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12月26日的《今日俄羅斯》:原標題:《器官盜竊,策劃襲擊:聯合國小組詳述白盔部隊的犯罪活動,媒體哈欠連天》;
沉默,徹底的沉默。在聯合國專門小組20日召開的一個多小時“白頭盔”罪惡發布會后,西方媒體發出的聲音是一片死寂。
記者們都在場,所以大家的沉默并不是因為缺乏了解。這段視頻在聯合國電視頻道上進行了現場直播,并在youtube上供敏銳的觀察者觀看。
更有可能的是,沉默是由于所謂的人道救援組織參與犯罪活動的無可辯駁的證據,其中包括器官盜竊,與恐怖分子合作進行假救助,從平民那里偷竊,以及其他非救助行為。
英國記者凡妮莎貝利(Vanessa Beeley)是西方媒體最喜歡誹謗的對象之一。她根據她多年來對“白頭盔”的創立、資助來源和罪惡活動的研究,進行了事實性講座。研究包括多次訪問“白頭盔中心”,對敘利亞平民的無數次訪問,甚至包括對敘利亞一名“白頭盔”頭頭的訪談。
民主研究基金會的主任(聯合國全球反恐研究網絡的成員之一)主任馬克西姆·格里高里耶夫(Maxim Grigoriev)發表了長篇講話,詳細介紹了他的基金會采訪過的100多名目擊者中的一些人。
其中包括40多名白盔成員,15名前恐怖分子和50名來自恐怖分子。另有500人在阿勒頗和達拉接受訪談。
馬克西姆提供的證詞中,有許多關于白頭盔參與器官盜竊的案例。
證詞引用阿勒頗的護理負責人的說話,他看到他的鄰居的尸體,而上前這位鄰居被白頭盔人員帶到土耳其進行“治療”。 “我掀起床單,看到一個從喉嚨切到肚子的大傷口......我用手觸摸他,明白沒有任何器官留下。”
另一位受訪者說:“一個人受了輕傷,被救了出來……然后被帶了回來,但胃被割開了,內臟也不見了。”
對平民、白頭盔士兵和恐怖分子成員的采訪,揭穿了西方媒體的謊言:在白頭盔中有一些害群之馬。但總的來說,這些人都是人道主義救援人員。
例如,敘利亞平民奧瑪爾·馬斯塔法(Omar al-Mustafa)說:
“幾乎所有在附近白頭盔部隊中心工作的人都是努斯拉陣線的戰士,或者與他們有關聯。我想要加入白頭盔部隊,但有人告訴我,如果我不是從努斯薩拉來的,他們就不能錄用我。”
還有更多的證詞詳細描述了假營救和假化學攻擊。奧馬爾·穆斯塔法被引述說:
“我看到他們(白盔部隊)把活著的孩子帶來,把他們放在地板上,就好像他們死于化學武器襲擊。”
這些證詞不僅對白頭盔組織構成了刑事指控,也對那些在2016年受到西方媒體追捧的醫生構成了刑事指控。
據一名受訪者穆罕默德·巴希爾·比拉姆(Mohamed Bashir Biram)稱,他試圖把父親送到巴揚醫院(al-Bayan hospital)的白盔部隊附屬醫院,但以失敗告終。他說:“因為我父親不是戰士,醫院的醫生拒絕幫助他,他死了。”
專家指出,“我們理解為什么白盔部隊要被西方國家政府保衛?他們并沒有隱瞞他們向本組織提供了大量財政支助,并利用它在人道主義掩護下實現政治目標。保護你的資產是合乎邏輯的。
上周,《明鏡》周刊的德國記者克拉斯雷.洛蒂烏斯(Claas Relotius)偽造大量文章被曝光,他是2018年德國記者獎的得主。一名知情者指出, 克拉斯雷“承認在55篇文章中至少編造了14篇”,其中包括“一篇關于一名敘利亞男孩的故事,他認為自己的造假引發了該國的內戰。這篇文章三周前剛剛獲得德國記者獎(German Reporter Prize),但純屬虛構。”
隨著2018年這個令人震驚的西方假新聞年接近尾聲,媒體贊美白頭盔部隊的最后一絲可信度也即將消失。
鑒于他們的謊言令人發指,西方記者不太可能有機會承認他們的種種欺騙行為。
但這并不重要,因為越來越多的西方媒體,以及他們所支持的白頭盔的傳播,已變得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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