技術全球布局的目的。
出于政治目的的法律之爭還是法律問題嗎?現在僅僅依靠法律手段能夠解救孟晚舟嗎?加拿大總理特魯多事前幾天就已知道這一事件,特朗普的國家安全顧問也早已知道這一事件,特朗普能不知情?特朗普的表態充分暴露了他策劃這一事件的真實目的,那就是采取一切可以采取的政治手段打擊中國高科技企業,從而阻止中國發展,正如特朗普所說的“如果對國家有利,如果對貿易協議有利,如果對國家安全有利,總統就會出面干預”,這話點明了這不再是一次法律之爭,而純粹是一次政治行動和政治追殺,特朗普的“只要需要就會干預”當真是令人浮想聯翩。
現在可以非常明確地看清,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自始至終就是美國發動的對華政治斗爭的一個縮影,現在認清這一點比弄清那些法律細節更為重要,這就是中美之間的政治斗爭,絕不是什么法律之爭,特朗普打的如意算盤是,如果中國在貿易談判中答應美方的無理要求,他就不會提出引渡申請,如果中方不答應美方的無理要求,他就會提出引渡申請,以孟晚舟為人質,逼迫中國就犯。不過這次中國不僅表示強烈抗議,而是采取了具體的反擊行動,中國也開始以政治斗爭對政治斗爭。
一些人認為貿易問題就是貿易問題,法律問題就是法律問題,科技問題就是科技問題,這些都與政治無關。然而這次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給他們上了清醒一課,國與國之間的貿易、科技、法律之爭都是國與國之間政治斗爭的延續,從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從美國與五眼聯盟以及日本共同阻止華為5G產品進入這些國家可以看出,所有經濟問題、科技創新問題發展到了一定程度都會演化為政治問題,當下美國對華貿易戰,美國對中國體制提出的許多無理要求,無一不是政治斗爭的延伸。以前相當長時間我們沒有給以充分認識和必要重視,以為經濟理論、產權理論、市場開放、金融開放、國企改革、國際貿易等等都只是經濟問題,不涉及政治。現在我們從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可以非常清楚地明白,國際間的一切都跟政治有關,現在中美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場你死所活的政治斗爭。
有人說,你跟美國談規則,美國跟你談利益,你跟美國談利益,美國跟你談人權,你跟美國談人權,美國跟你談政治,你跟有美國談政治,美國跟你談美國利益,這并不是因為他們掌握了真理,而是因為他們掌握了話語權。其實西方的絕大部分經濟理論都是某種形式的政治理論,因為這些理論都是為發達國家利益服務的,正如美國地緣政治大師們的理論都是為美國長期稱霸世界出謀劃策一樣,那些海權論、陸權論、文明沖突理論、地緣政治理論、各種自由市場經濟理論,同時還有各種歷史論斷,都是為了美國和發達國家如何能夠保持他們的戰略優勢地位,如何能夠保持他們的全球霸權而構建起來的,如果這些理論破產了,他們會通過戰爭重建國際秩序,再提出一套新的政治理論。
政治從未遠離我們,只是我們現在逐漸淡忘了政治。孟晚舟被加拿大無端拘押,在并沒有判罪的情況下,讓她戴手銬腳鏈,采取非人道手段,此時我們還有些人在大談加拿大的法律,大談美國的三權分離,這都讓人很無語。美國轟炸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致我三位同胞死亡是講法律嗎?美國強行扣押銀河號進行搜查是講法律嗎?真是可笑。美國從來都是只講強權不講法律的,法律只是美國維護其全球霸權的一種手段。
圍繞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是一場政治斗爭,必須以政治思維去思考,如果一味講如何以法律去營救孟晚舟,那必然失敗,只有以國家和政治的力量去給美國和加拿大施加強大壓力,進行強力反擊,孟晚舟才能獲釋并平安回國,孟晚舟獲得保釋并不是法律的力量,而是政治的力量,是國家的力量,下一步我們仍然要以政治斗爭方式回擊美加的政治要挾和政治勒索,以政治斗爭回擊政治斗爭,才能取得最后勝利。
國際上美國是最不講人權、最不講人道、最不講信用、最不講法律的一個國家,特朗普提出一切為了美國利益,美國利益高于一切,美國可以通過“長臂管轄權”去威脅、控制、懲罰其它國家,就是美國最大的政治。
我們常說以和平求和平則和平亡,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跟美國必須時刻保持斗爭精神,不講斗爭,最終只能是委曲求全、任人宰割、引頸受辱。孟晚舟被無端拘押事件讓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國與國之間的政治斗爭永遠存在,而且一直都在激烈進行,一旦我們放棄了政治斗爭,單純跟美國談法理、講市場、講規則,一定會失敗,雖然法理、市場、規則都很重要,我們也一定要嚴格遵循,但我們一定要將政治斗爭這根弦繃得緊緊的,時刻不能忘記,一定要將政治斗爭放以第一位,只有這樣才能維護國家安全和尊嚴,才能保持國家發展利益和公民安全。
今天的中國早已不是一百年前的中國,可以任由那些流氓國家宰割和欺辱,面對美加兩國的流氓行徑,如果我們不進行強力反擊,打擊其囂張氣焰,其它與美國組成聯盟的國家就會群魔亂舞,紛紛出來對中國和中國企業、中國公民下黑手,打黑槍,下黑套。面對美加有預謀的政治行動,面對美國動用國家權力對一家中國高科技企業的政治追殺,我們一定要敢于拿起政治斗爭的武器,維護中國公民的人身安全,維護中國企業的財產安全,維護國家的安全和尊嚴,千萬不能忘記大國間的政治斗爭!
七、華為與美加的法律戰
2019年3月1日,加拿大司法部接受美國對孟晚舟引渡申請,正式啟動引渡法律程序。3月6日加方法庭對是否允許美國引渡孟晚舟進行聽證和裁決。
3月2日,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發言人稱,“孟晚舟案不是一起簡單的司法案件,而是對一家中國高科技企業的政治迫害。”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陸慷指出,“美加兩國濫用其雙邊引渡條約,對中國公民任意采取強制措施,是對中國公民合法權益的嚴重侵犯,這是一起嚴重的政治事件。”
3月3日,孟晚舟律師團隊發表聲明,稱已于3月1日向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高等法院提起民事訴訟,起訴加拿大政府、加拿大邊境服務局和加拿大皇家騎警,指控孟晚舟被嚴重侵犯憲法權利,并就“加拿大政府官員多次未能遵守法治而造成的公職失職和非法監禁”要求賠償。如果這一案件在法庭獲勝,將使美加引渡孟晚舟案件釜底抽薪。
訴狀指控孟晚舟的憲法權益受到嚴重侵犯,稱孟晚舟于2018年12月1日在溫哥華機場被不適當囚禁、搜查和審訊,有關部門在告知她被捕之前已將她拘留,同時對她進行搜查以及審問,加拿大當局不是立即逮捕她,而是在海關常規檢查的幌子下,對孟晚舟進行審訊,并利用這個機會強迫她提供證據及信息,“為公職人員的行為過失、加拿大政府官員多次失職造成的虛假監禁尋求賠償,以遵守法治。”
當天,孟晚舟律師團隊發表四點聲明:一是美國的指控是出于政治動機。美國總統曾多次表示,如果孟女士案有助于美國與中國達成貿易協議,他會對此案進行干預。在這種情況下,加拿大司法部長仍然決定簽發授權推進令,我們對此感到失望。二是美國指控的行為在加拿大根本不構成犯罪。盡管如此,加拿大司法部長仍然同意簽發授權推進令,這完全不符合“雙重犯罪”的基本引渡原則。三是孟女士沒有任何不當行為,美國對她的起訴與引渡是對司法程序的濫用。四是希望孟女士的合法權利在引渡過程中的司法階段能得到保護。
圍繞孟晚舟事件法律層面的較量主要在三個方面展開,第一個是美國于1月28日對加拿大正式提出引渡孟晚舟,加拿大司法部于3月1日正式啟動引渡的法律秩序。第二個方面是美國西雅圖法庭于1月28日對華為公司及孟晚舟提出23項指控,這些指控包括盜竊商業秘密、電匯欺詐、妨礙司法等。第三個方面是3月1日孟晚舟對加拿大政府、加拿大邊境服務局和加拿大皇家騎警的反訴。
3月7日,華為向媒體宣布,“華為宣布對美國政府提起訴訟,對《2019年國防授權法》(NDAA)第889條是否符合憲法規定發出挑戰。華為希望獲得如下救濟措施:法院判定NDAA中針對華為的限制措施違反憲法,同時頒發永久性禁令,禁止實施該限制措施。”
華為在新聞發布會上表達了以下八個方面的原則立場:
一是美國國會一直未能向華為展示支持限制華為產品銷售的證據。在竭盡所能試著消除一些美國立法者的疑慮之后,華為別無選擇,只能在法庭上挑戰這一法律。該禁令不僅違法,還傷害了華為以及美國消費者。
二是美國政府一直污蔑華為是威脅,還攻擊華為的服務器,竊取郵件和源代碼,而且從來沒有提供任何證據支撐其關于華為是網絡安全威脅的指控。
三是美國竭力詆毀華為、影響公眾輿論。更糟糕的是,美國政府試圖阻止華為參與其他國家的5G網絡建設。
四是華為在170多個國家開展業務,作為全球領先的技術提供商,華為的責任是遵從標準,制造安全的設備,華為一直認真履行自己的責任。過去三十年,華為擁有良好的網絡安全紀錄。華為從來沒有,將來也不會植入后門。華為也絕不允許別人在華為的設備上這樣干。
五是通過高額投資,華為成為全球5G領導者。鑒于美國從未提供任何證據證明其安全指控,華為懷疑它不讓其他國家使用華為產品的動機到底是什么:是不是擔心其他國家會使用先進的5G技術趕超美國?
六是美國政府錯誤地認為,壓制華為能使其從中受益。事實是,限制華為參與美國和其他國家的5G網絡建設只會損害這些國家的利益,更快地部署5G網絡會使所有國家受益。
七是2019 NDAA 889條不僅阻止華為向美國客戶提供服務,還損害華為的聲譽,讓華為失去為美國以外客戶提供服務的機會。這是對美國立法程序的濫用,剝奪了華為走正當法律程序的權利,有悖于三權分立原則,背離了美國的法律宗旨,違背了憲法制定者的初衷。這不但侵犯了華為的權利,也傷害了美國消費者。通過頒布NDAA,美國國會扮演了法官、陪審團和執法者的角色,這是違憲的。
八是其他國家也在反對美國政府打壓華為的做法,美國總統本人最近也對使用虛假的安全理由來阻止華為的做法提出質疑。如果撤銷這條法律(本來就應當撤銷這條法律),華為就有機會向美國提供更加先進的技術,幫助美國建立最先進的5G網絡。華為愿意解決美國政府的安全擔憂。取消NDAA對華為的禁令可以讓美國政府與華為一起解決真正的網絡安全問題。
美國將華為納入實體名單及孟晚舟被美加無端拘押之后,華為總裁任正非非常罕見地頻繁接受媒體采訪,華為輪值董事長也在英國接受媒體采訪,這是華為對美國在全球絞殺華為展開的第一波政治輿論戰。此后孟晚舟起訴加拿大政府,華為起訴美國政府,這顯然是華為對美國展開的第二波政治輿論戰。這次華為雖然是通過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利益,但由于美國對華為的全球絞殺自始至終都是出于政治目的,使得這場華為與美國之間的較量從來都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法律戰,而是一場政治攻防戰,華為起訴美國政府表面看是一場法律訴訟,實則是對美國發起的一場政治輿論戰。華為也反復表示:“美國政府一直污蔑華為是威脅。”“美國竭力詆毀華為、影響公眾輿論。”
這段時間,華為同時在與美國政府及加拿大政府打四場官司,這不僅在中國歷史上從未有過,甚至在世界歷史上也十分罕見。第一場官司是美國于1月28日對加拿大正式提出引渡孟晚舟,加拿大司法部于3月1日正式啟動引渡的法律秩序。第二場官司是美國西雅圖法庭于1月28日對華為公司及孟晚舟提出23項指控,這些指控包括盜竊商業秘密、電匯欺詐、妨礙司法等。第三場官司是3月1日孟晚舟起訴加拿大政府、加拿大邊境服務局和加拿大皇家騎警。第四場官司是3月7日,華為起訴美國政府違憲。前兩場官司是美國以及加拿大對華為發起,后兩場官司是孟晚舟和華為對美國及加拿大政府發起。這次華為與美國和加拿大之間的官司大戰并不僅僅事關華為的生存,事關華為5G技術的全球布局,事關孟晚舟的命運,而且也事關中國高科技的健康發展,事關打破美國的全球霸權,還可以說事關維護世界公平和人類正義。
這段時間美國對華為、對中國使用最多的一個詞是“危害國家安全”,以“危害國家安全”之名可以采取任何非法、無理、下作、卑鄙、無恥、流氓手段打擊、陷害其他國家和其他國家的公司、公民,似乎世界上除了美國的“國家安全”就不存在任何其他的貿易協定、政治秩序、國際規則,美國人奉行的法則不僅是叢林法則,更是奉行“美國法律高于國際法”和其他國家的國內法,在這一理念指導下,美國可以任意踐踏國際法和其他國家法律,可以任意拘捕他國公民,可以任意對其他國家發動戰爭,可以對世界各國進行經濟制裁、戰爭威脅、政治顛覆、輿論操控、網絡監控、顏色革命。美國不僅以“威脅國家安全”為由在美國本土追殺華為,而且在全球對華為實施絞殺,這種野蠻、霸道、非法行為不僅令中國人民感到憤怒,也令世界各國感到厭惡。
華為能打贏起訴美國政府的官司嗎?由于前有俄羅斯網絡安全公司卡巴斯基對美國政府提起過類似的訴訟被法庭以“保護政府計算機不受俄羅斯入侵”為名駁回,因此華為對美國政府的起訴被很多人認為不可能取勝。確實,由于華為是在美國本土起訴美國政府,狀告已經國會通過和總統簽字的“2019年美國國防授權法”違反憲法,這場官司獲勝的可能性很小。但我們應該知道,這并不僅僅是一場官司,而且是一場政治戰,是一場輿論戰,是一場維護華為利益、捍衛世界公平正義之戰。如果面對美國步步緊逼的絞殺仍然將自己的頭埋進沙子,仍然委曲求全,仍然妥協自保,最終華為必然受到更大損失和更大羞辱。不反戈一擊,不背水一戰,美國的貪婪欲望就會越來越強烈,對華為的追殺也會越來越兇殘和血腥,直到將華為擊垮,將中國高科技產業擊垮,否則永遠不會停止,因此華為必須也必然會發起強力反擊。
毫無疑問,這不僅是一場法律戰,更是一場政治輿論戰,正如華為所說的“別無選擇,只能在法庭上挑戰這一法律”,華為別無選擇,只能以一家公司的力量挑戰美國政府,直指美國“2019國防授權法”違反美國憲法,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以美國法律挑戰美國法律。當美國在全球追殺華為的時候,華為將戰場搬到了美國本土,在美國本土與美國一決高低。其實即使華為起訴美國政府的官司輸了又如何?華為不會有任何損失。通過這些官司,華為把法庭作為一個政治輿論戰場,揭露美國的無恥和虛偽,洗清美國潑在華為身上的臟水,宣傳華為堅守的企業理念,勝固可喜,敗亦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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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李光滿說”微信公眾號,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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