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亂的警告
我認為有必要警告人們:有許多跡象表明,讓中國陷入內亂和分裂局面,可能正是世界上一些有爭霸世界戰略意圖的國家所期待看到的。在這類國家中,最應當注意的是美國和日本。
我說,如果認真反省美、日近年來對中國實行的全部政治、經濟、技術和文化政策,我們就可以很深刻地意識到他們的對華戰略始終是深謀遠慮、意味深長的。
在他們眼中,中國人仍然是劣等民族,中國文化是弱者文化。而我們近年的所謂文化反思恰恰給外國人提供了蔑視中國的新論據。我們正在心理和政治上從事自我摧毀!
實際上,當中國為謀求現代化和經濟高增長目標,而把尋求資金、技術的目光投向美國、日本時,我們忽略了極為重要也是極為關鍵的一點。中國經濟、軍事力量的強大,無論對美、日還是對西方列強,都只能意味在東亞形成一個新的超級大國。延滯或阻遏這一進程,必然成為他們真正追求的世界戰略目標。
二、殷鑒不遠
有人說,中國問題都是由于改革不徹底,由于政治改革沒有走到前面造成的。真是這樣嗎?大家可以睜眼看看目前的東歐和蘇聯。他們的改革不能說不徹底吧?政治改革也走到經濟改革的前面了吧?怎么樣呢?破產、倒閉、失業浪潮席卷這些地區。國破邦離,饑寒交迫。許多人單純從政治制度演變的角度評論東歐的變色。但以我的看法,我認為東歐面臨的困局,實際是工業破產、經濟崩潰。是目前世界性經濟大變局、世界經濟危機的一個組成部分。其前景只能是以依附的垂直關系,或作為債務奴隸而隸屬于西方發達國家集團。殷鑒不遠,在夏后之世!
有人說中國,現在需要一種變亂、突破,來打碎現存這個結構,在這個基礎上,才能給中國帶來生機,進入到一個新時代。但我這個人比較務實,我是從東北的農民堆里滾出來的,我不會算那么長遠的賬,我只會算一個眼前的賬。你說三十年后世界將如何好,我不知道,也許我看不見,我能看的就是眼前。按照他開的那種藥方,眼前中國就該發生天下大亂、兵荒馬亂、烽煙四起,人們流離失所。你們愿意不愿意接受?不都說社會主義如何不好嘛?社會主義究竟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作為現存制度維系著千百萬人的衣食住行,生存命運。有人說,一種制度好比一件衣服,感覺不好就可以換上一件。但我看不對!一種制度是長在社會上每個人的骨肉里的,你硬要拔掉它,就要流血!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我期待于對現狀的改良而不是動亂和推翻。
中國的前途只能靠自己!然而如果中國今天的制度解體,如果中國四分五裂,等待中國的將絕不是富裕與光明。如果打個比方的話,那么我可以斷言,中國的前途只能是如下樣板的合成:這就是經濟的非洲化(缺水缺糧的荒漠化)!債務問題的拉美化!政治動亂和內戰頻仍的黎巴嫩化!許多中國人將流離天涯,成為現代巴勒斯坦人。
如果反對共產黨領導,如果社會失控陷入無政府狀態,動亂再度起來,那么不管這是以什么名義發生和動員起來的,國家的前途只有一種,那就必然是兵荒馬亂、諸侯割據,老百姓流離失所。
國家的命運掌握在我們每個人手中,讓大家自己去抉擇吧!
三、中國外部環境虎狼在側
民主也好,人權也好,作為一種價值或理想很寶貴。但人們要警惕,不要讓那種有統治世界圖謀的國家,利用它們作為策動他國內亂的口實,達到亂人之國,滅人之邦,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戰略目的!
現實的世界并不是一個平等關系的世界。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有水平的關系,也有垂直的關系,在經濟、政治上都是如此。有一個發達國家俱樂部,美國是他們的頭。說到底,美國全球意圖的根本目標是什么呢?是全球民主嗎?是世界各國共同富裕和維護人權嗎?美國有一個迪斯尼樂園,他那一套意識形態,也就是美國戰略家提供給世界的另一種迪斯尼神話。
美國全球戰略的根本目標是什么呢?從遠期看,最終就是要在全球建立一個以美國為核心和擔任政治領導,囊括全球的一體化經濟、政治體系,也就是 “通過擁有一個中心首都即華盛頓的中心大陸—北美大陸,從自然地理上支配全球”。我說這個話,一定有人認為這是聳人聽聞,會問你怎么知道?我告訴你們,這句話,是從美國人的書里抄出來的,這本書就是美國戰略家布熱津斯基寫的《大博弈》。
這本書是寫給美國的國會領導人讀的,那個時候美蘇還在競爭,東歐的陣營還沒有解體。這本書中有一章,標題是《爭奪歐亞大陸》。你們要想了解美國的世界戰略,與其去讀布什的公開施政文告,不如讀些這種書。這本書第一章的題目叫《帝國沖突》。什么叫帝國沖突呢?有一個詞,許多人認為已經過時了,就是“帝國主義”。但是這部書的第一章就講這個問題,而且開宗明義。他告訴美國國會人士,美國和蘇聯的斗爭,并不是像人們通常想象的那樣,僅僅是兩種意識形態、兩種社會制度的斗爭。也就是說,冷戰的真實涵義,不僅是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兩種制度的斗爭,也不僅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與民主自由價值觀念的斗爭,說到底是由誰來主宰全球大陸、世界市場,由誰來建立這個世界帝國的斗爭。這是兩個主要帝國為爭奪全球統治權力而戰的斗爭!這本書里有兩張地圖非常有趣,分別是以美國為中心和以蘇聯為中心看到的世界。世界地圖翻了一個角度,就把這個目的非常鮮明地突出來了。
還有一個美國戰略家叫斯皮克曼。他早在1944年寫的一本書中,就揭示了世界戰略斗爭的這一內容。這本書的名字有意思,叫《民主與和平的地理學》,1944年出版的。在這本書里,作者試圖為美國決策集團設計美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的擴張戰略,這就是著名的地緣戰略。他清晰描述了美國應追求的世界地位,美國將會遇到的主要對手,以及美國必須拓展的新領地。他說,作為歷史上的唯一一個世界性的民族,美國應當成為民族多元化、太平洋中心區域、世界新秩序的中心樞紐。只有在那個時候,美國立國者的偉大抱負才能實現。“美國的抱負不是追求一個多民族的世界,而在于完成世界統一的使命。”
由此我們可以體會美國人的戰略精神。說實在的,我對美國有一種很矛盾的感情。一方面,我很欽佩它,它是那么有力量,那么強大,對吧?它的民族是世界化的,它能容納很多東西。但是我也非常警惕這個國家,因為它那赤裸裸的弱肉強食哲學,它那種以幫助各國人民實現民主、人權、自由選擇為名,而煽動內亂,貫徹自己戰略目標的假仁假義和偽善!
四、愛國主義是否過時了?
現在流行的看法是: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外國人對中國人比中國人親!可是據我知道,那些身在外國的中國人未必有這種體驗。事實上中國人到了西方以后,心情往往是矛盾的,一方面可能欽佩、羨慕別人的發達。另一方面又有一種切身的非家園感,缺乏歸屬感,寄人籬下之感。叫做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你勤奮苦干,也許可以掙個幾萬美金,但是你卻不容易掙到西方人、日本人對你的認同。結果定居了幾代,還是被看作外國人。華人參政在美國是個大新聞。它是新聞本身就說明了這很稀罕。我們的傳播界對于這類新聞也極樂于傳播,似乎以此可以獲得某種中國人的尊榮。以別人的價值為價值,以洋人的承認為承認,這本身就是自卑,就不光榮。你們不是有人崇拜尼采嗎?可是尼采說過:價值由我出。我創造價值。這話有主觀唯心論的色彩。但如果“我”不是只指個人,而是從民族的角度、國家意識的角度,勇于提出和敢于堅持獨立的價值觀,那么,這就是民族自豪感的基礎!這樣的民族、這樣的個人、這樣的精神,無論貧賤還是富貴,順境還是逆境,弱小還是強大,是永遠打不敗的!
實際上,在西方人的眼睛里,對中國人在種族和文化上的輕蔑或歧視,始終是存在的。我們贊美李約瑟弘揚中國科學傳統的工作。但是不要忘記,他的這一工作之所以獲得重大的意義,恰恰是因為西方主流思想界普遍忽視或輕視古代中國科學。我認識一些西方人,所謂漢學家,包括某些自稱是非常友好,非常了解中國的漢學家,但我幾乎無往不在地注意到,他們只拿中國文明當作一種早就過時的、像那種非洲木雕一類有趣、但卻無足輕重的古玩。
這幾年我們在國外獲獎的一些作品,引起西方發生“轟動效應”或者號稱 “走向世界”的某一類作品,有些其實是中國人自輕自賤自虐,而且往往是很矯情地自輕自賤的文藝作品,這甚至一時成為時髦的風尚。怕得罪人,我不談具體作品。
當然,我也不是說凡在西方獲獎的中國作品都是壞作品。西方確有一些知識分子是非常客觀的、公正的(比如剛才我讀的那些信)。但遺憾的是,他們并不總能把握西方輿論的主流。某些西方人認為中國文化只是世界文明的副流、支流,是已經被淘汰或必將被淘汰的。只有他們的希伯來、他們的希臘、羅馬傳統,才是正宗和主流,是常存不敗的精神花朵。他們眼里的中國人,在文化和種族上是低能的,所以他們習慣于對我們用訓誡、教誨的口吻說話。而我們這些年來,似乎也已習慣了接受他們那一套口吻。
實際上,中國人應該有自知之明,如果我們不自強,我們是難以走向世界的。難以被世界承認,甚至就是被香港人承認也不容易。
我想在座的許多同學,在海外都有當自費留學生的同學、朋友、親屬。他們在國外感覺如何?除極少數外,恐怕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我曾去過一個國家,主人臨別時問我:“見到什么來之前沒有想到的?”我說:“我在國內就聽說來貴國打工的自費生很苦,特別是那些女孩子。但我沒想到有的人處境竟是這么慘!”
上次會見一位外國記者。這位先生上下發散著貴族氣。我這人你們都看見了,土頭土腦。他伸出兩個手指頭跟我握手,帶著一種傲慢。上來他先跟我侃了一堆閑話:說什么他不關心政治,他只是從文化角度關注中國的民主和政治改革問題。但當我說民主啊,它就是政治!不但是政治,而且是戰略問題。在今天的世界上,民主已經成了大國用來在一些國家內制造內亂的戰略武器,這時候,他原來是這么坐著—向后仰靠在沙發上,可是聽到我說這些話時,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他可能讀了一些西方報刊上研究和評論我的文章,好奇而來找我。他想知道,中國知識分子中,為什么有這樣的人,有這樣一種觀點呢?我知道他的來意,就像今天來北大之前,我也知道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但是當我談完這些觀點的時候,卻似乎出乎他意料,他趕快拿起筆來記錄,在整個談話的過程當中,他的姿態和調子,全變了。
他講外語,不過我有一個非常高級的翻譯,那個翻譯很棒,一句盯一句。我講的話很硬。在整個談話過程中,我的觀點是這位老爺沒想到的,有的話似乎觸到了他的痛處。而在后面他的談話就似乎變成了一種答辯。說實話,我那天和他談完話的感覺是,我非常快樂,我跟朋友們說我今天痛快極了,沒這么痛快過!我把這位傲慢的老外給煉了!
那次談話,本來他也許是想教訓教訓我,結果是我給他上課。而他反反復復在那兒重復的就是兩個字:一個是“噢”,一個是法語的“是的”。直到最后談到西方知識分子問題的時候,他才試圖給我一個反擊。他最后的那個答話,我印象很深,我也不得不佩服他還是有水平。中間有一件事,讓我很感動,什么事呢?我提到了一位外國作家,是他們國家的人。我剛說完,翻譯譯過去,他就迅速而本能地反應說:謝謝你提到他!”這很體現了他的民族感情、愛國感情,以本國文化為自豪的感情啊。對這一點,我印象深刻。反過來,我就想,要是我們中國人,會如何?假如外國有人對我們提到孔夫子,我們會如何反應?我們可能會說,提他干嗎? 2000年來中國落后,全是這個家伙造成的!別說他了!
這位記者最后留下一段話,算是給我一個反擊,那話也非常耐人尋味。他講得既傲慢又很有趣,還不失身份。他說:“對于我們西方人來說,現實的中國是并不存在的,我們對它也不感興趣。對于我們,中國不過就像一個巨大的屏幕。自從17世紀以來,我們帶著幻覺來到它面前,然后把我們的各種幻想、愿望和感受,都通通拋到這塊屏幕上。”談完這句話,不容我答復他就站起來,說:“謝謝!”從而結束了這次交談。這個話的含義是耐人尋味的。那里面仍然抱著一種對中國人的冷漠和傲視。你們自己去體會吧。后來報紙發表這次談話的時候,把那段話刪掉了。我覺得不該刪。仔細玩味他的這些話,會知道他這里面隱含的意思:你們中國算老幾?說實在的,我們對你們不感興趣。我們之所以對它感興趣,是從我們的立場和利益!
愛國這樣的主義,這樣的意識形態,在全世界各國、在各種意識形態下都不能反對。但在我們這里,這些年,它居然會臭!誰提起來誰頭疼,而且誰講它就被噓出去、趕下臺。這本身就已經說明,國家已經危險到何等程度了。我們都關注中國的發展,關注中國的前途,但是我們應不應該讓我們的這種熱情、這種追求,把中國引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局面當中去?這是我今天必須提請大家深思的。
五、中國人何處是家園?
有人說,中國那么窮,美國要你干嗎?現在世界上最后一個殖民地都獨立了,世界上現在還有殖民主義嗎?現在世界是什么潮流?對,20世紀的一個歷史特點是政治的殖民主義垮臺。正是由于出現了以現代社會主義運動為前驅的一系列歷史運動以后,政治軍事的殖民主義已經垮臺了。但是今天,經濟的殖民主義,卻依然存在,只是換了新的形態。經濟殖民主義,在西方人的著作里面有一個觀念,叫做“中心國家和外圍國家的關系”。就是中心發達國家用經濟手段加政治和意識形態手段,剝削外圍不發達國家的關系。這么一個世界經濟關系,正在全球可以說是方興未艾地發生。這一個新的歷史動向,很值得深思和注意!有人說,你看現在的跨國公司、資本都是世界化的。你看現在世界整個經濟潮流,全球都在趨向一體化。還講什么愛國主義呀!而且,人到這個國家定居、到那個國家定居,似乎很方便,很自由。世界正在變成地球村,還什么愛國不愛國。觀念多么陳舊!
我注意到了這些情況。但是資本無祖國,利益有沒有祖國啊?利潤有沒有祖國呀?投資哪兒都可以去投,利潤也能隨便流嗎?最大多數的利潤往哪兒流啊?是由發展中國家流向發達國家!這是有統計數字的。沒有回流的利潤,發達國家會來投資嗎?對發展中國家,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一方面,你不能不要發達國家的先進的技術和資金,因為你要搞現代化、工業化,資金不夠,技術水平低下。但是另一方面,你眼看著這個血,大量的回流到發達國家去。這是一種新的世界范圍的斗爭。這里面有兩個問題:對于不發達國家來說,對于后起的要追求工業化和現代化的國家來說,面臨著,第一不得不引進資本和技術;第二,要計算流多少血給他?流到什么時候?流到什么程度?是否會得不償失?面對這么一個問題,這也是一種選擇。你光看到那些跨國公司、資本的世界化,你還必須看到事情的另一面。香港有多少人吃大陸飯?說香港富足,我們不去談別的背景,有多少人是賺大陸的錢?空手道,白手起家而成了百萬富翁?知道嗎?幾年前我去過香港。我認識一些人,十年前還是皮包公司,十年后巨富,吃誰的?靠什么?靠資本主義的優越性嗎?
現在,不錯,已經沒有軍事政治的直接殖民主義,那多累呀!還需要軍隊,需要打仗。但是現在發明了巨額外債和跨國公司,你不是要發展工業嗎?我借給你,國際高利貸,利滾利。現在拉美就是這個情況,大家都看到了,永遠還不清的債務。拉美在地理上是美國的后院,一墻之隔,但窮困是驚人的。他們從富親戚那里除了欠債,幾乎沒有沾到什么光!我在新華社有一位常駐那邊的朋友,他說那里某些國家,窮得簡直不可思議,仿佛是被現代文明所拋棄的地方。
西方發達國家為什么如此熱衷于插手中國的事情?為什么在中國拉一幫,打一幫,拼命制造政治分裂和民族分裂?其最終目的,就是推翻中國政府,培植一個親美并仰食于美國的政權。如果中國政府采取親美的路線呢?讓步啊?讓步,美國對中國人就好了吧?我想告訴大家,如果退讓的話,美國將以經濟利益為誘餌,以滲透攻心,又拉又打的方式,在中國尋找能夠實行親美路線的代理人,最終搞散中國。大家注意,這個工作現在已經開始在做了!現在中國呢?是個大核桃,這個核桃如果一敲碎它,就可以有選擇地被國際資本一口口吃下去。你這個核桃礙西方老板的事,而且個頭太大了。都說中國落后貧窮,但中國仍然是世界上有份量的一個大核桃。你們以為敲碎中國這個核桃以后,我們中國人就會得到幸福啊?就會得到源源不斷的美元援助吧?滿足有些人的黃金夢吧?不!中國制度的變色,統一政權的顛覆,只能導致經濟破產、民族工業倒閉,公職員工集體失業,國家財富和資源有選擇地被廉價拍賣給外來的闊佬。
我們看美國的一些影片,可以看到他們那里商業性競爭的殘酷。兩個集團為了爭奪利潤,你死我活。例如最近放映的《鷹冠莊園》,那是電視劇中的一部杰作,我認為它實際就是現代美國的一部《紅樓夢》。鷹冠莊園是美國的象征也是縮影。那里幾代人,曾是親骨肉,為一塊能帶來巨大利潤的土地,生死相搏的拚爭。仇殺,陰謀,誹謗,造謠,暗殺,傾軋,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無所不用其極,什么公平競爭,自由民主,在巨額利潤面前,都不存在了。那么一家人為了利潤,都煉成那個樣子,就更別說國與國之間了。而且美國的價值觀念中還有一條:你沒算計過我,你沒斗過我,你失敗了,那么你活該!你笨蛋!誰讓你上當的?誰讓你是二百五啊?你這個冤大頭!
這個世界始終是強者生存的世界。一千年前如此,一千年后還是如此。想生存就要發憤圖強,而要圖強只能靠自己,外人不會幫你,也沒有義務幫你!中國人,中華民族,是真想富強,還是想在有一天成為那種被列強踩在腳下的冤大頭呢?
所以,我的結論是,如果中國人不想自殺,真的不想在嚴峻的國際競爭中被淘汰,中國人就必須在社會主義和愛國主義的旗幟下團結起來,凝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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