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方方在《軟埋》的創作中選擇了土改這一政治題材,面對質疑和批評卻說 “趙先生讀了這么多書之后,仍然認為文學是階斗爭或政治宣傳的工具嗎?”既如此,你又為何給批評者扣上“文革”“大棒”的帽子?又為何批評你的小說,就違背了改革開放的方向?
繼大文豪莫言《生死疲勞》之后,又一部攻擊詆毀土地改革的力作《軟埋》問世。
《軟埋》發表以后,引起廣大讀者的關注 ,并本著憲法中“國家提倡愛祖國、愛人民、愛勞動、愛科學、愛社會主義的公德,在人民中進行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國際主義、共產主義的教育,進行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教育,反對資本主義的、封建主義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之精神對《軟埋》提出質疑和批評。社會主義的文藝方針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讀者對一部小說發表看法,提出批評,乃是法律賦予的權利,對作者來說,應該虛心聽取不同意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通過爭鳴,使作者在創作上進入更高的境界。但是,《軟埋》的作者——湖北省作協主席方方(汪芳)不是虛心聽取批評,而是火冒三丈。也許是某種勢力的支持(在一片批評聲中,《軟埋》竟然獲得【路遙文學獎】),使得汪主席有恃無恐,竟然要狀告對其批評的張全景、趙可銘二位先生。方方似乎理直氣壯,似乎《軟埋》代表了改革開放的方向。方方在微博中說:“改革開放也有三十多年歷程了,中國一直努力地向著更先進、更文明、更強大的社會行進。可是文革陰魂卻遲遲不散。經常的,它們集結而起,往后拖拽的力量甚至要超過前面的拉力。”意思是說,否定土改,是為了“向著更先進、更文明、更強大的社會前進”。反過來說,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的人類歷史上最偉大、最徹底、最公平的改革反而是“落后、野蠻、退步”的,似乎改革就是要否定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浴血奮斗的歷史。土地改革的意義果真如方方心中所想、小說中所寫嗎?下面我就運用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主義來談談土改。
土改正確與否,用不著感情宣泄,只需讓事實說話。1949年以前的中國是封建土地所有制,土地掌握在少數地主手里。廣大農民饑寒交迫,賣兒鬻女,餓殍遍野,戰亂頻發。漢代晁錯說:“民貧,則奸邪生。貧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農,不農則不地著,不地著則離鄉輕家,民如鳥獸。雖有高城深池,嚴法重刑,猶不能禁也。夫寒之于衣,不待輕暖;饑之于食,不待甘旨;饑寒至身,不顧廉恥。人情一日不再食則饑,終歲不制衣則寒。夫腹饑不得食,膚寒不得衣,雖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晁錯告訴我們,人饑餓而沒飯吃,寒冷而沒衣穿,慈母也不能養育孩子,君王怎么能有人民?他所處的漢朝還不存在人多地少的矛盾的條件下說的。那末,到了人多地少而土地又集中在少數人手里,又會是什么局面?共和國建立之初,曾剿滅200萬土匪。或有人問,為什么那么多人要去當土匪?他們去做工、經商、種田不是很好嗎?可是在農耕時代,沒有工廠,沒有多少商品可供流通,且沒有資本、沒有土地的人去哪里做工、經商?去哪里種田呢?當長工、做佃戶娶不起老婆養不活家人,當土匪是無奈的選擇。那末解放后為什么一次剿匪就解決了兩千多年解決不了的匪患呢?因為土地改革,人民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工商業的發展也同時提供了就業渠道。不當土匪也能生活,誰會去冒那種讓人深惡痛絕的風險呢?可以設想,如果沒有土改,就沒有沒有和平建設的內部環境,更不會有今天的中國崛起!方方在微博中說:”我的寫作,一向關注社會進程中作為個體的人的命運。”,難道土改前那些饑寒交迫的農民不是一個個個體組成的?你的筆觸為什么不能為他們留下一絲同情?難道廣大農民在生死線上掙扎,代表了社會“更先進、更文明、更強大”?方方憧憬的改革方向就是讓中國回到土改前的局面?
誠然,土地改革初期,是出現過一些過激行為。但過激行為不代表土改是錯的。正是長期的封建土地所有制對廣大農民的剝削壓迫,才導致革命,才需要土改,土改中的過激行為是封建土地所有制的因結下的果,而且共產黨在發現錯誤之后及時給予了糾正。錯誤的政策應該反思也已經反思,并得到糾正,但反思不可以否定土改。如同農民種糧食,為了獲得豐收,要對莊家進行鋤草,鋤草的過程中,不小心也可能傷著極少的禾苗。我們不能因為失誤,進而對整個鋤草的勞動全盤否定,大加鞭笞。而方方以其大姨一家解放后的落魄虛構出整個土改的苦難,以一概全,全面否定歷史的變革和進步。
方方在博文中不乏揶揄之詞,似乎批評者都不懂文學創作之道,不配對其質疑批評。人物、環境、情節構成小說創作三要素,情節是通過人物 在一定的環境展開的。不知方方《軟埋》中的人物是虛構的還是有其原型。如果是虛構的,方方為何要把虛構的人物悲慘命運強加于偉大土改?而不寫那悲慘的故事是你爺爺、爸爸造成的?如果確有原型,那么情節的展開也要經得起法理邏輯的檢驗。小說中的主人公丁子桃也就是“吳黛云”,幾十年前軟埋了陸子樵全家十幾口,逃難中又淹死了兒子。幾十年過去了,這本是死無對證的無頭公案,誰能證明陸子樵一家的死是因為長工要斗他而全家自殺?又怎么知道不是陸子樵曾經對吳黛云狠毒,而吳黛云借亂世殺害了陸子樵全家?或者是其他原因?我這里倒有個有案可查真是的故事,方方不妨拿去做素材,再去創作一部小說。解放前夕,我鄰鄉有個女人和還鄉隊的小頭目外號叫“干提桶”的勾搭成奸,為了能與奸夫白頭偕老,倆人合伙將親夫勒死,用繩子捆著埋在地里,對外稱其男人失蹤。那年代也沒人追究失蹤者下落,倒是成就了奸夫淫婦一段如膠似漆的歲月。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干提桶解放后暴死,1971年,淫婦所在生產隊社員耕地,耕牛突然發瘋狂跑,扶犁社員措手不及,一下把梨扎得老深,誰知一下把埋在地底的冤骨翻了出來。自此人口失蹤案真相大白,那淫婦也供認不諱。由于追訴時效已過20多年,公安機關逮捕了淫婦,法院判了她10年徒刑。我想,這素材若到方方主席手里,是不是也能加工成土改的冤案?
方方在《軟埋》的創作中選擇了土改這一政治題材,面對質疑和批評卻說 “趙先生讀了這么多書之后,仍然認為文學是階斗爭或政治宣傳的工具嗎?”既如此,你又為何給批評者扣上“文革”“大棒”的帽子?又為何批評你的小說,就違背了改革開放的方向?既然《軟埋 》代表了改革的方向,那難道不是政治嗎?別以為文學創作有自由,那也是在尊重憲法前提下的自由。憲法序言對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奮斗成果這樣總結的;"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和社會主義事業的成就,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各族人民,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堅持真理,修正錯誤,戰勝許多艱難險阻而取得的。"“本憲法以法律的形式確認了中國各族人民奮斗的成果,規定了國家的根本制度和根本任務,是國家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全國各族人民、一切國家機關和武裝力量、各政黨和各社會團體、各企業事業組織,都必須以憲法為根本的活動準則,并且負有維護憲法尊嚴、保證憲法實施的職責。”這里說的成果,包括偉大的土地改革,而這成果是不容否定的。方方主席,你是不是也應該把憲法讀一讀呢?要知道一切權利都對應著義務!
附方方微博:
?@方方
好像真是在上演大戲了!前幾天,剛看到前中組部部長張全景先生所寫文章:《<軟埋>是新形勢下意識形態領域階級斗爭的反映》。我想張先生雖是高官,盡管對文學的理解有所欠缺,但閑下來依然讀書,并且讀完還寫讀后感(如果真是老人家親筆寫的話),無論如何,都是一種好的生活方式,對健康有利。但我也很想建議身體尚且健康的張先生抽時間作點反思:即1994年10月至1999年3月您在當中組部部長的時間段里,經您手提拔的官員現有多少已成貪官進了監獄?中國出這么多貪官,多得讓百姓看傻了眼。以您的工作經驗和文字能力,如能領銜作一些這樣的反思,想必在為后人提供警示的同時,也提供一份借鑒,它應比您寫這篇《軟埋》讀后感更有價值和意義。張先生的文章,如有人想看,很容易。不少網站,都很顯著地掛著。今天,竟又讀到了解放軍上將趙可銘先生的文章:《<軟埋>是對土改的反攻倒算》(全文轉發如下)。趙先生曾經當過軍報記者,說他不懂文學,可能會冤枉人。趙先生文中說:“要學習鄧小平同志在上世紀80年代批評《苦戀》、《河殤》等錯誤作品的鮮明無產階級立場與徹底的唯物主義的態度。” 這由不得讓我用趙先生推測我小說的方式也作一番推測:當年批詩人白樺的《苦戀》時,趙先生可也曾是一員猛將?因我在百度上看到,1980年的趙先生還只是報社記者,而1988年便升為將軍了。當然,百度出錯,也是常見。趙先生的文章,非但批我的小說,連帶張煒、陳忠實、余華、莫言等諸多作家的作品也一并在他批判之列。趙先生讀了這么多書之后,仍然認為文學是階級斗爭或政治宣傳的工具嗎?好遺憾。看來,思想解放這么多年,對很多人來說,是沒有用的。他們的腦袋,已被文革的口號和詞匯,凝結成板,僵化而堅實,就算用斧頭劈,多半也是劈不開的。而文學作品,對那些人理解社會和人生同樣也沒有任何幫助。比較起前中組部長張先生的讀后感,將軍趙先生的文章要生猛得多。不但大批判了,而且還向上級提出了四條建議。條條都很兇狠,條條都很文革。讓人忽地想起一句響亮的詞:刺刀見紅。得虧趙先生是個將軍,與文化界相隔甚遠。不然,該有多少文化人會被這“趙四條”獵殺?一身冷汗呀!我自己倒是有點小慶幸。順便也告訴一下趙、張二位先生:我不是共產黨員,連申請都沒寫過;也不是廳級干部,連公務員都不是。我只是一個作家。二位雖是高官,對中國體制的了解怕也有限。作家協會的很多主席都是沒有任何級別和權力的主席。既不坐班,也不管事,當然也不享受公務員待遇,只是掛個牌子而已。這樣看上去真是挺沒出息的是不是?呵呵。當初并不知有今天的被圍攻,更未料到,文革四十年后,一部小說會遭到一涌而上的批判,正像我少年時期看到的那些批判一樣!而現在,我是多么感謝自己最初的選擇:不入黨,不當官,只當一個自由且獨立的作家。再順一個便,這是對趙先生說的:誤讀和肢解小說,無中生有扣帽子都沒關系,撰寫批判文章,用詞用字多狠多兇也沒關系。老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個套路,經歷過文革,大家都清楚。但請勿對個人名譽進行誹謗!這里算我提醒您一句了。如果繼續誹謗,就算您認識一萬個法官,就算您跟中國高層所有領導都是刎頸之交(我知道您當過中央委員,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需要狀告您時,一樣會告!寫到此,不禁長嘆:文革已過去了四十年,改革開放也有三十多年歷程了,中國一直努力地向著更先進、更文明、更強大的社會行進??墒俏母镪幓陞s遲遲不散。經常的,它們集結而起,往后拖拽的力量甚至要超過前面的拉力。年輕時,我們發過多少牢騷,總是嫌開放尺度小了,社會進步慢了,文明程度低了。可是,只需看看張、趙二位高官的狹隘胸懷和陳腐理念,看看極左分子的仇恨思維和離間手段,瞬間就能明白:改革開放和社會前進,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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