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文藝思想,是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同中國革命文藝運動相結合的產物。它不僅對以往的革命文藝運動起了燈塔般的指導作用,就是現在以至于將來,它也將大放光芒,繼續照耀著我們文藝事業前進的道路。
然而,早些年有人曾刮起一陣否定和攻擊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歪風。有人公開叫嚷:“要辨明是非,要迎接挑戰,一定要重新估價中國的歷史,一定要否定毛澤東,重新清算毛澤東的錯誤,完全擺脫毛澤東的陰魂”。還有人斷言毛澤東文藝思想是“陰謀文藝”的根子。他們為了達到對毛澤東文藝思想的否定,竟不惜采取捏造事實、篡改歷史的手法。譬如有人煞有其事地說,毛澤東主張“文藝首先是為農民服務的”,限定文藝只能寫“工農兵有組織有領導的斗爭及其英雄”。他們這一篡改,致使人們思想上,特別是在一些青年思想上造成很大混亂,誤以為毛澤東文藝思想真的像他們說的那么簡單粗暴、武斷可怕。
由此可見,要堅持和發展毛澤東文藝思想,首先就要恢復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本來面目,也就是要把一些人對它的歪曲和捏造糾正過來。仍以前面提到的所謂毛澤東主張“文藝首先是為農民服務的”一事為例吧。其實這是一些人根據他們自己的需要,對毛澤東同志的言論進行隨心所欲而主觀臆造出來的。
眾所周知,毛澤東同志講的明明是:“我們的文學藝術都是為人民大眾的,首先是為工農兵的,為工農兵而創作,為工農兵所利用的。”這段話的基本精神,是強調文藝為“最廣大人民大眾服務”。他還明明白白地說:“什么是人民大眾呢?最廣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農民、兵士和城市小資產階級。所以我們的文藝,第一是為工人的,這是領導革命的階級。第二是為農民的,他們是革命中最廣大最堅決的同盟軍。第三是為武裝起來了的工人農民即八路軍、新四軍和其他人民武裝隊伍的,這是革命的主力。第四是為城市小資產階級勞動群眾和知識分子的,他們是革命的同盟者,他們是能夠長期地和我們合作的。這四種人,就是中華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廣大的人民大眾。”由此可見,毛澤東同志是把城市小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都包括在文藝服務的對象中的。再說,他還強調文藝家要深入到群眾生活中去“觀察、體驗、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階級,一切群眾,一切生活的生動形象和斗爭形式,一切文學和藝術的原始材料……”“革命的文藝,應當根據實際生活創造出各種各樣的人物來,幫助群眾推動歷史的前進。”毛澤東同志說的明明是文藝要為“最廣大的人民大眾服務”,是“五個一切”和“創造出各種各樣的人物來”,他哪里講過“文藝首先是為農民服務的”?又哪里限定了文藝只能寫“工農兵有組織有領導的斗爭及其英雄”呢?
還有人否定毛澤東文藝思想的理論性。比如有人說,“《講話》把理論同政策結合在一起,但作為理論,它缺乏從‘五四’開始到這時為止的文學的具體變化為基礎的關于新文學創作方法的論述,從而導致了用政策代替理論,把全部藝術問題都歸結為政治問題。”這也是毫無根據的臆斷和曲解。事實是,《講話》具有豐富的理論,這些理論貫穿和體現在它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的論述中,因而使它更加生動具體、更加豐富深刻。比如馬克思主義理論中的一些根本問題,如文藝與生活、文藝與政治、文藝與人民、創作與世界觀、作品的內容與形式等等,《講話》都以其精辟深刻的論述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事實說明,《講話》是理論和政策高度統一的產物,怎么能說它是用“政策代替理論”呢?毛澤東同志還說得清清楚楚:“藝術和科學中的是非問題,應當通過藝術和科學的自由討論去解決,通過藝術和科學的實踐去解決,而不能采用簡單的方法去解決。”又怎么能說毛澤東“把全部藝術問題都歸納為政治問題”呢?
當然,《講話》不是文學概論和教科書,它只能就一些根本問題、原則問題提出基本的理論,而不可能將文藝的所有問題詳盡闡述。如果以為在這里讀不到文學概論或教科書上的某些內容,就指責它“缺乏理論”,是“以政策代替理論”,那只能說明指責者的臆斷和偏見,而不能說明別的。至于有人一口咬定,說建國初期黨和毛澤東曾經把文藝家分成“四等人”,“一是改造好了的;二是不必改造的;三是經過改造還未改造好的;四是沒有經過改造的。”這就更簡直是在造謠生事、挑撥離間了。因為毛澤東同志無論在什么時候和什么地方都沒有講過這樣的話。相反,他倒是在《講話》中用了不少篇幅講他自己思想感情的變化過程。他講他“在學校養成了一種學習習慣,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提的學生面前做一點勞動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覺得不像樣子。”講他當時“覺得世界上干凈的只有知識分子,工人農民總是比較臟的……”講他“革命了,同工人農民和革命的戰士在一起了”,才逐漸同他們熟悉起來,才“根本改變了資產階級學校所教給我的那種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感情”。一句話,毛澤東同志在這里毫不留情地解剖了他自己的思想改造過程。還有,在《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他也明明白白地說:“所有的人都應該學習,都應該改造。我說所有的人,我們這些人也在內”。這就充分表明,毛澤東同志從來不認為有的人“不必要改造,而是專門改造別人的”。那種所謂毛澤東曾把文藝家分成“四等人”之說,純屬無稽之談。寫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了《水滸全傳》中那個“假李逵剪徑劫單人”的故事來。有個名叫李鬼的歹徒,冒充李逵那“鬼神聽了也怕”的大名,在一處深山老林中攔路打劫。一天,正好碰上李逵路過那里,這假李逵于是搶到了真李逵頭上。自然,假李逵不是真李逵的對手,只好跪地求饒。李逵被李鬼花言巧語所騙,放過了作惡多端的壞蛋,還給他一筆可觀的銀子。誰料這忘恩負義之徒不僅不感謝李逵饒命之恩,反而伙同其妻妄圖用蒙汗藥麻醉后謀害李逵。幸好被李逵識破其陰謀,才終于結果了他的狗命。我想,那些用捏造事實把毛澤東文藝思想搞得面目全非的人,同這個搞冒名頂替敗壞別人聲譽的李鬼,是很有些大同小異的。所謂大同,就是他們兩者都是以假亂真,把本來是美好的事物弄成丑惡的東西。所謂小異,就是李鬼對李逵是從心底里佩服的,他之所以打李逵的“旗號”,正是想借用其英名;而那些捏造事實詆毀毛澤東文藝思想的人,則是從骨子里仇視毛澤東思想的,他們是把毛澤東文藝思想的紅旗涂墨黑之后,再指著它大喊大叫:看啊,毛澤東文藝思想是一片漆黑的!
由于一些人采用捏造、篡改的手法,即按照他們的需要對毛澤東同志的言論進行隨心所欲的臆造,然后再將這種臆造過的言論當作靶子進行嘲諷和譴責,從而在人們思想上造成了不少混亂和誤解,因而我們必須把顛倒了的事實糾正過來,恢復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本來面目,即洗刷掉一些人給這面紅旗上面抺上的墨污,讓它顯示出原本的燦爛奪目的光彩。而要恢復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本來面目,就必須認真讀書,認真學習《講話》以及毛澤東同志的其它著作,并且一定要研讀原著,看看毛澤東同志到底講了些什么,到底是怎么講的,它的精神實質到底是什么。一定要學懂弄通。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防止受騙上當,才能堅持和發展毛澤東文藝思想,才能有利于我們文藝事業的健康發展。(作者:歐植竹,又名歐陽植竹,湖南省作協會員,省文聯第四、五屆委員,省文藝理論研究理事會理事,省兒童文學創作委員會委員,郴州市文聯原主席;來源:昆侖策網【原創】修訂稿,作者授權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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