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自網絡
5月23日,在濟南召開的企業和專家座談會上,市場派經濟學家周其仁出席會議并發言,引發猜想和解讀。二十屆三中全會前召開的這場座談會,分量很重,主題很明確,就是改革。周其仁重回高層座談會,輿論猜測:是否意味著私有化、市場化的主張重回高層視野?
周其仁的主要觀點來自他的老師科斯,本質是用經濟學知識推動政治改革。2008年,即改革開放三十周年時,科斯發表對中國的十條忠告,可以看出他的主要觀點,比如去除國有企業特權、鼓勵自由競爭;打造自由土地市場;中國教育和稅收加劇不平等;改革開放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邊緣革命”;政治權力要服從于法治等等。而周其仁此次座談會的發言,也圍繞“降低制度成本”展開,比如他認為“衡量改革成敗的標準就是制度成本是否下降”“不要講誰對誰錯,要達成平衡點”“要用市場化的手段滿足年輕群體訴求”等等。簡單講,可以理解為,現在經濟面臨的問題,大學生就業難,是我們制度成本太高。要全面的市場化,國企不要搞特殊,政府不要干預市場,否則會增加制度成本,降低人民的獲得感。
對于周其仁的發言,高層表態很簡單,就是“守正創新”。守正就是四項基本原則,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堅持黨的全面領導,堅持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這是談任何改革的前提。在這個前提下,要敢于創新。這個表態,實際上給改革定了方向。
科斯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交易成本理論提出者,他曾有個觀點,“如今的中國經濟面臨著一個嚴重的缺陷,即缺乏思想市場。這是中國經濟諸多弊端和險象叢生的根源。”周其仁也是著名的制度學派經濟學家、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教授,他們身上都有經濟學權威的光環。但是,對于這些著名經濟學家的觀點,我有幾個疑問。
第一,如果說中國經濟弊端多、亂象叢生,為什么放眼全球經濟,“風景這邊獨好”?
第二,西方如此眾多的經濟學家,如此眾多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為何解決不了美國國內的經濟問題?為何解決不了歐洲面臨的嚴重經濟困難?
第三,實踐出真知。新中國經濟建設和改革開放的偉大實踐,是否應該總結形成偉大經驗,并提升為社會主義經濟學理論,進而指導深化改革的實踐探索?
第四,中國的所謂經濟學家,是否非要照搬西方經濟學家代表學派,才會得到認可和重用?弗里德曼學派、哈耶克學派,是否適合中國國情?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道路,是否應該培育和重用社會主義經濟學家?
第五,絕對自由的市場化能否存在?如果政府不干預,那么資本是否會干預市場?比如資本可以壟斷媒體制造市場預期;可以囤積居奇截斷供給抬高物價。如果資本掌握了市場的定價權,那么市場學派所謂的交易,還有什么公平和自由可言?
第六,如果按照市場化的理論,中國是否就應該滿足于生產襪子、毛巾,而不能生產汽車、飛機?中國強大的制造業產能,是否會對全球市場造成沖擊?面對物美價廉的中國制造,美國是否不應該打貿易戰、科技戰,而應該開放其市場?
我認為,中國有自己的國情,社會主義制度是最大的優勢。要走社會主義道路,就要求“沒有剝削、沒有壓迫、人人平等、共同富裕”,而不是徹底的市場化、自由化、資本化,不是唯生產力論,更要考慮生產關系;不僅發展經濟基礎,更要考慮上層建筑,考慮政治、文化、社會和生態文明各方面因素,是五位一體總體布局。也就是說,改革再怎么改,不能改旗易幟;效率再怎么提高,也需要考慮公平。這是中國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前提。
我呼吁,中國應該培育和重用屬于中國自己的社會主義經濟學家。
他們不但熟悉西方經濟學代表性學派,更熟悉中國國情,熟悉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熟悉中國革命歷史、新中國建設歷史和改革開放歷史;對人民富有感情,其理論能夠激發人民參與社會主義建設的積極性;能夠看到資本利得與勞動所得的關系,很好的處理兩方面的邊際以達到最優平衡;能夠總結和運用中國經濟建設偉大實踐的理論,并為全世界經濟建設提供理論支撐;他們不再一味投入西方經濟學懷抱,僅依靠“資本至上”理論解決中國問題。
來源:毛粒子Maons今日頭條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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