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99国产精品尤物-国产高清色播视频免费看-男生肌肌往女人桶爽视频-精品国产-91PORNY九色|www.jqdstudio.net

|  站內搜索:
網站首頁 > 學術探索 > 人文歷史 > 閱讀信息
毛遠新 |《紅鏡頭》與杜修賢
點擊:  作者:毛遠新    來源:新文化研究微信號  發布時間:2023-12-21 10:39:10

 

(附圖1)《紅鏡頭》初版封面書影

 

聽到老杜去世的消息,我回想起十多年前的一次會面……

 

上世紀90年代末,朋友給我寄來《紅鏡頭》一書,上下兩冊,說其中有我珍貴的照片。我打開一看,該書由遼寧人民出版社19983月出版,署名:"顧保孜撰文、杜修賢攝影"。封面"紅鏡頭"三個大字下面,還有一個副標題:"中南海攝影師眼中的國事風云。"扉頁分別有聶榮臻、徐向前兩位老帥的莊重題字:"歷史的見證""忠實再現歷史"。可見此書在出版者眼中歷史價值之重。

 

 

(附圖2)毛遠新肅立在毛主席的遺體旁邊

 

打開書后,因朋友說書中有我珍貴的照片,我便首先翻看書中的圖片。果然,在下冊第667頁上方,有一幅我站在主席遺體旁的照片(附圖2)。這張照片,我還沒見過,實在是太珍貴了。仔細端詳照片,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30多年前,人生五味雜陳,在胸中翻滾起伏……

 

從往昔回到現實,第一反應就是從心底里感謝老杜,是他為我用鏡頭留下了那終生難忘的瞬間。杜修賢是新華社派駐中南海的攝影師,我和他多次接觸而逐漸彼此熟悉。又因為他接替石少華,當了江青的攝影老師,我們多次在釣魚臺江青的住處見面而成為朋友。記得有一次,客廳中央的長桌上,鋪滿了他幫江青沖洗放大的彩色照片。當著江青的面,他給我講解某張照片采光如何好,某張照片取景角度選得好,滿口贊譽之詞。我覺得其中有幾張確實拍得不錯,其他我看也一般。我沒學過彩色攝影的原理,什么色調、色溫等等術語,老杜講得津津有味,我卻聽得似懂非懂。江青當面訓斥老杜:"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少拍馬屁!"發覺老杜略顯尷尬,我還替他打圓場說:"老杜是專家,從攝影專業角度講,恐怕他說的還是有道理。"……

 

凝視著手里書中的這張照片,我想,下次到北京,一定要約他見上一面,當面向老朋友表示感謝,并請他能給我也洗一張。

 

翻過一頁,第668頁下方的圖片(附圖3)卻讓我吃了一驚:長方形四個角的照片,右上角被一刀斜砍下去,變成了一張五邊形照片。這可真是新聞圖片史上的奇跡!細看照片內容,在毛主席的遺體前,由左向右站成一排的是張春橋、王洪文、江青三人。從江青再往右,卻是被斬首、被砍腰、被斷腿的五個人,從"殘缺不全"的肢體看,很難辨認出那五個人是誰。圖片下面的說明:"'四人幫'的目光聚集在永遠看不見這個世界的毛澤東遺體上"

 

 

(附圖3)

 

看到這個圖片說明,不免令人費解。說是"四人幫",卻有八個人站在那里,其能看清的只有三人,不知其他五人作何解釋。如果他們也屬于"四人幫",那為何要被砍頭腰斬呢?如果不屬于"四人幫",圖片的說明為什么要寫成"'四人幫'的目光聚集……",其他五人的目光又聚集在哪里呢?

 

再看說明中加在"毛澤東遺體"前那個"永遠看不見這個世界"的定語,似乎表達了作者某種特殊的心理情結,結合此后我閱讀全書所感知的作者的立場和口氣來看,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某種說不出口的怨恨。

 

我心中的老杜,還是30多年前原來的印象。當年在主席遺體前拍照的時候,他和我的心情,無論從表現出來的還是從彼此所了解的,是完全一樣的。現如今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滄海桑田啊……

 

失去了共同語言,朋友也會變得陌生!急于想見他一面并表示感謝的心情,變得茫然了。也好,這倒提醒我不要只看照片,還要看照片的說明,讀鏡頭之外的文章。

 

書中文字,都是以杜修賢第一人稱寫就,雖然封面注明,是個叫顧保孜的人撰文,讀來還是如同聆聽老杜親口敘述一般。老杜身為新華社派駐中南海的攝影師,又是文革中深受江青信任的攝影老師,書中圖片,除少數另行注明攝影者外,基本都是老杜親自拍攝,那老杜親口所述文章內容的真實性還有什么可懷疑的嗎?

 

書中所敘文革以前的事,我未親身經歷,難以評說。但文革以后,特別是1968年以后的事,許多是我親身經歷親眼看見的,可并不都像書中所寫的那樣。有些事我雖然沒有親身經歷,根據常識,稍有頭腦的人都會提出質疑。比如,書中提到19762月江青去游泳池見主席那一段,人家老兩口子當時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又沒有第三者在場,更不會請攝影記者去拍照,你老杜怎么能有板有眼說得那么具體呢?難道你真在主席身邊安裝了竊聽器?他書中好像提到,后來還被很多文章引用,說文革初期給他扣的罪名之一,就是帶著竊聽器潛伏在中央領導身邊。讀到這里,我就想笑,如果他當時真的背負有這類"罪名",江青還可能把他一直留在身邊而且那么信任嗎?

 

此類涉嫌虛假的文字,在書中比比皆是。

 

一年后,我有機會到了北京,住在馬甸橋那邊的湖南省駐京辦事處。當年主席身邊的一些工作人員來看我,談話中偶爾提到杜修賢,我說他那本《紅鏡頭》書中,有一張我在主席遺體旁的照片,不知能不能幫我弄到。

 

他們馬上用電話和杜修賢聯系,老杜說他一定要來湖南辦事處看我。

 

第二天晚飯后,老杜就來到我的住處。20多年沒見面的老朋友了,我們倆都很激動。老杜拿出個大信封,出乎我的意料,里面除了我想要的那張照片外,還有另外兩張上面有我的照片。其中一張就是在《紅鏡頭》書中有五人被砍頭腰斬的那張,而且是完整的彩色的照片。(附圖4)

 

 

(附圖4)彩照原件

 

這回我看清了,江青右邊被砍頭的是華國鋒和我,再往右被斬腰、斷腿的依次是姚文元、陳錫聯、汪東興。

 

我雙手緊握老杜的手,向他表示由衷的感謝。老杜也很激動,上下打量我說:"你,你身體還可以,我放心了。外邊傳你一條腿被打折了。"我說:"別聽外邊瞎傳,我在監獄里從來沒有挨過打。只是十多年的鐵窗生涯,脊柱患病,造成股骨頭壞死,行動不大方便了。"我們共同回憶起20多年前的一些往事,聊得很開心。

 

是老杜先問我:"你有我那本《紅鏡頭》嗎?我可以送給你一套。"我說:"朋友已經送給我了,我是從書中得知這張照片的。"

 

"你對這本書怎么個看法?"老杜坦率地問。

 

"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我道。"當然是真話了。"老杜說。

 

"怎么說呢?......"我猶豫了一下。

 

"老朋友了,就直說吧!"老杜拍了拍我的手臂,爽快地說。

 

"你那本書里的照片,記錄著我們黨的真實歷史,正如兩位老帥題字所說,可以說是無價之寶。我給你打120分。"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70年代初,一次在釣魚臺江青的客廳里,江青、老杜和我三個人曾一起議論江青拍攝的幾張茶花照片,其中有一張拍得很好,我說可以打100分,老杜說可以打120分。

 

大概老杜也想起那次"打分"的故事,嘴角露出會意的微笑。

 

"但是,"我接著說,"作為記錄歷史的史料來看,你那本書里的文字,實在不敢恭維。照片和文字加在一起,頂多值50分。這還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那些文字,一文不值。"

 

"你,你......你怎么能,能這么說?"老杜瞪大了眼睛。原本就有點口吃的老杜,此時因為出乎意料,情急之下顯得更加結巴了。

 

"老杜啊,"我說,"如果你出版的不是這本添加了許多雜七雜八文字的書,而是出版一本畫冊,除了你拍的照片,每張照片頂多再加個簡要說明,包括拍攝的時間、地點、畫面中人物姓名身份就完全夠了。如果出版這樣一本攝影集,作為歷史資料,那將是無價之寶,完全可以得120分。"

 

老杜搖了搖頭,看來無法接受我的說法。

 

"你當時不過是新華社的一名攝影記者,"我說,"你的任務,就是用鏡頭如實記錄下每個重要事件的歷史瞬間。至于描述那些歷史事件的來龍去脈,以及評價那些事件中的是非曲直,原本就不是你的工作。據我的印象,你有相當高的新聞攝影專業水平,卻沒有那么高的政治水平和文字水平。況且,你工作的條件、環境,也不可能接觸那么多政治內幕。"

 

老杜默默地聽我說,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比如,"我說,"中央高層開了個什么會,你的任務不過是根據會議的安排,會前會后拍攝幾張會議相關照片就離開會場了。你又不是會議的正式成員,你怎么就知道會議是怎么開的、誰說了些什么、誰是什么表情、誰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而你書中,對這些內容卻寫得活靈活現。那些文字不是你臆造出來的,就是后來聽別人講,你抄來的。不是嗎?還有些會議,沒有你的拍照任務,你連邊都沾不上,又怎么會知道會議內幕呢?比如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的會議,我是親身參加者,我就沒見請你去拍過照片,你怎么就知道會議的真實情況呢?還不是后來聽了或看了別人寫的東西,你抄來加工一下,變成了你的東西。我說的對吧?"

 

老杜很不情愿地輕輕點了下頭。

 

我接著說:"既然是若干年后,才從別人那里聽來抄來的文字,那么加上你中南海攝影師的身份,就變成為真實的歷史了嗎?如果別人寫的文字原本就有誤或有假呢?盡管搭配上你真實的照片,難道就能變成真實的歷史檔案了嗎?我注意到了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帥題字,說是'歷史的見證',肯定是指你拍的那些照片,聶帥題詞還特意指明是為你的'攝影集'題的字,而不是指你另寫的那些文字。那一堆你聽來抄來的文字,他們恐怕連看都沒細看過,更不要說去一一核實考證了。你說是嗎?這本書真正的價值在于你的那些照片!老杜啊,那些鏡頭之外的文字不僅不能增加價值,反而給你大大地打了折扣,因為其中許多內容經不起推敲,經不起歷史的檢驗。"

 

老杜只是聽,沒有再和我爭辯。看來他還是個老實人。我給他茶杯里加了點水,又遞給他一枝香煙,并幫他點著。

 

兩人默默地抽著煙,相對無語地坐了好一會兒,誰也沒說話。

 

"唉!"老杜深深嘆了口氣,卻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

 

我轉了個話題,問他:"你知道李志綏在美國出版的那本書嗎?"

 

"知道,"老杜說,"那是,是胡說八道。是美國人利用他的身份,故意丑化主席的。"

 

"我和你的看法一樣。"我說,"據說李志綏原稿只寫了政治問題,那些生活上烏七八糟的事,是別有用心的人后加進去的。"

 

"我也聽說了。"老杜說,"書一出來,他就心臟病死了。我看他是自己嚇……嚇死的。"

 

"李志綏,"我繼續說,"不過是保健局派來工作的醫生。除了生病,主席從來不喜歡醫生在身邊,更不用說讓他介入中央高層的政治問題了。中央高層許多會議,他連會場都去不了,他怎么會知道會議的情況?說實話,他還真不如你,會前或者會后,你還可能按要求去拍照片呢。對吧?"

 

"嗯。"老杜點頭肯定。

 

看來老朋友之間還是有些共同語言。我又轉回到《紅鏡頭》話題上,說:"你不覺得你那本書,和李志綏的書有某些相同之處嗎?"

 

老杜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氣沖沖地說:"你……你,你怎么能把我和李……李志綏相提并論?"

 

我也急忙站起身來,笑著拉他坐下:"別生氣,別生氣。老杜,我僅僅是講,中央高層的一些重要活動,你和他都不是真正參與者。然而,你和他卻都以親身參與者的口吻,在那里評說一通。憑什么呢?無非是利用你是中南海的攝影師,他是主席身邊工作醫生的身份,以此抬高讀者對你們所寫文字真實可靠性的認同。在這一點上,你們基本上相同吧?"

 

老杜不置可否,只是坐在那里大口地吸著煙。

 

"但是,"我說,"你和他還有本質的不同:他發泄出對毛主席、周總理甚至整個中國共產黨的強烈仇恨,而你還是擁護主席、總理,擁護共產黨的,只是流露出對'四人幫',特別是對江青的強烈不滿。我說的對吧?"

 

老杜還是不置可否,大口地吸著煙。

 

我說:"就說江青吧,雖然她也訓斥過你,但我總的感覺,你們當時的關系相當好,她多次當我的面夸獎你。而你呢,當時對江青也非常敬重,甚至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說是江青的攝影老師,后來更像是她隨行攝影師。除去外事活動,你和江青個人的來往,你給江青拍的照片,加上幫她沖洗放大的照片,比起你和主席、總理的個人來往,比起給他們拍的照片,恐怕還要多,這是事實吧?可是從你書中的文字看,從一開始和江青接觸,你就帶著強烈的對立不滿情緒,甚至是仇恨。這符合歷史嗎?如果你和江青的關系,真像你書中所寫的那樣,你也知道,江青那個人有那么過分敏感的神經,還有那么霸道的脾氣性格,她早就給你扣上頂什么帽子,叫你滾蛋了。而事實是,直到主席去世她被抓之前,她對你都一直十分信任。我沒說錯吧?"

 

老杜依然不置可否,但臉色越來越難看。

 

"舉個例子,"我往下說,"你書中說江青1974年給你改了名字,把'杜修賢'改成'杜秀咸'。你是什么態度呢?書中寫你當時如何氣憤,很有種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氣魄。還說由于受不了江青這種強加于你的無理行為,還專門跑到醫院,為此事向重病在床的周總理告了江青一狀,經總理勸解,才忍氣吞聲地改了名字。是這么寫的吧?"

 

老杜輕輕點了下頭。

 

"這是歷史事實嗎?"我接著道,"江青給你改名字,我當時就在現場。好像不是1974年,大概是在1971年左右或更早。當時我恰巧就在北京,就在釣魚臺十號樓一進門的大廳里,還有一中隊幾個工作人員。你從江青的客廳里跑出來,興奮得大聲喊道'江青同志親自給我改名字了!'你說江青認為'修賢'二字有封建色彩。你還拿起筆,邊寫邊給我解釋什么'秀麗的秀,咸陽的咸'。那時你那個高興勁兒,在場的好幾個人都有目共睹。我說的沒錯吧?那時候總理還沒有生病住院。就為這點屁事還專門去請示'重病在床'的周總理,鬼才相信呢!江青是有給人改名字的愛好,但她只給當時她最親信的人改名字,比如把'浩梁'改成'浩亮',把'銀祿'改成'英路'。當時你能得到這樣的'待遇',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有一絲一毫的氣憤不滿?你居然還把周總理扯進來為你改名字之事作擋箭牌,你對得起總理嗎?"

 

老杜原本就疙里疙瘩的臉脹得通紅,只是悶頭在那里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我問他。

 

憋了好一陣,他終于抬起頭來。"唉!"老杜長嘆一聲:"遠新啊!就,就因為我和江青的特……特殊關系,就因為那些照片,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哇!粉碎'四人幫'以后,說我是江青的死……死黨,審查批判了好幾年,揪著不放吶!不這么寫,人……人家能放過我嗎?"

 

原來是這樣。我說:"原來你也受了這么大的牽連,我確實一點也不知道啊!"我誠懇地說,"我理解你的苦衷。對不起,剛才有些話,我說過頭了,請你原諒。"

 

"算了吧。我吃的苦,比……比起你來,還差遠了。"老杜說。兩個人都逐漸平靜下來,相互遞煙,點煙……

 

老杜和我不同,他不過是新華社一個攝影記者,被組織上派到江青身邊工作,是執行上級下達的任務,他并不涉及、更未參與任何黨內路線斗爭的問題,不過是因為和江青的特殊關系,卻受了幾年的審查批判。種種因素驅使之下,出這么本書表示自己和江青劃清了界限,也情有可原。只望讀者能體諒其苦衷,書中照片是真實的歷史,而許多附加的文字,不過是老杜為洗刷自己"清白"所制造的泡沫。泡沫終歸還是會被歷史的風雨沖刷掉的。

 

我拍著老杜膝蓋說:"有位看過《紅鏡頭》這本書的朋友問我,杜修賢是否也參加了抓捕'四人幫'的行動……"

 

"沒有的事!"老杜打斷我的話,"人……人家會相信我嗎?"

 

"我對那個朋友也說,完全不可能。"我接著道,"而那位朋友說,有可能喲。杜修賢不是在書中說,在他給王洪文拍工作照時,就已經察覺出這位黨的副主席正忙著搞陰謀詭計,想要篡黨奪權嗎?"

 

老杜滿臉的無奈,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我從茶幾上拿起那張八個人在主席遺體邊的彩色照片,用另一張照片的背面,按他書中處理的方式,蓋住其右上角,對老杜說:"書中這張照片的處理手法,堪稱新聞圖片史上空前之作。你說呢?"

 

"那是出……出版社決定的,否則書都……都不讓出。"老杜說。

 

"那張圖片下面的文字說明,為什么要那么寫呢?什么'目光聚集在永遠看不見這個世界的毛澤東遺體上'。這是什么意思?"我問。

 

"是那么寫的?不,不……不會吧?"他疑惑地問。"一字不差。不信你回去查查看。"我答道。

 

"那,那……是顧保孜和出版社定的稿,我都沒再細看。"他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哪有那么高的文……文學水平,根本寫不出那些文字來。文字部分,全都是顧保孜寫的,有些,還是按出版社要……要求改寫的。不那么改,人家不……不給你出版。"

 

我明白了。《紅鏡頭》這本書的副標題叫"中南海攝影師眼中的國事風云",是不是可以說,中南海攝影師老杜"眼中的國事風云"主要是指書中的圖片部分;而書中的文字部分,說是女作家顧保孜"眼中的國事風云"也許更準確些。老杜需要顧女士幫他涂抹富含泡沫的洗滌液,以洗清自己和江青的關系。而顧女士很可能需要老杜這塊"中南海攝影師"的招牌,提高自己文字的可信度。各自的需求使雙方合在一起,誕生了《紅鏡頭》這樣一個大量真實圖片與不少虛假文字雜交的混血兒。

 

我送老杜到電梯口,說:"是你說的嘛,老朋友要說真話。我說過頭的,別往心里去。我真心感謝你那三張照片,我會永久保存的。"

 

老杜極不自然地苦笑了一下,連手都沒握,扭頭就進了電梯。

 

201410月初稿,20156月修訂

 

來源:新文化研究微信號

責任編輯:向太陽
特別申明:

1、本文只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僅供大家學習參考;

2、本站屬于非營利性網站,如涉及版權和名譽問題,請及時與本站聯系,我們將及時做相應處理;

3、歡迎各位網友光臨閱覽,文明上網,依法守規,IP可查。

熱點排行
  • 一周
  • 一月
  • 半年
  • 建言點贊
  • 一周
  • 一月
  • 半年
  • 圖片新聞

    友情鏈接
  • 人民網
  • 央視網
  • 新華網
  • 求是
  • 中國軍網
  • 中國經濟網
  • 中國社會科學網
  • 中國科技網
  • 中國共產黨歷史和文獻網
  • 紅色文化網
  • 觀察者網
  • 參考消息
  • 環球網
  • 毛澤東思想旗幟網
  • 紅旗文稿
  • 紅歌會
  • 紅旗網
  • 烏有之鄉
  • 橘子洲頭
  • 四月網
  • 新法家
  • 中紅網
  • 激流網
  • 宣講家網
  • 中共黨史網
  • 國史網
  • 全國黨建網
  • 中國集體經濟網
  • 中國延安精神研究會
  • 西北革命歷史網
  • 烽火HOME
  • 俄羅斯衛星通訊社
  • 趙曉魯律師事務所
  • 備案/許可證編號:京ICP備15015626號-1 昆侖策研究院 版權所有 舉報郵箱:kunlunce@yeah.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