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版《辭海》的編者,按王元化的“理由”和“邏輯”,刪改了數以千百計的有關詞條,把始于1840年鴉片戰爭的帝國主義侵華史實、侵華人物和我國投降派代表人物的罪行、罪責都刪除,都給他們“摘帽子”、“重新估價”、恢復名譽,把歷史是非搞了個大顛倒。這就使中國共產黨和革命人民的歷史成了一片虛無,其對立面帝修反的歷史竟重顯了“輝煌”。
一、“按美方的修改意見”辦理 《辭海》主編夏征農發表《公開信》說,中美合編辭書《簡明不列顛百科全書》時達成過協議,關于合編辭書的修改原則是“依國際慣例,按美方所寫華盛頓條目”和“按美方的修改意見”來修改,把美方“不接受”的內容、詞匯刪除。比如,寫毛澤東是“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因為美方“不接受”,我方就把它刪除、取消掉了。《公開信》接著說:“此后《辭海》等辭書均按此『意見』辦理”。(見《百年潮》2000年第6期) 二、按舊中國不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來改寫歷史 《辭海》副主編王元化公開發表《對于五四運動的再認識答客問》(見1999年5月1日上海文匯讀書周報)文章,說是“毛澤東把中國社會性質定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中國革命的性質(任務),自然也就相應為反帝反封建”了。王元化文章進而以“解放思想”之名提出要對長期以來由此形成的“既定觀念”作“重新認識”、“重新估價”和“重新清理”。 1999年版《辭海》的編者,按王元化的“理由”和“邏輯”,刪改了數以千百計的有關詞條,把始于1840年鴉片戰爭的帝國主義侵華史實、侵華人物和我國投降派代表人物的罪行、罪責都刪除,都給他們“摘帽子”、“重新估價”、恢復名譽,把歷史是非搞了個大顛倒。這就使中國共產黨和革命人民的歷史成了一片虛無,其對立面帝修反的歷史竟重顯了“輝煌”。 三、按編者認為“已經過時了”的詞匯去掉,“吐舊納新” 《辭海》主編夏征農宣布“重要的一條”原則是:“什么詞匯已經過時了,不適用了,大家不會去用,就可以去掉;有些新出現的詞匯要收進去。吐舊納新,這是很重要的一條。”(轉引自《解放日報》2008年10月7日第2版) 以此為原則,刪除了“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獨立自主,自力更生”、“批評和自我批評”、“團結—批評—團結”、“增強黨的團結,繼承黨的傳統”等數以千百計的詞條。 “吐舊”之余,又“納新”了唯心主義宗教的詞條達十條之多。還將汪精衛、蔣介石、胡適、李鴻章、秦檜等“舊”人物的罪行、劣跡悄悄刪除,把他們改寫成可供后人學習的“新”人。 相關鏈接:評2009年修訂版《辭海》(彩圖本)對有關詞條的改動(之一) 陳守禮 《辭海》1999年版在“毛澤東”詞條中刪除、否定毛澤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者”,隨即引起全國廣大老干部和讀者的批評、譴責。首先有上海市的欒保俊、高為學、董樂輔等同志發表文章和寫信向中央反映,批評《辭海》的錯誤。筆者也曾多次發表文章和給中央寫信批評《辭海》的錯誤,并隨后寫作、出版了《革命歷史與領袖不容歪曲和否定》一書,指出和批評1999年版《辭海》編者對五百多個詞條的錯誤取消和錯誤刪改。以后又得知《辭海》要出版2009年新修訂版,再取消“約七千個詞條”。筆者又隨即發出緊急呼吁信和《〈辭海〉1999年版的錯誤必須糾正,2009年修訂版的指導思想必須端正》的文章。很快得到上海、西安、南京、北京、昆明等地許多同志的響應和支持,中共上海市委宣傳部收到上述緊急呼吁后,也曾給筆者復信說:“來信收到。經研究,已將你的來信轉請上海世紀出版集團處理。” 現在,《辭海》2009年修訂版(彩圖本)已出版,筆者把被1999年版編者錯誤刪改的有關詞條,同新版進行了核對,發現新版對有些很明顯的錯誤作了糾正,我們歡迎;但有些錯誤的糾正很不徹底,還有根本性的錯誤未見糾正。 一、首先看“毛澤東思想”詞條 筆者書中指出的被1999版《辭海》編者錯誤地刪除的很多重要內容,恢復了約百分之七十左右。“毛澤東思想”這個詞條,已經從被刪剩七百多字,重新恢復、增寫至一千六百多字。 例如原被1999版編者錯誤刪除、否定的毛澤東“創造性地提出了建立農村革命根據地,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城市、取得全國勝利的戰略思想,開創了無產階級武裝奪取政權的新的道路”現在恢復、重新寫進了詞條; 又如原被1999版編者刪除、否定的“人民軍隊和人民戰爭”是毛澤東的創造和貢獻,現在恢復、重新寫進了詞條; 又如原被1999版編者錯誤刪除、否定的毛澤東“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根據對舊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具體分析,正確回答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性質、任務、對象、動力、前途……等問題”,現在恢復、重新寫進了詞條。 在“非毛化”思潮泛濫的情況下,1999年版編者把上述三大重要內容從“毛澤東思想”詞條中刪除,顯然是地否定“毛澤東思想”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創造性運用和發展。這實在是錯得太明顯了,現在2009年修訂版作了改正。 (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1455頁,1999年版第1761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1532頁) 二、關于“三灣改編”詞條 1979年版寫(三灣改編)“確立了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筆者在書中指出這是寫得正確的,批評1999版編者把它刪除、否定是錯誤的。 大家都知道,黨的領導是人民軍隊的軍魂,這是個原則問題。這也是毛澤東的首創和功績。也是我們黨始終堅持的原則。1999版編者刪除、否定這個原則,是絕對錯誤的。 2009年修訂版編者現在也糾錯,把它恢復、重新寫進了詞條。 (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22頁,1999年版第26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1936頁) 三、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詞條 在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詞條中,筆者書中指出1979年版編者寫毛澤東主張要“對黨員進行正確的路線教育”,“使紅軍建立在馬列主義的基礎上”是正確的,不應刪除、否定。 這是毛澤東的建軍路線,也是建黨路線,卻被1999年版編者錯誤地刪除、否定。現在2009年修訂版糾錯,把被刪除的這個內容恢復、重新寫進了詞條。 但是,應指出:把“古田會議”改寫為“古田會議決議”詞條,是編者故意縮小其內涵,刪除不該刪除的內容貶低“古田會議”的,新版沒有改正,這是糾錯很不認真和徹底的表現。 (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286、121頁,1999年版第348、145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761、744頁) 四、關于“遵義會議”詞條 1979年版寫(遵義會議)“確立了毛澤東在全黨全軍的領導地位”是正確的。卻被1999版編者刪除、否定; 1999版編者錯誤地刪除后改寫為“確立了以毛澤東為代表的新的中央的正確領導”; 2009年修訂版編者糾錯,現在還是回到1979年版的正確寫法:“確立了毛澤東在紅軍和中共中央的領導地位”。 這證明不能違背事實貶低毛澤東個人的重要作用。(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1064頁,1999年版第1286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3089頁) 但是,必須指出:有關對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方面,《辭海》2009年修訂版編者仍有根本性的錯誤并未改正,特別是對毛澤東為首的中國共產黨以及毛澤東本人十分重視和大力進行的反修、防修、防資本主義復辟的斗爭實踐全部抹殺。對中蘇兩黨“十年論戰”,對反修、防修、防資本主義復辟是十年“文革”的出發點,只字不提,把1979年版寫了的也取消和刪除光,同時刪除、否定二十世紀的蘇共與各國共產黨內存在修正主義的客觀事實。特別是無視實踐已證明不反修、防修、防資本主義復辟的許多國家已亡黨亡國,出現了資本主義復辟的事實。自稱“反映時代”的《辭海》,對我們這個時代的如此大事,不作反映,裝聾作啞,這是對待時代和歷史的正確態度嗎?這是始終高舉毛澤東思想旗幟的態度嗎?如不改正這個錯誤,能不帶來一系列的問題嗎? 再看有關抗日戰爭方面。 五、關于“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詞條 1979年版的全文是:““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著作名。毛澤東1938年10月在中國共產黨第六屆中央委員會第六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編入《毛澤東選集》第2卷。抗日戰爭時期,王明反對我黨在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中的獨立自主原則,提出‘一切經過統一戰線’的口號。毛澤東批判了王明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闡明了我黨在抗日戰爭中的領導地位,以便使全黨同志明確地知道并認真地負起我黨領導抗日戰爭的重大歷史責任。報告對擴大和純潔黨的組織、加強黨的紀律、擴大黨內民主、正確進行黨內斗爭、發揮黨員的模范作用等問題作了系統的闡述。在論述干部政策時,報告說明了培養、識別、使用、愛護干部的問題,并從我國歷史上存在的有關選拔、任用干部的兩條對立的路線作了概括,指出一個是‘任人唯賢’的路線,一個是‘任人唯親’的路線。前者是正派的路線,后者是不正派的路線。在論述學習問題時,報告說明了黨要能夠負起一系列偉大的歷史任務,首先必須提高全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水平。毛澤東所作的‘使馬克思列寧主義在中國具體化’的號召,在黨內引起了一個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高潮。” 這是一個關鍵性詞條。它是關系到決定抗日戰爭命運和中國之命運的。這個極其重要的詞條,竟被1999年版編者取消、否定,是極大的錯誤。 毛澤東在回憶民主革命時期黨的歷史時曾說:“中國共產黨在歷史上有兩個重要會議。一次是1935年遵義會議,一次是1938年的六中全會……六中全會是決定中國之命運的”。(轉引自2006年12月30日《人民日報》:《永遠的豐碑》) 1999年版《辭海》編者搞“非毛化”,為王明在抗日時期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翻案,在刪改“六屆六中全會”詞條同時,取消、否定“六中全會”批準的毛澤東關于《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的報告這個關鍵性詞條。這是編者違背史實、違背中國共產黨先后所作兩個歷史問題之《決議》的錯誤。 毛澤東在“六中全會”上作的《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的報告,是針對王明的錯誤路線,闡明我黨領導抗日戰爭的路線、方針、戰略策略和黨建等一系列重要原則的。這確實是關系到抗日戰爭、黨和中國之命運的。隨后我們黨克服王明的錯誤路線,在抗日戰爭中得到發展壯大,直至取得抗日戰爭的勝利,都是同這個報告提出的正確的思想路線的指導分不開的。 現在,2009年修訂版編者糾錯,把“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詞條恢復、重新寫進《辭海》。這個大錯誤的糾正是絕對必要的。 (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1424頁,1999年版第1723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2967頁) 六、關于“狼牙山五壯士”詞條 1979年版寫的全文是:“抗日戰爭中英勇戰斗創立壯烈事跡的八路軍五戰士。1941年9月25日,晉察冀軍區一分區一團七連六班,在狼牙山阻擊日本侵略軍3500余人的進攻,掩護主力部隊轉移到外線打擊敵人,并掩護數萬群眾、地方機關安全轉移,苦戰一天斃敵九十余人,但敵人繼續猛攻,情況十分緊急。為了迷惑敵人,班長馬寶玉和戰士胡德林、胡福才等五人,發揚了高度自我犧牲精神,主動把敵人吸引到懸崖絕路。子彈打光了,就用石頭砸。最后寧死不屈,砸壞槍支,跳下懸崖。這壯舉,表現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的高尚品質和中華民族不可征服的英雄氣概。為表彰這一英雄事跡,在狼牙山上建立了紀念塔。” 上述這個詞條也是關鍵性的詞條。也同時被1999版編者取消、否定。 我們只要重讀一遍這個反映“中華民族不可征服的英雄氣概”的詞條,就會深切感受到這是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發揚發愛國精神的范例。怎能否定? 現在,2009年修訂版糾錯,把“狼牙山五壯士”詞條恢復、重新寫進了《辭海》。這個錯誤的糾正也是絕對必要的。(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823頁,1999年版第992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1303頁) 七、關于“趙一曼”詞條 1979年版寫的這位抗日女英雄負傷被俘后“在獄中英勇頑強,堅貞不屈”的斗爭事跡,被1999版編者錯誤地刪除、否定。 現在,2009年修訂版重新把這位中國最著名的抗日女英雄趙一曼“在獄中英勇頑強,堅貞不屈”的斗爭事跡寫進《辭海》。這個錯誤也是必須糾正的。 (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1944頁,1999年版第2340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2898頁) 關于解放戰爭方面,比如看“三大戰役”和渡江戰役等詞條。 八、關于“遼沈戰役”詞條 1979年版編者寫的是:“(中共中央和毛澤東決定首先在東北同國民黨軍進行一次戰略性決戰……)但東北野戰軍主要負責人林彪一再拖延,拒不執行。東北野戰軍在中共中央和毛澤東糾正了林彪的右傾錯誤以后……(才發起遼沈戰役)”。以上“毛澤東糾正林彪右傾錯誤”的事實被1999年版編者刪除、否定;(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45頁,1999年版第54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1384頁) 九、關于“平津戰役”詞條 1979年版編者寫的是:“(中共中央和毛澤東要求東北野戰軍早日秘密入關……)以待部署完成之后各個殲滅(敵人)。但東北野戰軍主要負責人林彪拒不執行。在中共中央和毛澤東糾正了林彪的右傾錯誤以后……(才得以順利進行平津戰役)”以上“毛澤東糾正林彪右傾錯誤”的事實也被1999年版編者刪除、否定。(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1035頁,1999年版第1251頁,2009年版彩圖本第1741頁) 以上兩大戰役詞條,1999年版編者都錯誤刪除、否定“毛澤東糾正林彪的右傾錯誤”這個關鍵性事實;2009年修訂版編者卻不糾正。這是堅持錯誤。 實際上,“三大戰役”之間是密切關聯的,如果不是毛澤東“糾正”林彪的錯誤,打不好遼沈戰役,讓遼沈之敵逃到華北,不但在遼沈達不到殲敵目的,平津戰役也將難打(因為南逃之敵會使華北之敵兵力倍增)。所以“糾正林彪的右傾錯誤”這個重要事實也是個“關鍵”,這同“遼沈戰役”、直至“淮海戰役”的勝利都是密切關聯的。毛澤東是統籌幾大戰役全局的,他在下達給東北野戰軍的許多份電報中都要求抓住“關鍵”和“時機”的問題,他說:“如果我們東北全軍協同華北主力,能夠于不久的時間內抓住并殲滅(東北之敵),不使逃脫,則將使全國革命過程大為縮短”,他說:“攻占錦州是東北戰局的關鍵”,他說:“我們堅持地認為你們完全不應該動搖既定方針,丟了錦州不打,去打長春”,“你們不應動搖你們的決心”;他說:“你們不要遷延太久”,“東北主力早日入關為好”,48年11月18日的電報等于下了“死命令”說:“望你們立即令各縱隊以一、二天時間完成出發準備……于二十二日出發”,林彪還回電要求二十三日出發。(大量電報均見《毛澤東軍事文選》第五卷) 毛澤東就是確實做到全局在胸,善抓“關鍵”,巧抓“時機”。兵貴神速,在戰爭中時機是稍縱即逝的,對軍事家來說“時間就是勝利”。動搖決心、遷延時間,就難勝利。《辭海》1999年版、2009年修訂版編者都不應貶低、否定毛澤東“糾正林彪的右傾錯誤”對“三大戰役”勝利所起的關鍵性作用。 十、關于“淮海戰役”詞條 1979年版編者寫的是:“遵照中共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的指示,在廣大人民支持下,……(發起淮海戰役)”和“按照中共中央的統一部署……”以上這些話卻被1999年版編者錯誤地刪除、否定; 1999年版編者在刪除上述內容后改寫的是:“在鄧小平、劉伯承、陳毅、粟裕、譚震林組成的總前委領導下,發起淮海戰役。” 被1999年版編者這樣錯誤刪改后,在這個著名的“淮海戰役”中,“中共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的名字與作用都不見了,這個“淮海戰役”就與“中共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無關了。這豈不太荒謬了嗎? 2009年修訂版編者現在糾錯,改寫為:“在劉伯承、陳毅、鄧小平、粟裕、譚震林組成的總前委(鄧小平為書記)領導下,根據中央軍委的統一部署,發起淮海戰役。” 2009年版編者現在總算作了糾正,增寫了“根據中央軍委的統一部署”,并把劉伯承、陳毅兩位司令的名字提到鄧小平政委的名字之前了。(本來中央在歷次電報中的位子排列就是劉陳鄧粟譚)但是,仍堅持不寫“遵照中共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的指示,在廣大人民支持下”(發起淮海戰役)。 實際上,1979年版編者寫的“淮海戰役”詞條已經不夠完整。有關“淮海戰役”的指揮,毛澤東和中央軍委共發出過電報67份,其中有27份寫的是“粟張(震)并告劉陳鄧譚”,其余寫的是“劉陳鄧并告粟張”。(見《毛澤東軍事文選》第五卷)足見粟裕在戰役中的重要地位。毛澤東在1960年接見英國軍事專家蒙哥馬利元帥時說:“淮海戰役是粟裕指揮的。”毛澤東很謙虛,沒有說是他自己指揮的。1999年版編者應該知道“總前委”之上還有上級領導,怎能回避得了“中共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的指示”和“中央軍委的統一部署”呢? 大家知道,毛澤東是直接指揮“三大戰役”的,在戰役期間“毛澤東共寫了二百份電報,戰役進行最緊張時,一夜連續寫過八份,有的長達二千字。”(見《中華魂》雜志2005年第11期第56頁)1999年版編者竟在參加過“三大戰役”的將士還健在的今天,就把“淮海戰役”寫成與毛澤東和中央軍委無關。撒謊的膽子也太大了!現在這樣的改寫,又如何呢?還是可由經歷過這些戰役的同志和專家來研究和評價的。(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964頁,1999年版第1151頁,2009年修訂版彩圖本第0944頁) 十一、關于“渡江戰役”詞條 1979年版編者寫的是:“解放軍堅決執行毛澤東主席和朱德總司令向全國進軍的命令……在長江南北廣大人民支援下發起渡江戰役”。這個符合實際的寫法,卻被1999年版編者錯誤地刪除、否定; 1999年版編者在刪除上述內容后改寫的是:“解放軍和地方武裝共一百萬人,在鄧小平、劉伯承、陳毅、粟裕、譚震林組成的總前委領導下,發起渡江戰役”; 2009年修訂版編者糾錯、現在改寫的是:“在劉伯承、陳毅、鄧小平、粟裕、譚震林組成的總前委(鄧小平為書記)指揮下,奉命于當晚以殲滅國民黨軍湯恩伯集國為目標發起渡江戰役。” 實際是總前委之上還有領導,“奉命”是奉誰之“命”,編者不是不知道。卻仍堅持不寫“堅決執行毛澤東主席和朱德總司令向全國進軍的命令……在長江南北廣大人民支援下”(發起渡江戰役)。難道為了“非毛化”只能寫“奉命”而不能寫“奉”毛澤東之“命”嗎?難道為了清除“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而不能寫“在廣大人民支援下”嗎?(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978頁,1999年版第1167頁,2009年修訂版彩圖本第0510頁) 十二、再看有關抗美援朝詞條方面對“彭德懷”詞條的刪改和糾錯 1979年版“彭德懷”詞條寫彭德懷“曾率領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同朝鮮人民和人民軍并肩戰斗,直至勝利,光榮地履行了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義務。”寫得是正確的。但是,被1999年版編者錯誤地全部刪除、否定,只刪剩一句:彭德懷“中國人民志愿軍司令員兼政委”。這就看不見彭德懷和中國人民志愿軍同“抗美援朝”之間有何關系了。這不僅是編者否定彭德懷之功,更重要的是編者對“抗美援朝”的否定。 2009年修訂版編者現在糾錯,改寫的是:彭德懷“中國人民志愿軍司令員兼政委。率志愿軍,與朝鮮人民軍協同作戰,取得抗美援朝戰爭勝利。” 這只是部分糾錯,寫了“抗美援朝戰爭”,也寫了“勝利”。但是,被1999年版編者錯誤刪除、否定的“保家衛國”、“同朝鮮人民”和“光榮地履行了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義務”仍未糾正。(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817頁,1999年版第984頁,2009年修訂版彩圖本第1718頁) 抗美援朝是一個有全世界影響的重大事件,它的性質和意義絕不容含糊,我們要求修訂版編者應該回答這樣三個問題: 1.為什么要刪除、否定“保家衛國”這四個字?“當年美國出兵朝鮮,同時侵入臺灣海峽”。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是我國當年決定志愿軍出兵朝鮮的理由和目的。我國絕非“師出無名”。這是個不容含糊的重大原則問題。 《人民日報》2009年10月3日發表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事記》說:“1950年6月25日朝鮮內戰爆發。美國隨即進行武裝干涉,并派遣海軍第七艦隊侵入中國臺灣海峽。28日,中國政府發表聲明,對美國侵略行徑進行嚴厲譴責和抗議。”“10月上旬中共中央作出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戰略決策。10月8日毛澤東發布命令,將東北邊防軍組成中國人民志愿軍,任命彭德懷為司令員兼政治委員。10月19日中國人民志愿軍入朝作戰”。 當年美軍不僅“武裝干涉”朝鮮內戰,同時還“侵入中國臺灣海峽”,中國政府“抗議美國侵略行徑.”,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完全是正義的,其正確性已為實踐所證明。其決策者毛澤東和黨中央的英明為世人所公認和欽佩。這竟也受到“非毛化”勢力的歪曲和攻擊,現在中央黨報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事記》中又一次重申其正確,這是對“非毛化”勢力顛倒大是大非、否定“抗美援朝、保家衛國”者的有力駁斥! 《辭海》2009年修訂版編者刪除、否定“保家衛國”,是不是編者否定美國“侵入中國臺灣海峽”是“侵略行徑”、否定我們有“保家衛國”的必要? 2.為什么要刪去“同朝鮮人民”這個詞語?難道中國人民志愿軍只能同“朝鮮人民軍協同作戰”而必須排斥“朝鮮人民”的“協同”和支持嗎? 3.為什么要刪去“光榮地履行了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義務”?編者是否認為過去、現在和將來都不存在“無產階級國際主義”?這又意味著什么? 以上2009年版彩圖本對不少重要詞條的改動情況,我們雖然只列舉十幾個關鍵性詞條,但是,已足以肯定:一方面證明1999年版《辭海》確實有錯誤,2009修訂版確實有所改正;另一方面又證明了修訂版改正錯誤還很不徹底。 現在,筆者指出幾點:第一,我們對1999年版《辭海》所作錯誤刪改的許多批評意見已被接受,編者能改正錯誤,我們表示肯定和歡迎;但是,第二,編者不應該無視人民、讀者的知情權,改正錯誤也不應“搞暗箱操作”,古人云“君子之過,如日月之蝕”,我們要求編者應該向讀者作說明,為什么本來寫得對的被刪除、否定?已造成的不良影響怎么消除?要有個交代(國家新聞出版署也曾表示應“進行說明,消除影響”);第三,對于2009年修訂版還有很多沒有改正的、改正不徹底的和錯上加錯的詞條,人民、讀者都有繼續提出批評的權利;第四,2009年版編者應把這次取消的“約七千個詞條”向社會公布出來,也好讓人民知道這“約七千個詞條”是否真的都已“過時”、無“用”、屬于應“淘汰”的詞條? 筆者將新修訂版與舊版經過初步對照,已發現新修訂版的問題還很多,對不該取消的詞條取消或刪改了,對該取消的詞條反被無理保留。 黨的“十七大”《政治報告》告訴我們:人民有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 (資料來源:思想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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