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中國,軍人這個身份有著遠比一個職業更為豐富的內涵——黨的忠誠衛士、社會主義國家政權的捍衛者、人民的子弟兵。
今年1月22日,《南方都市報》B14版“大放絕詞”欄目刊登了署名為史杰鵬的《軍人只是一種職業》一文,在網上引發了不小的議論。
其實,“軍人是不是一種職業”本不是一個值得討論的話題。在這個經常要填寫各種表格的年代,如果軍人不是一種職業,那么軍人填表時職業一欄寫什么?難道寫“無業游民”么?
當然,史先生要說的也不是這個問題——作為北師大的副教授,史先生恐怕還沒這么無聊。其實,文章標題真正的要害是那個“只”字,引爆熱議的也是那個“只”字。史先生不愧為研究古籍與傳統文化的“專家”,這春秋筆法是用得真“妙”。
仔細讀來,史先生這篇800余字的短文內涵十分豐富。梳理一下,其大致的觀點有:社會上對軍隊以及軍人的感情以及積極評價源于新中國成立以來對軍人的美好宣傳;軍人并不創造人類文明,軍隊更多的是摧毀文明;在專制國家,軍隊的行動有時全憑獨裁者一人喜好,對普通百姓來說,和自己沒什么關系;就創造人類文明的價值來衡量,一個將軍并不比一個歌手更有貢獻;在民主國家,能否遇上戰爭、是否成為英雄全憑運氣,在專制國家,士兵大多時候是炮灰,談不上英雄;把軍人看得高人一等,是部分受了文化傳統的毒害。
本文無意去分析史先生這篇短文的邏輯,因為既經不起分析,也不值得去分析,比如“我國傳統,自商鞅以來,打仗就是為了分田宅,獲爵位,論功行賞,所以軍人總以為自己是統治者,應該得到光榮待遇”這一句,要用什么樣的邏輯推敲才能使這句話成立?
真正值得分析的是這篇文章的立場和指向,也就是他到底想說什么,客觀上又說了什么。雖然他以“在我眼中,軍人也只是普通人,不管多高軍銜,并不比其他人更尊貴”來作為全文的結尾,他“眼中”的事情,別人貌似無權干涉太多,但既然在公共平臺上發表出來,那么就已經不再是他個人的事情了。
如果把史先生這篇文章也比作“投槍”和“匕首”,那么這個“投槍”和“匕首”對準的是誰,確實有作一番研究的必要。
分析這篇文章的指向,還得作一番背景考證。沒有背景的映襯和比對,要想準確把握任何事情都是相當困難的。那么,這篇文章值得關注的背景是什么呢?
一是這篇文章寫作的直接誘因,就是原中央軍委副主席張萬年上將與歌手姚貝娜的去世引發的多重輿情關注。一個身經百戰、戰功顯赫、為國家和民族作出巨大貢獻的共和國上將辭世,網絡世界對此反應相對平淡,還比不上對歌手姚貝娜辭世的關注。因而,楊錦麟先生等表達了一點不公的感慨,一眾網友對此有贊有彈。而史先生的觀點顯然是“眾生平等”,上將也是人,英雄也是人,沒啥值得緬懷追憶的。
二是近年來涉及軍隊的網上輿論氛圍。這里面主要的看點有兩個:一個是一些所謂的學者和軍迷對軍史的刻意歪曲。近年來,歷史虛無主義的論調打著還原歷史真相的旗號,對人民軍隊的歷史進行著各種抹黑。比如,一方面用陣亡數據來夸大國民黨軍隊在抗戰中的作用而否定八路軍、新四軍及抗日敵后武裝的貢獻,另一方面又用陣亡數據來否定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的偉大歷史功績。伴隨著這些論調的是質疑董存瑞、黃繼光、狼牙山五壯士等革命先烈事跡真實性的種種奇談怪論,以及炒作紅軍、八路軍、新四軍不實軍史的各種鬧劇。
第二個看點是對準人民軍隊的各種攻擊。比如,知名中學歷史老師袁騰飛貶損犧牲在抗美援朝戰場上的烈士毛岸英,于建嶸發起的“軍車隨手拍”引發的對軍人軍車的惡意圍觀和攻擊,還有每當軍隊參與搶險救災,總是伴隨著李承鵬們對軍隊行動的各種歪曲。“@南都深度”更是厚顏無恥地說,“如果解放軍算是共黨的,那人民也應可另組軍隊,干死丫的”。
如果把史先生的這篇文章置于這個大背景下來考量,那就真是意味深長了。下面,針對史先生的諸多觀點,筆者也談談自己的一些理解和認識。
(最后親骨肉,送他上戰場。)
塑造人民軍隊地位和形象的是軍隊的表現而非宣傳
不錯,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人民軍隊歷來是重視宣傳的。人民軍隊的主要締造者毛澤東就曾把長征比作是“宣傳隊”“播種機”。在革命戰爭年代,毛澤東還親自起草了大量的新聞稿件和新聞評論。如果不宣傳,你做了什么、做出了什么,有誰能知道呢?又如何提振己方士氣、打壓敵方威風呢?尤其在這個謠言遠比真相“跑”得快得多的年代,任何一國政府、一個政黨、一支軍隊,都不可能不重視宣傳。并且,只有中國共產黨及中國人民解放軍重視宣傳嗎?曾經強大無比的蘇聯紅軍是倒在西方的槍口之下還是倒在宣傳之下?所以,宣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那么,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形象和地位是不是僅靠宣傳得來?這簡直是一個不需要回答的問題。但史先生既然有他的看法,那么我還是不得不說,這如果不是一種無知,就是一種刻意的污蔑。
這支深受人民愛戴和對手敬重的軍隊,它在歷史和人民心中的地位,一是源于它忠實踐行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二是源于它在歷史緊要關頭義無反顧、舍生忘死的擔當,三是源于它在戰場上取得的一系列輝煌的戰績。沒有這些,任何宣傳都是站不住腳,也經不起時間檢驗的。
也正是由于這些原因,土地革命戰爭時期,當中央紅軍被迫進行戰略轉移時,蘇區人民才唱著“十送紅軍”,眼淚漣漣來送親人;抗日戰爭時期,抗日根據地的民眾才能“母親送兒打東洋,妻子送郎上戰場”;解放戰爭時期,老百姓才有“最后一碗米,送去做軍糧;最后一尺布,送去做軍裝;最后老棉襖,蓋在擔架上;最后親骨肉,送他上戰場”的感人舉動;抗美援朝戰爭,才能得到全國人民全力的支持。
作為一名戰地記者,魏巍在深入采訪志愿軍戰斗事跡后寫下著名通訊《誰是最可愛的人》,難道是在編造謊言嗎?吃盡了苦頭、受盡了傷痛的美軍至今對抗美援朝一戰進行選擇性回避和淡忘,不正是對我志愿軍將士卓越表現的最好證明嗎?
“天地之間有桿秤,那秤砣是老百姓。”一支軍隊值不值得尊敬,老百姓心里最清楚。新中國成立66年來,我們的國土上沒有遭受大的戰火,我們經歷了30多年無戰事的和平,這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有一支強大的人民軍隊嗎?每當有地震、洪災、泥石流來襲時,人民群眾最盼望誰?誰最能安撫苦難中的人民?這些問題還需要回答嗎?解放軍的作為與犧牲,不僅銘刻在人民英雄紀念碑上,更銘刻在中國人民的心里,歲易時移,江河不廢。
階級屬性之于軍隊,既是客觀存在,更是邏輯內核
史先生說“軍隊是架龐大的暴力機器,本身并無善惡”。客觀上說,史先生的話前半句倒不錯,但由前半句并不能推導出下半句。軍隊怎么就沒有善惡?難道說德國法西斯軍隊、侵華日軍也沒有善惡?如果侵華日軍沒有善惡,那中國人民團結一致打鬼子豈不是打錯了?
我絕不懷疑史先生的學術能力和造詣,也不去揣度他骨子里是否有做漢奸的想法。再聯系他的這一句,“軍人在和平時期只是一種職業,在戰爭時期只是一種義務”,應該不難看出,他這是要刻意抹掉或是有意回避軍隊的階級屬性——軍人不就是一個職業嘛。
其實,如果史先生對我國的兵役制度稍有了解的話,就不會這么說。人民解放軍實行的是義務兵役制與志愿兵役制相結合的兵役制度。試想,一個義務兵服役期為兩年,每月領數百元的津貼,這能算作一個職業嗎?就算是每月薪金數千元的士官和軍官,他們恐怕也不僅是把軍人當一個職業在干。或者說,在中國,軍人這個身份有著遠比一個職業更為豐富的內涵——黨的忠誠衛士、社會主義國家政權的捍衛者、人民的子弟兵。而這些,恐怕才是史先生們不喜歡的吧。
應該說,這些年試圖抹掉軍隊階級屬性的大有人在。“軍隊非黨化”“軍隊非政治化”“軍隊國家化”的論調早已有人喊了好多年了,史先生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后一個。
那么,這些論調對不對呢?其實,持這些論調的先生們心中基本都有一個參照系——美軍。許多人認為美軍是沒有階級屬性的或者說是超階級的,美國軍人就是一個職業。
表面上看似乎是這樣,但邏輯上恐怕并非如此。在一個資產階級政黨領導下的資本主義國家,以美國總統為最高統帥的美軍能脫離資產階級軍隊這一屬性嗎?美軍執行的哪一次對外作戰任務不是美國政府賦予的政治任務?美國人民手中確實有選票,但哪一次美軍對外軍事行動的決策和終止是由全民投票來決定的?
歷史唯物主義告訴我們,軍隊是有階級屬性的,從來沒有超階級的軍隊。無論是在奴隸制社會、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社會,軍隊都是階級統治的工具。在社會主義中國,人民軍隊也有著自己鮮明的階級屬性。
我國《憲法》明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武裝力量屬于人民”。中國人民解放軍《內務條令》明確,“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中國共產黨締造和領導的,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和包括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學發展觀等重大戰略思想在內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武裝的人民軍隊,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武裝力量,是人民民主專政的堅強柱石”。也正是這種鮮明的階級屬性,簡明而擲地有聲地回答了這支軍隊來自誰、依靠誰、為了誰這些至關重要的問題。
那么,史先生的觀點以及比他更為直接的“軍隊國家化”等觀點劍指何處呢?對此,我們還是從基本問題著手分析。
首先,中國人民解放軍本身就是國家的、人民的,這一點《憲法》和《內務條令》已經作了明確,無論是軍人也好,社會民眾也好,在此問題上基本沒有認知障礙(別有用心者除外)。
其次,關于人民軍隊的指揮權問題。這支軍隊屬于13億人民,但軍隊的行動能夠由13億人來直接指揮嗎?這顯然是一個荒謬的問題,沒有哪一支軍隊是這么指揮的。作為這個國家的領導力量,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軍隊,不僅有《憲法》《國防法》提供法理依據,而且也有這支軍隊在黨領導下成長壯大、屢創輝煌的實踐經驗,更有“軍民團結一家親”的情感基礎。
再次,“軍隊非黨化”“軍隊非政治化”“軍隊國家化”等言論的要害之處,顯然就是要軍隊脫離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古人講,“三軍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把軍隊從黨的旗幟下剝離出來,不僅會直接削弱黨的執政基礎,對于軍隊而言,也將是毀滅性的災難。這種結果,或許正是一些人樂于見到的,而這,不僅是中國共產黨以及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也是廣大中國人民要竭力避免的。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和最終手段
史先生認為,軍隊的作為,“取決于指揮者的善惡。尤其在專制國家,軍隊的行動有時全憑獨裁者一人喜好”,因而得出結論,“對普通百姓來說,它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更不要說偉大了。”看來,史先生是把軍隊當成江湖幫派了,而戰爭在他眼中,顯然與江湖仇殺沒有太大的區別。那么,事實果真如此嗎?
講到獨裁者,近代世界歷史上當首推希特勒了。然而,德國發動二戰果真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戰爭狂人嗎?恐怕沒這么簡單。中國古代偉大的軍事家孫武說過,“兵者,國之大事,不可不察也”。西方偉大的軍事理論家克勞塞維茨也有一句著名的論斷: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政治是戰爭的母體。
稍稍研究一下一戰史和二戰史即可知道,一戰的爆發雖然有其偶然因素,但主要還是源于資本主義世界力量的消長要求調整利益格局引發的矛盾。而一戰結束后,由于并未對戰爭罪行作徹底地清算,一定意義上,也就為二戰的爆發埋下了“種子”。
法軍總司令福熙在一戰結束后就說過,“我們并沒有贏得和平,只是獲得了20年的休戰”。希特勒固然有其狂熱的一面,但如果沒有國內的復仇情緒,沒有經濟危機加劇帶來的社會危機的全面爆發,希特勒能否走上國家領導人崗位就得打個大大的問號,更不用說發動戰爭了。
再者,解決國與國之間矛盾的辦法,首先是政治的博弈。當一切政治手段都失效后,才會選擇用戰爭的辦法解決問題。而任何一個國家要發動戰爭,都要經過非常復雜的決策程序,都得綜合考量各方面的因素,都要進行大量的戰爭準備工作,而不可能由哪一個領導人一言而定,更不可能像江湖大佬那樣喊一聲“兄弟們,給我操刀上”,然后戰爭就爆發了那么簡單。
相信這些道理史先生都懂。那么他真正要說的是什么呢?我理解,在這個問題上,他主要表達了兩點:一個是,戰爭是國家領導人玩的游戲,無所謂正義與非正義。另一個是,戰爭與老百姓無關。關于這兩點,我想無需多說。
戰爭當然存在正義與非正義之別。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侵略戰爭是非正義的,而維護國家主權與人民安全利益的反侵略戰爭是正義的。國內戰爭中,代表進步階級的、反抗反動統治暴行的戰爭是正義的,反之則是非正義的。侵華日軍雖然打著中日親善、大東亞共榮的旗號,但除了汪精衛及其黨徒之外,沒有也不可能贏得中國人民的信任與支持。而一旦爆發戰爭,當然就沒有人能置身事外,尤其是老百姓。
當然,如果沿著史先生的話講下去,那么以下的話恐怕已呼之欲出了,“解放戰爭有啥,抗美援朝戰爭又有啥,不過是領導人玩的游戲罷了,有啥好吹噓的?又關老百姓什么事呢?”如此,戰績也就不再是戰績,英雄也就不再是英雄;軍隊只是軍隊,群眾只是群眾了。而這,恐怕也是史先生們想說又故意不說的話吧。
可能,史先生們是崇尚和平的,他們厭惡戰爭,因而連帶著把發起戰爭的工具——軍隊也一并厭惡了。但如前所述,戰爭是國家行為,軍人想發起就能發起嗎?再者,難道你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就能天下太平了嗎?恰恰相反,沒有一支強大的軍隊,避免戰爭則無異于癡人說夢。
正如毛澤東同志所說,“沒有一支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悠久的印第安文明,沒有強大的軍隊,面對西方殖民者毫無還手之力,至今已湮沒近乎無聞。
悠久的猶太文明,在沒有獨立建國之前,也只是被納粹黨衛軍屠殺的“羔羊”,建國建軍后才傲然卓立于阿拉伯世界之間。近200年來,中華文明備受外敵欺凌,也是因為有了一支強大的人民軍隊后,才有了人民的一切,才有了今天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強勁態勢。時至今日,在“強軍目標重大戰略思想”的指引下,人民軍隊的全面建設水平和綜合作戰能力快速穩步提升,史先生卻拋出這樣的言論,個中味道就很值得琢磨了。
維護軍人、珍愛英雄——每個公民應該遵守的政治倫理和道德底線
史先生在文中說,“創造人類文明的,是科學家,知識分子,以及普通勞動者,而不是軍人”。這真是非常巧妙的一種表達,只用短短30字不到就把軍人與科學家、知識分子和普通勞動者對立了起來。史先生還認為戰場上的英雄不過是碰運氣得來的,沒什么英雄不英雄的。這些話如果只是史先生個人的一種情緒表達,我也懶得說什么。但既然這些話進入了公共話語平臺,我覺得還是有理論一番的必要。
關于軍人是否創造文明,我不想多說,我不知道史先生所說的文明是指什么。如果把文明定義為人類創造的一切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總和,那么,人類歷史上汗牛充棟的軍旅文學藝術作品、軍事理論著作又算什么?就更不用說軍事對于科學技術的拉動了。我主要想說的是,我們應該如何認識軍人的奉獻,應該以何種態度對待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英雄。
必須看到的一點是,軍人并不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怪物,每一個軍人都來自一個家庭,都有許多的親朋好友;每一個軍人入伍都是在履行一份對國家的義務。
史杰鵬們可能沒有當兵也無需當兵,在他們眼中軍人當然如草芥。但是每一個軍人在他的親人和朋友心中,都是獨一無二的,也是值得珍愛的。
雖然軍人中也會產生落后分子,甚至有些還走上了違法犯罪的道路。但毫無疑問,作為一個群體,人民中國的軍人是值得尊重的,他們的貢獻是應該得到認可的。沒有軍人的奉獻,又哪來國家的安寧呢?在我國國力不斷提升、國際影響力不斷增強的今天,沒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沒有無數軍人默默的奉獻,要實現持續發展、安全發展是難以想象的。
至于人民軍隊中眾多英雄的價值,就更無需多說了。戰場上,一個英雄就是一面旗幟,就是一個作戰單元的“脊梁”。一個個英雄用他們的鮮血乃至生命,不僅鑄造了一座座人民軍隊的豐碑,同時也鑄造了中華民族的豐碑。在中國社會中尊重英雄,對公民個人而言是一條必須遵守的道德底線,對國家、對社會而言,則是應該秉持的政治倫理法則。
蘇聯解體了,蘇共也失去了執政地位,但俄羅斯從國家領導人到普通民眾,不也依然尊重他們在衛國戰爭中犧牲的烈士嗎?美國政府為了尋找二戰陣亡將士的遺骸,更是不惜動用龐大的資源。難道中國人就可以不用尊重自己的英雄嗎?
然而,當下也確實有一股值得注意的論調,那就是刻意抹黑軍人、否定英雄。我相信,在這支抹黑大軍中,絕大多數人與軍人并不存在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可他們為何要這么干?
其實,如果聯系意識形態領域的亂象,聯系一些勢力所說的“最大的教訓是沒有掌握軍隊”,就不難得到答案。那就是,一支聽黨指揮的人民軍隊,確實已經成為一些別有用心的集團和勢力達成自己占“中”意圖的最大障礙,可悲的是,他們目前無論如何也邁不過這道“坎”。既然搬不掉這塊石頭,那么毀罵它也是可聊以自慰的。
行文至此,我不得不提到,史先生還以“@梁惠王”的新浪微博號,以《軍人是最可愛的人嗎?》為題發表了該文。由此,史先生的意圖就更加明確了。
前不久,香港的非法“占*中”活動(已經被國際輿論公認為一場流產的“顏色革命”)在一片紛亂中結束了,香港人民除了遭受損失之外別無所獲。誰能說“占*中”活動的幕后策劃者和指揮者不想把紛亂之火引入內地?誰又能否認一支強大的、聽黨指揮的人民軍隊是香港穩定、國家安寧的守護神?在這樣的背景下,史先生發出《職業》這樣的奇文,充其量只是為哀悼“流產的顏色革命”發出的蚍蜉撼樹般的悲鳴罷了,如此而已,豈有它哉!
(來源:國防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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