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國防部稱，布查“城市街道上的尸體圖像”，是“基輔政權為西方媒體制作的新作品”，俄軍其實早就撤離了，但所謂的布查“犯罪證據”卻在4月3日即俄軍撤離的第四天，烏軍和烏克蘭媒體抵達后才出現。
俄烏戰爭變得越來越詭異。就在俄軍撤離烏克蘭首都基輔周邊地區、俄烏談判取得重大進展、俄烏簽訂和平協議出現曙光的時候，一則“俄軍大規模屠殺烏克蘭平民”的新聞讓人們感到十分突兀和震驚。4月3日，在俄軍撤離烏克蘭四天之后，烏克蘭突然在網上發布位于基輔附近的布查鎮大量平民遭屠殺的照片和視頻，這些照片和視頻顯示出一幅十分恐怖的場景，布查鎮上到處都是被屠殺者的尸體。烏克蘭官方指控俄羅斯在布查鎮實施了“種族滅絕”，烏克蘭總檢察長還說，共發現了410具平民遺體，僅在布查鎮就有300具。4月4日，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自開戰以來首次離開首都基輔，帶著大批記者來到布查，現場對記者說，在布查，死亡人數超過300人，但隨著對整個城市的調查，傷亡人數可能會增加，在博羅江卡和其他被解放的烏克蘭城市，平民傷亡人數可能比布查高得多。在基輔、切爾尼韋夫和蘇米等已解放地區的許多村莊，占領者做了當地人甚至在80年前納粹占領期間也從未見過的事情。占領者肯定會為此承擔責任。他還說，俄軍的謀殺、酷刑、強奸和搶劫暴行，暴露了俄軍的本質，這些人對待人比對待動物更糟糕。對此指控，俄羅斯國防部稱，布查“城市街道上的尸體圖像”，是“基輔政權為西方媒體制作的新作品”，俄軍其實早就撤離了，但所謂的布查“犯罪證據”卻在4月3日即俄軍撤離的第四天，烏軍和烏克蘭媒體抵達后才出現。俄總統發言人佩斯科夫告訴記者，“我們斷然拒絕所有指控”，在烏克蘭當局指責俄羅斯實施大屠殺的證據圖像中，俄國防部專家發現了“視頻篡改”和“偽造”的痕跡。
俄羅斯外交部稱，布查鎮在俄軍駐留期間沒有平民因任何暴力行為死亡。布查居民都可自由走動并可使用移動通訊等。從布查撤離的通道也并未被封鎖，當地居民隨時可向北撤離。在俄烏雙方在土耳其舉行面對面談判的第二天即3月30日，所有俄軍完全撤出了布查，布查市負責人3月31日在視頻信息中也證實，該市已沒有俄軍，也未提及任何居民被殺事件。在烏克蘭安全部門和烏方電視媒體抵達該鎮的第四天才曝光相關圖片和視頻，但所有影像中的尸體在至少四天后仍沒變硬，沒尸斑，傷口的血也未凝固。當地平民被俄軍屠殺的影像是美國下令制造的，烏克蘭企圖借此“破壞和平談判”。俄羅斯隨即要求，“鑒于烏克蘭激進分子在布查的可恨挑釁行為”，立刻召開聯合國安理會會議，并宣布對烏方在布查的“挑釁行為”展開調查，并要求聯合國安理會開會討論此事，令人奇怪的是，俄羅斯的這一要求卻遭到了安理會輪值主席國英國的拒絕。美國和西方國家并不理會俄羅斯對其指控的否認，而是立即開始大做文章。拜登并沒有等待相關調查結論，立即表示，我曾經因為稱普京為戰犯而遭到批評，但事實已經證明，你們都看到布查發生了什么，這已經足夠認定他是戰犯了，我認為那是戰爭犯罪，他應該為此負責。”拜登還表示，需要進一步“搜集證據”，搜集所有的“細節”，這樣才能推動一場對普京正式的審判。4月4日，歐盟外交事務專員博雷爾代表歐盟發聲明，譴責俄羅斯在烏克蘭占領區的暴行，并透露歐盟正緊急商討新一輪對俄制裁。歐盟委員會負責經濟事務的委員真蒂洛尼表示，新制裁可能包括針對俄能源業的措施，并表示歐盟全力支持國際刑事法院對俄羅斯戰爭罪行的調查，并正協助烏克蘭記錄證據。同一天，法國總統馬克龍表示，歐盟應采取“明確措施”對付俄羅斯，尤其是對煤炭和原油的制裁，以捍衛歐洲價值觀和共同尊嚴。波蘭主張歐盟立即與俄羅斯切斷所有貿易聯系，并停止向俄公民發放簽證。德國政府發言人表示，德國及伙伴將在數日內就進一步對俄制裁作出決定，德方有信心讓歐盟在新制裁行動上保持團結。德國國防部長長蘭布雷希特表示，歐盟應討論禁止俄天然氣進口。“必須作出回應。不能對這樣的罪行置之不理。”顯然這一事件并不會對俄羅斯進行一番道德攻擊就算完事了，這還只是開始，隨后發生的一切或許才真正把俄羅斯與美國及西方斗爭的大幕拉開。一場外交戰也就此打響。4月3日，德國宣布將驅逐“很大一批”（約40名）俄外交官，法國宣布驅逐35名俄外交官，拉脫維亞和立陶宛宣布驅逐俄大使、外交降級，加上此前比利時驅逐21名俄外交官，荷蘭驅逐17名俄外交官，愛爾蘭驅逐4名俄外交官，捷克驅逐1名俄外交官，波羅的海三國驅逐了10名俄外交官，波蘭驅逐45名俄外交官，外交大戰的硝煙已經燃遍歐洲大陸，我相信，隨后，美國、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日本等國家都會加入對俄羅斯的外交戰，或許驅逐外交官也只是外交戰的一個開始，隨后還會有驅逐俄羅斯大使、與俄羅斯外交降級、甚至還會發生斷交事件。在對俄羅斯實施經濟和金融孤立之后，一場針對俄羅斯的外交孤立已經開始上演。
第一，由于這一事件充滿諸多詭異之處，因此最主要的是要調查事件的真相，只有真相才能告訴我們誰在這一事件中應該受到譴責。以現在的照片和視頻并不足以證明這一事件就是俄羅斯所為，或許是烏克蘭國內極端分子針對烏境內的俄羅斯族人所干的，或許就是一次擺拍的莫須有的虛假事件，在真相弄清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第二，由于美國在敘利亞戰場上就曾利用白頭盔組織擺拍敘利亞政府發動生化戰的虛假新聞的前例，有美國國防部長在安理會上以一小瓶洗衣粉作為伊拉克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證據而發動伊拉克戰爭的前例，有美國及北約制造塞族搞種族滅絕的假新聞而對南聯盟發動78天大規模轟炸造成無數平民死亡的前例，我不認為美國具有多么高尚的道德感，我們對美國不會有任何信任，凡是美國要干的，美國想干的，美國支持的，我們都要表示質疑。第三，烏克蘭在這場戰爭中多次以平民作為戰爭人質，并有烏克蘭人虐待俄軍俘虜的視頻曝光，還有烏克蘭士兵以抓獲的俄軍俘虜的手機給這名俘虜的母親打電話時的可怕表現，還有長期以來烏克蘭政府支持亞速營這樣的極端納粹組織，對烏克蘭境內的俄羅斯族人實施種族清洗的事實，我們對烏克蘭爆料的這一俄軍在布查的大屠殺事件表示質疑，這一事件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真相？是不是像白頭盔組織在敘利亞搞擺拍虛假新聞一樣制造這么一起吸引大家關注、嫁禍俄羅斯、意圖綁架歐洲的事件，我們仍需要真相來證實，而且我們對烏克蘭這個支持納粹的政府是高度不信任的。第四，現代戰爭其實是高度透明的戰爭，俄烏沖突爆發后，俄羅斯并沒有對烏克蘭采取斷網斷電斷通信行動，所有烏克蘭人都可以隨時隨地拍照錄像并將這些照片和視頻上傳到網上，而且在烏克蘭戰場上還有大批西方的戰地記者進行現場新聞直播，可在布查事件之前，并沒有記者報道俄羅斯軍人屠殺或殺害平民的報道，更不要說大規模屠殺平民的報道，也沒有見到烏克蘭人將俄軍人屠殺烏克蘭人的照片和視頻上傳到網上，顯然這次突然出現的俄軍大規模屠殺烏克蘭平民的事件來得十分詭異。第五，自俄烏沖突以來，我們聽到的多是俄軍為了減少平民傷亡而減緩戰爭進程，在各個戰場、各個城市的攻城戰之前首先是與烏方談判開辟平民離開的人道主義走廊、讓平民離開之后再攻城的事，這樣大規模的戰爭肯定還會造成平民傷亡，比如美軍在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利比利、南聯盟戰爭中都造成了大量平民傷亡，甚至還對平民使用國際法規定不能使用的高爆彈、貧油彈等武器，制造了大量平民傷亡慘案。但在這場俄烏沖突中，我們對俄軍造成大量平民傷亡的報道卻鮮有所聞。因此，連在城市攻堅戰中都對平民撤離考慮在先的俄軍會在布查的有序撤離過程中大量屠殺平民？這點確實令人無法相信。第六，俄軍在烏克蘭首都基輔并沒有發動大規模戰斗，雙方也沒有爆發激烈戰斗，雙方的傷亡都很小，并沒有因為俄軍被烏軍大量傷亡而實施殘忍報復的心理因素。還有一點是，俄軍從整個基輔地區撤軍都是有序撤離，并沒有發生混亂或無序潰逃事件，有序撤離卻要大量屠殺平民顯然不可信。第七，從烏克蘭公布的圖片和視頻看，這些死亡者在俄軍離開四天后仍然躺在大街甚至公路上，一是俄軍搞大屠殺為什么這么不加掩飾？好像就是要公開屠殺，就是想要昭告世人，從這次俄軍在整場俄烏沖突中的表現看并不具備這種公然屠殺并且還不加掩飾、還就是要讓烏克蘭大加宣傳這場屠殺的心理動機。從歷史上的許多大屠殺來看，屠殺者都會力圖掩蓋和消除大屠殺的所有證據。基本上見不到實施了大規模屠殺還要將證據留給全世界，然后等待全世界譴責的實例，如果俄羅斯這么做顯然不符合常理。第八，美國在烏克蘭建立大量生物武器實驗室，非法、非人道地進行各種對人類構成重大威脅的生物實驗，而且還有證據證明，美國在烏克蘭的生物實驗室還拿烏克蘭人做活體試驗，俄羅斯公布美國對全世界發動生物戰的諸多證據后，我們沒有見到一個道德心滿滿的歐洲人對美國進行譴責，也沒有見寧死自己也不虧美國的歐洲人對美國發起什么制裁。第九，當前的俄烏沖突正在出現向著和平轉化的好的趨勢，但每當雙方在一些重要方面達成共識、在雙邊談判中取得重大突破的時候，或者歐洲在對俄制裁方面與美國發生分歧、態度不那么堅定、行動不那么積極的時候，美國就會制造一些事端進行炒作，然后逼迫歐洲就范。現在發生的布查事件之所以說它詭異，就因為這一事件發生在俄烏談判取得重大突破、雙方都稱接近簽協議的時候，美國再次宣稱要加大對烏克蘭的軍事援助，并宣稱普京犯有戰爭罪，要對普京進行審判，這無疑是要給澤連斯基打一針強心劑，這充分暴露了美國不愿意看到戰爭結束、而是希望俄烏戰爭長期化、要在烏克蘭把俄羅斯拖垮甚至掩埋的戰略目的。
因此，我們一定要理解這場戰爭雖然發生在俄烏之間，實質上是美國與俄羅斯之間的一場戰爭，俄羅斯已經意識到了美國要將烏克蘭阿富汗化、要在烏克蘭困死俄羅斯的目的，因此正在收縮戰線，并準備在雙方妥協的基礎上與烏克蘭達成一項和平協議然后結束這場軍事行動。然而發動戰爭易，結束戰爭難，現在俄羅斯將以一種什么方式結束這場戰爭對普京是一個重大考驗。我分析，布查事件就是美國與烏克蘭合謀制造的一個虛假事件，是一個局，最終也會是一個羅生門事件，目的是為了引起整個歐洲的憤慨，從而讓歐洲堅定地參與對俄制裁，特別是參與對俄羅斯的能源制裁，這樣美國就達到一箭雙雕的目的，既困死俄羅斯，又害死歐洲。這一事件告訴我們，戰爭是殘酷的也是復雜的，一切手段都是為了國家利益。在這方面，俄羅斯是戰爭中的一方，而美國無疑是想成為控制戰爭進程的一方。如果俄羅斯不能掌控戰爭進程，不能按計劃進退自如，最終必然會陷入戰略被動。俄羅斯在烏克蘭的戰略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認為以烏克蘭的版圖，以烏克蘭的人口，俄羅斯很難全面占領，即使全面占領了也很難徹底征服，倒不如鎖定一個有限的戰略目標，傾盡全力實現這一有限目標之后即宣告戰事結束。現在給人的感覺，歐洲正在被拜登玩弄于股掌，而澤連斯基則成為了一個提線木偶，真正的博弈者是拜登和普京。在布查大街上死亡的那些人到底是被俄軍屠殺的烏克蘭族平民，還是被烏克蘭極端分子屠殺的在烏克蘭的俄羅斯族人，或者就是一個假新聞擺拍的現場，或許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但我們仍然要對那些死于這場戰爭的平民給予深切地同情，希望俄烏早日達成協議，也希望戰爭早日結束，讓烏克蘭早日恢復和平，讓烏克蘭人民早日重返家園。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李光滿說”微信公眾號，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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