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工是毛主席最老的部下之一,也是毛主席在紅軍時期最信任的部下之一,他的名字都是毛主席親自為他改的,在井岡山和江西蘇區時期,他曾是黨和紅軍的重要領導人。為何他后來歸于沉寂?我們就來看看何長工同志的傳奇經歷。
一、改名何長工
何長工原名何坤,是喝過“洋墨水”的旅歐勤工儉學留學生。回國后,回到家鄉湖南省華容縣,從事教育工作。北伐軍打到湖南,作為共產黨華容縣委書記的何坤,開始抓農民運動迎接北伐,并擔任當地的團防局長和農民自衛軍總指揮。書生從戎,不無忐忑。他自己笑稱:“我這樣一個不懂武裝的人,不是被‘逼上梁山’,而是被逼下了洞庭湖,開始了真正的武裝斗爭的生涯。”
1927年在北伐形勢大好的情況下,國民黨卻對革命的同盟軍——共產黨——舉起了屠刀。今后的道路怎么走?這天,何長工、蔡協民等人專程去武昌找到毛主席。毛主席在一家小旅館會見了他們,對他們說:現在革命處于低潮,我們要保存革命火種,積蓄力量。又特別提醒大家:你們都暴露了,必須改名字,特別是何坤,反動派對你很了解。蔡協民說:我就不改了,我名字有農民協會的含義,舍不得改;何坤要改就往“工”上改,咱們來個工農聯盟嘛!毛主席聽后笑了,說:“那好嘛,何坤同志1918年在長辛店做過工,就叫何長工吧!”
二、尋找朱德
秋收起義后,毛主席帶著隊伍向井岡山前進。這天晚上在古城宿營,通訊員通知何長工:“毛委員叫你去。”來到團部,毛主席把他拉到地圖跟前說:長工你看,我們要這里落地生根了,今后斗爭還長,必須盡快壯大我們的力量;前委決定派你出山,聯系湖南省委,設法尋找南昌起義的部隊。何長工為難地說:沒有交通線,怕找不到省委,并且我頭上有軍帽的印子,手上有扣槍的老繭,萬一出情況。一旁的張子清參謀長出主意:你干脆就說是從毛主席隊伍中逃出來的吧。毛主席開玩笑說:“長工,你可以自由活動,但要記住白皮紅心喲!”
何長工從武漢坐船到香港,輾轉來到韶關,終于打聽到朱德的部隊正隱蔽在范石生麾下。何長工高高興興來到朱德防區,剛到就被哨兵捆了起來,押往司令部。好在一進門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工農聯盟”的蔡協民。蔡協民趕緊給他松了綁,帶著他進屋,又見到一個熟人:留學時的同學陳毅。陳毅笑道:“過去相會在歐洲巴黎,現在見面在犁鋪頭,有點感想吧!”這時朱德也來了,經過一番審查,確定了何長工的身份后,朱德高興地說:“我們跑來跑去就是要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我們已經派毛澤覃同志去找毛潤之了,如果不發生意外,估計已經到了。”
朱德帶領部隊輾轉來到寧岡礱市。趕來會合的毛主席顧不上一路風塵,立即向朱德駐地龍江書院快步走去。朱德聽說毛主席來了,趕忙出門迎接。何長工向毛主席介紹:這位就是朱德同志,左邊是陳毅同志,身后那位是王爾琢同志。兩雙有力的大手握在一起,這一天是1928年4月29日。
三、改造王佐
還在朱毛會師前,何長工回到井岡山不久,一天吃飯的時候,毛主席看著他笑,說:“長工,我還要打你的主意,決定派你上山,去做王佐的工作。”何長工問:“去多少人?”毛主席笑著說:“又不是去打仗,要許多人去干什么?你先去做‘長工’,你的工作,就是要他們請我們的人上山。”何長工心里難免有幾分猶豫。毛主席開導他道:我們要把他們爭取過來,改造好了,不僅使“北門的拳頭越打越多”,同時還為今后改造舊軍隊摸索經驗。
何長工帶著毛主席寫給王佐的親筆信上了井岡山。王佐一派綠林范兒,雖然歡迎何長工,但也滿腹疑慮,有所防范。王佐把何長工安置在一里外的小木屋住,派勤務兵“照顧”,并叮囑:千萬不要隨便走動,以免發生意外。
何長工心急面不急。他時常到王佐家里走動,與王佐的家人聊天,宣傳革命道理,還順便“打長工”——幫做一些家務。逐漸取得了王佐家人的信任,王佐的態度有所轉變。王佐最信任的三個人,除了“老庚”袁文才,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刁飛林和李克昌。這二人性格豪爽講義氣,何長工跟他們混熟了。這天刁飛林突然要跟何長工喝雞血酒結拜兄弟,何長工慎重考慮后,婉拒了。這樣才打消了王佐怕紅軍是來挖墻腳的懷疑。
王佐有個仇人叫尹道一,何長工獻計:找一個有利地形,把尹道一引到山上,打他埋伏。王佐依計行事,果然把尹道一的隊伍包了餃子,將尹道一斬首復仇。何長工也很高興,這種伏擊戰在紅軍中并不是新奇的東西,但在王佐眼里了不起。王佐徹底對紅軍服了氣,提出擴大部隊。根據毛主席的指示,王佐、袁文才的隊伍編成一個團,紅軍派干部去做政工工作。有一次王佐跟毛主席談了大半夜,然后興沖沖地對何長工說:“毛委員是最有學問的人,跟他談上一次,真是勝讀十年書啊!”
可惜,后來王佐、袁文才被錯殺。
四、第八軍軍長
何長工本是紅軍主力紅四軍二十八團的黨代表,敵人對井岡山圍剿,前委決定四軍打到外線,五軍留守。彭德懷親自點將,要求把何長工留下。何長工本來不愿意,故意蒙著半邊臉不說話。毛主席說:“長工同志,不要蒙著臉,你也留下來吧。”這樣,何長工調到紅五軍三十二團任黨代表。
后來三十二團擴編為紅五軍第五縱隊,紅五軍一共就兩個縱隊:四縱和五縱。李燦任縱隊長,何長工任政委。五縱進軍鄂南通山、崇陽一帶,發動群眾,打游擊,干得風生水起。不久,彭德懷率四縱也來到鄂南,在劉仁八(地名,在今湖北大冶)改編,成立紅三軍團,下轄紅五軍、紅八軍,后來增加了紅十六軍。五縱改編為紅八軍,何長工擔任紅八軍軍長。
紅三軍團趁湖南軍閥何鍵的主力正在兩廣地區混戰的機會,取得了一打長沙的勝利。當時紅五軍擔任主攻,紅八軍側翼迂回。攻城激烈之時,紅五軍幾次沖進敵人陣地又被反擊下來,部隊有潰亂之兆。何長工立即帶著部隊沖上浮橋支援,并向五軍戰士大喊:“五軍同志注意,我是八軍軍長,八軍已經占領杉木港迂回到敵后,敵人全線動搖,很快就要被打垮,你們不要緊張,一切聽我指揮,向城內進攻!”接著在一個土堆旁看到彭德懷,何長工說:請你趕快下命令,五軍歸我指揮,隨我進城擴大戰果!彭德懷表示同意。這樣,何長工指揮紅三軍團幾乎全部部隊,沖進長沙。
進城后何長工還做了一件“露臉”的事兒。他召集長沙的領事館、教堂、醫院等開會,來了三百多外國人,何長工用法語、英語宣傳紅軍的宗旨和紀律,洋人聽眾無不顯出驚奇的表情!后來有一次毛主席找何長工談話,劉伯承在座。劉伯承說,你們紅三軍團打下長沙,蘇聯人通過英國路透社的報道,驚異地發現中國紅軍不但戰斗力強,而且很有文化嘛!毛主席笑著說:“陳毅打長沙沒去,一定是長工!”
五、借道
何長工任軍長時,后來很多名將還是基層干部。比如上將王平,是紅八軍路過陽新時才參加的紅軍。王平回憶:“五月份紅八軍要從三溪口過,(我)就找區蘇維埃政府請求參軍,他們給我開了參軍介紹信。”參軍后,王平分配到一大隊(相當于連)任宣傳干事,負責貼標語、寫標語,每人每天的任務寫十條。
中央蘇區分為四個軍區,軍區領導人分別是陳毅、葉劍英、李富春等。1934年初春時節,何長工從紅軍大學調任粵贛軍區司令員兼政委。周恩來親自找何長工談話,對他說:“長工同志,這是一副放在你肩上的重擔……”當時蘇區的北面戰事正酣,紅軍在堡壘對堡壘的陣地戰中損失嚴重。粵贛軍區地處蘇區的南面,何長工到這里,必須為蘇維埃建立一個穩固的后方。
長征前,周恩來急電何長工去瑞金,有要事相商。周恩來握著何長工的手交待:陳濟棠約我們談判,我們要利用蔣、陳矛盾,決定派你和潘漢年帶朱德同志的信去跟他們談。何長工和潘漢年到了粵軍地界,對方為了保密,專門準備了兩頂花轎,一路喝令是“司令的貴客”,會見了粵方代表。談判中何長工收到周恩來發來的電報:“長工,你喂的鴿子飛了。”粵方代表敏感地問:“你們是不是要遠走高飛?”何長工機智地回答:“不是,這是說談判成功了,和平鴿上天了。”雙方達成了停戰、通商、互通情報、借道等秘密協議,這為馬上開始的突破前三道封鎖線打通了重要關節,減少了犧牲。
蔣介石得知后,給陳濟棠發去一份憤怒的電報:“擁兵自重,按兵不動,任由共西竄,貽我國民革命軍以千秋萬世之污點!”
六、第九軍團
何長工抱病參加了長征。二渡赤水后,病情稍好,毛主席找他談話,要他去紅九軍團擔任政委。毛主席說:“你有善于團結人的美德,相信你能夠和羅炳輝這位起義將領搞好關系。”見何長工有些躊躇,一旁的劉伯承勸他:既然主席讓你去,你是有能力搞好九軍團的。何長工再次拿出了“長工”本色,堅決地說:“黨這么相信我,縱有天大困難,就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何長工之所以躊躇,是知道紅九軍團作為全軍的“別動隊”,經常單獨執行任務。當初留守井岡山戰斗中,何長工突圍時從懸崖跳下,腿部受傷,走路一跛一跛的,怕不能勝任,耽誤了革命工作。
果然,九軍團三渡赤水后,擔任疑兵,大張旗鼓向川南進軍,將敵人吸引到自己周圍,掩護主力部隊四渡赤水,威逼貴陽,再渡烏江,向云南進軍。這時,遠在貴州北部的紅九軍團,必須邊打邊走,晝夜兼程追上主力。當趕到烏江邊上,他們比規定的時間晚了六個小時,烏江上的浮橋已經拆掉了。
負責浮橋的是干部團。據羅貴波《革命回憶錄》說,他接到的命令,是等五軍團過江后拆毀浮橋。下午羅貴波在江邊遇到五軍團的干部,告訴他五軍團已經過江,于是羅貴波下令拆橋。傍晚趕到總部,劉伯承十分嚴肅地問:“誰叫你們拆掉浮橋的?”說話間,一向溫和的劉伯承拍了桌子,文件散落地上,“后面還有九軍團沒有過江!”驚動了隔壁的朱德。朱德走過來嚴肅地說:“不要多說了,馬上想辦法把浮橋架起來。”于是宋任窮、羅貴波帶領干部團回到烏江邊,忙了一個通宵把浮橋架好。到早晨沒見到九軍團前來,又把橋拆掉,追了兩天才趕上大部隊。
就這樣,九軍團與干部團擦肩而過,未能按計劃過江,形勢非常險惡!軍團領導經過分析研究,決定單獨在烏江北岸作戰,擺脫敵人,并策應主力。經過精心準備,九軍團在老木孔打了一場漂亮的伏擊戰,打垮了五倍于已的敵人,扭轉了不利形勢;然后大踏步向西,在老鄉的幫助下巧過北盤江。這時大部隊已經過了金沙江,九軍團自己渡河,終于在西昌附近追上了黨中央。
七、草地歧路
按說以何長工的資歷,在今后的革命生涯中應該有更大作為的,可惜,在大是大非的重要關頭,何長工犯迷糊了。
那是在紅一方面軍和紅四方面軍川西會師之后,中央確定了北上方針。部隊混編,分為左、右兩路軍。這時各部隊番號作了一些變動,紅九軍團改稱紅32軍(因紅四方面軍已有紅9軍),與紅5軍(原紅五軍團)一起編在左路軍,由紅軍總司令部(總司令朱德、總政委張國燾)率領北上。
左路軍走不多遠,來到噶曲河畔,張國燾借口河水陡漲,命令停止前進。當時跟隨左路軍行動的康克清回憶:紅5軍軍長董振堂向朱總司令請示,我們前衛隊先過河吧。張國燾不等朱老總回答,大聲吼道:“不行!現在誰也不準過河,要等河水不漲了,再做決定。”張國燾還向右路軍已經走過了草地的陳昌浩、徐向前發去電報,要他們帶右路軍回來,并要裹挾中央南下。這就是著名的歷史事件——草地分兵。
羅炳輝、何長工帶著紅32軍隨張國燾南下來到卓木碉,張國燾的分裂活動發展到頂峰——另立中央。會師后張國燾對何長工是不信任的,已經免去了他的紅32軍政委職務。這時何長工急于消除張國燾的猜忌,在大會上發言時,大力支持張國燾的南下分裂活動。據宋侃夫回憶:會議由張國燾主持,會上首先是李卓然、何長工、邵式平、羅炳輝等同志講話,他們的講話給我們的影響極大,因為他們是一方面軍的干部,長期跟黨中央、毛主席在一起,怎么也反對毛主席、反對黨中央呢?特別是何長工還喊出了那句著名的口號。
就這樣,何長工被任命為張國燾這個自立“中央”的“組織部長”,得到重用。當然,我們也要理解當時何長工的困境和壓力,如果他不這樣表態,必將面臨張國燾的嚴酷打擊和“清洗”。但無論怎么說,何長工一直受毛主席的重用和提拔,連名字都是毛主席幫他取的,這樣力挺張國燾,即使不說有“變節”之嫌,也是立場不堅定的表現。這與他后來職務,應該是密切相關的。1945年黨的七大預選中央委員,何長工的名字兩次被劃掉。按何長工本人的說法,是毛主席親口對他說:“長工同志,中央委員會不是同鄉會,中央委員會里湖南人很多。”
面對挫折和曲折,何長工沒有氣餒和自暴自棄,而是用實際行動改正錯誤,拋棄名利觀念,繼續兢兢業業為革命“打長工”。
八、毛主席怎么處理“請愿”
長征勝利結束,三大主力會師,何長工進入紅軍大學學習。抗戰爆發,何長工分派到河防司令部擔任司令員,防備日軍渡過黃河攻擊陜北。這期間,何長工遇到這么一道難題:一天,參謀來報告,有幾個縣殘廢軍人醫院的二百多名傷員,在延長縣集合,要去延安向毛主席“請愿”。何長工趕緊去調查情況。原來,各個醫院都存在設備差、藥物缺、關懷少的問題,導致傷員們意見較大;有的傷員成了殘廢,不能繼續打仗,在這里生活不習慣,要求回老家去。有的傷員動情地說:陜北根據地物資緊缺,我們在這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成了組織的負擔,不如回家繼續做些抗日宣傳工作。何長工聽到這里,非常感動:這些經過長征的同志們多么好啊!他當場作了自我批評,表示:你們暫時不要上延安,我來處理;如果我處理不好,你們再找毛主席告狀,好不好?
何長工立即找后勤部門解決傷員們的吃住,并向毛主席打了一個電話。毛主席聽了匯報,沉默片刻,問:“怎么處理的?”何長工回答:“安排他們住下了。準備把他們的生活搞好一點,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再說。”毛主席又追問:“你發火批評人家沒有?”何長工趕緊回答:“我作了自我批評,是我們工作沒做好。”毛主席在電話那頭語重心長地說:“這些同志大部分是長征過來的,流過血,對革命有貢獻,現在殘廢了,沒有向黨伸手要什么,就是要求我們改進工作,要求回老家也是合理的。是些好同志啊!”停頓片刻,毛主席又沉重地說:“長工,這個事情我們沒搞好啊!”
幾天之后,毛主席要何長工到延安去,當面向他了解殘廢醫院和傷員的情況,然后說:不能再叫殘廢醫院了,這是對人格的不尊重;把殘廢醫院改為榮譽軍人教導院,你做總院長!何長工堅定地說:“主席放心就是了,我去。”毛主席又交待,開一個傷病員代表和衛生部門的會議,發動傷病員給我們提意見,“動手術”,醫治官僚主義;到延安來開會,就說我和中央領導的窯洞都騰出來了,歡迎他們到延安來住!
九、“外國油子”
抗戰勝利后,何長工來到東北,擔任了軍工部部長。在抓好軍工生產的同時,他還盯上蘇聯管著的一批日本關東軍留下的武器。之前李富春、肖勁光都去跟蘇聯代表卡瓦洛夫交涉過,蘇方寧愿拉回去煉鋼,也不交給中共。何長工出馬,來了一個以硬對硬。他對卡瓦洛夫說:“關東軍這批武器是中國人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你為什么不給我們?”好說歹說,卡瓦洛夫硬是不干,何長工發火了:“你如果不同意,我只好來搶,我推著你走在前面,看守武器的蘇軍開槍,先打死你。我要給斯大林打電話,告你的狀,告你沒有國際主義!”對方磨不過何長工,經請示上級,同意給了這批軍火。
事后李富春高興地說:“長工,你真是個油子呀!”何長工哈哈大笑:“毛主席說我是個外國油子!”
十、學歷二十二年
建國伊始,百廢待興。中國基礎薄弱、外匯緊張,要不要發展航空工業,高層產生了爭論。時任重工業部副部長的何長工主張上馬,他的想法得到毛主席、周總理的認可。毛主席拍板:“何長工這一炮放得好啊!應該早點抓。”
要搞航空,必須得到蘇聯支持。何長工率代表團來到莫斯科,與蘇聯外交部長維辛斯基舉行會談。蘇方反對中國搞:“你們沒有一點工業基礎,連飛機輪胎都不能制造,怎么談得上建立航空工業,怎么能上天?”何長工用英語、法語同他爭辯,對方見他外語這么流利,奇怪地問:“你是什么軍事學校畢業的?”何長工妙答:“我是游擊大學畢業的,是戰爭大學畢業的,是毛澤東戰略大學畢業的。我的學歷是二十二年,天安門五星紅旗升起來,我們才發了一張集體結業文憑。”
經過十八天艱苦談判,終于敲定援助計劃,中國航空工業從此起步。
不久,何長工又“跨界”來到新設立的地質部。組織上找他談,他真有顧慮:搞地質,我跛著腳怎么跋山涉水?組織上說,這是周總理向毛主席提議的;主席同意了,說你有那么一股勁。
就這樣,一直保持那股革命干勁的何長工,又進入了一個陌生領域,擔任地質部副部長(部長李四光),做了許多開創性工作。創建的北京地質學院,培養了后來的共和國總理溫家寶等大批優秀人才。
1987年,“為民眾扛一輩子長工”的何長工同志去世,享年87歲。
作者:馬駑 來源于這才是戰爭 轉自東方偉人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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