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文章,想和大家聊聊,為什么我們到了中年,才會開始理解毛澤東。
對少數人的殘酷,有時候也是對大多數人的善良。
某種程度上,毛澤東解決了電車難題。
1
青少年時,不喜歡讀毛澤東,當時喜歡的是胡適,17歲的時候讀胡適的作品,其中一句:
「有人告訴你犧牲你個人的自由去爭取國家的自由,可是我要告訴你為個人爭自由就是為國家爭自由,爭取個人的人格就是為社會爭人格。真正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建立起來的」
看完驚為天人,再讀胡適的相關著作,認為字字珠璣:
「你要看一個國家的文明,只需考察三件事:第一看他們怎樣待小孩子;第二看他們怎樣待女人;第三看他們怎樣利用閑暇的時間」
「人生的意義不在于何以有生,而在于自己怎么生活。你若情愿把這六尺之軀葬送在白晝做夢之上,那就是你這一生的意義。你若發憤振作起來,決心去尋求生命的意義,去創造自己的生命的意義,那么你活一日便有一日的意義,做一事便添一事的意義,生命無窮,生命的意義也無窮了」
......
包括在1949年,胡適隨蔣介石敗逃臺灣,在離開大陸的時候說了一句話:「美國人來了有面包,有自由,蘇聯人來了有面包,沒有自由,他們來了,什么也沒有」
讓我覺得簡直就是最好的詮釋,那時,臺灣省簡直就是一個神話,占到全國GDP的40%以上,內地又窮又土,打開電視,不是日本卡通片,就是臺灣、香港電視連續劇,流行的電影必然是香港電影。
而那時候看毛澤東,感覺不可理喻,似乎視人命為草芥,說:大不了打核戰爭,中國死一半人還有3億人。
或者行文鄙俗不堪,詩文說: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
我爸爸是老黨員,出身農村,看到我的觀點傻了眼,兒子讀完書居然和自己觀點完全不同,簡直是走到了極端,不禁氣極敗壞,閑聊談到毛澤東就吵架,我的歪理邪說,總是讓爸爸目瞪口呆。
高中時代,我把崇拜毛澤東的同桌幾乎給批判到哭起來。
大學時代,我引導宿舍的臥談會,癡迷毛澤東選集的老三被我的言論激怒,兩個人幾乎要抄凳子打架。不過很可惜,政治經濟學的老師是我的支持者。
到后來,更是讀了莫言的魔幻小說、余華的活著、了解荒唐歲月,讀高崗紅太陽是怎樣升起來的.....對自己的看法堅定不移。
上次寫「無人傳頌的英雄傳記」,很多人留言,不少人寫到:
「創業后才讀懂了毛澤東」
「近40歲才開始真正的理解毛澤東」
我也在想,為什么呢?
15到35歲,我們很難去理解政治家的善良和他們的目標。
人性的弱點,都是普遍的。
美國到現在感染超過500萬,死亡數量超過17萬,但是這些對多數人來說,不過是一個數字,從最早感染10萬人,人們驚訝錯愕,到不斷飆升的數字,每天看到的疫情通報,早就麻木了。
但一個佛洛依德被警察跪殺,當視頻被拍下來呈現在全球人們的眼中時,人們就接受不了了,以美國為中心開始幾乎點燃了全球各地的暴亂。
為什么17萬人的死亡還不如一個佛洛依德的影響大?我們很容易對個體產生共鳴,但是對群體的狀態卻往往是麻木的。
而胡適這樣的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他們關注的是個體,對群體卻麻木不仁,卻往往容易讓人共鳴。
好萊塢的電影,能排到全球前列的,幾乎都是個人英雄主義和動作片,我們看這樣的電影,很容易產生帶入感,有一種自己就是主角的錯覺。
而百團大戰這樣的電影,我們卻往往得到一個模糊的影像。
2
胡適,從小家境優越,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后,看到的都是宋子文、趙元任、梅貽琦這樣的留美學者。所感受到的,是上海、南京這樣的優越生活。
埃德加斯諾在紅星照耀中國中,所記錄的真實的民國,餓殍遍地、流離失所的普通人民,和他完全沒有關系。
這,不是他的世界。
胡適,最早的一批加入低調俱樂部,與汪精衛惺惺相惜,高舉投降的旗幟,身為北大校長,在講堂上對學生傳達:抗日三日便要亡國。被憤怒的學生趕出了講堂。
1938年,蔣介石看重胡適的留美身份,任胡適為駐美大使,胡適在美國期間,各個學校講學,順便搜刮了100多個學位,日子過得不亦樂乎,但胡適就是不干正事,蔣介石讓胡適到美國是去搬「王師」去的,可胡適根本沒啥興趣。
當時在美國負責借款事務的陳光甫講過一件事。
1940年2月,國府戰爭借款談判在美國參議院里要投票了,但局勢不樂觀,陳光甫去找駐美大使胡適,請他去和幾位態度游離的參議員談談來說服他們。
胡適直截了當地拒絕了陳光甫的要求,還向陳承認,之前有個參議員向他胡博士表示過愿意和中國在投票前溝通,但胡博士一口回絕了,理由是不想干涉美國內政,仿佛此事和胡適毫無關系。
陳光甫目瞪口呆。
胡適對中國抗戰之事漠不關心,最后蔣介石都實在忍無可忍,在蔣介石日記中,多次歇斯底里的罵胡適,如在1942年10月,蔣介石在上星期反省錄中,對胡適的大使任職期間最終蓋棺論定:
胡適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而其患得患失之結果,不惜借外國之勢力,以自固其地位,甚至損害國家威信而亦在所不顧。彼使美四年,除為其個人謀得名譽博士十余位以外,對于國家與戰事毫無貢獻,甚至不肯說話,恐其獲罪于美國,而外間猶謂美國之不敢與倭妥協,終至決裂者,是其之功,則此次廢除不平等條約以前,如其尚未撤換,則其功更大,而政府令撤更為難矣!文人名流之為國乃如此而已!
胡適不僅不給中國出力,而且在美國過的非常快活。
趙元任的老婆記錄到:
因此幾乎每天都要到趙家至少吃一餐飯。胡適有個嗜好,喜歡吃大塊的肉,可計劃供應的牛肉根本不夠他吃。楊步偉只好買馬肉,每天做紅燒馬肉給胡適吃,還把多買的馬肉做成肉松,讓胡適帶回去下酒,只是沒告訴胡適這些菜都是馬肉做的,胡適吃后直呼好吃。后來趙元任夫婦請胡適到哈佛大學教職員俱樂部餐廳去吃馬扒,胡適吃后說,別的都好,只是馬肉有點酸。楊步偉這才告訴他,這幾個星期他吃的紅燒肉都是馬肉做的。胡適搖搖頭,才回過味來,連說中國的烹調真好,楊步偉的烹飪更好。
在胡適胡吃海喝之際,1942,河南爆發大饑荒,受災人數超過1000萬。
白修德在大饑荒的報道中說,狗在路邊啃人的尸體,農民趁夜色降臨后尋找人肉,乞丐在各個城門的門洞里擠成一團,每條公路上都有棄嬰在號哭,在死去……
蔣介石看到白修德給他照片,甚至還兩腿發顫,恍然若失,而胡適此時正在吃得滿嘴流油,高呼痛快。
同樣是1942,日軍加強掃蕩,在整個華北根據地實行三光。無數中國男人戰死沙場,老弱婦孺被機槍處決甚至活埋。
但是這些統統和胡適都沒有關系,中國亡不亡,他根本不在乎。
回想遍讀所有胡適的作品,他充滿了對民主的追求,對自由的渴望,對生活的感悟、人生的思考,但是,他永遠都不會去注視日寇屠刀下的人民,饑荒下絕望的災民,他筆法精致,思想深刻,和70年后的我們依然能共鳴,卻完全不屬于上世紀40年代苦難深重的中國,他永遠也寫不出夏衍的包身工這樣的作品。
胡適,屬于21世紀,他的所有作品中,沒有20世紀的中國。
就如同讀張愛玲的小說,也許會讓你完全迷失在這個柔情世界中,完全難以想想此時的中國,是怎樣的光景,半個中國淪陷在日寇的鐵蹄之下,中國的青年學生們勇敢的走向戰場,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在日軍的鋼鐵洪流前,全球的華人為了抗戰捐獻自己的最后一分錢,但是在張愛玲的多數作品中,你根本找不到這樣的痕跡。
你甚至有一種錯覺,她筆下的中國,完全是70年后的中國。
因為戰爭和他們沒有關系。
日軍的屠刀砍不到他們頭上。
他們和今天一些號稱「全球企業」的組織一樣,根本沒有國界,日軍進攻南京,他們可以去重慶,日機轟炸重慶,他們可以去美國。
3
胡適,是國際學者。
如同2020年的疫情,中國疫情爆發,他們可以去美國,美國疫情爆發,他們再想辦法回來,他們并不需要「國」。
1937年年底,南京失守,我30萬同胞慘死在日軍的屠刀之下,有人問:那些遇難群眾為什么不撤離?
問這句話的人,都沒有被生活毒打過,或者認為振臂一呼,一切都那么簡單。
實際上,當時的南京國民政府主動組織過民間機構和百姓的內遷,盡管在執行層面上存在種種問題,但最終政府行為和百姓自發行為的合力,還是得以讓南京市的居住人口在半年內從100萬左右減少至約50萬「不含士兵」
但對于多數底層人民來說,實在是沒辦法撤離。
對于普通家庭來說,舉家搬遷是一個極其艱難的工程,需要克服無數的困難。聞一多在1937年7月的家書中寫道:我自己出門的本事本不大高明,再帶三個小孩,一個老媽,我幾乎無此勇氣。
聞先生當時是清華大學教授,民國期間教授的生活優越,尚且如此困難,對普通人民來說有多難?想想他們需要把自己的田園家業全部留在腦后,而前方又很可能舉目無親、衣食無靠。再想想拖家帶口,扶老攜幼,有多少人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此外,在整個南京城搬遷之時,可不是我們看明星演出買黃牛票,可能拿命都換不來一張船票,那個年代有幾個人有車,只能完全依靠腳力,而無論哪種,長途跋涉都要求充足的經費,哪怕步行也需要負擔吃住。
親歷淞滬抗戰的阿垅在南京血祭里也寫過一則故事,南京保衛戰前夕,憲兵們奉命督促轄內區域的居民撤離南京,因為之后就要放火燒毀那一帶的房屋,一個憲兵費盡唇舌,還是剩著幾家死也不搬。其中一家,一個寡婦,指著屋里臥病在床的婆婆和幾個小孩問憲兵,我怎么搬?
而這些,胡適自然是永遠永遠不會體驗到,他的生活逍遙自在,在他的日記中,記載了自己青年時喝花酒、玩牌局的快活,底層人民的哀嚎,和他毫無關系。
他看到的都是南京上海的高端生活,他振臂一呼:憑什么讓大家上戰場,自由最可貴。
所以,胡適會在日寇入侵之時,加入低調俱樂部,宣傳投降言論,意思是:抗戰是所有人的自由,你不想抗戰,你就別抵抗了,反正也打不贏。
輸贏和他們都沒有關系,上海丟了,南京丟了、武漢丟了、濟南丟了、北京丟了.....這都不關胡適的生活,千萬人民被日寇所屠殺,所劫掠,在哭泣在哀嚎,這些胡博士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國土淪陷之日,他只需要一張機票,飛抵紐約,將百萬手無寸鐵的民眾,留于日寇屠刀之下,至于他們的死活,有什么關系。
2020年2月疫情爆發,很多有錢人,全球各地都有房,躲避疫情一張機票而已,只有愛這片土地愛得深沉的人,在他們奔向歐美躲避疫情之時,卻逆行前往武漢。他們和80年前的勇士一樣,唯有死守這片熱土。
為什么滿口自由的人都是投降派,因為他們永遠體會不到責任。他們的眼中,只有自己。
就如同美國死了17萬人了,年輕人依然肆無忌憚,反正40歲以下死亡率不到1%,死的都是老年人,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現在的中美博弈,構建全球貿易體系的中國對陣全球戰爭劫掠販子美國,最大債權國對抗最大債務國,正義對抗邪惡,是區域優勢兵力對抗散兵游勇。
但是,投降派們依然在高呼:打不贏,賠禮,道歉,忍讓,妥協!
即使中美互換,中國擁有13個航母集群,美國只有2個,他們也會呼吁中國投降,因為即使打贏了,他不會多賺一分錢,但是如果真的有戰爭,一定會影響他們的生意,國家的尊嚴,民族的自由,對于他們不如多賺幾百塊錢來的實在,如果反制美國,中美貿易出了問題,他們的生意怎么辦?
他們都是世界公民。
自由主義者的眼中,只有自己,他們也有善惡之分,但他們永遠看到的是個體而不是群體,他們會給流浪狗包扎傷口,他們會接濟路邊的窮人,但他們對國家和民族視而不見。
如同胡適,雖然日記中記載自己多次嫖妓,但胡適也是個典型的妻管嚴,同時,對自己的母親也很孝順,但他心中的世界就那么一點。或者說1938年的4億同胞,絕大多數在他眼中都不是人。
4
我們在青少年時代不能理解毛澤東,是因為多數人還沒有被生活毒打過。
也沒有承擔一個家庭或一個組織的責任。在25歲前讀埃德加斯諾寫的他們為什么參加紅軍,很難對里面的貧苦生活產生共情,但是在25歲之后,再讀,卻覺得分外的觸目驚心。
政治家的善良,不僅是追求對某個個體的公平,更不僅是對某個個體恩惠,他們追求的,是整個民族和國家的富強。
相傳項羽非常有愛心,他經常到營地慰問戰士,給受傷戰士清洗傷口、抱扎傷口、喂藥,并和士兵同吃同住,...然而,這不是統帥的善良,士兵需要的是殺伐果斷、言出必行的將軍,帶領士兵走向勝利才是統帥最大的善。
和很多朋友一樣,在青年時期,讀類似方方這樣的小說「軟埋」或類似莫言的小說「生死疲勞」,總會感到憤憤不平,有些地主沒有做壞事啊,他們是不是被冤殺了?
是的,在我黨的土改波瀾壯闊,全國數億農民擁有了自己的土地,其中一定會有個別被冤殺的地主。
對此,我想談的是:我們看問題的角度是什么?
方方、莫言等,他們看到的是被冤殺的地主,但是他們看不到土改是任何一個國家工業化的必然進程,跑路到臺灣省的蔣介石、日本、韓國,東南亞都以半強制半贖買的方案進行了土改,不土改,就如同印度一樣,工業化躊躇不前,農業現代化無法推進,而東亞和東南亞卻從80年代開始高速發展。
什么是傷痕作家,他們永遠會用細膩的筆法去描寫手術中的傷痕,一直扒皮到骨頭里,從怎么造成傷痕到傷痕造成多大痛苦,描寫的細致入微,卻永遠不會描寫手術痊愈后所帶來的康復的健康和煥發的生機。
有人問,為什么還是有冤殺的地主?
互聯網的革命持續了好幾輪,很多企業活了下來,很多企業倒了下去,從2000年開始,大公司常常有規模很大的裁員潮,很多公司都是整個部門直接被裁了下去或者并購了出去。
這些被放棄的部門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不賺錢。很不幸,你在這個部門,你認真努力,兢兢業業,你的才能和業績都比別的部門的人更優秀,但是你逃脫不了裁員的命運,因為你的部門的目標被證明是無效的。
要不呢?企業在生死存亡關頭對所有的員工進行曠日持久的評估和審核嗎?企業家,目標是整個企業的盈利,對股東和整個企業的員工負責,他的終極使命,不是為了公平,不是為了讓每個員工都滿意。
政治家也是一樣,我黨既沒有像國民黨那樣的有江浙財閥的支持,也沒有像所有軍閥一樣認帝國主義做干爹,一切靠自己自力更生,埋頭苦干,前有追兵,后有堵截,一窮二白,你讓他們去一個個地主的做審核?千萬不能產生一個冤案?還是讓他們學蔣介石一樣,從大陸運去大量的黃金或者依靠美帝的美援做土地贖買式的土改?
對不起,我黨的目標不是為了讓地主公平,不是為了善待地主,我黨的目標是為了推翻三座大山,人民翻身做主,并奠定工業化的基礎。
但是,很可惜,胡適這樣的自由的善良,他們只見個體,不見民族。
而我黨做了全球最大的慈善,讓14億人吃飽了肚子,糧食供給量是印度的兩倍還多,卻因為傷痕作家描述的冤殺了幾個地主而被人詬病。
追求個體的公平,政治家將一事無成。政治家要做的,是在公平和效率之間,尋求最佳的平衡點。
10多年前,我在閱讀關于志愿軍的戰俘問題,始終不能釋懷與接受。
就如同我10多年前在大企業工作一樣,看任何一個總經理都覺得是傻×,那么簡單的問題為什么處理不好,直到最終自己創業,才明白,自己才是最大的傻×。
志愿軍戰俘為國家做了貢獻嗎?他們當然做了貢獻,他們為了祖國而上了戰場,在天寒地凍的絕境與美帝搏斗,他們付出的艱苦卓絕的努力是我們今天普通人的百倍以上。
志愿軍戰俘有叛國嗎?我詳細讀過志愿軍戰俘的歷史,絕大多數沒有,部分被蔣介石政府脅迫去了臺灣,堅持回大陸的至少99%都是堅貞不屈的戰士;
那我軍當時嚴格審核,很多人取消軍籍,直到20年后才恢復名譽,這樣做有錯嗎?
很遺憾,沒有錯。
因為按照正常的邏輯和數據,志愿軍根本打不過美帝,我們的GDP連美國的10%都沒有,不談美軍的裝備,美軍的很多食品補給,我們發展了20年后都不能量產,生逢絕境,美國來打劫,輸贏無所謂,大不了換個地方繼續搶,但我們退一步,就是被美國轟炸的丹東,存亡之際,怎么談人權?談寬容?談善良?談了這些根本打不贏。
在人類5000年的歷史上,沒人能打贏這樣的戰爭。
5
我們去談善良,對伊拉克平民掃射的美軍不會善良;
我們去談寬容,對南京進行屠城的日寇不會去寬容;
個體的善良和政治家的善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個體的善良面對巨大的責任只能走向失敗,你來到戰場,看到你的士兵浴血奮戰,鮮血染紅了軍裝,敵軍從裝備到炮火都是碾壓性的優勢,我軍缺衣少食,天寒地凍,他們都如此的年輕,有些還是不到20歲的孩子,炮彈之下血肉橫飛,地動山搖,剛才鮮活的生命消失在你的眼前......
你臉色蒼白,雙腿戰栗,淚水長流,精神崩潰,為了讓你的士兵活下來,讓他們不要犧牲自己的性命,你決定投降,你打開國門,讓敵人長驅直入.....
我常常在想,為什么一些留言中自持聰明的人總是高呼投降,但退役的老兵從來熱血如沸,他們更懂得戰爭才能得到和平。如同我們看二戰和抗美援朝的老兵,他們從尸山血海的地獄中走來,卻充滿驕傲與自豪,如果讓他們再來一次,他們必定重回戰場。
政治家,看到的是地緣政治的優勢,是要保障國家的富強發展,而抗美援朝給與中國最大的戰果,是讓中華民族有了無限的想象力,突破了國家發展的上限,讓中華復興真正成為了可能。
有胸懷的政治家,他們考慮的是整個民族和國家。
而精英的自由主義者,他們考慮的是自己為中心的個體。
他們崇尚的絕對的自由,國家這個概念對他們并不重要。一旦有任何威脅,他們就會叫囂投降,因為避免戰爭,是他們生活和資本保障的最佳途徑,而底層人民的生活,國家的主權,對于他們來說一文不值。
人類的歷史重演了5000年,但是投降派們依然會層出不窮,他們從來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寧愿屈服于敵人的淫威之下。
如同明末的投降派,認為改朝換代不過是換個公司打工。
最后只有夾棍與屠刀,才會教他們做人。
文章來源于一個壞土豆 ,作者壞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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