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中國和美國彼此不是敵人,今后也決不應該成為傳統意義上的敵人,老胡相信這是中美兩國大多數人的共同意愿。美國在搞霸權主義,試圖遏制中國發展,中國必須與它的這個圖謀開展堅決斗爭。即使這樣,兩國也都不希望成為“敵人”,中國在致力于以斗爭謀和平共存及合作。就中國互聯網輿論來說,不應烘托“中美是敵人”的主張,或者說需要有強大的網上輿論力量平衡這種激進主張,為中國實施穩健而有力的對美政策,盡量保持和擴大中美兩國之間的經濟和各種交流創造有利的輿論環境(《今天的中美并非敵人,網上別搞錯了》胡錫進 胡錫進觀察 2024-01-31)。
01.
胡錫進先生非常自信,信誓旦旦---“今天的中國和美國彼此不是敵人,今后也決不應該成為傳統意義上的敵人,老胡相信這是中美兩國大多數人的共同意愿。”這是老胡的意愿,是中國相當一部分人的意愿,是美國一部分人的意愿,但可以肯定是,這決不是美國的意愿,至于美國是不是中國的敵人,中國說了不算,胡先生說了更不算。
“那么多中國外向型企業和他們的員工也不希望中美為敵”,或許是吧。但“2億中國股民的絕大多數肯定不希望中美成為敵人”,這是要干什么,難道這么多的股民要讓美資進入中國救市,讓他們大賺特賺?這是要當叛徒賣國賊嗎?至于大多數普通中國老百姓希望不希望回到“反帝反修”的激烈對抗時代,老胡沒有調查,妄下結論,實在武斷。但社會主義國家不反對帝國主義反對霸權主義還是社會主義國家嗎?防止“和平演變”“顏色革命”不是黨中央一再要求的嗎?
02.
老胡說的很對:“讓中美成為敵人,這既非中國的外交政策,也非廣大中國人民群眾的意愿。”對于美國,一直以來,“中國在致力于以斗爭謀和平共存及合作”。
但“和平”能不能解決中美之間的平等問題、尊重問題,能不能解決美國的霸權問題、中國的臺灣問題?“合作”能不能解決美國對中國芯片的封鎖,能不能解決美國對中國企業的制裁?“共存”能不能解決中國的發展和美國遏制中國的發展問題?
況且斗有假斗真斗,敢斗不敢斗、誰斗過誰、誰輸誰贏的問題?臣妾似的斗爭也是斗爭,但老挨巴掌扇,哭鼻子抹淚、叫屈喊冤不還手是斗爭嗎?炮火硝煙、殺聲震天的戰場,也有敵我雙方的握手談判,燈紅酒綠、推杯換盞之間也難掩桌子底下踢腿跺腳的仇恨。
理想很豐富,但現實很骨感。不要見一點合作就忘記了斗爭。
03.
胡先生說:“世界非常廣闊,美西方絕對代表不了世界,但是美西方是現代化資源最多的地方,與美國和西方國家保持友好或者能過得去的關系,讓中美盡量‘斗而不破’,符合大多數中國人的愿望,也符合國家根本利益。”“它不是意氣之爭,不是斗氣、強硬的競賽。中國對外關系要服務于國家的根本利益和任務,那就是實現民族偉大復興,不斷促進高質量發展,滿足最廣大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不斷追求。
這是胡先生內心的真實想法、真正的理想追求,也是相當一部分中國人的美國夢想、美國愿景。但中國的現代化目標現代化目的是美國那樣的現代化嗎?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高質量發展要放到中美友好的基礎上嗎?中國要走上美國全球稱霸、打這個訛那個、到處掠奪的道路上嗎?中國人民群眾美好生活就是要過上美式生活?
張文木同志在《大國崛起的歷史經驗與中國的選擇》一文中曾經談到:以前開會有人找到我說,“你的文章我看了,確實不錯”;又說美國惹不得,美國太強大了,不敢惹。我說我也是這個意思,美國是大哥大,咱們也想跟人家好,能讓且讓,但你說讓到哪兒呢?讓總得有個底線吧。這底線你能告訴我在哪兒嗎?臺灣能讓嗎?他說不能;西藏能讓嗎?他說不能;新疆能讓嗎?他還說不能。我說不能讓又要與人家好,那怎么辦呢?最后他急了就說:那就投降唄。
說到這兒我就徹底沒什么說的了。心想這也是教書和念書的,知識學到這一步,就沒多大用了。毛主席說過:“學問再多,方向不對,等于無用。”國際政治并不是所謂“客觀知識”堆起來的學問,它是最講立場的。這個立場對中國人來講就是中國國家利益。我們講國家安全講的就是國家利益安全。
從這個角度,有人又提出一個問題,說現在這日子也挺好的,干嘛講那么多國家利益。
記得過去有人提出“野豬的自由”的概念,這對我們理解國家與財富的關系是個啟發:野豬和家豬相比,家豬生活多幸福,家豬現在都有單間,也不用自己去尋找食物。但它們與野豬不同,它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生,也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死。現在機械化和電器化的殺豬方法使豬死時減少了許多痛苦,算是安樂死。野豬則不同,大自然給了野豬一種戰斗性格,盡管生活困苦,但它掌握著自己的命運,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生,也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死,為什么死和怎么樣死。國家也是這樣:如果僅考慮物質富裕,這事就簡單了。據安格斯·麥迪森的統計,1820年中國GNP是歐洲的1.22倍,1890年中國GNP是日本的5.28倍;中國的GNP增長率從1700至1820年間一直領先于歐洲和日本。但在1820年后的20年即1840年,中國卻被英國在鴉片戰爭中打敗,1895年在甲午戰爭中又被日本打敗,中國因此失去香港、澳門和臺灣并被迫簽訂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條約。歷史過了一百多年,現在中國再次成為一個比較富裕的國家,但我們并不強大,盡管在國際中有了自己的獨立主權。從上個世紀開始一百多年我們就是為這種自主命運在不停地奮斗,但只要我們沒有戰斗力,這種命運就不會因中國的富裕而得到永遠的保障。歷史反復表明,國際間的大規模財富轉移本質并不是靠交換而是靠暴力完成的。這一點今天有人忘記了,他們說,生活富裕就行。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大國興衰史中,被打敗并由此衰落的,多是富國。且不說中國印度是被窮國英國打敗的,即使是古代非洲和拉美國家,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之前也比歐洲富裕。他們的財富在歐洲人的大炮和利劍下在近代迅速流向歐洲,成為歐洲資本主義發展的原始積累。還是美國人把話說得透:“話說得客氣些,手里再提著大棒,事情一定好辦得多”。西奧多·羅斯福在20世紀初就告訴美國公民 “外交就是管理國際商務”,但“如果沒有武力作為后盾,外交是毫無用處的;外交家是軍人的仆人而不是主人”。戴維·希利在《美國的擴張主義》一書認為:國內的和平與海外的商業擴張是相互聯系的,而商業擴張與向工業化程度較低的地區(尤其是亞洲和拉丁美洲)——這些地區正日益成為商業和戰略上的目標——發動戰爭的必要性同樣是相互關聯的。
二戰前的猶太人,是非常富裕的。......但最后又走到希特勒的焚尸爐里去了。
04.
中美是不是敵人?美國從來沒有這么想,從來也沒有這樣問,否則美國就不會實施印太戰略,將中國列為頭號戰略競爭對手,對中國實施貿易戰、金融戰、科技戰、生物戰,幾十年如一日地圍堵中國、遏制中國了,美國天天派戰略轟炸機、核動力航母圍著中國轉,是來和中國做朋友談友誼的嗎?
中國人熱愛和平,中國從來不想當美國的敵人,相當一部分中國人認為中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經貿利益巨大,“誰也離不開誰”,一直追求中美關系“和則兩利,斗則俱傷”,脫不得鉤,斷不得鏈。亦敵亦友,不敵不友,敵我不分,敵我不明,把中美關系搞得非驢非馬,非雞非鴨,不倫不類。坦率地說,混淆敵我,混淆是非,這是自我麻醉、自欺欺人,這是紙醉金迷的混日子,那么究竟是誰要混了誰呢?胡先生之流,和平舞跳得上癮了,企圖創造一個現代世界的以熊為伴、以狼為舞,與豺狼虎豹和平共處的地球奇跡。
胡先生提到:有人說,中國不把美國當敵人,但美國已經在把中國當敵人。這個判斷同樣是有問題的。美國已將中國列為頭號戰略競爭對手,它的確想要遏制中國發展,維護其全球霸權利益,但它整體上沒有能力和決心把中國當成傳統意義上的“敵人”來對待。
胡先生對中美關系的認知非常混亂,其對中美關系的定位定性前后矛盾,,只看到了狼的皮毛,沒有看清狼子野心,“全球化時代,中美有巨大的經濟利益相互交織”,正因為巨大的經濟利益,美國才動了巨大的殺心。“無數美國企業和美國消費者想掙錢,想過好日子”,但相當多的美國人并不想讓中國人過上好日子,美前總統奧巴馬說:中國人過上美國人的生活,是地球的災難。大多數美國人知道中國是一個實力強大的核大國,但美國扳翻了比中國實力還要強大的核大國蘇聯,并不懼怕與實力強大的核大國對抗的風險。
05.
胡先生認為“中國同美西方的關系避免了走俄羅斯或伊朗的道路,......俄羅斯和伊朗都因此受到很大拖累,人民付出了代價,中國處理與美方矛盾的策略顯然更加穩健、成功,使得國家的發展大局受到的沖擊非常小,對美關系既要不懼斗爭,又要善于使用策略和把握節奏。”
但幾年的代價,不代表永遠的代價;當前的“沖擊非常小”,并不意味著長遠的損失微弱。中國民間有一句俗話:出水才見兩腿泥呢。不容置疑地是,俄羅斯打敗了烏克蘭,美國在這個世界上就當不成老大了。一旦伊朗贏了美國,歐盟就要找伊朗套近乎。這個世界不是縮頭烏龜當家的,也不是和事佬、老好人說了算的。
對于胡的言論,一個老戰士氣憤地說:
中國人民在強盜面前絕對不能低頭服輸!這是何等的勇氣、何等的氣概,這才是中國人民真正的心聲心愿。
06.
毛澤東主席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革命如此,建設亦如此。毛澤東思想并沒有過時。但我們解決好這個問題了嗎?
附:
今天的中美并非敵人,網上別搞錯了
胡錫進 胡錫進觀察 2024-01-31
今天的中國和美國彼此不是敵人,今后也決不應該成為傳統意義上的敵人,老胡相信這是中美兩國大多數人的共同意愿。美國在搞霸權主義,試圖遏制中國發展,中國必須與它的這個圖謀開展堅決斗爭。即使這樣,兩國也都不希望成為“敵人”,中國在致力于以斗爭謀和平共存及合作。就中國互聯網輿論來說,不應烘托“中美是敵人”的主張,或者說需要有強大的網上輿論力量平衡這種激進主張,為中國實施穩健而有力的對美政策,盡量保持和擴大中美兩國之間的經濟和各種交流創造有利的輿論環境。
讓中美成為敵人,這既非中國的外交政策,也非廣大中國人民群眾的意愿。2億中國股民的絕大多數肯定不希望中美成為敵人,那么多中國外向型企業和他們的員工也不希望中美為敵,大多數普通中國老百姓同樣不希望回到“反帝反修”的激烈對抗時代。世界非常廣闊,美西方絕對代表不了世界,但是美西方是現代化資源最多的地方,與美國和西方國家保持友好或者能過得去的關系,讓中美盡量“斗而不破”,符合大多數中國人的愿望,也符合國家根本利益。我們清楚地看到,國家的對外政策一直朝著堅決維護國家核心利益的方向努力,而且總體上把握得相當穩健,盡量保持或穩定同美西方關系是這種努力的其中一環。希望互聯網輿論對這一切能有準確的認識和理解。
中國同美西方的關系避免了走俄羅斯或伊朗的道路,莫斯科、德黑蘭勇于與美西方激烈對抗,值得欽佩,但是他們有他們的國情,有他們那樣做的條件、動因或無奈。俄羅斯和伊朗都因此受到很大拖累,人民付出了代價,中國處理與美方矛盾的策略顯然更加穩健、成功,使得國家的發展大局受到的沖擊非常小,對美關系既要不懼斗爭,又要善于使用策略和把握節奏。
它不是意氣之爭,不是斗氣、強硬的競賽。中國對外關系要服務于國家的根本利益和任務,那就是實現民族偉大復興,不斷促進高質量發展,滿足最廣大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不斷追求。
有人說,中國不把美國當敵人,但美國已經在把中國當敵人。這個判斷同樣是有問題的。美國已將中國列為頭號戰略競爭對手,它的確想要遏制中國發展,維護其全球霸權利益,但它整體上沒有能力和決心把中國當成傳統意義上的“敵人”來對待。因為我們處在全球化時代,中美有巨大的經濟利益相互交織,華盛頓的少數極端精英雖想煽動整個國家敵對中國,但是勢比人強,他們很難做到這一點,無數美國企業和美國消費者想掙錢,想過好日子,大多數美國人知道與一個實力強大的核大國為敵對美國意味著不可承受的風險。
我們的輿論要給從事中美交流的人和機構足夠大的空間,對他們給予應有的鼓勵和友善,不能因為他們是交流的推動者,沒有向對方處處“展示強硬”,就給他們貼“投降派”的標簽。在世界很多國家,強硬派都很容易在輿論場上占據上風,形成對社會面的壓力。在中國的體制下,應該避免這種情況,讓理性愛國主義始終保持主流地位。我們的社會不能夠被一部分人的極端對外情緒綁架,今天的中國有充足的思想資源和實力基礎將以斗爭謀和平與合作化為現實,將保持底線思維與爭取好的結果做得淋漓盡致。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特約研究員,作者單位:人民銀行河南省焦作市中心支行;來源:昆侖策網【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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