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洛西是否還要訪問臺灣,成為這幾天世界最關注的一件事。中新網7月30日報道,本周末美國國會眾議院議長佩洛西率領一個官方國會代表團啟程訪問亞洲,多家外媒披露了相關行程。據外媒報道,佩洛西出訪的首站是美國的亞洲盟友日本,可能還會到訪韓國、新加坡、印度尼西亞,并在夏威夷的美國印太司令部總部停留一段時間。佩洛西依然沒有明確是否繼續堅持訪臺。分析佩洛西會不會訪臺,敢不敢訪臺,不能靠盲猜,而是要建立一個分析框架。
一、先看這件事發生的大背景
1、中國已經明確劃線。實現統一是中國的核心利益,臺灣問題歷來是中美兩國最敏感最重要的政治問題,堅持“一個中國”政策是中美關系穩定的基礎。基礎不牢,地動山搖。美國如果在臺灣問題上逾越中國劃定的紅線,中美關系將發生根本性的改變。中國方面這一次已經就佩洛西訪臺事件給美國劃出了紅線,佩洛西訪臺就是過線,過線就意味著一切可能性,包括戰爭都會發生,提前收復行動都會是選擇項。2、中美實力在發生著快速而劇烈的變化。美國整體實力衰退,中國實力快速上升,二者實力差距在迅速縮小,這都是不爭的事實。雖然美國依然有整體實力的優勢,但那是就全球范圍而言,在臺海周圍,甚至在美國組織的第一島鏈范圍內,中美的優勢已經發生逆轉。解決統一問題,對中國來說已經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時機如何選擇才能做到成本更低、代價更小的問題。3、俄烏沖突讓美國顧此失彼。俄烏沖突的戰局進展并不有利于美西方,這讓美國不敢在東亞和西太再挑起一場戰爭,因為那意味著美國要同時面對兩大軍事強國的兩線作戰,歷史上少有兩線作戰還能勝出的先例,現在的美國更不具備同時打贏兩場戰爭的實力(美國其他朋友的軍事力量增強作用有限)。美國雖然把全球力量的布局重點放在中國周邊,但這不意味著美國在通過俄烏沖突拖垮俄羅斯之前,敢針對中國發起一場新的大規模或中等規模的戰爭。因為這會讓美國顧此失彼,無論是輸掉東歐還是東亞,對美國維持世界霸權而言,都是不可承受的失敗,都有可能引發美國主導的世界秩序垮塌的多米諾骨牌效應。4、美國信用透支得所剩不多,越來越不得人心。不光是中俄,越來越多的國家現在開始主動去美元,對準美國的最核心利益下刀。美國現在對中東的控制力也顯著下降,伊朗更加堅定地和中俄合作,沙特等美國中東的盟友也開始對美國三心二意。金磚國家、中亞國家、中東國家、拉美國家,非洲國家、還有東南亞國家,越來越不聽美國的招呼。美國和整個美西方集團在世界上正在越來越陷入孤立。如果美國敢跟中俄其中一家發生直接軍事沖突,美國在其他地區暴露的力量真空就會越來愈大,美國的全球地位就墜落得越快?,F在的世界有點像1947年的中國,蔣介石因為實力原因不得不改全面進攻為重點進攻,國民政府越想搞大的行動,就越快速地失去了主動進攻的能力。美國在全球實力相對中國的優勢,以及在臺海區域以及中國周邊范圍內相對中國的劣勢,是決定佩洛西這一事件未來走向的基礎。前者讓美國的一些政客會做出越線的挑釁舉動,后者又會讓美國的決策層恢復冷靜。不光是中國的現實實力因素在教會美國如何做事,抗美援朝的歷史記憶和心理陰影,都會提醒美國方面足夠重視中國在臺灣問題上發出的警告。涉及到戰爭問題,毛主席那代人針對美帝國主義建立起來的心理優勢依然還有,那一戰留給中國的無形資產實在是太大了。
二、再看美國現在有無與大國發生戰爭的能力和意志
雖然美國國內已經把反華搞成了政治正確,但這并不意味著美國已經做好跟大國發生一戰的決心。在戰爭與和平問題上,誰是美國的決策層?這種國之大事肯定不是洛佩西說了算,甚至也不是拜登說了算。這件事要先看美國軍方的態度,畢竟戰端一開,美國軍方要成為第一責任人。美國軍方的畏戰避戰態度,早就明確了。美國的《危機》一書,透露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米利,為防止特朗普一時上頭發動戰爭,與中國軍方進行了兩次秘密通話,保證美國不會對華發動襲擊,而且還強調稱,如果有任何的襲擊,他會事先告訴中方。而且,這不是米利個人的選擇,米利給中國打電話時,另有14人參加。米利是代表美國軍方和整個美國的實權派,與中國軍方保持著直接溝通防止因為政客的決定而兩軍擦槍走火。也因此,米利面對美國國會議員的“叛國”指控,至今能夠穩坐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寶座,安然無恙。這才是美國軍方乃至真正的決策層對待大國之間軍事沖突真正的態度。相似的情形也出現在美俄之間。俄烏沖突爆發以來,美國總統和軍方多次重申不會直接下場與俄發生軍事沖突的立場。美國國防部還想方設法與俄羅斯國防部恢復了電話聯系。根據財聯社5月24日電,又是這位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米利將軍,與俄羅斯武裝力量總參謀長格拉西莫夫電話討論了包括烏克蘭局勢在內的一系列問題,商定保持溝通渠道的暢通。不可一世的美國軍方為什么現在如此重視與大國之間的軍事溝通?就一個目的,防止擦槍走火。因為美國軍方最了解美國的真正實力,最了解美國的現狀能不能支持美國打一場與大國之間的戰爭?發動戰爭不是關鍵,能不能打贏才是關鍵。不打,美國的世界第一位置還可多維持一段時間,一旦打輸了,美國的美好時光會立即畫上句號。歷史上的西班牙,還有英國,都是因為輸掉了戰爭,而迅速終結了世界霸主地位。除了擔心核戰爭沒有贏家之外,美軍對自己能否打贏與大國之間的軍事戰爭,也并無信心。美國軍方現在面臨著昔日帝國余暉下的軍隊不得不共同面對的問題:帝國進入衰退期,國力和軍力雖然保持著表面上的強大,但軍隊內部往往會出現更快速的衰落跡象。西班牙的例子就不說了,一場與英國的大海戰,就此告別歷史中心舞臺。昔日的大英,在二戰時的整體糟糕表現,同樣終結了其世界霸權。因為英軍的糟糕表現,緬甸會戰變成了緬甸保衛戰,英軍的戰斗力渣到連中國的國軍都嗤之以鼻。當一國軍隊的精神已垮,即使裝備精良也打不了勝仗。現在的美國軍隊的腐敗已經嚴重失控,舉幾個例子略窺全豹。沃爾瑪售價5美元的杯子,軍方采購價變成740美元!亞馬遜平臺售價15美元自帶加熱功能的咖啡杯,在軍方的采購單上就變成了1200美元。價格售價30美元的折疊椅,到了軍方就成了3500美元了。美國空軍運輸機上的一個馬桶圈,采購價格高達1萬美元,只要上邊有臟東西,后勤人員馬上就進行更換。駐阿美軍曾花600萬美元,從意大利空運9只山羊到阿富汗,而且這9只山羊很快就被“報損”,據說是被當地人做成了美食。美國軍方近年來事故頻頻,其中有很多是完全不應該的,這也是美軍管理能力和戰斗力嚴重下降的信號。2021年,美國海軍“海狼”級核潛艇“康涅狄格”號(USS Connecticut SNN-22)在南海地區潛航時撞上了一個未知的海山。今年7月初,美軍一架F/A-18“超級大黃蜂”戰機從“杜魯門”號航母甲板上被吹入地中海。到了7月底,又有至少10架直升機在海軍基地被大風重創,損失慘重。美國的大國重器F-22早就爆出存在設計問題,連生產線都被停掉了。就在佩洛西要防臺的關口,美國空軍又在7月29日宣布因彈射座椅問題停飛所有的F35A戰斗機。武器再發達,人永遠是第一位的因素。一個軍隊到了連日常管理都出現嚴重問題的程度,美國的軍方實力派,還會對美國軍隊抱有信心嗎?美國軍方避戰并不只是愛惜自己的羽毛,也是為了美國這個紙老虎的真相,在全世界暴露的慢一點,這樣可以延長美國的霸權時間。美國的經濟現在至少有五大問題,影響到美國的軍事潛力。一是美國的去工業化,美國的制造業優勢不再是全面而只是局部的,大量的制造業都通過產業轉移轉出了美國,這是美國嚴重依賴進口,多年保持貿易逆差的根本原因。而美國定性為最大對手的中國則成為了世界唯一擁有全產業鏈的世界最大制造業體系。軍事實力永遠不只是比較計算誰的飛機、艦船、導彈更多那么簡單,軍事潛力更多地依靠制造業實力。二是美國的經濟現在處于最難處理的滯脹狀態,經濟已經連續兩個季度萎縮,通脹率剛創下9.1%的四十年新高。這種狀態下的美國能否承擔得起一場與大國之間的戰爭?當然不能。滯脹問題不解決,會要美國的命。美國上一次遇到國內滯脹問題,是50年前了,滯脹期整個十年,讓美國面對蘇聯都處于守多攻少的局面。如果蘇聯當時不是走上修正,意識形態失去了對美國的滲透能力,美國當時會有很大概率會爆發大規模的國內革命?,F在美國的兩極分化更嚴重,新的滯脹問題會給美國帶來更多的麻煩和挑戰。所以,美國決策層把解決通脹問題作為頭號任務,就是因為這個問題解決不好,美國穩定的基礎都會地動山搖。美國上個反戰高潮期,就爆發于美國經濟滯脹期。滯脹時候對外發動戰爭,美國怕不是嫌自己死得慢?三是美國國內巨大的經濟泡沫,經不起一場中等規模以上的戰爭。美國剛剛結束一場史無前例的貨幣放水,美其名曰“量化寬松”。2008年前,美聯儲資產負債表規模大約在9,000億美元左右。2008年到2014年,美聯儲三輪量化寬松,在2014年QE3收尾時美聯儲資產負債表規模膨脹到4.5萬億。2015年到2020年,美聯儲資產規??s表至2020年年初的4.2萬億。因為遇到了新的危機,又開始瘋狂擴表。2022年5月26日美聯儲資產負債表規模已經達到為8.9萬億美元。美國的各種金融衍生品,已經達到幾百萬億美元到上千萬億美元的規模,而美國的GDP只有20多萬億美元,其中制造業等創造物質財富的能力還在下降,美國這樣的經濟結構極不穩定,近似于沙上建塔。而軍事戰爭是真實財富的較量,這就是俄羅斯GDP和廣東省相仿,而戰爭潛力卻可以跟整個歐洲抗衡(甚至超越)的原因。虛擬經濟的發達并非福音,會迅速掏空一個國家戰爭的潛力。四是美國的社會兩極分化,讓美國社會的承壓能力很脆弱。畢竟美國40%的家庭拿不出400美元現金,美國有幾千萬人需要領救濟。五是美國的財政狀況同樣堪憂。美國聯邦政府的債務規模已經超過30萬億美元,前兩年的財政赤字已經超過每年兩萬億美元的水平,而且,寅吃卯糧的游戲還在繼續。不用再去分析其他,就以上兩方面的因素,就可以決定美國現在不會、不敢也不希望面對與大國之間的軍事沖突。保持美國軍事的威懾力,但不能爆發戰爭暴露美國的衰弱程度,這就是美國決策層現在的底線。
三、美國不可能為了臺灣,更不可能為了佩洛西跟中國不惜一戰
美國打臺灣牌,是為了遏制中國崛起或者為了從中國身上多榨取利益,不是為了臺灣要跟中國拼命。尤其是美國資本當家,凡事要計算成本和收益。為了臺灣與中國一戰,面對中國現在的軍事力量,怎么計算才能收益大于成本?1、美國在臺灣問題上,不可能為了協防臺灣,跟中國發生一戰的決心。2、美國即使想跟中國玩意志比拼的“膽小鬼”游戲,也不會占得上風。類似事件在2016年的南海對峙事件已經上演過了。2016年,為了南海仲裁鬧劇,美國的雙航母編隊在南海示威,美軍的“里根號”和“斯坦尼斯號”兩個航母戰斗群,戰艦共10艘,各類戰機150架,擺出了戰斗隊形!海軍4星上將哈里斯,叫囂美軍“做好今夜就開戰的準備!”中國三大艦隊精銳盡出,各類艦艇100百多艘,以實戰化姿態進行演習!航母殺手的東風21D導彈也適時亮相。中國做好了一級戰備,戰略空軍、戰略火箭軍也準備到位。結果怎么樣?看中國要來真的,美國兩艘航母悄悄溜走了。3、美國可以失去臺灣,而中國絕無可能,也決不允許失去臺灣。4、中國為了自己的核心利益,可以承受的經濟代價是美國不能承受的。
四、美國會愿意為佩洛西的個人利益賭上整個美國的國運?
佩洛西為什么要去臺灣?很多文章都分析過了,可能的原因無非就是幾個,按重要性和可能性大小排列:從美國民主黨并不支持她要去臺灣的態度看,佩洛西這次,一不是為了美國,二不是為了民主黨選舉,上述六個可能的原因中,只有第一和第二才會是真的,自第三條以下,都是噱頭。佩洛西此次要訪臺,明顯是為了個人利益。政客為了個人利益可以公開地綁架黨派和國家利益,這個很美國。但美國愿意為了佩洛西背書嗎?這種背書意味著美國要做好跟中國一戰的準備。當洛佩西去不去臺灣的問題轉換為美國是否愿意為佩洛西跟中國在臺海一戰,答案是不是就清晰了很多?美國軍方雖然出于美國的大國顏面和職責問題,作出要給佩洛西提供保護的準備,但美國軍方的真實態度是什么呢?拜登7月20日就明確了,“美國軍方認為佩洛西訪臺不是好主意”。這等于把軍方的底牌透露給中方。面對中國軍方的強烈反制,美國軍方是怎么做的呢?美國空軍在7月29日宣布因為彈射座椅問題停飛所有的F35A戰斗機。作為主力戰機的F35A都停飛了,美軍還有多大可能不惜挑起軍事沖突也要護衛佩洛西訪臺呢?除非做好跟中國正面發生戰爭沖突的準備,否則任何說美國堅決護衛佩洛西訪臺的表態都是走夜路吹口哨。美國當年打伊拉克配備了四個航母艦隊,面對中國這樣的對手,美國得有幾艘航母在周邊游弋,才能好意思說是堅決為佩洛西訪臺保駕護航?一個還在南海的里根號航母編隊的動作,還算不上給佩洛西提供足夠的安全保護。何況,里根號航母是真的為了佩洛西還是為了面子工程,還是個問題。
美國打臺灣牌是想給中國崛起制造更多障礙,但也說明美國能打的牌越來越少。何況臺灣牌并不是那么好打,很容易過線,過線就意味著局勢失控。這是美國所不希望的。美國是希望可控的亂,而不希望亂到失控。根據前面的分析,美國現在沒有跟大國發生直接軍事沖突的決心。因為兩個因素,臺灣問題對于美國來說,現在也越來越是包袱:一是臺海周邊的力量優勢已經不在自己而在中國一邊;二是時間不在自己而在中國一邊。第二點讓美國擔心中國隨時會發起收復行動,而美國越來越沒有信心能夠遏阻;第一點讓美國不敢太過冒險擔心失去對局面的控制,讓美國在西太的安全框架崩盤。美國的臺灣政策現在實際游走在惡心中國又不能真正觸怒中國的狹窄范圍,而且,這個范圍越來越趨于狹窄。佩洛西這次可以視為要對中國底線的最新一次試探。而中國的強硬態度,則是對美國臺灣政策的一次明確劃線。美國還沒有制止佩洛西,是因為美國還想進一步確認,是不是佩洛西已經觸碰到了中國的底線。一旦確認,美國就會制止佩洛西。因此,這場博弈主要看中國表現出的決心和態度。美國現在要做的是跟中國進行一場意志較量的游戲試探出中國的真正底線。
對于中國來說,涉及到核心利益的事情,成本的高低并不是關鍵,只要能打贏,實現統一的目標,經濟上的成本高一點,中國人民也可以承受得起,絕大多數人也愿意承受。何況,中國可以通過戰時經濟模式,保障普通民眾的基本生活水平問題。經濟領域一旦切換到社會主義力量主導的模式,很多現在看似不好解決的問題,包括嚴重內卷啊,反而不是多大的問題。為了選擇更好的時機,可以多準備幾年,但絕無可能面對對手突破底線的挑釁而忍氣吞聲。當年美國為了古巴導彈危機,都可以跟蘇聯擺出不惜一戰的決心,逼退了蘇聯。中國,為了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更應該做到,更能夠做到。雖然解決統一問題更好的時機至少應該包括:中國的產業鏈能夠影響制造業和經濟全局的短板得到很大彌補,中國的能源安全已經有了基本的保障,中國的美元外匯和美債規模已經降低到很安全的程度,中國那些里應外合的勢力已經進行比較系統的清理。這些中國都在抓緊進行著準備。大概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2027年前)能夠基本準備好。但如果出現突發事件,如果對手的挑釁超出中國的容忍底線,中國也完全不必等到準備工作特別充分之后,才能啟動統一進程。再重復一次:對于中國來說,涉及到核心利益的事情,成本的高低并不是關鍵,只要能打贏,實現統一的目標,經濟上的成本高一點,中國人民也可以承受得起,絕大多數人也愿意承受。最佳時機,永遠是一個理論問題,最優解很多時候也只是個理想狀態。可以爭取盡量做到更好,但不必因此束縛住自己。核心利益也是無法用經濟數據來衡量的。在臺灣問題上,領土主權利益和安全利益遠大于經濟利益。解決統一問題,成本再高,也只是經濟問題,也不會高于中國因統一而所得的收益以及因中國不統一而支付的成本。何況,解決了統一問題,很多經濟問題的上限才能提升,比如對人民幣的信心問題,就嚴重受制于統一問題還未解決。所以我從五年前就一直認為,人民幣真正走出去的政治條件之一是統一問題解決。臺灣問題不是局部問題,而是涉及到中國生存與發展全局的問題。中國只要做出不惜一戰也要阻止佩洛西訪臺的決心和意志,主動權就在中國手里,中國就必然是那個贏家。
六、佩洛西雖然是嚴重挑釁,但其實也是利令智昏之舉,給中國創造了機會,我們更需應對得當把挑戰變成機會
佩洛西為了轉移美國國內對其內幕交易的關注,選擇了打臺灣牌轉移關注度,但也是一個昏招。只要中國意志足夠堅決,態度足夠強硬,美國不會為了佩洛西跟中國一戰,就不可能為了佩洛西而跟中國強硬到底。即使,佩洛西一意孤行,中國采取措施把佩洛西打下來了,美國就會為此跟中國一戰?我認為同樣不能。一個丑聞纏身的佩洛西在美國算不上多么珍貴的重資產,讓美國敢于突破種種限制條件而跟中國一戰。何況佩洛西還是為了個人目的綁架美國。美國的民主黨支持她的不多,而美國的共和黨為了拱火而支持她的倒是大有人在。如果美國不能夠勸阻佩洛西訪臺,美國政府和軍方也大概率會做好跟佩洛西行為的切割。實際從拜登代表軍方表明態度,到拜登要跟中國元首進行對話,這樣的切割已經開始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佩洛西悄悄進村。如果是這樣,佩洛西訪臺的政治意義就大打折扣,世界第一大國的眾議長如果用這種方式訪臺,還會成為世界的一個笑話。當然,即便這樣,中國也不允許,中國可以想辦法不讓她離開。佩洛西到現在都不公開宣布本次亞洲之行是否包括臺灣,這對于高傲的美國人,尤其是要通過防臺給自己國內政治博弈漲分的政客來說,并不是一個很有面子的事情。佩洛西到底還敢不敢竄訪臺灣?這個問題,不光是世界急切想知道答案,估計佩洛西自己現在越來越心里沒底,越來越整不明白了。佩洛西這次低估了中國的反應強度,低估了中國捍衛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決心。中國現在的態度,讓佩洛西本人,不得不重新盤算臺灣之行的利弊得失。只有當個人收益大于風險和成本,才有可能做繼續去臺灣的可能。這里的風險還包括佩洛西的人身安全風險。即使是佩洛西個人愿意不計成本,只身犯險,能否成行,也要看美國愿不愿意為她的個人選擇背書。中國政府的強硬態度,正在讓佩洛西訪臺的問題,從中國的難題變成了佩洛西以及美國決策層的難題。中國的態度就越堅決,就越主動,這件事就越成為美國的難題,就會有更多的美國人出來阻止佩洛西;還可以同時分化臺灣內部,現在就有不少臺灣人士因為擔心戰爭風險而反對佩洛西訪臺。中國完全可以把佩洛西的挑釁行為,變成中國進一步掌握臺海局勢主動權,甚至是提前解決統一問題的機會。目前固然不是中國最理想的時機,但如果佩洛西把機會送上來了,那也可以趁機把挑戰變成機遇,轉化矛盾才是上上之策。比如,如果佩洛西正式公布訪臺決定,中國是不是就可以以臺灣出現重大情勢變化為由,立即把臺灣空域加入到中國的防空識別區范圍。美軍不是宣布F35A停飛嗎?機會也很合適。這樣既可以防止佩洛西落地臺灣,也可以在萬一佩洛西乘中國不備悄悄地去了臺灣的情況下,如果美國不付出足夠的代價,那就不能讓其輕易離開。至于是不是就此一舉收復,中國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愿進行綜合判斷。相信我們的決策層這次已經做好了相關預案。
總之,中國要憑借此次佩洛西送上來的機會,要給美國清晰劃定臺灣問題的紅線。中國這一次是上下一心,從官方媒體到普通網民,都表現出了支持統一的強大意志。很多網民更是摩拳擦掌,用希冀的眼神關注佩洛西此次亞洲之行,希望中國利用這次機會提前解決統一問題。面對一個十四億人萬眾一心要實現統一的國家,借用偉人的一句話,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的邏輯。(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明人明察”,修訂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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