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網上對莫言的揭露和指責,莫粉們都紛紛拿起道德的大棒,指責這些網友對莫言的不尊重。“作為一個對中國現代文學做出杰出貢獻的作家,我們尊重莫言先生,保留他的故居,有著一定的意義,特別是對于激勵后來者。說大家聲討他,這不符合事實。只代表一些人的看法,并不是所有的人。”莫粉發文呼吁要大家尊重一下“為國爭光”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大家以為如何?我想要表達的問題是,莫言尊重自己的同胞和自己的民族嗎?回避作家不尊重自己的民族的事,卻空談要對這種人特別尊重,原因竟然是他獲得了西方人主導的文學獎項,給中國人民增光添彩,覺得很自豪。誰能自豪起來呢?被西方人唾了一臉唾沫星子,還很自豪,覺得受到了激勵,甚至覺得他已超越了魯迅。問題是,莫言比得起魯迅嗎?“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這是毛主席對魯迅的評價,莫言有這種性格嗎?莫言只會拿他所編造的故事來出賣中華民族,并以此奴顏婢膝的向西方獻祭。儒家思想中有五種人不能進孔廟,其中第五種人的表現,是那種行為不端、有違道德之人。同樣,不孝之人、無德之人、作惡之人、不誠之人,這四種人不能拜媽祖廟。道家的道觀,也禁止行為不端的人進道觀拜神。從中可見,中華民族傳統的價值觀,對行為不端的無德之人是鄙視的,這種人不僅不值得尊重,更不能登大雅之堂。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觀強調“仁義禮智信廉恥孝悌勇”,能堅守的人,自然而然的受到世人的尊重,根本無需借用誰的口,來呼吁大家來尊重他。無論是值得尊重的人,還是不值得尊重的人,都用不著別人替他呼喚人們的尊重,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桃李無言,下自成蹊。為國爭光的人,自然會得到人們的尊重。令國人臉上無光的人,還值得國人的尊重嗎?《孟子·公孫丑上》中的“避之若浼”,描述的就是人們對于不潔之物的極端回避態度。莫粉呼吁尊重莫言的手段,用的是爭奪道義的制高點的手法,方式就是把莫言供在道德的高地之上,把質疑莫言的網友踩進道德的洼地之下,妄圖用把莫言捧上道德神壇的方式讓質疑莫言者閉嘴。如:莫粉稱莫言是“民族的驕傲”,這臭腳捧的確實令人作嘔。網上與莫粉爭奪道義的制高點,愛國網友是用事實和邏輯來爭奪,莫粉們卻是用掩蓋事實,踩踏抹黑他人,自我標榜的方式來爭奪。比如:莫粉小草堅強把愛國網民貶損成“閉關鎖國,夜郎自大,階級斗爭”。后王十六更是給揭露莫言的網友扣上了“網暴、文盲、缺乏批判性思維的群體”的帽子。然而事實卻不是如此,魯迅揭露中國人的劣根性,是事實存在的現象,初心是恨鐵不成鋼,目的是提振民族精神的維度,這種認識自然被愛國網友們所接受,沒有人對魯迅提出質疑,網友們質疑的都是存在嚴重問題的文學作品。從中可見,小草堅強對愛國網友群體所謂的“閉關鎖國,夜郎自大”定性是毫無根據的污蔑和胡說八道。至于他定性這是一場階級斗爭,這點我并不反對。因為這場辯論的性質就是中華民族的傳統價值的維護者與顛覆者之間的斗爭。同時也是維護人民子弟兵威信者與破壞人民子弟兵威信者之間的斗爭。進一步講,也是維護土地革命正當性的人與制造土地革命不正當性言論的人之間的斗爭,一方代表工農兵階級,另一方代表剝削階級,這難道不是階級斗爭嗎?如上面所提到的這位網名叫小草堅強的莫粉網民,他寫了一篇《說說莫言先生》的文章,就具有掩蓋事實,抹黑他人,自我標榜來爭奪話語權的特點。小草堅強說:“現在網上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風氣,即 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先生的攻擊 謾罵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把羨慕嫉 妒恨發揮到了極致,在這種靈魂嚴重 扭曲的思維下,竟然說莫言先生得獎 是淪為了西方的政治工具!真是太令 人匪夷所思了。莫言先生獲獎,是為 國家爭得了榮譽,是民族的驕傲,說 明中國文學走向了世界,這是天大的 好事!按照他們的邏輯,中國的體育 健兒到西方主辦的奧運會拿冠軍也是 為了淪為西方敵人的工具。如此說 來,那更不應該和西方敵人做生意 了,也不要改革開放,而要繼續走閉 關鎖國、夜郎自大、階級斗爭的老路,把貧窮進行到底。再說了,莫言 先生只不過就是講了實話,揭露了真 相,就使得一些人惱羞成怒,暴跳如 雷,干擾了他們多年來形成的假大空 思維。看來擺事實講道理還任重而道 遠哪!”我對小草堅強的文章的評價是,小草堅強的這篇文章的特點,是用一種用匡扶正義的話術來進行欲蓋彌彰的行為。問題是,小草堅強在避免討論莫言小說污蔑八路軍、解放軍、土地革命和整個中華民族的前提下,一味的強調莫言小說給中國人民帶來的所謂“榮譽”,小草堅強真的會感覺到光彩嗎?在莫言的筆下,莫言所寫的《豐乳肥臀》書中對中國老百姓的描寫,沒有什么純樸和善良,只有荒淫和無道!其中關于男女淫亂關系的描寫,不僅觸目皆是,而且到了變態的程度。頒獎詞中有一句“高密東北”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但莫言小說中的高密東北鄉,是莫言虛構出來的不真實幻境。所謂的“民間故事和歷史”根本就是瞎編亂造!無非是莫言在用自己的拙劣想法來編織和重塑歷史事件,并以假充真。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歷史事件發生,莫言就虛構出這樣的歷史事件,要不怎么會標榜成“魔幻”呢。其中有姑姑慫恿自己的丈夫與侄女通奸的;有侄女向姑父“借種”、向姑父說“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有來弟因漢奸丈夫死后為消除性饑渴而戲弄七歲弟弟金童的;有金童受不住誘惑抓住自己六姐乳房加以搓揉的;有舅舅硬要摸外甥女乳房的;有母親為女兒偷情發出浪叫而在門外放哨、敲盆加以掩護的;有母親為兒子拉皮條的;有沙棗花脫下衣裙赤條條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叫表哥來試試她是不是處女的。莫言筆下的孔圣人誕生之齊魯地,獸性竟然取代了廉恥和道德,難道圣人沒有布道嗎?難怪外國人看了,把中國稱為豬和驢的國度,因為莫言小說還被冠以魔幻現實主義,外國人當然會認為這些都是中國人在現實中真正所干出來的不知羞恥的事。對此小草堅強怎么說?他是否可以根據這些虛構的情節來寫一篇令他感覺到光彩的文章?小草堅強還用:“莫言先生獲獎,是為國家爭得了榮譽,是民族的驕傲,說明中國文學走向了世界,這是天大的好事!”來忽悠讀者。問題是,獲得承載著西方價值取向的獎項,這真是國家的榮譽嗎?難道中國人真的會以自輕自賤自污為榮?為此還洋洋得意?這不是變態嗎?受莫言小說的影響,外國人鄙視中國人這個群體也是順理成章的。“他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同情的世界,其中的人們魯莽、無助且可笑。中國歷史上重復出現的同類相殘的行為證明了這些苦難。……20世紀中國的殘酷無情從來沒有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以及堅強、不屈不撓的母親們那樣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給我們展示的世界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里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在他描寫中國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掛毯的故事中,既沒有跳舞的獨角獸,也沒有跳繩的少女。但他所描寫的豬圈般的生活如此獨特以致我們覺得已經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是人類的自我中心和貪婪卻永存。所以莫言為個體反抗所有的不公,無論是日本侵略還是毛主義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熱生產至上。”欲蓋彌彰的莫粉們為什么會對《頒獎詞》熟視無睹?回避就能起到掩耳盜鈴的目的嗎?看來回避問題之術,已經成為莫粉們替莫言擦屁股的工具,只有在回避術的掩蓋下,莫粉才能不知羞愧的拿起道德的遮羞布來替莫言遮掩。事實證明,莫粉確確實實在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欲蓋彌彰。小草堅強是這樣說的:“莫言先生獲獎,是為國家爭得了榮譽,是民族的驕傲,說明中國文學走向了世界,這是天大的好事!按照他們的邏輯,中國的體育健兒到西方主辦的奧運會拿冠軍也是為了淪為西方敵人的工具。如此說來,那更不應該和西方敵人做生意了,也不要改革開放,而要繼續走閉關鎖國、夜郎自大、階級斗爭的老路,把貧窮進行到底。”小草堅強用奧運冠軍和中國和西方做生意來和莫言獲獎來相提并論,問題在于,二者能有比擬性嗎?奧運冠軍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是榮譽和民族自豪感,而莫言的頒獎詞和小說給中國人民帶來的卻是恥辱和自卑!與西方做生意能給中國人民帶來物質財富,而莫言小說給中國人帶來的是精神財富嗎?準確的說,是帶來的是精神打擊。世上哪有令人臉上無光,無地自容的精神財富?莫言小說到處都彰顯著中國人的骯臟齷齪猥瑣,其品位如同余秀華的千里睡你詩和賈淺淺的尿尿詩一樣令人作嘔,看過后就像吃了一只剛從糞坑里飛出來的蒼蠅一樣,哪里有這種“精神財富”?小草堅強認為莫言因為講了實話而受到了攻擊,并且把質疑莫言的網友污蔑為郎自大、搞階級斗爭。按小草堅強的定義,還原一下他的話術邏輯。比方說,當有人造謠小草堅強的時候,按小草堅強的邏輯,他自己用辟謠來澄清事實也是不可以的,辟謠就是搞階級斗爭。按小草堅強的定義,所有的中國人是不是每分每秒都在搞階級斗爭啊?如此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荒謬絕倫定性,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來的。人家只是對莫言的作品做實事求是的剖析,就被莫粉們扣上了一堆大帽子,這本身就是對剖析者的不尊重。不尊重別人的人呼吁尊重的到來,這種雙標忒滑稽。綜上所述,我定義小草堅強的這篇文章的特點是:“用一種用匡扶正義的話術來掩蓋欲蓋彌彰的行為。”是一針見血的。有爭鳴必然有批評,以尊重事實為基礎所進行的批評和訴訟怎么會是扣政治帽子?莫粉們說出這種話來才是地地道道的扣政治帽子。只不過他們是在用賊喊捉賊的技巧來為自己洗白而已。雖然莫粉們紛紛裝扮成道貌岸然的樣子,積極搶奪輿論的制高點,然而黑的就是黑的,想用顛倒黑白的方式洗白也不容易。盡管莫粉們把回避之術運用得爐火純青,然而昭昭的證據就在那擺著,你能騙得了誰呢?法庭的法官不會無厘頭采信這種毫無公信力的辯護的。莫言說:“當一個人不尊重你的時候,收起你的大方,不要去溝通,不要去交流,也不要去憤怒和難過,你只需要無視和遠離。”看到莫言的這段話,聯想到了把頭插進沙子的駝鳥,同時也聯想到莫言在發布會上一遇到難以解答的犀利問題就憤然離席。莫言一直在對于他小說所存在的問題回避別人的質疑,這種無視和遠離何嘗不是心虛的表現呢?在回避問題的技巧上,學藝不精的莫粉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在莫言這個語言大師的面前自愧不如呢?小草堅強接著還污蔑那些質疑莫言的網友們道:“實際上,這里所指的‘文盲’,更多是文化素養存在明顯不足、缺乏批判性思維的群體。在攻擊者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接受過基礎教育,具備基本的讀寫能力,但他們在面對莫言的作品時,卻表現出了嚴重的認知偏差和非理性行為。”
小草堅強用詭辯的話術把自己打扮成正義使者,然而他的齷齪猥瑣之處就是隱瞞事實!事實是,莫言小說中的階級性和政治性宣示性,是十分明顯的。莫言對中國共產黨的詆毀,絕非有人為他狡辯的那種“魔幻體寫作的夸張手法”,而是在文體中隱藏殺人誅心的鋼刀,他意圖用割裂歷史的方式,半露半藏地選擇性描述共產黨土地改革的負面信息,以實現他寫反黨小說的真實目的。因此,我們才會時不時地看到,在他的一些小說中,會出現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和解放軍的一些污蔑性的描寫或用詞。而另外一個叫后王十六的莫粉所寫的《“文盲”網暴莫言現象的根源探究與解決之道》洗白文章更是顛倒黑白!首先,他辯稱道:“在網暴莫言這一事件中,‘文盲’的定義不能簡單地從字面意義理解為‘不識字’的人。實際上,這里所指的‘文盲’,更多是文化素養存在明顯不足、缺乏批判性思維的群體。在攻擊者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接受過基礎教育,具備基本的讀寫能力,但他們在面對莫言的作品時,卻表現出了嚴重的認知偏差和非理性行為。”后王十六的認知水平真是令人可笑之至,把這么多批評莫言的作品的人稱為文盲和網暴,他這是想一桿子打翻了一船人吶。如果按后王十六的定義,已故的臺灣的文學大師李敖和軍旅作家劉白羽豈不是也被后王十六歸類為文盲和網暴的范疇?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后,受到過15名作家質疑和批評,難道這些作家都是文盲,都是后王十六口中的“文化素養存在明顯不足、缺乏批判性思維”的群體?可見莫粉的稚拙思維令人可發一笑。李敖曾經說過:“除了蘇聯文學家,寫《靜靜的頓河》那個人是拍政府的馬屁之外,其他絕大部分獲獎的作品都是跟自己的祖國作對,只有出賣你自己的祖國,你才能獲獎。”著名作家劉白羽談到莫言及其作品時說:“世風如此,江河日下,我們浴血奮斗創造了一個偉大的國家,竟養了這些蛀蟲,令人悲憤。”這些話怎么會是嚴重的認知偏差和非理性行為?正是劉白羽指出莫言小說的嚴重立場問題,莫言才不得不脫下軍裝另謀出路。當時著名文學雜志《中流》發表了十多篇文章,對《豐乳肥臀》及其作者莫言,進行嚴厲批判。《中流》主編著名作家魏巍,批判莫言歪曲中共隊伍抗日歷史,丑化中共領導的抗日武裝。武漢大學教授何國瑞,批判莫言小說《豐乳肥臀》是一部“近乎反動的作品”。前云南作協副主席彭荊風,批判莫言的《豐乳肥臀》是反動而又骯臟的文學垃圾。機關刊物《求是》雜志主辦的《紅旗文稿》也發文批判了莫言。后王十六所擅長的就是屏蔽一切對他定論所不利的證據,然后自說自話。他接著繼續辯解道:“部分攻擊者受道德潔癖的影響,對文學作品的評判標準過于狹隘,將自己心中理想化的道德標準強加于文學創作之上。一旦作品中出現不符合其道德預設的內容,便輕易地進行批判。還有一些人則被民族主義偏見蒙蔽,看待莫言的作品不是從文學藝術的角度出發,而是帶著有色眼鏡,將其與所謂的‘文化立場’生硬掛鉤。”潔身自好潔身自好是一個值得推崇的做人品質,這也是為人的一個道德底線。當一個人無辜的被人潑糞水時,你竟要求他逆來順受,不許反擊,否則就是過于狹隘,就是網上暴民!世界上哪有這種不講理的“道理”?難道屎上繡出花來了,你就非得認定這坨粑粑就是香的?鐵的證據足以證明,莫言的小說不僅用污穢不堪的描述敗壞中華民族的聲譽,而且還涉及污蔑八路軍和解放軍,污蔑土地革命的內容。污蔑了別人,還不許別人揭露嗎?莫粉們也太不講道理了吧!莫粉既然反對將道德標準強加于文學創作之上,那么如果莫言把《豐乳肥臀》中的淫亂母女安在莫粉的家族上做為原型,莫粉們愿意嗎?莫粉們難道沒有道德潔癖?只有不知廉恥為何物的人才沒有道德潔癖。事實證明,莫言的小說絲毫體現不到對自己祖國和父老鄉親的尊重,甚至不尊重他自己的母親。“對于你的‘宏文’我好有一比:東西大路南北走,路上遇到人咬狗。拿起狗來打石頭,反被石頭咬一口。”這句打油詩不僅文采斐然,而且具有一定的哲理性,莫粉輕言批莫言的網民是文盲,用打壓別人來抬高自己,從來都是小人作派。莫粉們竟然將正當的文學批判與網絡暴力混為一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是夠雞賊的。網暴必須抵制,然而正常的批判是警醒世人。允許莫言作品存有對自己民族的偏見和污蔑,就不允許其他人對莫言有“偏見”?這是什么混亂邏輯?莫言小說存在對自己民族和女性的網暴,難道不許受到傷害的人們反過來“網暴”莫言嗎?允許莫言瞎編亂造詆毀八路軍,詆毀土地革命,難道就不準許受到傷害的愛國網友揭露他嗎?如此的雙標,如此“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規矩,是誰給規定的?莫言標榜自己的文學創作理念時說過:“優秀的文學作品應該盡可能遠離政治。”

但問題是,莫言明顯口不對心,因為莫言的作品里處處都是政治,不然《頒獎詞》不會無的放矢的說出這種話,即:“在他描寫中國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掛毯的故事中,既沒有跳舞的獨角獸,也沒有跳繩的少女。但他所描寫的豬圈般的生活如此獨特以致我們覺得已經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是人類的自我中心和貪婪卻永存。所以莫言為個體反抗所有的不公,無論是日本侵略還是毛主義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熱生產至上。”可見莫言自我標榜的口不對心,說穿了只不過是為他的政治小說作掩護而放的煙霧彈而已。莫言曾經用一句話總結過自己的創作理念,即“把好人當壞人來寫,把壞人當好人來寫。”然后莫言筆下的八路軍就濫殺無辜了,莫言筆下的解放軍就成了欺負人民群眾,逼死支援前線民工的惡人了。當前有一種對文學創作的“規矩”非常流行,這個規矩不知是誰給定的,那就是:“文學不是政治的附庸,它是一種獨立于政治之外卻又能對政治產生深遠影響。我們應該以更加開放和包容的心態去欣賞和理解文學作品,尊重文學創作的多樣性和獨立性,讓文學真正發揮其啟迪思想、陶冶情操的作用。”這種話聽起來確實令人賞心悅目,如果文學不對政治產生深遠影響,開放和包容理所當然的無可厚非,然而文學確確實實對政治有著深遠的影響,前蘇聯作家索爾仁尼琴的文學作品甚至成了蘇聯解體的催化劑,乃至于到了晚年,良心尚未泯滅的索爾仁尼琴說出發自內心的懺悔:“我的所作所為,對不住蘇聯和蘇聯人民,我的作品害了我的祖國俄羅斯。”莫言在北大答同學問題時說:“一部好的作品并不止展現生活美好的一面,其中還包含了黑暗的一面,光明與黑暗本來就是共存的”這話可謂是至情至理。然而莫言的作品揭露黑暗的方式是什么呢?在莫言的《豐乳肥臀》一書中,共產黨被莫言寫得一無是處,不僅迫害母親,而且像土匪一樣殘害無辜,土改時吃包子不給錢,還把賣包子的抓了,賣棺材的、開油坊的、教書的私塾先生都成了斗爭的對象;抓不到司馬庫就把他兩個只有一兩歲的小女兒槍斃掉……而國民黨卻好處不少。在莫粉的眼中,寫作是王者的存在,是民主的體現,可以允許它沒有道德底線,它既可以突破法律的束縛,而又不能被追究。也可以讓它流氓婊子般的存在,撒謊更是可以像家常便飯一樣隨意,誰要是對此說三道四,極左、刁民、文盲等等大帽子便接踵而至的給你戴上。而撒謊卻已是無良作家所認定的政治正確,誰反對就是政治不正確!莫言說,在他的文學之路上,對他影響最大的是福克納,他把福克納尊為師傅。尤其是對福克納說過的下面這個觀點奉為他寫作堅持的信條:“一個作家應該大膽地毫無愧色地撒謊,不但要虛構小說,而且可以虛構個人的經歷。……”于是,在莫言的筆下出現了八路軍對“老百姓擠得身腳難動”的狀況視而不見,竟然把手榴彈雨點般的投進看殯百姓的人群中的描述,于是“成群看殯百姓像谷個子般倒下,這一排手榴彈,使滯留在道路兩側的吹鼓手、高蹺、獅子倒了大霉。吹鼓手們為他人哭喪的喇叭嗩吶伴隨著他們殘缺不全的肢體飛上了天,又悠悠晃晃落下地。踩高蹺的人,腿腳綁在高木上,活動不便,一遇慌亂,多半被擠到路邊,高蹺腿像木樁子一樣陷在黑土里,他們像枯樹一樣被栽在高粱地里。被彈片擊中的踩高蹺者,發出的叫聲更加殘忍,面部的恐怖表情更為出色。”難以想象,在莫言的筆下,這場對百姓毫無人性的大屠殺,竟然是八路軍膠高大隊干的!其實莫言自己有時倒也很坦誠,他在《虛偽的文學》中說過這樣一段話:“小說是虛構的作品,開宗明義就告訴讀者:這是編的。”在莫言與張旭的“對話”中,張旭東問莫言:“你覺得寫作的時候,作者基本上是以一個旁觀者的立場、態度寫,還是作為一個參與者來寫?”莫言回答道:“我覺得我是陷入得很深的,從來就不是旁觀的立場,而且自己恨不得跳出來說話。像《天堂蒜薹之歌》里邊那個所謂的軍事院校的政治教育,就是我自己跳出來在講話。《生死疲勞》里邊,像藍解放這個人物就有很多我個人的影子。《酒國》里邊也有很多地方都是我自己跳出來說話。每一部小說里邊,我覺得一個作家都不可能是以一種純客觀的態度來寫作,像那種所謂零度的描寫。因為你構思之初,必有一個很大的事件刺激你去寫。你只有感到有很多話要說,憋得實在受不了了,那就借人物之口,實際上還是把個人的思想體現出來。”文學的生命力一般源于兩個方面,一是語言文字之美,二是思想內涵之深。從學術角度講,文學應當是獨立的,不應從屬于其它。但在現實中,文學往往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影響或干擾進而成為某種政治工具。為什么不尊重莫言?問題是,沒有前因,哪有后果?如果莫言豐乳肥臀的主人公寫的是莫粉家里祖輩不存在的事,莫粉還會這么淡定自若的說話嗎?有一位網友說:“誰是文盲還不一定吧。現在一些伺機搗亂的人,一旦被大多數人反對就說是網暴,自以為有點文化的人一旦被反對就稱別人為文盲。請這位作者把莫言獲獎的頒獎詞也這么詳細地拿來給大家講解一番,就可以認為你不是文盲!可否!”據我看,這個后王十六 借他個膽也不敢按這位網友說的方式去做。有一位網友說:“把這么多批評莫言的作品的人上綱上線的稱為文盲和網暴,你這是一桿子打翻了一船人。請問臺灣李敖對莫言作品的評論,你是要給他文盲的標簽?,還是要給網暴的標簽?”其實許多為莫言辯解的文學理念我也是很贊同的,如下面這兩段話:一、除了駕馭語言文字之美的基本功外,文學作為配合政治需要的存在在很多時候是難以避免的。但必須保持它思想價值的可取可適可傳承,否則就會逐漸被時代遺棄。這是文學藝術的靈魂和生命之源。二、真正成為傳世經典的文學作品,除了仿佛神來之筆的文字水平,還少不了奠定其靈魂所在的為后世所公認的可以促進社會進步發展的思想價值。其中第一個理念中的“但必須保持它思想價值的可取可適可傳承,”和第二個文學理念中的“其靈魂所在的為后世所公認的可以促進社會進步發展的思想價值。”是這兩段話的精髓。問題在于,莫言小說的思想價值的可取可適可傳承嗎?莫言小說的靈魂具有可以促進社會進步發展的思想價值嗎?莫言借小說無中生有的貶損他人,貶損一個時代,貶損一個群體,邊界在哪?莫言的作品豈止是羞辱故土那么簡單,他的作品涉嫌通過造謠誹謗人民子弟兵。中國社會從來沒有接納他!凡是對人民子弟兵抱有深厚感情的人,凡是具有民族自尊心的中國人都不會原諒莫言,莫粉們憑什么說社會要接納他?接納他污辱自己的同胞?還是接納他污辱天底下所有的母親?有些人是接納了他,但是這些人還有做人的底線嗎?這里要有一個疑問。這種用無中生有改變事實真相,妖魔化人民軍隊和土地革命方式寫的小說,其思想價值真的可取可適可傳承?開玩笑吧!莫言小說哪里有體現可以促進社會進步發展的思想價值的成分了?是莫粉所謂的“說真話”嗎?無中生有是真話嗎?但憑莫言對土地革命和人民軍隊的詆毀,就不是建立在事實依據的基礎之上,而是建立在以偏概全、羅織誹謗和捏造的基礎之上,所以才會引起廣泛的憤怒和質疑。頒獎詞中有一句“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但莫言小說中的高密東北鄉,是莫言虛構出來的幻境。所謂的“民間故事和歷史”根本就是瞎編亂造!無非是莫言在用自己的想法來改造歷史事件,并以假充真。如果沒有這樣的歷史事件,他就會虛構出這樣的歷史事件。莫粉借口欣賞莫言作品的文學性,來淡化莫言作品的政治性,這種邏輯一旦形成,豈不是只要文筆好,觀賞性強,黃色小說也值得推崇倍至?尊重的前提是,莫言需要尊重一下自己的祖國和自己的同胞兄弟姐妹,尊重一下自己的母親,而不是赤裸裸的用毀謗中華民族來討洋人的歡心。用一位網友的話來講就是:“讀讀諾貝爾獎文學委員會主席帕•瓦斯特伯格在給莫言頒獎詞,你會恍然大悟:不遺余力地丑化自己的國家,竭盡所能地詆毀自己的民族,不加掩飾地消遣自己的同胞,肆無忌憚地攻擊我們的制度,這就是莫言獲獎的真正原因,當然,這也是國內媒體不能刊登這個頒獎詞的原因。”現今通過對莫言作品的挖掘,一系列證據的出現,形成了莫言通過文字,反映出對人民軍隊和土地革命切齒痛恨所形成的證據鏈。鐵的證據,無論用什么方式花說柳說,即使如莫粉所言,進行所謂的脫離泛政治化多維度解讀,都不能推翻事實的存在。《光明網》在2020年9月8 日【問答民法典·以案說法】欄目中,介紹了光明日報記者王金虎采訪整理出的法律層面認定文學作品侮辱誹謗, 名譽侵權的行為。其中《民法典》第1027條規定:“行為人發表的文學、藝術作品以真人真事或者特定人為描述對象,含有侮辱、誹謗內容,侵害他人名譽權的,受害人有權依法請求該行為人承擔民事責任。”對特定人的定義是:“特定人指的是具有明確指向性的個體或群體。在法律語境中,特定人通常指的是某個具體的、已知的個人或組織。”《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對特定主體概述的解析是:憲法中的特定主體,通常指的是在憲法文本中明確提及或隱含的,享有特定權利或承擔特定義務的個人、組織或機構。包括政黨、工會、婦聯、共青團等,任何侵犯特定主體權利的行為都將受到法律的制裁。軍隊作為組織體,,在特定情況下可以視為民事法律主體。

第二十二條規定:“禁止歪曲、丑化、褻瀆、否定英雄烈士事跡和精神。”第二十六條規定:“以侮辱、誹謗或者其他方式侵害英雄烈士的姓名、肖像、名譽、榮譽,損害社會公共利益的,依法承擔民事責任;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第二十七條規定:“褻瀆、否定英雄烈士事跡和精神,宣揚、美化侵略戰爭和侵略行為,尋釁滋事,擾亂公共秩序,構成違反治安管理行為的,由公安機關依法給予治安管理處罰;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從莫言的小說中,到處都可見莫言對特定組織和人民軍隊的誹謗和褻瀆的描述。這里放下法律層面的事物不說,只從莫言小說中對中華民族的貶損描述和對人民軍隊的誹謗褻瀆這方面看,莫言根本就沒有資格得到被他所傷害的國人,乃至他的父老鄉親們的尊重!一個連母親都不尊重的人,值得人們的尊重嗎?這豈不是在污辱“尊重”二字嗎?對一個打罵父母的不孝逆子,你還要求別人尊重他,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外國人喜歡的是莫言小說的文學品位嗎?非也,頒獎詞說得明白。外國人喜歡的是莫言小說里所隱匿的政治意圖。為什么會隱藏著政治意圖?從莫言的言論中可見莫言所表露出來的心跡。用一位網友的話來說,那就是:“魯迅的‘揭短’是帶著愛,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莫言是懷著恨,對人民革命和中國人民進行丑化,來迎合國內外敵人的政治需要。”

由于先發優勢,西方話語權一直在世界占主導地位,并且隨著中國改革開放后乘隙而入,逐漸篡奪了東方意識形態的主體話語權的地位。西方主體架構的意識形態在中國奪取了主導思想的地位,看現今網絡上的烏煙瘴氣,不就明白一切了嗎?諾貝爾文學獎本來就是政治獎項,是解構東方先進意識形態的核彈,然而我們某些人卻把它奉為圣旨和圭臬。西方給個破獎,就樂得屁顛屁顛的,恨不得把它供到祖廟里,殊不知白糖里拌的是毒藥。他們認定,只要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就是為國爭光,完全不顧及這種作品已經污辱了你們的祖宗!《頂端新聞》說起訴莫言是“背離了文學反映現實的初衷”,問題是,莫言作品抹黑人民子弟兵的情節是反映現實嗎?一個主流媒體竟然在公眾面前顛倒黑白,難道不令人對這種反常識的動機產生嚴重的質疑嗎?

有人會問,你不是當事人,人家當事人都不把被污蔑當回事,你憑什么咸吃蘿卜淡操心呢?對這種問話,我也覺得很尷尬無奈,但我所知道的是,莫言所污蔑的群體,是代表中國光明和進步的力量,如果這部分群體被抹黑掉了,中國社會離墮落也就不遠了,為子孫后代計,如果不出來說一說話,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中國的經濟改革,決不能等同于價值取向和政治取向西方化看齊,決不能等同于推翻曾經成就自己的政治文化,也決不能讓社會主義政治文化勢微,更不能等同于讓先進的東方文化價值取向靠邊站,中華民族原本就有世界上最文明的價值體系。
(作者系昆侖策網特約評論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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