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由派公知由于一己的私怨,狹隘的私利和一孔之見,在對公共話題發表意見的時候已經完全背離或者是基本上背離了實事求是的基本原則,背離了中國的絕大多數人的根本利益,已經淪為資本的代言人和境外敵對勢力在中國推進改旗易幟的內應和社會基礎,他們被廣大民眾所唾棄并不是因為被什么人“污名化”,而是他們倒行逆施以后的必然結果。在奧巴馬時期美國一邊干壞事一邊立貞節牌坊的情況下,他們的騙術也許還能夠忽悠國內一些人;在特朗普時期美國的“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心態自然流露的情況下,不用別人反駁,光是美國政客的某些不打自招的話就足以讓自由派公知們鼻青臉腫了!與公知們的無恥相比較,我倒是覺得那些美國政客很“可愛”!
【“我們撒謊、欺騙、偷盜,”】
美國國務卿、前中央情報局(CIA)局長蓬佩奧上周在一次演講活動現場談起了CIA如何訓練特工,其這一說法被俄羅斯媒體曝光,今日俄羅斯(RT)24日諷刺他說,這是“罕見的誠實”。
綜合RT等媒體報道,15日,蓬佩奧在得克薩斯州農工大學演講期間,提問環節,一名學生問蓬佩奧,他在與沙特這樣的國家打交道時怎樣在“譴責與讓步”中取得平衡。
蓬佩奧的回答是“捍衛國家”。接著,他介紹,
【“說點題外話,就你如何看待問題來說,當我還是一名軍校學員的時候,西點軍校的學員格言是什么——‘絕不撒謊、欺騙、偷盜,也絕不容忍有此類行為的人。’(而)我曾經是一名CIA局長,我們撒謊、欺騙、偷盜,我們還有完整的培訓課程……”】
蓬佩奧還將此視作,“美國實踐的榮耀”(glory of the American experiment)。
美國的一些政客很可愛,他們有時候得意忘形起來,毫不掩飾美國的丑惡面目,這并不是因為美國佬誠實,他們至今仍然披著遮羞布,而是美國佬在具有能夠獨步天下的能力以后的一種“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心態的自然流露。
毛主席當年曾經說過喜歡跟美國的右派打交道,恐怕與美國的右派不那么虛偽有關系。
其實,在美國,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有時候為了否定前任,有時候是一種對某種現象連本身也看不過去,有時候是得意忘形的自然流露,他們會自己把美國的一些丑惡公之于眾,他們倒是痛快,而那些這些年來不遺余力地為美國涂脂抹粉的自由派公知的臉都被他們打腫了。
下面分兩方面評論:
一、自由派公知為西方的的涂脂抹粉,以及美國、英國的政客對此的打臉。
簡單舉幾個例子:
公知忽悠民眾說美國推動中國所謂的“民主憲政”的目的是為了讓中國和美國一樣富強。
而2016年,奧巴馬在訪問澳大利亞前,在白宮接受澳大利亞電視采訪時,針對中國的迅速發展,奧巴馬通過電視鏡頭向全世界明確宣布:如果10多億中國人口也過上與美國和澳大利亞同樣的生活,那將是人類的悲劇和災難,地球根本承受不了,全世界將陷入非常悲慘的境地。
公知稱烏克蘭當年的政變是民眾的民主選擇。
而中新網2015年2月2日電 據俄媒1日報道,美國總統奧巴馬日前接受CNN采訪時承認,美國曾積極參加了發生在2014年2月的烏克蘭政變。
奧巴馬在接受采訪時表示,俄羅斯總統普京對克里米亞和烏克蘭問題作出了自己的決定,并且不是出于某種重要戰略考量,而是因為邁丹抗議者令他失去了“平衡”,隨后烏克蘭前總統亞努科維奇也逃離了烏克蘭,所以美國才參與到了烏克蘭的權力過渡進程中。
直到最近,還有自由派公知在為美國小布什政府發動的伊拉克戰爭涂脂抹粉。
當年美國政府以一瓶洗衣粉作為發動伊拉克戰爭的借口,10年后,美國總統奧巴馬和國務卿克里先后承認伊拉克戰爭是個錯誤。
2016年7月7日,英國官方公布了《伊拉克戰爭調查報告》的最終文本。報告多次使用了“入侵”這個詞來描述美國和英國對伊拉克采取的軍事行動。報告說,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英國首次參與并以完全規模侵略一個主權國家。報告的結論是:英國在窮盡和平手段之前,就參與到了入侵伊拉克的戰爭當中,軍事行動并不是最后的解決手段。
報告說,布萊爾和時任英國外交大臣施特勞敦促美國把伊拉克問題提交聯合國,但后來又主動建議小布什政府采取更為主動的戰略。布萊爾和斯特勞形容伊拉克藏有大量化學武器,對世界造成迫在眉睫威脅。事后證明,沒有人能夠在伊拉克找到這些所謂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些全是英國情報部門提供的錯誤或夸大信息。
公知稱在美國,言論絕對自由,什么主義都可以宣傳。
而美國前總統奧巴馬2016年12月23日在即將卸任之時簽署了一個名為《波特曼-墨菲反宣傳法案》的法案,其核心內容為美國國防部將在2017年獲得額外預算,成立“全球作戰中心”以對抗外國對美國的宣傳。具體手段上,一是整合全聯邦政府的資源,直接參與“對外國政治宣傳和謠言進行曝光和反制”。
美國參議院常設調查小組委員會今年2月27日發布了一份報告。報告聲稱孔子學院在基本不受美國政府監督的情況下,擴張中國的影響力,委員會正尋求立法加以限制,若其不進行改革就應該關停。
公知稱在美國人人平等,權力被關進“籠子”里。而他們不會告訴你,在美國,權力實際上是被關進了資本(家)的籠子。
而特朗普在競選期間就非常坦率地講:
【“所有政客都是資本家的狗,希拉里收我的錢所以要給我干事,在場這些和我辯論的,幾個沒收過我的錢? ”】
2015年7月28日,美國前總統吉米•卡特在接受美國著名主持人湯姆•哈特曼的采訪時說:
【現在,我們不過是個寡頭國家,無論是得到候選提名,還是當選總統,本質都是不受限制的政治賄賂。州長、參議員和國會議員選舉也沒什么兩樣。現在我們已經見證了我國政治制度受到顛覆,獲益者是大金主們,他們出了錢,選舉之后自然想得到、預期得到、有時候也確實能得到政策照顧......】
再看看幾位美國總統候選人的看法:
桑德斯說,
【“我們生活在一個骯臟的時代,億萬富豪正在收買選舉和候選人”。】
希拉里說:
【“將讓經濟為每個美國人服務,而不是服務于權貴階層”。】
杰布•布什:
【“將改變華盛頓盛行的利益集團當道的政治文化。”】
曾任美國前國務卿科林•鮑威爾(Colin Powell)辦公室主任(Chief of Staff)的勞倫斯•威爾克森(Lawrence Wilkerson)2015年9月在接受拉脫維亞Baltkom廣播電臺時對Baltkom廣播電臺說,美國的政治由大約400人決定,他們掌握著數萬億美元的資產,在幕后操控美國政府的決策。
公知稱在美國有新聞自由,新聞報道客觀公正。
而特朗普政府不斷抨擊美國的主流媒體,尤其是擠兌美國有線電視網CNN,稱其謊話連篇,
2018年1月26日,美國總統特朗普在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發表演講時,十分賣力地推銷美國,在演講結束的問答環節,特朗普突然“跑題”抨擊起美國媒體,稱其“糟糕、卑鄙、惡毒”等。
公知無恥吹捧和美化美國,稱美國是人類民主自由人權的燈塔。
而特朗普今年1月17日宣布了自己的新版“星球大戰”計劃,要求擴大并升級美國導彈防御系統。
【“我們的目標很簡單:確保我們能夠探測并摧毀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向我方發射的任何導彈,”】
特朗普說:
【“當前有一些非常壞的‘玩家’,我們是一個好玩家,但如果需要,我們可以比任何人都壞得多。”】
加上這次美國國務卿、前中央情報局(CIA)局長蓬佩奧不打自招的“我們撒謊、欺騙、偷盜,我們還有完整的培訓課程……”還將此視作,“美國實踐的榮耀”。
這些足以讓我們國內的自由派公知滿地找牙了。
二、知識分子應有的社會責任,中國自由派公知卻總是信口開河。
1、知識分子的屬性及其應有的社會責任。
中西方傳統語境中對知識分子的釋義,在注重其知識擁有者身份的基礎上,均強調將社會責任感、批判意識和獨立精神作為無可或缺的重要內核。這是對知識分子這個概念的定義。
在某大學的開學典禮上,某公知做了演講致辭,題目叫做《“公共知識分子”是一種稀缺的精神資源》。他在演講中提到:
【“近年來,‘公共知識分子’被嚴重污名化,我們有必要為這個概念正本清源。‘公共知識分子’的精確定義是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者;是進言社會并參與公共事務的行動者;是具有批判精神和道義擔當的理想者。現在恰恰是一種稀缺的精神資源。”】
其實,公知本來是個中性詞,其概念的外延包括自由派公知,與自由派立場對立的公知以及中間派立場的公知,單就自由派而言,還包括僅僅是思想觀念上的自由派和有配合境外敵對勢力顛覆社會主義制度的違法犯罪實際行動的自由派。就對該概念的內涵的描述看,公知本應該是個正面的概念,然而就像專家、教授、小姐等概念被一部分人玩壞了一樣,公知這個本應該是“褒義詞”的概念是被一小撮自由派公知自己玩壞的。
上述那位大喊大叫稱“公知被嚴重污名化”的公知,身為大學教授,不知道是連最基本的邏輯常識都沒有,還是故意運用詭辯術忽悠人,居然把某個集合體理論上應該具有的屬性說成是這個集合體中每個成員都具有的屬性,尤其是說成是自由派公知的屬性,因此,結論是不成立的。
公知本身是個“集合概念”,特指包括自由派公知,與自由派立場對立的公知以及中間派立場的公知的集合體,而邏輯常識告訴我們,在集合體中,每個個體雖然屬于這個集合體,但是并不一定具有這個集合體的屬性。
那位公知的荒謬之處就在于把公共知識分子應該具有的屬性等同于公共知識分子群體中所有成員的屬性尤其是已經臭名昭著的自由派公知的屬性。打個比方,在過去,和尚是不能吃肉的,但是現實生活中的確存在不守戒律的“酒肉和尚”,那么這些人就不具有和尚應該具有的屬性了。
2、自由派公知的信口開河、大放厥詞。
作為境外敵對勢力在中國推進改旗易幟的內應和社會基礎,自由派公知的信口開河大放厥詞主要從兩方面進行。
一是反對四項基本原則,積極推動在中國的改旗易幟,并且有配合境外敵對勢力破壞國家統一、民族團結和社會穩定的言論。主要方式是歪曲歷史、造謠惑眾、煽風點火和詭辯忽悠。關于這一點,人們應該很清楚,就不在這里多說了。
二是罔顧事實,肉麻吹捧和無恥美化西方的社會制度。本文開頭列舉的那些被美國政客打臉的中國公知的言論就是典型的體現。
因此,并不是誰去刻意“污名化”公知整個群體,而是自由派公知反對四項基本原則,積極推動在中國的改旗易幟以及無恥美化西方的言行讓自由派公知臭名昭著,最后導致整個公知群體為自由派背黑鍋,就像“小姐”為“賣笑女”背黑鍋,“專家”為“專門胡說八道的家伙”背黑鍋一樣。如果硬要說有誰讓公知“污名化”,那么罪魁禍首就是自由派公知自己的所作所為。
3、自由派公知信口開河大放厥詞的原因。
(1)一己的私怨。
根據這些年來廣大網友對自由派人士的觀察,自由派人士很多是對社會主義制度和共產黨有刻骨仇恨的人。其成員或者是前朝遺老遺少,做夢都想復辟舊王朝,于是不遺余力地為民國時期招魂,攻擊新中國;或者是建國以來本人或者家人受到過不公正對待的人,一門心思進行反攻倒算;或者是現實生活中的失意者,于是遷怒于整個社會制度。
(2)狹隘的私利。
自由派公知基本上是“資本”的代言人,對于這一點,自由派人士也承認。他們一是通過依附資本獲得利益上的回報,例如通過推動私有化幫助一小撮人大肆掠奪國家和人民的的財產,他們同時也分一杯羹,有人甚至幻想資本把他們推上國家權力的寶座,這是從宏觀層面上說的;二是利用自己的知識特長和在某些領域里面的影響力,胡說八道,誤導民眾,為具體的“資本”謀取利益服務,并且獲得回報,這是從微觀層面說的;還有一種本身就是境外敵對勢力在中國的文化雇傭軍,通過在中國的輿論界煽風點火制造混亂來從老美那里獲得報酬,由于效果甚微,以至于特朗普一上臺就提出要停止發放在各國的“推廣民主費用”,雖然最終是換一個口袋往外掏錢發給他們,但是卻坐實他們就是所謂的“美分黨”。
(3)脫離中國實際的一孔之見和教條主義。
知識分子最容易出現的毛病就是脫離實際,即使是信奉馬克思主義的人,如果脫離本國的實際并且秉持教條主義的態度,也會好心辦壞事,比如土地革命時期的博古等“蘇俄派”。何況是在現在的美帝圖謀改變中國的社會制度的大環境下的教條主義的“西化派”。
這部分人也許本質上沒有上述兩種人那么壞,甚至一些人的動機是為了中國好,他們利用中國改革開放和學習西方的某些先進的東西的機會把西方的東西絕對化、教條化。由于這部分人在其的成長的特殊時期打上的烙印,于是他們具有一種讓中國西化的執著。而這種宗教式的執著讓他們背離了實事求是的軌道,于是自欺欺人地選擇性對待和評價中國與西方的社會現實。對中國取得的進步,他們要么不承認,要么就完全歸因于“西化”,說成是西方對中國的恩賜;對于西方經濟上的領先地位,他們掩蓋西方列強對殖民地血淋淋的侵略和掠奪史,對印地安人的屠殺史和對黑人的奴役史,歪曲事實說成是西方所謂的“民主制度”讓西方國家富強。甚至還無恥地鼓吹“鴉片戰爭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現代文明”。對于西方的社會弊端和嚴重的社會問題,他們視而不見,百般掩飾。如此罔顧事實的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不但受到了國內廣大網友有理有據的反駁,讓他們始料不及的是居然還受到了美國政客的打臉。難受啊!
綜上所述,自由派公知由于一己的私怨,狹隘的私利和一孔之見,在對公共話題發表意見的時候已經完全背離或者是基本上背離了實事求是的基本原則,背離了中國的絕大多數人的根本利益,已經淪為資本的代言人和境外敵對勢力在中國推進改旗易幟的內應和社會基礎,他們被廣大民眾所唾棄并不是因為被什么人“污名化”,而是他們倒行逆施以后的必然結果。在奧巴馬時期美國一邊干壞事一邊立貞節牌坊的情況下,他們的騙術也許還能夠忽悠國內一些人;在特朗普時期美國的“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心態自然流露的情況下,不用別人反駁,光是美國政客的某些不打自招的話就足以讓自由派公知們鼻青臉腫了!與公知們的無恥相比較,我倒是覺得那些美國政客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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