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4月7日-星期一
5月12日,中央疫情防控指導組專家組成員、中國工程院院士、天津中醫(yī)藥大學校長張伯禮參加通過津云客戶端、北方網(wǎng)直播的“抗疫第一課”主題報告會時,批評了某些公知化的作家與教授在這次新冠疫情當中“暴露出了他們的扭曲的價值觀,被歪曲的靈魂”,“以為能給國外一些反動勢力送幾個攻擊中國的‘證據(jù)’”:
【“大家也看到了以‘XX日記’為代表的一些人,特別有些高校的教師,是吧,教授們,還有一些個學生們,發(fā)表了一些個不當?shù)难哉摚┞冻隽怂麄兊呐で膬r值觀,被歪曲的靈魂,看到的不是光明,看到是黑暗。”
“怎么會出現(xiàn)火葬場一地的手機沒人要,有的手機還在吱吱響,這一看就是編出來的。……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他竟信,并且還把它放大,以為能給國外一些反動勢力送幾個攻擊中國的‘證據(jù)’,沒想到西方國家”比那個還要亂。”】
這番話仿佛一石激起千層浪,廣大愛國群眾熱烈擁護,但是公知們則像被捅了馬蜂窩似的炸了營。其中不少人表示,“魯迅也經(jīng)常書寫黑暗,如果要是活到今天,也會被張院士罵”。而一些愛國群眾在反擊時也被他們帶了節(jié)奏,認為“魯迅本來就沒什么貢獻”云云。
然而筆者認為,如果魯迅活到今天,恰恰會像張伯禮院士一樣敢于向公知們亮劍,比起今天不少自封“當代魯迅”的公知們,敢于批評公知的張院士才更配得上“當代魯迅”這個稱號。
一、左派與右派
為什么這么說呢?只要看一看魯迅對于知識分子特別是作家們的分析評論就會明白,他認為知識分子特別是作家們當中是存在著左派與右派的。在評論一個知識分子之前,首先要弄清楚其是左派還是右派。
魯迅認為,所謂左派,指的就是認為工農大眾應該當家作主,應該推翻地主資本家剝削的人;所謂右派,就是認為由地主資本家等剝削階級統(tǒng)治是理所當然,工農大眾應該做奴隸,應該被虐殺,被剝削的人。不過,盡管當時的國民黨蔣介石當局是一個右派政府,但是文藝界敢于公開以右派自居的幾乎沒有,只有以胡適、梁實秋、徐志摩等人為代表的“新月派諸文學家”:
【在現(xiàn)在,不帶點廣義的社會主義的思想的作家或藝術家,就是說工農大眾應該做奴隸,應該被虐殺,被剝削的這樣的作家或藝術家,是差不多沒有了,除非墨索里尼,但墨索里尼并沒有寫過文藝作品。(當然,這樣的作家,也還不能說完全沒有,例如中國的新月派諸文學家,以及所說的墨索里尼所寵愛的鄧南遮便是。)
(《對于左翼作家聯(lián)盟的意見》)】
更多的右派是以所謂“第三種人”自居,自稱“要做超階級的作家”,其實這些知識分子只不過是站在地主資本家等剝削階級一邊,又不好意思承認罷了:
【這“第三種人”的“擱筆”,原因并不在左翼批評的嚴酷。真實原因的所在,是在做不成這樣的“第三種人”,做不成這樣的人,也就沒有了第三種筆,擱與不擱,還談不到。
生在有階級的社會里而要做超階級的作家,生在戰(zhàn)斗的時代而要離開戰(zhàn)斗而獨立,生在現(xiàn)在而要做給與將來的作品,這樣的人,實在也是一個心造的幻影,在現(xiàn)實世界上是沒有的。要做這樣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著頭發(fā),要離開地球一樣,他離不開,焦躁著,然而并非因為有人搖了搖頭,使他不敢拔了的緣故。
所以雖是“第三種人”,卻還是一定超不出階級的,蘇汶先生就先在豫料階級的批評了,作品里又豈能擺脫階級的利害;也一定離不開戰(zhàn)斗的,蘇汶先生就先以“第三種人”之名提出抗爭了,雖然“抗爭”之名又為作者所不愿受;而且也跳不過現(xiàn)在的,他在創(chuàng)作超階級的,為將來的作品之前,先就留心于左翼的批判了。
(《論“第三種人”》)】
二、關于右派
對于這些右派,魯迅先生認為他們又可以分為兩種。第一種是以胡適為代表,公開當剝削階級乃至帝國主義的走狗,是出賣靈魂的貨色:
【幾年前,胡適博士曾經(jīng)玩過一套“五鬼鬧中華”的把戲,那是說:這世界上并無所謂帝國主義之類在侵略中國,倒是中國自己該著“貧窮”,“愚昧”……等五個鬼,鬧得大家不安寧。現(xiàn)在,胡適博士又發(fā)見了第六個鬼,叫做仇恨。這個鬼不但鬧中華,而且禍延友邦,鬧到東京去了。因此,胡適博士對癥發(fā)藥,預備向“日本朋友”上條陳。
據(jù)博士說:“日本軍閥在中國暴行所造成之仇恨,到今日已頗難消除”,“而日本決不能用暴力征服中國”(見報載胡適之的最近談話,下同)。這是值得憂慮的:難道真的沒有方法征服中國么?不,法子是有的。“九世之仇,百年之友,均在覺悟不覺悟之關系頭上,”——“日本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征服中國,即懸崖勒馬,徹底停止侵略中國,反過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
這據(jù)說是“征服中國的唯一方法”。不錯,古代的儒教軍師,總說“以德服人者王,其心誠服也”。胡適博士不愧為日本帝國主義的軍師。但是,從中國小百姓方面說來,這卻是出賣靈魂的唯一秘訣。
(《出賣靈魂的秘訣》)】
第二種以梁實秋為代表,明明是資本家的走狗又不承認,可能是想當資本家的走狗都沒人愿意養(yǎng)他,堪稱“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梁實秋先生為了《拓荒者》上稱他為“資本家的走狗”,就做了一篇自云“我不生氣”的文章。先據(jù)《拓荒者》第二期第六七二頁上的定義,“覺得我自己便有點像是無產階級里的一個”之后,再下“走狗”的定義,為“大凡做走狗的都是想討主子的歡心因而得到一點恩惠”,于是又因而發(fā)生疑問道——
“《拓荒者》說我是資本家的走狗,是那一個資本家,還是所有的資本家?我還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誰,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帶著幾分雜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還許得到幾個金鎊或盧布的賞賚呢。……我只知道不斷的勞動下去,便可以賺到錢來維持生計,至于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資本家的帳房去領金鎊,如何可以到××黨去領盧布,這一套本領,我可怎么能知道呢?……”
這正是“資本家的走狗”的活寫真。凡走狗,雖或為一個資本家所豢養(yǎng),其實是屬于所有的資本家的,所以它遇見所有的闊人都馴良,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不知道誰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見所有闊人都馴良的原因,也就是屬于所有的資本家的證據(jù)。即使無人豢養(yǎng),餓的精瘦,變成野狗了,但還是遇見所有的闊人都馴良,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的,不過這時它就愈不明白誰是主子了。
(《“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對于這些連人都稱不上的走狗們,毫無疑問只有斗爭。
三、關于左派
當然,左派也并不是沒有問題。魯迅認為,有不少左翼知識分子其實是抱著一種投機心態(tài)來參加工農大眾革命的,認為“現(xiàn)在為勞動大眾革命,將來革命成功,勞動階級一定從豐報酬,特別優(yōu)待”。然而事實上,勞動者革命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取消知識分子的特權,因此實現(xiàn)人民當家作主之后,知識分子的待遇是會下降而非上升的,到時候這些人就會變?yōu)橛遗蓙砜卦V革命了:
【以為詩人或文學家高于一切人,他底工作比一切工作都高貴,也是不正確的觀念。舉例說,從前海涅以為詩人最高貴,而上帝最公平,詩人在死后,便到上帝那里去,圍著上帝坐著,上帝請他吃糖果。在現(xiàn)在,上帝請吃糖果的事,是當然無人相信的了,但以為詩人或文學家,現(xiàn)在為勞動大眾革命,將來革命成功,勞動階級一定從豐報酬,特別優(yōu)待,請他坐特等車,吃特等飯,或者勞動者捧著牛油面包來獻他,說:“我們的詩人,請用吧!”這也是不正確的;因為實際上決不會有這種事,恐怕那時比現(xiàn)在還要苦,不但沒有牛油面包,連黑面包都沒有也說不定,俄國革命后一二年的情形便是例子。如果不明白這情形,也容易變成“右翼”。事實上,勞動者大眾,只要不是梁實秋所說“有出息”者,也決不會特別看重知識階級者的,如我所譯的《潰滅》中的美諦克(知識階級出身),反而常被礦工等所嘲笑。不待說,知識階級有知識階級的事要做,不應特別看輕,然而勞動階級決無特別例外地優(yōu)待詩人或文學家的義務。
(《對于左翼作家聯(lián)盟的意見》)】
其實,現(xiàn)實當中左翼知識分子的大多數(shù)問題,說到底也是因為很多人并沒有拋棄個人利益而站在工農大眾一邊,所以戰(zhàn)線無法統(tǒng)一,而右派是堅定不移的維護地主資本家利益的,所以行動上高度一致,要是不再為個人而為工農大眾,問題自然也就解決了:
【我記得好像曾聽到過這樣一句話:“反動派且已經(jīng)有聯(lián)合戰(zhàn)線了,而我們還沒有團結起來!”其實他們也并未有有意的聯(lián)合戰(zhàn)線,只因為他們的目的相同,所以行動就一致,在我們看來就好像聯(lián)合戰(zhàn)線。而我們戰(zhàn)線不能統(tǒng)一,就證明我們的目的不能一致,或者只為了小團體,或者還其實只為了個人,如果目的都在工農大眾,那當然戰(zhàn)線也就統(tǒng)一了。
(《對于左翼作家聯(lián)盟的意見》)】
因此,作為左派知識分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拋棄個人利益真正站在工農大眾一邊,特別是絕不能因為革命后消減知識分子的特權而抱怨,否則也只不過是投機的假左派。
四、結語
看看魯迅先生上面的這些觀點,哪一點和今天那些以“當代魯迅”自居的公知們有相同之處呢?反倒是和批評那些公知的張院士觀點更為接近吧?
不要忘了,當年魯迅先生也是學醫(yī)的,只不過看到有些中國人面對帝國主義侵略還麻木不仁,才毅然棄醫(yī)從文。至于面對胡適為代表的那些公開為帝國主義侵略吹喇叭抬轎子的貨色,魯迅當然就更加不留情面了。而今天的張院士雖然沒有棄醫(yī)從文,但是公開向公知亮劍,說到底恐怕也是因為那些胡適一類出賣靈魂的貨色在今天又猖獗了起來,實在令人看不下去了吧。
不過,有一個現(xiàn)象也是很值得我們思考的。正如前文所指出的,魯迅先生所生活的那個年代里國民黨蔣介石集團雖然是個右派政府,但是文藝界幾乎都自稱“帶點廣義的社會主義的思想”,敢于公開以右派自居的人幾乎沒有,像胡適那樣的貨色在當時是令人不恥的稀有品種。然而在今天,這種人似乎反倒猖獗了起來。至于這種狀況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筆者就不知道了。
作者:鹿野 來源:察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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